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床了,起床了。
闹钟的声音不断响着,才刚就寝没多久的宛本碟完全无视于它的存在,紧拉住棉被捂住耳不去理会。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也受不了烦人魔音的他,伸出手来愤怒的挥掉床头柜上的闹钟。
被扫落的闹钟支离破碎的躺在地板上,再也没有声音的打扰,他将手伸回温暖的被窝中,满意的动了动身子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又开始他的睡眠。正当他要睡着时,这次换成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铃铃——
本来不想理会电话铃声,以为它会自动停止,没想到对方比他更有耐性,不堪其扰的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放在被窝里温暖的手。
「喂,谁啊」他不悦的大喊。
(还谁,我啦!)
「嗯哦!狐狸啊!做什么别吵我,我好困。」
「打电话叫醒我为什么」
(你睡迷糊啦!你今天不是要参加你弟弟的校庆吗喂!你有没有在听啊喂!)
闻言,宛本碟连忙掀开被子,看着被自己摧残的闹钟指针停摆在八点多的位置,惊愕的瞪大眼大叫。
「啊……来不及了!」
他话筒一丢,急忙跳下床,胡乱的梳洗一番戴上眼镜,拿起被丢在角落的菜篮慌忙的跑出门。
出了门,宛本碟匆忙的直奔市场。狂跑着的他没瞧瞧左右来车,此时路口处黄灯闪着,没察觉的他冲了过去,这时一辆跑车直冲而来。
回首瞧见时,已来不及闪躲的他呆愣住,正当要被撞上之际,跑车紧急转弯停了下来。
平抚心神后,宛本碟怒不可抑的破口大骂。
「你是没长眼啊这样横冲直撞,撞死人你赔得起吗」
坐在车内的人透过玻璃看着她,不禁心想:天哪!她是活在几世纪的人黑框的六○年代眼镜、头发随手一绑成马尾,再加上褪色花花绿绿的休闲服,手里还提着破菜篮,真是个比欧巴桑还要欧巴桑的人。
「怎么,有钱了不起啊不要以为不作声就没事,快给我下车听见没有」
见自个儿的爱车被人蹂躏,雷正司满心不悦的开车门走出,怒气冲冲的来到那人身前。
「欧巴桑,你别再无理取闹了,是谁没看红绿灯就横闯马路啊」
「欧……欧巴桑」宛本碟瞪大眼凝视着这个身形修长、穿著帅气、长得又潇洒的男人。
宛本碟火气直冒的吼道:「你这平面看板眼睛脱窗啊谁是欧巴桑我可是个男的!还敢说我的不是,自己开车没注意左右还牵拖。」
「什……平面看板」雷正司不解的凝视着他。
「就是摆着好看啰!」推了推黑框眼镜,宛本碟笑道。
「哎哟!不错嘛!看你的表情是听得懂我的意思啰」
「讲话客气点儿,欧吉桑。」「欧……吉桑」他才十九岁耶!竟然叫他欧吉桑,太过分了吧「谁是欧吉桑你的眼睛糊到蛤仔肉啊」
「你——」真是个欠扁的人!
「阿司,怎么了」
「没事。」他大声吼道。
看也知道不可能没事,不过赶时间的他们不愿多耽搁。
「既然没事,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嗯!」
瞧两个男人嘀嘀咕咕的模样,宛本碟轻蔑一笑睨视着他们。
「你……」可恶!这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阿司,没时间了。」瞧了瞧手上的表,齐昀世催促着雷正司。
「知道了。」
雷正司叹口气,认为遇到这种欧吉桑级的人,也只有自叹倒楣了。
不想与宛本碟争执的他开口便问:「说吧!要多少钱?」
「什么!」
宛本碟本来想破口大骂拒绝的,不过因为看他非常不爽,再加上买菜的时间快来不及,于是决定狠狠地敲他一笔。
「呵!你这平面看板还满上道的嘛!还好你没撞伤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就好。」
「五万元是吗」
「耶」
本来只想要五百元的他没想到雷正司会说出这个数字,有点惊愕的瞪大眼看着他。
雷正司拿出放在口袋内的支票,写了张金额五万元的支票交给他。
「这样成了吧」
接过支票,上头清清楚楚写着五万元,他看了有点傻眼。
哇!这么大方,难道他是疯子不成?不过看他人模人样,应该不是才对。
「喂!这该不会是芭乐票吧?」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雷正司是何许人,我开的票会是芭乐票吗?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人称财经鬼才的他会是个开空头票的人吗?瞧他说的是什么鬼话啊!
「我管你是谁啊!现在的人外表光鲜、内在空壳的实在太多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这种人,说不定你比那种人更烂。」
他瞧不起雷正司的大肆批评。
「你……」他简直快气炸了,这人是怎么着,就这么瞧不起人。
「那好,我们现在就到银行兑现。」
雷正司拉起他的手,直直的往最近的一家银行走去。
「喂!你要拉我去哪儿啦?放手。」
拍打着他的手,宛本碟反抗的说。
突然停下脚步的雷正司让他止不住脚步的撞到他的背。
雷正司转身略微生气地道:「你不是怕那是空头票吗?我现在就带你去领钱。」
瞧他一副生气的模样,宛本碟才不怕。
「谁要和你去?今天可是周休,哪间银行有开?你当我是笨蛋啊?」
这时他一脸狐疑的睨着他,「说不定你早就安排好人想反敲我一笔,放开我,我才不和你去。」
「什么!你……」这人怎么这么番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啦!你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啰!」
「什么!」
瞧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宛本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大喊起来。
「救命、救命啊!非礼……强Jian啊!」
听他这样一喊,雷正司吓了一跳,急忙捂住他的嘴,将他又拖又拉的带到一旁。
「闭嘴!闭嘴听见没有?」
「呜!」嘴被捂住的他胡乱地拍打着雷正司的手。
「你不乱叫我就放手。」
他点点头,不过雷正司才一松手,他就开始大叫起来。
闻声,雷正司只好又捂住他的嘴。
「呜!」
瞧他似乎有话想说,雷正司想放手却又不放心。
「只要你不叫,我就放手。」
「嗯!」宛本碟同意的点点头。
「你可是同意了,别再乱叫喔!」
他才刚放手,宛本碟便开口大骂:「你这个大色魔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强摸我!」
天啊!他也太自恋了吧?他可没那么好的胃口连这种欧吉桑级的男人都吃得下去。
「怎么,没话说了吧?」
懒得再与他争执的雷正司道:「我现在还有事,不想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说吧!有什么折衷的办法?」
说到时间,宛本碟也没空在这里与人争吵了,看他都这么有诚意,不想刁难他地说:「皮夹拿来。」
宛本碟翻了翻皮夹里头的东西。
「喂!怎么都是白金卡?钞票只有……一百元。」这家伙比他还穷啊!
