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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他说的话酸得像个妒妇!
“这……。。我,我……。。”齐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堂里的宾客都看著这高潮迭起的一幕,登时哇然!先是二人争一男,後来竟然发展成“飞醋”事件啊!这个白衣公子原来竟是王爷的旧爱吗?有意思!
“哎,那不是‘名噪坊‘的沈老板吗?原来传闻真有其事啊!”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沈昔酉,还自动和谣言对上了号。
见沈昔酉的脸由红变白由白变红,齐庆赶紧挪动身子帮沈昔酉挡住了那些好奇的目光,一边有吩咐侍卫清场………
11
一下子,闹哄哄的人群的不见了。冷冷清清的大厅了只剩下三三两两帮忙收拾的人。还有几位齐庆的朋友坐著不愿走。门口外一大帮人都被侍卫拦住了,但都仍不死心的猛朝里边张望。
二楼上的贵宾房“芙蓉阁”里隐隐地传出了摔东西和叫骂声………。可是没有人敢上去多事。
“雪心,这样不太好吧!偷听王爷……。。”新愿拉了拉雪心的衣袖,压著声音说。
“新愿,要是你怕就走开!少罗嗦!!”雪心一反之前在台上含羞带涩的样子,粗鲁的推开一旁的好友,又继续爬在门边欣赏里面精彩的场面。
房里面………
“碰!”
一个上好的价值五百两的花瓶在刹那间化做了无数碎片。
已经一个时辰了,自己每解释一次,沈昔酉就摔一件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实在算不得什麽,可就看得他心惊胆战的。
“怎麽?没话说了?”
沈昔酉冷眼瞪著他,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刚才真是太笨了竟然花费口舌来骂他,好,现在开始我要听他的解释!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决不饶你!
“我……”他还有什麽话说啊?什麽陪朋友来、什麽恰好遇上而已、什麽帮别人投的、什麽逢场作戏而已的………。。都被他说过了。但沈昔酉就是不接受。
看看沈昔酉越来越难看的样子,齐庆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麽的失败。唉,想他情场纵横十几年,哪个情人不是被他哄得贴帖服服的?高贵的身份,俊俏的外貌,一流的床上功夫,温柔软语,文武双全………让他在情场上所向披靡,可偏就是栽在了这小小一个沈昔酉手里了………。。真叫他威风扫地,可是………抬头看了一眼沈昔酉。这个又怎比得其他人呢?这个人是他第一个想用真心相待的人啊!
“还有什麽?快点说,我可没有多少时间!”
见他不语,沈昔酉眉毛倒竖,似乎又气恼起来了。
“唉……。昔酉,是、是我不对。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请相信我。只是我一向花心惯了,一听见说这里有新的男馆开张就冲了头………都是我的错!昔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哼,终於露出真面目了?喜欢我?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啊?喜欢我到要去外面买人吗?你这个喜欢还真特别呢!我呀,只是一介草民不懂欣赏你们达官贵族这一套,我不玩了!”说罢便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昔酉……。。昔酉、昔酉,你别走啊!”齐庆一看急忙拉住沈昔酉的手。“你……你听我说啊,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的啊!你别离开我啊……。”
“放手!”被他缠著,手被他抓得好痛,沈昔酉拼命的想挣脱开来,可是齐庆的手像铁钳似的紧紧的攫住了他。试了几次,发现没有用,沈昔酉还是放弃了。
见他不走了,齐庆才叫做放心一定。要是沈昔酉真的跑掉了,那可真是糟了!他肯定会一辈子不原谅他的………
“放手啦!”沈昔酉瞪著。“你抓得我好痛!”
低头看见沈昔酉那又红又青的手腕……。真的,真的抓痛他了。齐庆赶紧放手。
“可是……。可是,我、我怕你离开我……。。。你要怎麽样才肯原谅我啊?”
看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沈昔酉叹了口气。算了,也许他真的是……。
“哼,算了。我也不算是你什麽人。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我可不担保能保住自己的脑袋!对吧?王爷!”
算了?你这样子不是更生气了吗?我哪还敢有下次啊!
