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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的某一天,我听东门草(那时候他已经不再叫东门草了)跟我说,他本来还想跟我保持联系的,只是听了我的抓周事迹后,决定在解决了自身的问题后,就不准备再见我一面了。因为他认定我会是前一种人,无论我得到什么,我都不会珍惜。他说他不想跟这种无心的人打交道所以就选择了不再理我。
我们那天的谈话到那儿结束,在听到宫人喊我的时候,我便回去了。
临行前,东门草亲了亲我,询问我:“你明天还过来,好吗?”
“好啊!”
我还想尝水蜜桃的滋味呢,所以就干脆地答应了。
第六章
我的生活,从此每天就更加有意思了。
我每天积极地去宗学,然后便是积极的偷溜,去见我的美人东门草。
大约是七天头上,东门草忽然问我:“为什么你那么喜欢亲我呢?”
彼时他正从我的无休止亲吻中解脱下来,正轻微地喘着气,模样娇艳无比,让人想再吃他一次。
“因为你嘴里甜甜的香香的啊!”我很大方地告知他原因。
“甜甜的……香香的?”东门草艰难地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啊!不但你嘴里有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就是身上也有呢!”
只是没那么浓而已。
“怎么可能!”东门草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身上会有香气!“我又不是女人,又没擦过脂粉,哪里会来甜香气息?”
“不是脂粉味,也不是……呃……女人味……”我尴尬地斟酌着形容词,“反正就是一种淡淡的甜甜的但又不会让人感到腻的香味。”
东门草看我好像一脸认真的样,忙将自己的衣袖举到鼻前闻了闻,“没有啊!”
“是吗?”
我疑惑,拉过他的衣袖,闭眼,轻吸了吸,淡淡甜香丝丝缕缕萦绕了过来。
“你鼻子有问题,确实有。我不骗你。”
东门草再次将衣袖举到鼻前,学着我的样子轻嗅,半晌后仍是摇头道:“我还是闻不到。”
“闻不到就算了。”我将他的衣袖扯了下来,手从他的衣襟处摸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好摸。
“东门草,那天你问过我年纪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多大了?”
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也许是这几天天天我跟他的关系都不纯洁吧,弄得我好像又老到了不少。我想过了,等我有了自己的府第后,就跟父皇要他做我的男宠。反正他是父皇不要的,我要是要过来,凭父皇对我的宠爱程度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
“二十了。比你大十四岁,怎么样,不小了吧?”
东门草微有些感伤地看着眼前俊秀的小脸蛋。
真是一个可人的小家伙,如果他不是皇子,自己倒是可以……
“还行。”我看到了他的感伤,以为他是在自伤身世,于是便把心底的想法讲了出来,好让他开心点。“等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府第,我就跟父皇要你,到时,你在我那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绝对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孤零零一个人在冷宫了。所以,你再忍耐几年,好不好?你放心,这几年,我会经常来陪你的。”
看着眼前小人儿认真的模样,东门草不由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感到有些愧疚。不由轻声要求道:“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刚才已经做过两次了,你还想要啊?”
我真是败给他了,天天做他还能这么饥渴。
“是啊!好采儿,再给我一次,好吧?”
东门草开始电我。
我被他电得晕晕的,绯红着脸,答应了他。
再一次的高潮过后,东门草确实被我累得化成了一摊水,无力地躺在那儿了。
直到宫人唤我的声音再度传来,东门草这才掏出一个东西来,挂在了我颈上。不过,看他手轻颤的模样,我知道,他彼时的激|情余韵,尚未完全消褪。
我看到那是一个小荷包,十分地小。
“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问他。
“你回去再看。”
东门草以手覆面,似乎是在不好意思。
“嘻嘻,你是在送我定情信物,是吧?”
在宫里,这方面的事,听得自是比较多。常听宫人们说情人之间都是会送香囊呐汗巾呐之类的东西的。
“小鬼头!”东门草将手从脸上拿了下来,推了我一把,道:“回去看你的吧,别在这儿叽叽歪歪的了。”
我在被他推了一把时,看到他脸上确实红晕满布。
呵呵呵呵,我傻笑,东门草果然在送我定情信物!
