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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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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轻抚那些字迹,神情甚是惋惜。我头皮一阵发麻,处一你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绕来绕去,林朝英也就算了,怎么连黄药师也被你绕进去了。

处一继续还在说,“先师年轻时,正是金兵南下,毁我田庐,杀我百姓,生灵涂汰之即,先师揭竿而起,攻城略地,虽然最后不敌金兵强盛,出家避世,也总不忘大宋子民的气节,我逞一时之气,居然结交金狗,是我糊涂了。”说着面上甚有愧色。

我想这可是你先提的,不是我,问他,“王师叔,你当时不是去中都找师傅么?怎么被奸人骗去了皇宫?”

处一瞪我一眼,说,“什么奸人,哪有什么奸人,是我在中都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师傅,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想师傅教个杨康藏的那叫一个紧,你要不是闹成这样,我估计他还真不会现真身。刚想夸奖他,他又说了,“只可恨这样便是我理亏在先,丘师哥更是不肯说真话了。”

我问,“什么真话?”

他看我笑一下,说,“就是你师傅收的那个徒弟的事,你不用怕,我不会逼你告诉我,我就是要他亲自告诉我,或者我自己去把他找出来。”

我还想说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师傅把个脸看的比命还要紧,你要他承认他收了个金国小王爷做徒弟,那不是揭他脸皮么。

他叹了口气,又说,“我只求做事不悔于心,却又给马师兄他们添了不少麻烦。”

我还没想明白,他已经一手拉了我,说,“走吧,”便带着我一路飞奔下了山去。

之后的日子还是那么过,处一自从那次之后,表现出来对我十分欣赏的意思,经常把我叫到他的弟子之中,教我些拳脚上的功夫,还一脸认真的说,“本来按江湖规矩,我不是你师傅是不能教你的,但大家都是全真门下,我和你师傅之间,又是与别人不同,倒也不用在意。”

我现在一听他说这种话,头皮就一阵麻似一阵,王师叔你这个乱说话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啊?什么叫“我和你师傅之间与别人不同”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乱说会传绯闻的啊。
017


水患平息之后,有些回乡父母上山来找自己的孩子,能找到的自是大好,没找到,或是干脆没回来的倒是八成,美中年处一财大气粗,大手一挥,就把那些孤儿全收成俗家弟子,养在山上,时不时的有出门在外的师兄师弟,或是江湖好友,上山来挑弟子的,看中的再又带走,就差在山门上竖个牌子,写上“终南全真弟子中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

这在山上一呆就是一年多,处一对我带小孩的功力很是满意,每次有江湖朋友来挑走弟子,他都要把我叫到别人面前夸奖我说,“这都是我这个徒儿的功劳,虽然他是丘师哥的徒弟,但同是我的也没什么分别。”然后我的头皮就猛的麻一阵。

那天我正坐一边在炼丹房的回廊上看剩下的一群小正太小萝莉们扑沙包玩,一边思考改天我开个全国范围的早期教育中心的可能性。处一突然从回廊尽头闪出来,冲我招招手,说,“志平,你过来。”

我跑过去,今天上午全真七子里第二大的长真子谭真人回来了,现在可能也在那群小孩里选中了哪个,处一叫我好夸奖我幼儿园办的好呢。

我进了厢房,处一和团头团脑笑呵呵的谭真人正喝茶,处一看我赶进来,冲谭真人说,“谭师兄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这孩子是丘师哥的得意弟子,以后也好有个对证。”

我一愣,不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那谭真人看我一眼,笑呵呵的说“也好也好,丘师弟带信给我,叫我这就去中都一趟,有大事相托,可是我现下急着有事要去山东,是以摆脱王师弟代我走一趟。”

处一嘿嘿冷笑,说,“这不行,关键的是这大事到底是什么事,说了才好。”

那谭真人一脸哭笑不得,又说,“是是是,丘师弟信中说了,前几年在中都收了个弟子,天资聪颖,很是喜欢,但这弟子的身世奇特,现下要带他破门,怕是障碍重重,是以邀我和掌门师兄助拳。”

听了这话,我心中“戈登”一声,说的肯定是杨康无疑,这破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师傅一个人不够,还要叫上别人一起去?别是那小畜生对师傅使开他那爪子上的功夫,让师傅发现梅JJ的事了吧。

