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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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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然是不知。”君随我又笑了一下,“刚才却是我乱说的。” 
  袖飞又瞪了君随我一眼,这个人倒真是神神秘秘的,实在是让人极度不爽,两人又玩耍了一下那些兵器,又推开另一道门,门外又是一个长长的地道,袖飞见了,那张俊脸不由得塌下来,“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后面这里只有一条通道,又没有任何机关,一直走就行了。”君随我露齿一笑,“我竟然忘了告诉袖大公子,不过,想不到袖大公子你这么胆小。”君随我语句一转,“没有我就不行了么。” 
  袖飞早已经憋出了一肚子的火,此刻一听到君随我这么一说,立刻二话不说,转身跃起,已到两丈之外,几个跃起,已不见踪影,只是远远传来一句话,“君随我,再见了,是再也不见。” 
  君随我笑了一笑,缓缓地说,“恐怕由不得你,江湖上谁人不知袖大公子是最怕水的。” 


  5 

  待君随我再次看到袖飞时,他正垂头丧气的蹲在那条水道旁边。 
  “真快!”君随我露齿一笑,“想不到袖大公子舍不得我,竟然还在等我。” 
  “谁舍不得!”袖飞有点狼狈的抬起头,“你不是说一直走就行了?!” 
  “我没说吗?”君随我歪了一下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不是我不说,实在是袖大公子你走得太快了,让区区来不及说呀。” 
  袖飞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笑了一下,“那你说该怎么办?” 
  “泅水。” 
  袖飞脸色一白,“难道没有别的什么方法?” 
  君随我笑笑,“难道袖大公子你怕水不成。” 
  “没有。”袖飞立即否认。 
  君随我心里暗道,谁人不知你袖大公子最怕水,却偏偏来逞强,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但脸上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袖飞此时却想起自己怕水的原因,实在是因为翩依依这个女人,从小一不小心就将自己踢进院里的荷花池内,弄得自己每次都要像死猪一样从池里浮起来。一想到翩依依,袖飞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绝对是不能惹的,再抬头看看眼前的君随我,怎么看怎么像另一个翩依依。 
  天啊,两个翩依依!!袖飞一想头就大了许多,那还叫人怎么活。 

  君随我正笑吟吟地看着抱着头蹲在地上痛苦万分的袖飞,突地,袖飞一起身,就凑可过来。君随我看到袖飞的俊脸第一次在面前放大几倍,立即愣了一下,不自觉退后一步,但为时已晚,一个冰冷的东西扣上手腕,君随我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与袖飞的手腕之间有一条极短的链子相连,脸色顿时白了几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情人链!”自己刚才竟然没有看到,他是什么时候从那个石室中拿到这个链子的。 
  “没错。”袖飞笑眯眯地说,“还望君公子送我一程。” 
  君随我有些无言地看着袖飞,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无赖到如此程度,当下沉下一张脸,“我带你出去,你将这链子与我解开。” 
  “那是自然。”袖飞扬了扬手中的钥匙,“知道你带我泅水过去。” 
  君随我也不答话,只是从怀里捞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火药。” 
  “你竟然有火药刚才还让我推半天墙!” 
  “我乐意。”君随我斜眼看着袖飞,一副你能将我怎样的表情。 
  袖飞抚着胸口慢慢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了出来,任怒火消了大半,才开了口,“请继续吧。” 
  君随我将火药放到墙壁旁,再铺设一条火药线,作为引子。 
  袖飞从怀中拿出火石,俯身点燃了药引,眼见一点火花沿着火药线向前烧去。猛地里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的热气冲来,震得袖飞向后退了两步,君随我却仰后便倒。袖飞被君随我一带,又向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掉进水中,只得伸手一揽,握住了君随我的腰,手中那把钥匙却飞了出去。 
  待通道中的烟雾消去不少,两人才寻找起钥匙,却见那把不知是什么质地的钥匙居然遇水不沉,在离两人不远的水面上漂着,缓缓的飘向远方。 
  袖飞立即推了一下旁边傻站着的君随我:“你还不下去,我在岸边拉着你。” 
  君随我却动也不动,只是在岸边呆呆的看着。 
  “你不会也怕水吧?!”袖飞看着君随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顿时浮出疑问。 
  君谁我只得干笑几声。 
  “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这个链子的?”袖飞沉默了一下。 
  “没有,这个链子是千年寒铁铸成。”君随我答得极快。 
  “那你知道这水会流向哪里?”袖飞再次沉默。 
  “这水向西大约三个时辰,就会到达一条河,这条河水流极快,不到三日就会汇入大海。” 
  最后,两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钥匙慢慢地飘向远方,相对苦笑。 