我感觉自己都在飘飘的了。
我肯定是所有皇子中,最酷的了,在六岁时,就有人送定情信物!
于是,我上前一步,再次回到他身边,不顾越来越近的宫人呼唤声音,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道:“我明天也送一个给你。”
而后便乐颠颠地回到了我的宫殿。
去看我的定情信物。
在小荷包里躺着的,是一个上了清漆的小小小小跟我的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青翠小竹筒。
小竹筒还有盖。看来,东西是在小竹筒里面了。
于是我把小竹筒上面的盖子拔掉,将小竹筒在桌上轻敲了几下,果然,从里面掉出一个锦缎来。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大字:“吾爱”。
“字好丑。”我笑嘻嘻地嫌弃着。
确实,那字比小孩子的字,还要丑。
不过,我马上想开了。
“东门草是男宠嘛,一般男宠出身都低贱,哪有时间读书识字啊,东门为了写这两个字,只怕练了不少时间吧!”
我乐呵呵地想像着东门草跟别人学写这两个字时的情景,再一次偷笑出声。
吾爱……
吾……爱……
吾爱吾爱吾爱……
我第一次被人如此浪漫地告白,我兴奋得夜不能寐,我感觉我好像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
是呀,我好幸福!宗学不上不会像别的皇子那样会被白胡子老头责罚,父皇又是那样地宠我,现在,我又有了最爱我的情人。
全世界人都在爱着我,被这种爱包围的我,怎么不是生活在幸福的最顶端呢?
我在那个兴奋至无法成眠的夜晚精心给东门作了一个我的定情信物。我没找任何人代做,小小年纪的我,是凭着幸福的力量支持着,才完成了那个漂亮的定情信物的制作的。之前的我,可是从未做过任何有建设性的事啊!
然而,第二天,我就知道,在最顶端的人,是最容易被摔下来的了。
第七章
“东门草!东门草!”
站在同样的地方,在同样的时间,我带着我精心制作的定情信物,来找我的美人。
却没发现那人的踪影。
我不死心地从上午一直等到了夜晚的降临,也没等到那人。
幼小的我在充满着可怕传闻的阴森森的冷宫,壮着胆子打开每一间房间,仔细寻找,也没发现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仍在同一时间同样地方等那人,可是,再没看见那人。
我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同样壮着胆子,不理会那些有关冷宫的可怕传闻,一间间地搜查每个冷宫房间,仍是没发现那人。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我不会画画,想找那人,还只能拜托白胡子老头帮我画他的像。为了画好这个像,我认真地听了白胡子老头三堂课。
拿着这个画像,我找到敬事房,可是敬事房的人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皇上也从没收过这个男宠。(我这么小,打听皇上的男宠,别人也不会多想的)
我拿着这个画像,问每一个我所认识的人,所有人都告诉我,他们从没见过这个人。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我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我慢慢地长大,开始有自己的王府,于是我便可以有时间在全天下间找这个人。
可是,无论我花再多的钱,找再好的密探高手,甚至是王朝的密探暗影组织我都请过了,仍是没找到这个人。
好像世间从未有过这个人般。
于是,我知道,这个人,在人间蒸发了。
我只能在每次得到失望的信息时,看着“吾爱”那两个字,气得发晕。
我想过无数次毁掉那个竹筒的念头,可最后都没下得了手。只能接着气得发晕。
从此,我知道,倒贴的东西,绝对不能要;故意诱惑你的东西,也最好不能碰,因为,下面会有让你痛不欲生的陷阱。
我气得发晕的历史直到那天才被打破……
“皇上!”我的太监大总管丁总管进来报告。“武林盟主靳非兰与商盟盟主韩刚求见。”
每一届新皇登基,王朝都会跟武林盟主和商业联盟的盟主进行一次交流,以沟通关系。
这一次也不例外。
“请他们进来。”
半晌后,一个身材颀长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和一个微矮一脸福态的中年人进了来。
“草民靳非兰(韩刚)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坐。”
“谢万岁!”
