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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珵珵笑道:“没关系,虽然是规定了我们必须帮助你,可是我本来也很乐意帮你的哦。我在我们那个世界,看着书里面的白吟霜那个小白花还有那个耗子为了他们天理不容的狗屁爱情为难你折磨你的时候就恨不得跑进书里来跑他们教训一顿,现在这样子,也算是圆了我的梦了,哈哈哈哈。”
兰馨听了谷珵珵这样的形容白吟霜和皓桢也不禁跟着笑了笑,随后却看向了许久没有言语的阿尔哈图。
却见阿尔哈图耸了耸肩,依旧是那副欠扁的笑脸道:“我就当来旅游咯,也没差。况且,还有不少美女看。”说着,朝着兰馨挑了挑眉。
兰馨看着他这幅摸样,心里那里还有一丝的愧疚,只恨不得把这无法无天的无耻之徒拉出去杖责三十。
可是现如今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拿他没法。便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与谷珵珵谈天说地去了。
阿尔哈图见状笑着耸了耸肩,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便转身出了门。
兰馨与谷珵珵聊了不一会,想着崔嬷嬷她们也该等得着急了,便要道别下楼去。
谷珵珵拦住了她道:“兰馨,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去你府里找你玩?”
兰馨看着谷珵珵莫名红了的脸答道:“自然可以,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只要我出了宫,随时欢迎你来玩。”
谷珵珵道:“那现在可以吗?”脸却更红了。
兰馨点了点头,便被她拉着下楼去了。
下楼见了崔嬷嬷等人,兰馨只是说上去跟谷珵珵聊天聊的忘了时间,别的却一概不提。原想着要不要告诉崔嬷嬷,可是却又怕她接受不了,便只好先把这件事瞒着,等以后若是有什么恰当的时机再说。
崔嬷嬷等人心底虽有疑惑,但主子不说他们也不好问什么,便只好跟着兰馨回王府去了。
第九章
回到了王府,兰馨才从谷珵珵有意无意的打探白里的话语中知道了她的真实目的。
看着面前的满眼含春面色潮红的小姑娘,她心里是深深地喜欢的,若真的与白里两情相悦,也没什么不可。
只是,兰馨记得阿尔哈图说过,他们中有一天是要回去的,那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还是,现在就阻止他们呢?
兰馨看着谷珵珵一时陷入两难,终究还是不忍心。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珵珵,你很喜欢白里哥哥吗?”
谷珵珵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起来,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兰馨苦笑:“你哥哥不是说你们总是要回到你的世界吗?如是你们在一起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谷珵珵听了,愣愣的看了她两眼,神色变得黯然,连那仿佛时刻都笑语盈盈的眼都变得有些犹豫愁苦起来。
兰馨微微叹了口气,果然还只是为爱痴狂的年纪吗?也不曾考虑过未来。
“公主。”谷珵珵突然抬起头来看这兰馨道:“若是白里真的和我在一起,也许我会选择留在这里。”
看着谷珵珵眼里的坚定,兰馨有些动容,却也有些犹豫了:“可是,你那个世界的亲人,你的哥哥怎么办?”
谷珵珵笑了笑,神色却不似平常看起来那般活泼可爱,却多了份成熟:“我在那个世界,早已经没有亲人了,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说着,她看向门外:“至于哥哥,他只是有些东西放不下。如果他能放下了,也许,留在这个世界才是更好的选择吧。我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想,我会试着努力劝他,若是到最后,他还不肯放弃……”
说着,她皱了皱眉,随即又笑了起来:“那就以后再说吧。”
兰馨看着她这幅摸样,也不忍心再逼问了,压下心底的不安,也跟着笑了笑:“那就以后再说吧。”
于是,兰馨还是带着谷珵珵一起去找白里了。
其实,如果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嫂子,也是很不错的吧。
兰馨看着围着一脸不耐的白里叽叽喳喳的谷珵珵想到。
不过,她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管理得了几家铺子的人啊。
兰馨笑着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白里正被谷珵珵叽叽喳喳的磨得不耐烦了,看着兰馨走了过来便迎上前去做了个揖道:“公主。”
兰馨点了点头:“这里没有外人,白里哥哥不用客气。”
说着,走了过去看着桌上的账本道:“白里哥哥在查账么?”
