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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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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一听,马上行个礼,说,“不,不,师弟不敢当,师弟虽然愚长尹师兄几岁,但是入门比尹师兄晚了一年,是师弟,刚刚我师傅记错了,记错了,尹师兄叫我志敬就好了。”

我楞了一下,想起杨康比我小一岁但因为入门早两年,所以老子也是他师弟,看来全真教是有这传统。点点头,又想起来,志敬,还挺耳熟的。于是很友善的问他,“志敬,师兄觉得跟你很面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面。”可是问完已经不见他的人了。

低头一找,看他蹲在我刚刚画暗号的地方,也摸摸索索的画什么,我过去一看,他也在那画暗号,在我的那个偏下一点,也是一支小树枝,三个叉,只是树干上不是长角的小蛇而是很凌厉的一道波浪线,三个尖。

我暗觉奇怪,问他,“怎么你师傅给你的暗号不是小蛇啊?”

他听了一楞,干笑两声说,“师兄真是谦虚,居然说长春的龙门标识是蛇。”

我楞,“龙门?”

他一边描他那个波浪线,一边说,“是啊,我们全真派虽然是一派,但是七位真人又各有自己的际遇,是以暗号上微有不同,丘师伯是龙门一派,所以画了一条龙,我师傅玉阳子是仑山一派,所以我们的暗号是小山。

我看他那个暗号,的确有点像山,忍不住夸奖他,“志敬你真是见多识广。”

哪知他听了脸色还难看了三分,说,“这没什么,想来是尹师兄年纪小,又忙于练功,所以对于这些本门的俗务不怎么上心。”

我赶快见坡下驴,“是啊,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出门办事,什么都不知道,还承望师弟指点一二。”

我看他脸色舒缓,想来是我这马屁拍到点子上了,于是乘热打铁,“师弟你跟着王师叔闯荡江湖,惩奸锄恶,师兄很是羡慕啊。”

志敬听了,脸色更是得意,拉了我,说,“这不算什么,师兄第一次出门,先跟师弟找个地方坐下,喝两杯,再同诉同门之情。”

于是我的午饭+晚饭就在宣化县城最大的酒楼,醉李白里解决了,志敬这孩子很是健谈,又一意要显摆自己是老江湖,对我是有问必答,不问也要自问自答说给我听。

原来全真七子的标识各有不同,都是在重阳真人原有的小树枝上略做手脚,而王重阳的小树枝是意取,道,释,儒本是一家,殊途同归的意思,代表了全真教的意识形态。我一边剃牙一边想这就是哲学到了最高处都差不多的意思,在现代也很流行,王重阳还挺有超前精神的,要是都这样想,伊拉克那早都不打了,多省事啊。

晚上志敬也很大方的掏钱安排我在宣化驿站住下,我有点心惊胆战,问他,“驿站不是来往官员住的地方么?”他很牛气的笑了一声说,“师弟第一次出门所以不知道,我们全真派在民间的影响力比朝廷只强不弱,别说驿站了,要是师弟愿意,我们现在去找宣化的县太爷,住他家里也是不无不可的啊,哈哈哈哈。”

我从来就不知道全真派这么财大气粗,以前看书看电视,都没注意。睡在驿站专门为公务员准备的上好棉被里,和前一天城隍庙里的大通铺形成强烈对比,我由衷的感慨,电视上演的都是骗人的,财大势大才是真的,绝顶武功能当饭吃么?

在志敬的陪伴下,我一路上吃饭上馆子,睡觉去政府宾馆,要不是怕吃多了再坐着不消化,就再买两个小马驹,骑着溜溜达达的上蒙古了。 

志敬把他师傅玉阳子王处一当年在河北定洲以一招“风摆菏叶”单脚独立站在万丈深渊之上,迎风摇摆,直吓的河北山东两省绿林心惊胆战,从此就从了全真教一事编成章回体小说,共十二回,每天滚动播放讲给我听,我听的到也开心,现在又没有电视,听他的也全当评书了。

就这么一路小康生活的过了怀安,兴和,眼见就要到了卓资县就算进了蒙古境内了。我们两人进了城,我就直接往驿站,没办法,一路上腐败惯了,哪知志敬一把拉住我,苦着脸说,“师弟,到这了就要去住店了,这是遇仙派的地方,咱虽不怕他们,却也免得罗嗦。”

