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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谁,我已经清楚了。
糟了,糟了,大意失荆州,这几天没动静,我这个皇极殿的守卫松了,竟让这家伙闯了进来。
他不会是想把我咔嚓了的吧?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大叫,喊人来抓他?
“救……”
心动不如行动,小命要紧。即使是我喜欢的人,但目前的他大脑已经短了路,所以,我不能再把他当成以前的他了。
然而,我“救命”两个字连一半都还没发出来,嘴便被他以吻封缄了。
他的蜜汁还是那样地芬芳,真是让人欲醉……
该死的,现在是关键时候,哪还能有这种Se情思想!所以,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他已经吻上了瘾的时候,我伸手拿过床边搁着的花瓶,对着他的头……
“咔嚓”一声,花瓶破了。
“怎么回事?”
看了看地上巨无霸花瓶的残骸,靳非兰疑惑地问我。
我嘿嘿傻笑了笑,心里暗暗咒骂是哪个笨蛋,竟然放这么重的花瓶在这儿,害我一时没提起来,掉在了地上。
他听了我的嘿嘿傻笑,也跟着傻笑了起来,而后,便开始将衣服脱了个光溜溜,又将我的衣服也扒了干干净净,这才合身压了上来,开始对我全身做舌浴。
他什么地方都乱咬,连我的大腿内侧也不放过,那样敏感的地方,被他那样一阵轻啮慢咬,直咬得我浑身无力,气喘吁吁。
“舒服吗?”
他撑着手臂,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已是慢慢俯身,在我分身上坐了下来。
一边在我身上上下起伏着,一边还不忘在我身上到处乱摸,四处点火。
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到处都是火,太强的火势,让我不到片刻便缴械投降。
“我的迎风轩你没给人吧?”
靳非兰凑在我唇边,送上我最喜欢的甘露,一边跟我相濡以沫,一边问我。
“没有。……唔……”
我任他恣意品尝,等他玩够了,这才轮到我吸吮他的蜜汁了。明白我喜欢这样吻他,他没再动,任我所为。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是敢抛弃我,或者敢怀疑我,我就在你的皇极殿把心剖给你。”
他恶狠狠地威胁我。
说要把心剖给我的那一节,说得斩钉截铁,令联想丰富的我,都仿佛能感觉到那种鲜血横流的样子,不由小生怕怕地打了个寒颤。
我终于明白,靳非兰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家伙,整个就是个极端分子。
“你怎么会无家可归呢?”
“还不是被你害的!”他再次恶狠狠地瞪我。“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留书离家出走了。而且是那种不准备回去的离家出走。”
“用……用不着这样吧?”
我顿时结巴起来。
“什么用不着?要是再不在宫里天天看着你,你肯定没几天就会把我踢出宫的。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时时刻刻都陪着你。”
靳非兰说得犹如壮士断腕。
我听得脸色惨白。
“那个……那个……我是绝不会抛弃你的,绝不会,我用西凤王朝的玉玺担保。所以,你还是可以回家的。要不然,你家里人,会担心你想你的。还有,你走了,你的山庄怎么办啊!”
我的老天,要是被人时时刻刻盯着,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来得直接。
“你放心,我大儿子已经二十三岁了,他有能力撑起半月山庄了,所以我即使离开了,家里也不会有事的。至于担心我想我的事,担心肯定是多余的,我武功这么高,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想嘛,也应该不会,因为我是经常三五不时不在家在外奔波的人,所以,这些问题,都是不成问题的。看着你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
靳非兰显然是铁定了心,绝不会回去了,看得我欲哭无泪。
先前还在想着跟他永不相见了心里还是蛮伤心的呢,现在,我是一点心也不伤了,变成心急如焚了。
“非兰,两个人,要是天天时时刻刻地不分开,很快就会腻了对方的。难道你没听过距离产生美吗?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有适当的分开时候的,要不然,天天对着同一张脸,实在是没意思耶!”
我的细心劝导显然让身边的人再次误入歧途,他当场态度就恶劣了起来。
“什么意思,”他危险地眯着平常带笑的桃花眼,看起来像个恶魔。“你是说你多看几遍就会腻了我?”
“是……呃……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他脸色不善,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那轻佻不正经的靳非兰,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鸭霸样了?