白里连忙走了过来将桌上的账本递到兰馨面前:“公主要看看吗?”
兰馨笑道:“这些账本我哪里懂,白里哥哥管着就好了,兰馨信得过。”
白里抬起头来看着兰馨,笑着点了点头。
兰馨拉起旁边一直站着委屈的看着白里的谷珵珵道:“既然白里哥哥在忙,那兰馨和珵珵就不打扰了。”
说着,便把谷珵珵拉走了。
看着白里眼里闪过的一丝失落,兰馨笑了笑,随即却又皱起了眉。
兰馨将谷珵珵拉去大厅聊了会天,看着天色已晚,谷珵珵便要告辞,兰馨挽留再三不得,便找了仆人将她送了回去。
“哥,你觉得这个公主怎么样?”谷珵珵回到了家,看着一直埋头看书的阿尔哈图问道。
眉间却有些恼怒和失落:真是的,如果不是哥哥让她晚上一定要回家商量事情,现在就可以留在王府吃晚饭了,说不定还可以和白里共进晚餐呢。谷珵珵越想越郁闷。
可是阿尔哈图听了谷珵珵的问话,却一直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没有白日里兰馨看见的那副痞子样,这样的沉着和冷静,反而更像是一个商人。
所以说啊,这两兄妹都是双面人啊双面人。
阿尔哈图沉吟了一会,看着谷珵珵越来越不耐烦了,才慢慢说道:“现在的她虽然成熟了许多,但是报复的心理太重,虽然这会成为她的动力,但是也会成为她的阻力,很有可能使她不能平心静气的面对富察皓祯、白吟霜甚至是硕王府的任何人,说不定会在重要关头坏事。”
谷珵珵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她啊,任何一个人有过那样的经历也不能淡定的起来吧。”
阿尔哈图点了点头,虽然曾经没有看过《梅花烙》的内容,但是重生这些日子以来,谷珵珵都一一详细给他讲过了。
这个兰馨公主毫无疑问的是个悲剧的人物,虽然开始受尽宠爱,可是却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婚姻不幸,最后甚至被人歪曲事实,变成了破坏别人爱情的恶人。
而且这一点,在时空之神告诉他们因为兰馨的怨气太大而导致时候裂缝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件事情,确实比较棘手啊。
阿尔哈图伸了伸懒腰,又变回一副痞痞的摸样:“既来之则安之吧,以后你多跟兰馨公主走近点,多劝劝她。”
看着谷珵珵喜滋滋的答了声好,阿尔哈图斜过去一眼:“那个白里,你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说完,便起身离开。
谷珵珵呆愣着看着阿尔哈图离开的背影,咬了咬嘴唇,眼里陷入一片阴霾。
第十章
兰馨并不知道阿尔哈图和谷珵珵有过一场关于她的对话,她在王府已经住了两天,正盘算着反正没其他事情了,就收拾东西准备去静山寺。
第二日,讷敏也从家里回来了,眉语之间都透着家人重逢的快乐和对兰馨的感激。
兰馨看着讷敏一向平淡的脸上泛着些许喜悦,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不能说讷敏已经完全是她的人了,可是肯定不会害她是真的了。
所以说,怀柔政策亲情攻势神马的,真的很有效啊。
这句神马还是谷珵珵教她的呢,兰馨突然又想起那个明媚的少女来了,继而又想到了白里,无奈的摇摇头,看天意吧。
马车行了小半天才到了静山寺门口,还好这寺庙香火一向香火旺盛,为了给上山的香客们大开方便之门,朝廷联合寺里修了一条从山下直通寺庙可容车马行走的大道,倒是确实方便了许多。
早些天兰馨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通知过这里的主持,虽然没有表明真正的身份,但是明面上也是作了大户人家的装扮,寺里自然不敢怠慢,早早的就把厢房准备好了。
兰馨便开始了三天的斋戒祈福。
沐浴之后,兰馨便一直跪在佛像前为死去的父母亲人祈福,希望九泉之下的阿玛额娘可以过得好好的,能保佑自己达成心愿。
寺庙的幽静和平淡也确实让兰馨心胸变得开阔起来,过得极为平静舒心。
而就在这几天里,白吟霜也终于带着自己年迈的爹爹来到了日思夜想的京城。跪在了最为繁华龙源楼的门口,不愿离去。
谷珵珵站在二楼看着下面门口跪着的单薄的身躯,咬了咬嘴唇,继而笑了:终于还是来了吗?不过,好像来早了吧。
她转身下楼跑进了后院:“哥哥。”
阿尔哈图正在后院的摇椅上哼着小曲舒服的躺着,听见谷珵珵的声音,把眼睛半睁着看向她:“怎么了?”