我一怔,倒也没所谓,跟他找了一间不大也不小,十分中庸低调的客栈住下了,心想遇仙一派不是亲切大叔马钰的马仔么,很难缠么?志敬一边安排我住下,一边忿忿不平的说,“大丈夫行事就应该随心所欲,偏他们那么多讲究。”

我听他讲故事听多了,知道这时候就应该问他,“师弟何出此言啊~”来助他谈兴,于是我就问了,志敬左右看看,确定客房里没有旁的人,才小声说,“师兄不知道么,这一带是掌门师伯的地头,师伯的弟子自称遇仙一派,跟我们大有不同。”

我心想我当然知道,我门遇到第一天你讲“论全真的产生发展以及未来”就给我说过了,但是怎么不同你倒是没说。

志敬拉我坐下,给自己和我各倒了茶,才又小声说了,“马师伯生性淡泊,不问世事,他的弟子们也都说无为清净才是正宗,非强求这苦修中的这个“苦”字,最喜欢说我们这些人爱奢华喜争斗,不是全真正道。我们此刻住了客栈若要他们知道,恐怕还要絮絮叨叨,若是去了驿站,那更是不得了。”

眼睛一转,又说,“师弟你也看到,我们这一路走来,那个驿站的管事对我们不是供神仙一般,我又何尝少银短两了,难道偏是住破庙,吃馊水,才是正道了,不说我师傅玉阳真人,就是师兄的师尊长春真人,行侠丈仪,世人谁不称一声真英雄,好汉子,全真的名声大半是长春真人挣来的,难道就不是正道了?”

我心中暗笑志敬你怎么不穿越到文革时期啊,你这茶杯里掀风浪的本事不错,到那时肯定是一员革命小将。嘴上仍然答他,“哦,那王师叔怎么说?”

他嘴一瞥,说,“师傅只是尊马师伯是长,又是掌教,叫我们只按照人家的规矩来就是了,哼,说道这个掌教,全真教论武功,论声望都是长春真人丘师伯最高,也不知道。。。”

我听他越说越不象样,忙打断他说我困了,叫他先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打斗声吵醒,隐隐的还有志敬的叫骂声。我推开窗户,果然看到志敬和一个黑衣蒙面人斗的正凶,卓资地处边境,常有败兵流寇来往,是以现下志敬叫的山响,旁人也只当平常,都关了门窗睡觉。我趴在窗户上看着有趣,那黑衣人的武功比志敬高出一截,此时处处紧逼,眼看志敬就要撑不住,一回头看我趴在窗户上,就往我这边跑,边跑边叫,“尹师兄快救我,这贼子爪子硬的很。”

我一怒,你倒会找事,却见那黑衣人往前一步就是一剑往志敬背后的气海穴去了,就是脖子根,这一剑很是凶险,眼看就要一下结果了他,但这一下我借着光看了那黑衣人一眼,见那人身材高瘦,虽然用黑步蒙了脸,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倒是亮晶晶的。

我脑子又高速旋转起来,夜袭+黑衣蒙面人=分支剧情=美女=我的女猪0R女配,现下只要我纵身跳下,三下两下制服她再拔下她面上的黑布,她就非我不镓了,或者一开始非要杀我,但后来因为我是主角,就化腐朽为神奇,改要嫁我了。这是很老的桥段了,从木婉清和段誉,到莎尔娜和星矢,都是这样的。

我一想,豪气顿生,大叫一声,“志敬你表怕。”就从二楼蹦下去了。虽然我不会空中转体什么的,好歹这边荒小店,一层楼也还没有两米高,我也算安全着地了,虽然着地的时候脚后跟很有些要抽筋的样子,我还是立刻抄起家伙冲那黑衣人去了。

志敬在地上一滚,闪过那人一剑,当下立刻躲到一边,嘴里还不干净,“师兄快打他,砍下他那双爪子给道爷们下酒。”

我来不及回头夸他这句话说的很有梁山好汉风范,那黑衣人已经毫不含糊的冲我来了,那贼子轻功比我好了一个档次,一下子就冲到我面前,我被他一双贼亮的眼睛一瞪,吓的背上的寒毛都树起来了。

他右手拿剑,这时凑在我面前,就用左手一掌向我脖子上招呼,我被他看的腿软,干脆向后一个下腰,从他手下滑下去,再一扭跳到两米外,手一抖就展开全真剑法和那人对削起来。

还没几招我就怒了,剑往地上一丢,骂,“你有毛病啊,干什么?”