处一这才说,“多谢谭师兄,”又冲我说,“你都听见了?是谭师兄有事所以转托我的,到时候你师傅问起来,你可要照实答。”

我心里来来回回都在想是不是杨康那小子又闯祸了,处一说什么我“嗯”了一声就算了。

只听现谭真人慢悠悠的说,“王师弟怎么这般小气,你和丘师弟素来要好,偏在这件事上拧了这些年,丘师弟和江南七侠赌约的事原是他不对,马师兄也说了他多次了,他这次要带那姓杨的孩子上山,重行拜师之礼,便是要与你和解之意,这次没有叫你助拳,也是怕你拉不下脸罢了。”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是师傅要强行托杨康上终南山,怕魅力王爷啰嗦,才多叫几个人,以防万一。在心里来回一想,觉得这件事大有可为。等杨康上了山,我就找两条铁链子把丫的锁起来,关个十年八年的,不让他下山。

他不在,他亲爹就找不到他亲妈,两人就不会双双殉情,穆念慈穆MM也不会再变成孤儿,他也不会为了穆MM杀了来头巨大的欧阳克公子,日后就不会死于西毒欧阳锋的蛇毒之下,再往后他也不会有个叫杨过的儿子跑上山来,义正言辞的控诉我非礼了他姑姑,逼得老子羞愧自尽鸟。

一想之下,这实在是少了他一个,幸福千万家的大好事。要是能成了,杨康这祸害精的人生就能改写,真是你好,我也好啊,杨康对我还算不错,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当下跟两位师长表示,我好久不见师傅,很是想他,现在重阳宫里那堆小孩也都能照顾自己了,我想一起上中都帮忙。

谭真人听了很是高兴,连说如此甚好啊如此甚好。处一也找到个台阶下,点头了事。

我和美中年处一第二天就下山了,在周至县买了两头驴子,处一还特地拿了个拂尘,一路上甩来甩去的COS吕洞宾,说是在在研究新武功,我觉得赶蚊子的可能性更大。

从陕西到北京这跳路我是第二次走了,这次和上次大有不同,主要有两点,

1,当年同行的是凹造型不说话干瞪眼的师傅,而这次是见多识广还总喜欢乱说话的美中年处一。
2,当年的我对人生充满不切实际的妄想,以为自己已经成了起点的预备役,从此之后心想事成,呼风唤雨发高烧,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而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了,起点是出不了我这样都十几章了还没练成绝世神功的主角的,我八成是落到晋江小吊带的手上了,以后就是长恨此身非我有,人为毡版我是鱼肉,是BL是BG;是攻是受,是NP还是互X都凭别人一时高兴了。

想通之后,我对人生的理解又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已经到了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的程度了,当处一跟我回忆当年,我师父和他从小要好,还曾经为他作诗一首,“九夏迎阳立,三冬抱雪眠”来赞扬他的风骨脱俗的时候。我也只是头皮紧了紧,都不大麻了。

一路东行,处一也是一年多没下山,处处新鲜,每到一处都要到处扎堆,收集一些小道消息,江湖传闻,我看了很是佩服,果然八卦这个东西除了先天的敏锐,后天的积累也很重要。

这天我们到了太原,处一和平时一样谎称要去和大庙里的老和尚论法讲道,实则探听蜚短流长,我坐在我们打尖的小酒馆的门口看驴子,百无聊懒之间,突然听到有人“小道士,小道士”的叫我,一抬头,却是街对面酒楼二楼窗口上,有个白衣少年探出头来,对着我嘻嘻直笑。

我左右看看,确定是叫我,再看他,却已经缩了回去,一会儿又钻出头来,除了之前那个,还有三个,一个看起来线条圆润,倒像女子,另外几个都是20左右的俊俏少年,几个人冲我指指点点,又说又笑,我被他们看的老脸发红,准备进去酒馆避一下,处一倒先回来了。

处一脸心事重重,对我一招手,说,“快牵了驴子,我们到市集上换两匹好马,这就上京。”听到那楼上几个少年的调笑声,抬头看了一眼,只略皱了皱眉,也不纠缠。带我牵了驴子,找了家马坊,加了些银子把两匹骡子换了两匹黄膘马,便和我一路狂奔出了太原城,出了城门又奔了几里路,眼见到了一处,官道稍窄,夹在两座小土山之间,处一冲我一招手,便带我下马,埋伏在一座小土丘之后。