从那天起,可怜的我,除了上朝以外(朝廷之上,他不敢过去),别的地方,他都会履行他的盯人计划。不过,也会履行他的所谓半夜红袖添香日中添茶的计划。
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感觉相当压抑。想想看,你即使被人照顾得再好,但那人要是对你进行如此性质的紧迫盯人,这样的日子还是没法过了。
更何况,当你跟某个宠物调情时,他站在一旁虎视眈眈,你哪还有兴趣再进行下去?
所以,靳非兰的问题已经成了阻碍我正常享受人生的大问题了。
非解决不可。
我暗暗下了决心。
第十三章
“你确定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
靳非兰谨慎地看着我。
“当然啊!”
我握了握手中那瓶小小的东西,微有些紧张地道。
听了我的肯定,靳非兰高兴了起来,过来帮我更衣。
我们眨眼之间便滚到了一起去,这一滚,就是将近两个时辰。
“嗯……你还没要够吗?”
靳非兰终于忍不住了。
这家伙,都做了三四次了,还要做。
“当然了。你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到后宫,所以,精力比较旺盛也是情有可原嘛。”
实际上,自是因为这家伙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弄得我没法找别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不过,当第五次完工过后,我便躺下歇息了。
嗯,做了这么多次,他应该对三天下不来床,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对吧?
原来,为了躲掉他的紧迫盯人,在跟他协商让他回家看看他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我只得从御医那儿要了点秘药。在跟他做时,所用的润滑药,便是这个。用过这种药后,会让人产生跟纵欲过头差不多的症状。最轻的,都要躺三天。
第二天的时候,靳非兰正要起身给我穿衣,送我上早朝,却觉腰间一软,刚刚欠起的身子,复又倒了回去。
我暗暗得意,知道是药起作用了,表面却愈加温柔体贴地对他道:“昨晚我做得猛了,你身体不舒服就休息着,下朝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靳非兰没怀疑是药的原因,确实,昨晚我们做的实在是次数多了点,再加上他也没理由怀疑我会对他下药,所以,还是很乖地听我的话,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他这样地老实,倒让我感觉有些心虚了,便再次亲了亲他的唇,道:“要是无聊了,就让宫人拿些书过来,你在床上躺着看。”
“好。”
靳非兰看我对他如此柔情万分,十分感动,看着我离开的眼神也是恋恋的,让我心虚得更狠。
少了靳非兰的紧迫盯人,我确实舒服多了。不过,也没去找别人,每晚依旧会来陪他。
等到第三天头上他好了时,我依然施法如故。
如此这般,他又躺了三天。
等到第三次过后,那天晚上我再去时,迎风轩里已是人去楼空,只桌上压了张小纸条:仍然放心不下家里,我回去看看,明天回来。
我不由哈哈大笑,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成功而高兴得得意非凡。
我就知道,一个惯跑武林江湖的人,突然之间,成天都得躺在床上静养,他如何忍耐得了?果然,在药性刚过,他就赶紧偷溜了。
第二天,他没有失信地回到了宫里。不过,自此后,他不再像往常那样对我进行紧迫盯人了,那个意思我懂:那是一种对我跟宠物有所接触的允许。不过我也知道他的这种变化,恐怕多半是出于自身的考虑――他可不想再一个人承担我的床事问题,免得做一次就得躺个三五天。
而他,也没再跟家里闹离家出走的把戏。虽然在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会在宫里,但,白天或有时的晚上,他仍会出去。或在江湖上逛逛,或在家里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先前的离家出走,不过是因为我的原因罢了。其实,对家,他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即使他对他的妻妾及男宠们兴趣已不再大(这是他对我的花言巧语,可信度需打折),但他的儿女们,因着血缘的关系,还是让他存着一份深沉的感觉的。
其实之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能让他快乐的活法。先前意气之下的对我紧迫盯人,实在不合他的个性,长久下去,他必会因着狭隘的感情而疯掉。而现在,因着我的纵容,他可以随便来去(只要他按时回来或者一时回不来记得给我来信,不要让我担心,我绝不会管他)。然后在江湖中快意恩仇,山庄里享尽天伦。至于在皇宫里我就不用说了,完全是纵容到了极点。
于是,我们之间终于恢复了平静。
于是,我又开始过起了我最喜欢过的那种荒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