那黑衣人嘻嘻一笑,站定了把脸上黑布摘下来,果然是杨康那厮。就看他一脸悠闲,拿着剑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地上挑土玩儿。看看我,看看缩在一边的志敬,笑嘻嘻的说,“师弟那么大的火气,做师兄跟你玩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等我说话,他又冲志敬一扬下巴,说,“你叫什么,是谁门下?”

志敬的脑子果然很活,听到杨康自称我师兄,立刻明白过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行礼,“弟子赵志敬,是玉阳真人门下。敢问师兄高姓大名,是哪位师伯师叔门下。”

杨康笑嘻嘻的说,“我是你师兄,也是全真门下,别的你也不用知道。”说完也不再理他,径直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还说我把剑法使的似是而非,你们就认不出来了呢。”

我被他气的浑身乱抖,除了他和师傅,我从来没跟别人对欧过,这一上手,自然是熟悉无比,不知道他又再发什么病,还有志敬,我说怎么听你名字耳熟呢,原来你就是赵志敬啊,说起来老子日后乱搞男女关系还是你告发的,是我的仇人。我转移话题,“你自己跑出来的?小心师傅追上来打断你两条腿。”

他也没追究,说,“不是,师傅放我走的,”说着突然冲着赵志敬厉声喝道,“我们说话,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滚!”

不知道是因为知道杨康是师兄,还是因为刚刚被他武功震慑,又或者是因为刚刚嘴里不干不净骂了不少现在心虚,赵志敬一句话不敢多说就回客栈了。

我看赵志敬走没影了,才回头跟杨康说,“你是不是又把师傅怎么了,说吧,我打不过你,不会和你性命相博的。”

杨康听了一脸认真的说,“不错,我已经悄悄把师傅杀了,现在还赶过来杀你灭口,你挣不挣扎都是没用的。”说完又自己笑起来,“看你吓的,真的是道士师傅自己放我走的,刚刚那个人。”他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客栈方向,我知道他是说赵志敬。

“他师傅,就是那个玉阳子吧,到了中都,进宫觐见圣上,号称是全真教的高人,要教皇上养生延年之道。”说着说着就往树上爬,我拉住他,问,“你干么?”

他看我,说,“没地方坐挺着急的。要不去你房里。”

我铁青着脸摇头,我现在还没从他那个“我杀了师傅现在来杀你”的笑话里缓过劲儿来,一会儿他感觉来了,再说点这一类的话,让赵志敬听见就不好了,一是他当场大怒,冲进来大骂我们欺师灭祖,然后让杨康白爪子进,红爪子出,当场就被人练功了,二是这小子憋着坏,跑去散布在江湖上,说我尹志平欺师灭祖,我是个受不了舆论压力的人,又没有绝世武功,魔教MM垫底,很有可能就这么被他害死了。

我拉他到一路疾走一直到城门边上,找了个空旷的角落,四处无人,又给他搬了快青石,伺候他坐下了,然后我蹲在一边,说,“说吧,然后呢。”

他坐好了,继续说,“你也知道,你们全真教的臭道士一向古怪的很,我皇爷爷和我爹不知道请了多少次,没有一次有回音的,这一次不请自来,京城里张灯节彩,就跟要过年似的,都说要出来听王神仙讲长生不老之道。”我听了奇怪,处一不是找师傅去了么,怎么转讲道了?

杨康看我听的认真,很是高兴,说,“要不是我爹早定下了要去蒙古犒赏王罕,一定也要留下的,不过师傅看着很是不高兴,心事重重的,我跟他说我要跟我爹去蒙古,他居然说“甚好,甚好”然后还真一副大喜的样子,还催我赶快走。”

我心里正感慨王爷的待遇真好,公费旅游还能随便带家属,杨康就说了,“其实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我一楞,问,“找我干什么?”

他一笑,说,“我要告诉你个秘密,现在这个地方太敞亮,你要不要再找个安全点的我再说。”

我脸皮抽了一下,说,“这附近连条狗都没有,你要说就快说吧。”

他很郑重的说,“我上次跟你说的我要毒死道士师傅不成,结果毒到你是假的。”

我:“啊?”

他:“其实我当时是想把你们两个一起作掉,”

我:“啊~但是为什么呢?”

他:“你想啊,我要是只毒死道士师傅,留着你,怎么说啊,不如两个都杀了,干净。”

我低头想了下,觉得的确比较合理,但是一个问题又上来了,“师兄,你这个版本和之前的没什么差距啊。”

他一听急了,说,“怎么没有呢,之前那个是只想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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