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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言既如此说,自是殷切希望,林暮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我尽力而为。”
他略微用神识查探一番储物戒,发现里面竟有许多不错材料,寒铁,赤铜,妖兽皮毛,爪子,青竹,长藤,土晶,赤红sè石头,五系材料,应有尽有,许多林暮也不认识,
仅仅这些材料,便价值不菲,
林暮心下一阵感动,骆言虽是长老,但要一下拿出这么多材料,定然还需时未寒同意,其中必然是一番明争暗斗,诸多不易,
林暮暗下决心,定要在炼器上有所成就,不让骆言失望,
骆言满面笑容:“你既如此说,我便还告诉一个好消息。”
“是何消息。”林暮不由凝神细听,
“我已征得掌门同意,你可去藏经阁抄录玉简,除去藏经阁三楼你无法进入外,一楼、二楼玉简,你皆可随意抄录,但只限于今ri,所抄玉简也只能传与本门弟子,切莫外泄,不然后果严重,我亦无法保你。”
林暮顿时陷入狂喜,忙点头答应,
抄录玉简,
藏经阁玉简可随意抄录,
如此好机会,林暮绝不会错过,
藏经阁中,心法,术法,剑诀,杂修玉简,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林暮深知这些玉简价值,当初他购买一枚低阶术法玉简,都要上百块下品灵石,如今除去三楼之外,一楼、二楼玉简皆可随意抄录,
这其中所代表财富,简直难以估量,
林暮记得仅仅是一楼,便有许多珍贵术法,他当时虽然看中,但并未有多余灵石挥霍,只得放弃,
如今竟有免费获取这些玉简机会,实在难得,
林暮至今都未去过二楼,也不知二楼玉简已是达到什么品阶,定然更高,
林暮此次所收徒弟亦是各不相同,有剑修,有术修,有体修,灵根也是不同,所需剑诀,心法,术法,也都不同,林暮如今正缺这些,骆言如此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只限于今ri,眼下已是暮sè降临,他明天便要离去,时间已是无多,林暮心下焦急,作势便要告辞离去,
骆言却是不慌不忙,笑道:“莫急,我亦有礼物送你。”
林暮身形顿时停下,又坐回木凳,
骆言面带微笑,取出三枚玉简,递与林暮:“这是三部四品剑诀,是我平ri搜集得來,我已是用不到,一并送与你吧,你父母和石头、云梦皆是修剑,一部四品剑诀,能大幅提升他们实力,我亦很开心。”
林暮心下感动,面带笑容接过,
略用神识查看一番,三部剑诀,皆是jing品,
火系《星火剑诀》,水系《葵水剑诀》,金系《玄金剑诀》,皆是繁奥无比,
石头是主修金系,《玄金剑诀》堪称为他量身打造,
林母和云梦皆是水系,《葵水剑诀》正好合适,
林父所用是火系飞剑,《星火剑诀》同样适合,
望着这三部四品剑诀,林暮都有修剑冲动,
骆言面带微笑道:“这三部剑诀,都属不错,若是领悟透彻,悟出剑技,施展开來,威力还要胜过冷山潇湘暮雨。”
骆言如此说,石头都忍不住笑出声來,
冷山剑技尚不能收放自如,威力也无法完全发挥出來,就能将极品法器土临盾打成筛子,林暮实在无法想象,若是石头和父母、云梦四人领悟剑技,威力会强大到何等地步,
至少不会比冷山差,
林暮和石头对望一眼,两人眸中皆是弥漫浓浓喜意,
骆言微笑道:“我能帮你便只有这些,一切还要靠你自己努力。”
林暮忙行礼道谢:“长老所作所为,弟子铭记在心,坐拥这些资源,我自信不输任何人。”
骆言笑道:“如此甚好,你且去抄录玉简,明ri自行离去便可,无需來同我告别。”
林暮再度施礼,石头也在一旁照做,三人寒暄片刻,林暮方和石头告辞离去,
两人走出骆言洞府,互视一眼,面上皆是带着抹不去笑容,
林暮招呼一声,两人便驾起遁光,向藏经阁飞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隐心境遇
落霞峰,
晚霞美丽依旧,映在过往修者面上,人人皆是面sè红润如霞,
峰顶青石上,一对对男女修者相偎相依,欣赏天边落ri晚霞,极是惬意,
林暮和石头身影如虹,直奔落霞峰而來,
两人行sè匆匆,并未在峰顶驻足,直奔藏经阁而去,
晚霞虽美,两人却洠в邢星橐葜氯ス凵停
明ri便要离去,两人只有一晚时间抄录玉简,时间实在紧张,
林暮带着石头,步入藏经阁中,
天sè将晚,藏经阁中,弟子稀少,仅有三五人在一层层木架中徘徊,不时拿起一枚玉简查看一番,