「现钞我给小费时用完了。」
闻言,他瞪大灵眸望着雷正司。
骗谁啊!
没钱就没钱,还用刷卡来打肿脸充胖子,真是死要面子的男人!
「随便。」反正卡他多得是,也不差那一张。
宛本碟随手拿起一枝笔,在他的手心上写了个帐号。
「钱汇进去之后我再将卡还你,对了,你住在哪儿?」
雷正司写了张纸条交给他。
「拿到这儿来,就会有人收了。」
「哦!」
宛本碟瞧也没瞧就将纸条收进口袋。
瞧他们似乎谈妥了,齐昀世走了过来。
「没想到也有我们大众情人没办法对付的女人啊!」他调侃雷正司地道。
「他不是女人,是男的。」
「男的?」
宛本碟打扮得太像欧巴桑了,让齐昀世一时产生错觉。
他摇着头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像欧巴桑的男人啊!真是奇观。」
「没错,他真是世上少有的品种,才会那么不讲理到了极点。」
雷正司回首看了看他最心爱的车子,被宛本碟踩得脏兮兮的车头凹了一个洞,于是不悦地道:「真是出门没烧香,竟然遇到个这么番的欧吉桑,害我最爱的车也遭殃。」
「嗯!」
◆◇◇
校长谄媚的笑说:「鼎鼎大名的财经鬼才在百忙中还能抽空参加本校三百周年校庆,真是本校的荣幸。」
「你太客气了。」坐在沙发上的雷正司听着校长对他的奉承,一脸不耐地道。
要不是他的奶奶一定要他回台湾参加樱学园的校庆,他哪有美国时间来凑这种热闹。
二十七岁的他年纪虽轻,却已是亚洲著名的财经鬼才。
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财经鬼才是因他二十一岁时就已经是两家颇具规模金融企业的董事,而现今拥有的资产早已让他名列亚洲十大富豪之一,更是台湾知名酒店「三色」的幕后老板之一。
他这次会回台湾也是因为他奶奶坚持,使得他不得不改变行程放下在纽约的工作三个月。
他不是不知道他奶奶的盘算。
以他现在的身分地位,想接近他的女人从来没减少,不过他总是和她们玩玩,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到现在也没个正
牌的。
他又喜欢去风月场所,他奶奶怕他坏了门风,又害怕他会讨只金丝猫做老婆,于是对他下达最后通牒。
名义上,他奶奶是要他来参加樱学园的校庆没错,实际上是要他物色个能做他们雷家孙媳妇的女人回去。
想到这,他又想起早上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可恶!那打扮得像欧巴桑的欧吉桑好象真的不认识他的样子,他都已经报上名字,他竟没有任何感觉,还说他是那种开空
头支票的人。
难道他的名声还是有人不知道?他这个黄金单身汉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攀附的对象,他竟然对他如此不屑。
听着校长不停的叨念着,他不耐烦的站起身来。
「外头这么热闹,我想也该去看看才是。」
「呵呵!也是也是,你看我还说个没完,祝您玩得愉快啊!」
「嗯!」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他道:「那我先离开了,走吧!昀世。」
坐在一旁的齐昀世也像解脱了似的拿起外套,对校长打声招呼,与雷正司走出去。
◆◇◇
校园内出现这样两个帅哥,让不少小女孩一饱眼福。
「唉!还好你先提出要离开,若是再听那老头讲下去,我一定会疯掉。」齐昀世抱怨地说。
「讲那么多,不就是要我出资帮助学园而已。」
「那你会投资那个提案吗?」他感到好奇的问。
「你觉得呢?」
「这个嘛!」齐昀世也没说什么,只是神秘地一笑,转移话锋的说:「对了,记得推掉晚上的应酬,大伙儿要在三色为你接风。」
「呵!你又想搞什么鬼了?」
「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真是的,和你当朋友这么久,让你这样怀疑真让我伤心。」齐昀世假装痛苦的说着。
「别装了,好吧!我就当你不是,那是为何?要是没事你们不会一定要我去吧!」
「唉!你这样说真让我心痛,不过算了,谁教你是我的朋友呢!你也三年多没回台湾了,一定不晓得为何三色会突然声名大噪吧?」
「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何这个月来三色的进帐比起之前或是往年都来得多,我还正想问这件事呢!」
「那是因为三色来了三只动物。」
「动物?」这是怎么回事?三色可是风月场所,有什么男人会为了看动物而花大钱?
「没错,三只最美的动物。」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别吊人胃口了。」
了。不过就在半个月前来了三只别具特色的动物,情况完全改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