  6(修改后的) 
  “两位客官,里面请。”一个店伙眼尖,看到两个的青年携手而来,连忙迎上去。 
  青衣青年略一停留,转头对后面那位蓝衣青年微微一笑:“袖儿,不如就在这儿用餐如何。” 
  那蓝衣青年很夸张的掩住眼睛,“大哥,我真的不是在嫌弃你的脸,只是今天的阳光烈了一点。” 
  那青衣青年很体谅看了他一眼,回头对这店伙说,“我弟弟生来患有眼疾,太阳一烈就有些受不了,能不能给我们一间比较暗的房间,再给我们送来浴桶,我们要洗漱一下。” 
  那蓝衣青年一听,顿时岔了气,那青衣青年则温柔地抚着蓝衣青年的背部,轻轻的拍着,“小心。” 
  那个店伙看到这幕兄亲弟爱的情况,很是感动,“客官你真是疼爱弟弟,想我哥以前也是如此对我,快里面请。” 

  君随我全身浸到浴桶之中,原先的衣服被褪至腕间,袖飞则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望着床上帐子上的浮苏,“从我们一起走那天起,我到底得过多少病?。” 
  “除去今天的眼疾和哮喘不算,”君随我默默的数了一下,“还有面部抽筋,气血浮动……这两天总共十七种。” 
  袖飞捂住眼睛,呻吟了一声,“为什么我要扮做一个病弱的弟弟。”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这种状况,难道你要扮作我娘子。”君随我瞪了袖飞一眼,却似在说:你不用不甘心,我比你更不甘心。 
  “娘子?!!”袖飞皱了皱眉头,重重叹了口气,“那还是弟弟吧。” 
  “袖儿。”君随我立即接口,亲热地叫了一声,又引起袖飞的一阵急咳。 

  待两人洗漱过后,重新披上衣裳,正在无所事事,正所谓两看生厌,两人越看越不顺眼,君随我轻咳几声:“袖兄,今日月色正好,不如出去走一走可好。” 
  袖飞立即点头。 
  两人出了门,袖飞立即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任由君随我扶着,两人的袖子垂下,刚好遮住相连的链子。 
  走了一段路,君随我就停了下来,扳起一张脸,“袖儿,你大概也累了,要不要去歇会儿。” 
  袖飞整个人的重量这时全部都撑在君随我的手腕上,看着流了满头汗的君随我,笑得自是极甜,“袖儿不累,怕是大哥累了吧。” 
  “袖儿休在逞强。”君随我从怀里掏出块手绢,笑盈盈地凑过去为袖飞拭汗,“你瞧,你都流了这么多的汗。” 
  袖飞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中暗暗骂道,还不是你一下子凑过来,污了我的眼睛,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袖飞向来极好面子,让他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君随我撕破脸倒也不愿,两人扮作兄弟虽是君随我提出,但自己那时也极力赞成,此刻也只得将委屈吞到肚子里,暗自咬牙,“大哥说的正是,我们就到那儿歇一歇吧。”随手一指,却是个小摊。 
  此时已经是深秋,木叶萧萧。 
  街上的尽头,有几个小小的摊子,傍着满天的星辰,默默地点缀在这冷清的街上。 