要是你真的怕我的王爷身份,我还没那麽害怕;就是你根本不怕我,也不屈服权贵我才害怕你真的会离我而去啊!齐庆苦笑著,拉下身段一个劲的向沈昔酉陪不是。之後更少不得送上许多名贵的东西,又应沈昔酉的要求大肆宣传沈昔酉新张的酒楼,还镇压关於“沈昔酉是他的男宠”的谣言。
就这样,这件“男宠风波”才算得平息下来。
之後,齐庆可不敢到处沾花惹草了,因为沈昔酉真是人如其名,是个“大醋桶”(注:‘昔、酉’为‘醋’也!!)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对他以外的人有一点的亲近,他肯定发一顿脾气然後跟他冷战,最後还要停止与他见面十天作为考验期。这可是一个艰苦的历程啊!
在别人眼中,齐庆这个情场浪子竟然屈尊降贵的讨好一个区区的沈昔酉真是不可思议,甚至是有点惨。可是其中的快乐和奥妙(再注:这个可不是那个叫‘奥妙’洗衣粉哦!)只有齐庆本人才能深深体会得到的!
名噪坊里的打手张贵喜欢了龙翔楼里的一个男宠,沈昔酉没有吃醋,还奉送三百两银子做那男孩的赎身费用;沈昔酉的好朋友“搭”上了凤阳家具店的店家,沈昔酉没有吃醋,还大方的将他的那位“漳州巡抚大人”朋友送进了洞房;沈昔酉家里养的狗看上了隔壁京城四大饭庄之一的许文羌家的母狗,沈昔酉也没有吃醋,只是很干脆的叫厨师把那狗宰了加菜而已………。对谁也不吃醋, 沈昔酉偏只会吃他的醋,不就是喜欢他嘛!
得出这个结论,叫齐庆高兴了好几个晚上。自然的,就再不想,也不敢想招惹沈昔酉以外的人了。因为就一个沈昔酉叫他手忙脚乱,够应付的了。
“……。。”
“又生气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你!你说,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哪个穿红色衣裳的少女是谁?”
“哪个啊,她只是问路的嘛。”
“哼,这路上这麽多人偏就问你一个?”
“可能是看我长的玉树临风吧!”
“玉树临风?好啊!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玉树临风’吧!我走了!”
“别走啊!我的玉树临风是长给你看的啊,她不过是会错意而已!我风流、我俊美……。这些都是为了能衬得起你啊!”
“口甜舌滑!三天前哪个和你在街上眉来眼去的小子又是谁啊?”
“哪个?……。哦!那个人啊,他是给我打眼色,告诉我有人摸我的钱袋而已啊。”
“五天前的下午在兰圃的时候的哪个男孩呢?”
“哎哟,我的宝贝,我的祖宗啊!哪个是陆尚书的孙子,只有十一岁呀!我只是逗著他玩而已。看上他?我又不是恋童癖,我有病啊我!”
“哼,人家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那像我这个庸俗的生意人!回想起来,他长大可是大美人哦!你就不会先把他盯下来?!”
齐庆真是被问得无语问苍天了。沈昔酉记忆的功力可真不是盖的!那麽久远的事情都给他记得一清二楚……。。
“好了!真是够了!沈昔酉,我真的喜欢你的呀!难道你没看见我的付出吗?我想订下来的只有你呀!你愿意把自己订给我吗?”
看见他真的不耐烦了,沈昔酉没有再说话。
很久,似乎经过一番思索,他才慢慢的开口:“……。。其实我也知道的。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我暂时还不能定下来。如果你爱我就多等我以下可以吗?”
“唉,我可以说不吗?”齐庆现出宠溺的笑容一把将沈昔酉搂进了怀里。
谢谢你。
在心理轻轻的说著,沈昔酉将头埋进了齐庆的怀里。
因为经常的相处,两人渐渐的心意相通。可是,这样是不够的。更大的考验就在前面………。
耿县,一个不大不小的平凡县城。
没有多久後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12
耿县。处於上京的干道之上,凡经商的、上京的都要经过这个小县城。与别的地方没多大的区别,一样的灰白的城墙,一样有几个卫兵把守,一样是热闹的街市,一样是吆喝叫卖人来人往……。。
这里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城,什麽都普普通通的。要是路过的人脚程快一点很容易就会把它忽略掉,因为它正正夹在两个大县的中间。
这样的地方就是沈昔酉出生的地方。能生出沈昔酉这样精彩的人物,也算是它的特别之处吧!