然后是宫人上茶点,上完茶点我们正式进入话题。
其实也没什么。
我随便问了下商界跟武林的情况,然后,他们就递上陈情表――一个写清楚了武林跟商界目前情况的折子。
这些事情办完之后,我便点头让他们离开。
一阵秋风顺着御书房没关的窗户,飘飘悠悠地卷了进来。
淡淡的甜香……
轻轻地萦绕了过来……
东门草……
靳非兰……兰……兰……
“慢着!”
我大喝一声,有如惊雷。
从没见过我如此断喝的丁总管,赶紧趋上前,跪下问:“万岁爷有何吩咐……”
我没待他说完,人已是一个大踏步上前,拽住那个颀长的身影,想通了过后越看越熟悉的颀长身影,道:“韩盟主请先离去,朕还有事要问这位‘靳非兰’盟主!”
我将靳非兰三个字咬得很重,满意地感觉到了手下人有过瞬间的僵硬。
“不知皇上留下草民,有何事要问。”
靳非兰低垂着头,向我抱拳为礼。
“你们都下去。”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没离开过他。
丁总管和一干宫人都不知道我拽着武林盟主不让离开想要干什么,但,仍是顺从地下去了。
“抬头看我。”
平常我不会气势这么凌人地命令别人,只是此时,我心绪不稳,所以,口气里便带上了相当霸道的味道。
靳非兰犹豫了会,这才将头抬了起来。
完全是我陌生的脸孔,便是眼神,也是完全地不像。
这人,眼里完全是一幅练武人那种内蕴精光的样子,跟那人经常调笑的眼神,完全地不同。
不过,当一阵微风再次袭来时,我再一次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
“东门草,真是很有意思的名字啊!”
我愤怒的眼刀简直可以将他的头颅砍个稀巴烂。
“不……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这时候他还跟我装蒜!还在跟我装老实巴交样!
我再一次气得发晕。
手一拉,扯掉他的水蓝色长衫(改得还真彻底啊!连以前最喜欢穿的白色衣服都不穿了),露出了与我印象中完全一样的皎洁躯体。
“皇上……皇上……”
还跟我装!还装出一幅惶恐到极致的模样!
可恶!
“你不用装了!你什么都可以骗得了人,但是!你身上的甜香,骗不了任何人。要不要我现在就验明正身?”我朝他压了过去,眯着眼忍着马上就要暴发的怒气道:“这儿,”我将手伸到跟记忆中完全一样的柔软上,接着道:“你的左臀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还有,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马上做一次,我可是还记着你哪里最敏感呢!”
这下,靳非兰终于老实了,恢复了他一贯的表情,只是疑惑地问:“我身上真的有甜香吗?”
第八章
“当然。”
“我问过别的人,他们都说没闻到……”靳非兰委屈极了。被人在二十年后还认出来,这对一个易容高手来说,打击也太大了。
“哼!那是因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你抛弃我所以故意给我的指引,这个说法如何?”
我笑得阴恻恻,还边磨着牙,靠近他秀气的颈项。
继而看他的大胡子碍眼,便改而瞪他:“这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二十年后就长成这样了。”
既然被人识破了,这些伪装在认识的人面前,也就没必要了,于是,靳非兰伸手,将薄膜般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我二十年来从未忘却及至近年越来越发晕的俊秀容颜。
二十年,虽然漫长,但上天对靳非兰显然额外照顾,除了显得比记忆中成熟些了外,靳非兰一如当年俊美。
“哼!竟然骗了我那么多!”
扑上前,先尝够了甜香的味道,吮吸够了蜜汁,我这才开始秋后算帐。
“我哪有骗你多少……”不再如幼小的他留给他的亲吻记忆,眼前的俊秀帝王,吻得他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