  7 
  孙驮子只是一个摆摊子的老头,儿子媳妇去世的早,只剩下一个年纪约摸二十岁的孙子。而这孙子实在不成器,整天偷偷摸摸的,为了生计,也只得半夜出来讨生活。 
  孙驮子从锅里舀出两碗热滚滚的粥来,给刚坐在桌子上的两个公子端过去,那青衣公子微微一笑,一只手伸了出来,分别接过两碗粥,第一碗先吹了一下,放到蓝衣公子的前面,第二碗才放在自己前面,慢慢品尝。 
  那蓝衣公子也不谦让,当下伸出一只手端起来就喝。不料粥太烫,疼得他哇哇直叫。 
  孙驮子连忙上去,“两位大爷,因为今天天气比较冷,所以粥煮得比较烫。” 
  “老人家,不碍事,是舍弟太心急了些。”那蓝衣公子笑了笑,环顾一下四周,“今晚倒挺少人的。” 
  “天有些冷了,大多数人都不愿出来。”孙驮子见两人脸色并无不愉之色,顿时话多了起来,“而且这几天总有些凶神恶煞的人在捉一个采花贼,很多人都怕惹上麻烦。” 
  “哦。”那青衣公子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见有人搭腔,孙驮子顿时来了兴致,“据说那采花贼不知量力,采花竟然采到了金陵白家的二小姐的头上,现在到处找他的人就是白家。” 
  “据说白家家大势大,在江湖上也有些威望,想必那采花贼插翅也难飞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不知怎么的竟被他给跑了,所以现在城里正搜的紧呢。”孙驮子叹了口气,“也不知那个采花贼施了什么法,那些姑娘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 
  那青衣公子向蓝衣公子倪了一眼,又转头笑道:“想必是那采花贼像舍弟那般长的风度翩翩,嘴又像抹了蜜糖般会哄人,自然会讨女儿家的欢心。” 
  “唉,我天生不识几个大字,自然不会管教孩子,但要是我有丫头若是如此,定要狠狠打断那丫头的狗腿,谁叫她看上那种外表长得人模人样里面却一肚子坏水的。”孙驮子越说越起劲,全然没顾着那蓝衣公子已经咳了半天,“当然令弟这般俊秀却不算在内。” 
  那青衣公子摇头叹了一声,“老人家你实在不知,我这个弟弟呀俊秀的不像样子……家里的门槛都几乎被踏破了。” 
  孙驮子看了蓝衣公子一眼,笑着说:“实话说我有个孙子,虽然连令弟的一根手指也比不上,长得还算可以,但我家的门槛一天也被东家的翠花,西家的小梁踏了好几百遍。” 
  “害得我每天担心受怕的,生怕他糟蹋了那个人家的好姑娘。”孙驮子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令弟长得俏,倒要好生看着,千万不能让他踏错一步。” 
  “这个自然。” 
  “瞧我那废话的性子一起,倒将想说的全忘了。”孙驮子搔了搔头,“说到刚刚那个采花贼,这两天又糟蹋了一个何员外家的少爷,尸首就随便丢在城西,你要小心一点,千万别要令弟给采花贼看上了。” 
  “那采花贼好男色?”那青衣公子斜斜看了蓝衣公子一眼。 
  “这倒不知,听说何员外的儿子是头一个。”孙驮子想了想,“我那孙子跑去城西凑热闹,说这两天那里热闹得很,白家已经派人去那儿查了。” 
  青衣公子正听得有趣,原本脸青了又绿的蓝衣公子却再也忍耐不住,丢下那碗没喝多少还是极烫的粥,一把拉住青衣公子,拖着就走。那青衣公子也不挣扎,只是嘴里说着“还没给钱呢。”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随手丢到桌上。 
  孙驮子呆呆地看着那锭这辈子从来没见过的银子,这时青衣公子早已被拖远,只是听到风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老人家,不用找了。” 


  8 

  才转了小半个圈,那蓝衣青年就停了下来,一副恼怒的神色,“好家伙,竟敢污了你爷爷我的名号。” 
  那青衣青年露出两排皓白贝齿,“那袖儿你打算如何?” 
  “废话。”袖飞瞪了君随我一眼,“当然是捉住那个采花贼,打得他连爹娘都不识。” 
  “但……”君随我指了指联结两人的链子。 
  袖飞顿时犯了难,拖着一个武功全无的家伙,连轻功都施展不出来。 
  怔了好半天,袖飞忽然嘴里骂了一句,弯下腰,一只手扶在君随我的背部,另一只手从下面伸到君随我的腿弯处,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却是抱女人的姿势。 
  君随我也不在意,只是嘴里嚷着,“轻点轻点,可千万别把我给颠出去。” 
  正在施展轻功的袖飞一听,差点没气得把怀中的君随我给丢了出去。 

  到了城西,袖飞穿过层层守卫,不久便来到停尸的地方。袖飞低头一看,那君随我拉着他的衣襟,在自己怀中睡得正甜。袖飞顿时大为不满,自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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