一辆辆马车运著一车车的东西进入了耿县的城门。
人们惊奇的看著这一车车的货物,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起来。耿县很久没有这麽热闹过了,很久没有这样的车队穿过街市了,稍大的商队都会选择相对更繁华的邻县而不是这个可怜的小城。人们都少不得围观起来。
“公子,看,好多来看我们呢!”
跟在商队之後的是两匹骏马,其中一匹骏马之上竟是一个美貌非凡的少年。他穿著一身素白衣裳,衬得那张娇容像朵雪莲。
“唔。他们是没见过这等阵仗而已。雪心,你一路从京城跟我到了这里,累不累啊?”
“多谢公子关心,雪心不累!”少年笑容灿烂极了。
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前面来了几个穿著光鲜的人,看来是这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他们笑容可掬,上前就拱手相迎:“哎呀,欢迎、欢迎!沈公子大驾光临小城,我等有失远迎了!”
“几位多礼了!在下,沈昔酉。”跟在白衣少年身後的人下了马上前与众乡绅行礼。
“沈公子,早闻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了!我等在前面的醉仙楼开筵数席为沈公子洗尘,望沈公子给个面子。”
“好,在此沈某谢过众位厚爱了。请!”
於是一行人都向醉仙楼涌去了。几个乡绅在前面带路,一面走一面向沈昔酉介绍周围的名店名胜……。
沈昔酉状极悠闲的摇著扇子,看似一副温文摸样。实际上却是在偷偷的观察那两个人:周立康和王鳞。
周立康,不愧是武举人,生得身材魁梧,走起路来很沈稳,一路都没有说话。一副五大三粗的摸样穿著富气的衣服有些滑稽,看来笨拙的外形其实眼中不时闪出算计的光芒。这个人城府很深……。
王鳞,尖嘴猴腮,一副势力小人的嘴脸,一路走一边口水喷飞的说道著,不时讨好的对沈昔酉笑,又借故回头用色咪咪的眼光偷瞄身後的美少年雪心。
“就是这里了,请!”王鳞讨好的比了比手。
沈昔酉抬头一看,建得还算有规模的店面上挂著一副字,上书:醉仙楼。
一行人上了二楼的雅座,这一层都让他们包下来了。小二们的都笑脸相迎,又是端水让沈昔酉洗手又是上茶的……。
很快的菜就上来了。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王鳞更是有几分飘飘然的,他站起来举杯向沈昔酉敬酒。
“沈公子,我等素闻沈公子在京城里的名号,今天能在此见沈公子一面真是我等的荣幸啊!沈公子的名噪坊能落户我们这小城是我们耿县的光荣,以後在生意上还望沈公子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久闻王公的大名 ,沈某早想和王公你合作看看了。今天名噪坊到了这耿县城,这里可是王公您的地盘啊!还请王公您多担待才是!!”
“哈哈哈哈哈哈~~~~~,沈公子太客气了……。”听见沈昔酉要和他合作,王鳞高兴的大笑起来,不禁得意非常。
坐在沈昔酉身边的雪心看著他们的虚假的应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恶心。
席间,不断有人向沈昔酉敬酒,一个个都说要跟沈昔酉合作。沈昔酉都一律干杯,话说得极有技巧,都说大家有机会,其中的真伪虚实却没有人能猜得透。弄得一帮人都更加想讨好他……。。
这沈昔酉也真是个厉害人物,喝了一个多时辰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而他周围的乡绅们一个个都已经脸红耳赤、东歪西倒的了。
沈昔酉看他们醉的差不多了便起身来告辞了。
一出酒楼,雪心的脾气就来。一个劲的向沈昔酉投诉王鳞的眼光有多猥琐,看得他有多不舒服。
“我都知道。”沈昔酉笑了笑,一副轻松的样子。
“公子你还笑!”雪心一副不悦的样子,看著他笑得奇怪的主人。
“雪心,他要看就让他看吧!反正你是我的人,他是看的到,吃不到。要他吊胃口难受的样子,岂不好看?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就给他一个狠很的教训让他好看!”
听见沈昔酉这样说,雪心的气顿时消了大半。跟了沈昔酉的这阵子,他算是长了见识了。沈昔酉的手腕伶俐,处事圆滑,可到了某些关节又非常凌厉,让他的对手措手不及;还有就是,雪心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和沈昔酉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他知道,沈昔酉的话一定会兑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哪天,当他以为自己真的会变成男人的玩物的时候,沈昔酉出现了。他用一万两银子买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