“那个白吟霜来了。”谷珵珵一屁股坐在阿尔哈图前面的小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嗑了起来。
“哦。”阿尔哈图又闭上了眼,继续摇啊摇。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等着呗。”
“你不怕她等久了没耐心就跑了?”
“她不会跑的。”
“你又知道了。”谷珵珵瘪了瘪嘴。
阿尔哈图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她:“哥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往门口走去,谷珵珵见状便急急忙忙的跟在后面。
白吟霜正在地上跪着,弱柳扶风的姿态,摇摇欲坠着,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也引得众人前来围观,窃窃私语,觉得有些同情这个女子,却又不敢得罪这龙源楼的主人。
这时,她看着一个白衣公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摸样朝着她慢慢走了过来。
她连忙半低着头去,扶着身旁跪的早已直不起腰的白老爹,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谁知道那个公子却没有看她一眼,也不曾停顿,就这样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白吟霜心理暗恨,却也无奈,神情更是凄婉了。
谷珵珵跟在阿尔哈图身后将这一切看的仔细,心中不禁暗暗鄙视起白吟霜来,看着后来阿尔哈图走了之后白吟霜的摸样,更觉得幸灾乐祸了。
反应过来时,却见阿尔哈图越走越远了,便又疾步跟上前去。
而白吟霜依旧在哪里跪着,一副柔弱的摸样。
直到白老爹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白吟霜震惊的哭着扑向白老爹,一声“爹”喊的是凄凉的很。
这时,龙源楼的掌柜带着几个小伙计走了出来。
“姑娘,我家主子说了,姑娘若是真的有难处,我们可以暂时收留,让我们将老人抬进去吧,再请个大夫来。”
白吟霜一厅,眼睛顿时一亮,泪眼朦胧的看着掌柜的:“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留下来了吗?”
掌柜的被白吟霜这么一看,顿时冷汗直流,僵硬的点了点头。
白吟霜立马跪在掌柜的面前磕着头,连身边昏过去的白老爹也不管了,直说道:“谢谢,谢谢你,谢谢你,一千个谢谢,一万个谢谢。”
掌柜的更是无语了,只好让旁边看热闹的厨娘把不停地磕着头却不见脏乱的白吟霜搀扶起来(所以磕头也是一门技术活啊,要磕的响亮,还要不能太过难看,让人怜惜。果然白吟霜才是道行高深),然后让小伙计抬着白老爹上了楼上客房。
看着白吟霜被厨娘搀扶着上楼的背影,掌柜的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怎么感觉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比野兽还生猛啊,太恐怖了。
不得不说,掌柜的,真相了。
第十一章
谷珵珵跟在阿尔哈图身后随着他到了一个小胡同里。
阿尔哈图在倒数第三个小宅院门前停下来看着谷珵珵笑着努了努嘴。
谷珵珵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干嘛?”
阿尔哈图看着她挑了挑眉:“进去啊,你说干嘛。”
说着便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随即便从门里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声音:“谁啊?”
阿尔哈图答道:“是我。”
然后便听见从门内传来一阵疾步行走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竟是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女子。
女子见到门外站着的阿尔哈图时,双眼闪过掩饰不住的惊喜:“恩公?”
谷珵珵看着这个女子,长相清秀,那副柔弱的身段堪比白吟霜,甚至还略高一筹。比之白吟霜更多了一些书卷气息,更显出尘。
白吟霜虽然也是长相清秀,也会唱一些古词酸曲,但是其本身其实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相处久了,那骨子里的粗俗和浅见自然也就出来了。
可是对于一个自以为饱读诗书,时不时来个打油诗的富察皓祯来说,或许一个能与他吟诗作对又具有出尘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