我把两匹马赶到老远的地方栓好,再赶回来,见处一还是一脸严肃的窝在那里,见我过来,又示意我不要做声,和他一起躲好,几次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都被他用眼神制止。

这条官道是从太原到京城的必经之道,来往旅人颇多,处一却是视而不见,只是盯着来路,过了小半个时辰,处一才“咦”了一声,说“来了”,我侧耳细听,隐隐一阵“哐~~啷,哐~~啷”由远而近,不是一般骡马佩戴的花玲的声音,却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又过了半响,才见到一行八个白衣少年,骑了八只通体雪白的白骆驼一路说笑而来,那“哐~啷,哐~啷”的声音原来是骆驼身上佩戴的铜铃所发。

一路走一路说笑,我一直用心听那驼铃声,现在对他们的说话声也是听的清楚,只听一个年轻女子说,“也不知少主这是怎么了,让我们一路从白驼山赶来,累都要累死啦,那赵王府里到底又什么好东西,巴巴的动这么大精神。”

另一个女声响起,“王府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入得了少主的眼,我们白驼山什么没有,少主朝思暮想的,是王府里的小王爷。”

再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少主好大的胆子,主意动到小王爷的头上了。”

接着只听一阵笑声,一个很是轻佻的男子声音,“少主的胆子向来大,青姐姐原本是湖广第一巨富的独生女,养了十七年都没让男人正眼瞧见过。少主还不是说带走就带走,更不要说妙哥哥你,原来不是做和尚吃素拜佛的么,现下倒也拜,只是改拜欢喜佛了。”

接着就是一阵调笑,几个人闹做一堆,好一会儿才好,就听又有一个声音又说,“说到和尚,我今天和青姐姐几个在城里看到一个小道士,倒是标致,怕是少主看了,脚都挪不动。”最早那个女子又说,“后来又来了个大道士,却比那小道士还秀气,要是再年轻几岁,少主只怕马上就忘了那什么劳子的小王爷,只叫我们一家家的搜天下的道观去。”

原先那轻佻男子的声音又响起,“青姐姐好大的酸气,还没见面就对小王爷的意见不小啊。这日后可怎么相处。”一班人只是调笑,渐行渐远,往北京方向去了。

我一点都没吃惊,这帮白驼山的自然是欧阳克的后宫,既然是晋江,这后宫里就是全是男人也不奇怪,欧阳克和杨康有一腿也没什么新意,这几人里居然还有两个女的,倒是奇事一件,看来这里欧阳公子的设定是男女皆爱,一口通吃啊。

让我吃惊的是处一居然也没有吃惊,还是一脸凝重,等那帮人走的看不见了,才说,“奇怪,奇怪。”看我一眼说,“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人?”

我当然知道那是西毒欧阳锋的侄儿欧阳克的小妾和小兔子们,听他们说话就知道了啊,但是以我对处一的了解,他这个人知道的很多,还总知道一些普通引擎搜不出来的狗血消息,所以我还是谦虚的摇了摇头,处一于是开始传播八卦,

“那是西域白驼山庄的弟子,这白驼山庄原不是武林中人,虽然传闻有祖传的绝世武功,但几代庄主都是从事东西交通经商,并不会武,一直到二十年前才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说着终于觉得窝在小土丘后面比较气闷,站起身来,和我去牵马,边走边说,“那个人人称西毒,和桃花岛的黄岛主,丐帮洪帮主,大理的段皇爷及先师重阳真人并称“五绝”,名叫欧阳锋,他本是白驼山庄庄主的弟弟,但是因为兄弟不和,他从来都不曾向人提过,也就是当年在华山绝顶,和洪帮主,黄岛主讨论起养蛇制药,曾说起自己出身,而我当时还是先师身边的小道童,才有幸知道。”

我暗暗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欧阳老爷子和他嫂子私通,和他哥的关系能好么。

走到栓马的地方,两人骑上马慢慢的走,处一才又说,“这西毒向来是我全真的大对头,本来自从先师破了他最难练的一门功夫,他便消声秘迹,不再在中原出现,方才我在金吾寺听大无禅师说,这两天这里过了两拨这些骑白骆驼的白衣少年少女,个个身怀武功,倒是谁教他们的,难道那西毒又回了白驼山庄不成,那些人口中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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