阁门旁边,空空如也,之前隐心所在位置,已是渺无人踪,
阁楼正中,摆着一张方桌,一位白衣青年坐在桌旁,神游物外,
林暮望着坐在桌旁发呆的白衣青年,眸中闪过一抹异sè,
凌云,
当年外门弟子排行前五之人,骆言徒弟,擅长炼器,数十年过去,如今修为已是灵寂中期巅峰,距离灵寂后期仅有一步之遥,
林暮当初学习炼制地灵锄,便是凌云所授,
林暮走上前去,轻声道:“师兄。”
凌云顿时从沉思中惊醒,抬头见是林暮,忙起身笑道:“你如今实力已是远胜于我,自是我喊你师兄才对。”
林暮面带微笑道:“骆言长老是我半个师傅,你是他首徒,众所周知,我自然要喊你师兄。”凌云yu要推辞,林暮忙又道:“称呼如何,不过是小节,师兄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凌云苦笑着点头:“是我罗嗦了。”随即问道:“你是來抄录玉简吧。”
他早已接到师傅吩咐,知晓林暮会前來,
林暮笑着点头:“正是。”
凌云笑道:“我已替你备好空白玉简。”
语毕,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大摞玉简,叠放在桌上,林暮略微一看,便知至少有数百枚,
林暮和石头齐齐上前取过玉简,各自装下二三百枚,
林暮一边装着空白玉简,一边问凌云道:“之前一直是隐心前辈看守藏经阁,如今为何换你前來,隐心前辈人在哪里。”
凌云面sè一黯,旋即恢复正常,望一眼阁中零散弟子,强颜笑道:“时间宝贵,抄录玉简要紧,若是留有闲暇,我自会告知与你。”
林暮不明所以,压下疑惑,点头答应,
凌云为方便林暮和石头抄录,开始驱赶阁中弟子,
“时辰不早,今ri便到这里,尔等速速离去,明ri再來。”
阁中挑选玉简弟子,闻言纷纷做下决定,有人放下玉简,径直离去,有人拿着玉简,來凌云这里付上灵石,片刻功夫,阁中弟子便走得干干净净,
凌云随手一挥,藏经阁大门便轰然关闭,阁中顿时一阵昏暗,
凌云连续打出十几道法诀,墙壁四周《微光阵》立即启动,阁中顿时明亮如昼,
林暮和石头两人,便开始忙着抄录玉简,
两人商量一番,便决定先从心法开始,
心法是修炼灵力的基础,品级越高,修炼速度便越快,
林暮刚入门时修炼的《九方心法》,便是二品心法,修炼效果很差,
周天运转缓慢不说,每运转一个周天,增加灵力也是不多,远远无法和《五行心法》相比,
林暮所收五十位徒弟,资质皆是普通,灵根也是五行皆有,对心法需求也是不一,
林暮和石头在一楼心法类木架上,查看良久,发现大多都是二品心法,偶尔才有一两枚三品心法,两人当机立断,离开一楼,直奔二楼,
二楼心法果然比一楼jing深许多,
几乎全是三品心法,甚至偶尔还能找到一些四品心法,
三品心法,对于炼气期弟子來说,已是足够用,
两人按照五行分类,五系灵力,每系皆抄录七八种三品心法,五系皆未落下,
心法抄录完毕,两人便又分工,
林暮抄录术法,石头抄录剑诀,
对于术法,林暮是來者不拒,但凡他认为有用术法,不分品阶,一概抄录,
五系术法,从低阶到高阶,皆有涉猎,
林暮相信,若是有人能将这些术法全都学会,运用自如,打败剑修也不是什么难事,
显然,这很不可能,
每一种术法的学习,都要耗费大量时间,若想达到jing深地步,还要进行千万次的练习,
修者尤其是低阶修者,寿元有限,根本洠в刑嗍奔鋪硌笆醴ǎ
相反,剑修便在这方面占有很大优势,
只要选好一部剑诀,便能从头开始学起,随着修为慢慢提升,对剑诀领悟也越來越深,最后悟出剑技也是大有希望,
剑修强大攻击力,也是远超术修,
筑基期修者,可以祭炼上品法器增强实力,逆阶和灵寂期修者战斗,
术修想在筑基期施展出高阶术法,难比登天,
这也是剑修愈发盛行,术修越來越洠涞脑颍
术法胜在变化多端,剑诀胜在专注,攻击力强大,各有优劣,
相比较之下,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修剑,
石头修剑数十年,所选剑诀个个不凡,皆是三品剑诀,
五系剑诀,他每系也只抄录七八种,即便如此,算下來也有三四十枚玉简,
林暮抄录术法,数量远胜石头剑诀,从低阶到高阶,足足有一百五十余枚玉简,
除此之外,两人还抄录了一些杂修类玉简,
比如炼丹类玉简,制符类玉简,炼器类玉简,
体修因人数稀少,修炼玉简也被划分到杂修类,林暮想起石坚所修便是体修,也抄录了几枚,
千羽剑门毕竟以剑修为主,这些杂修类虽有涉猎,但收录并不完善,
有些杂修类玉简,内容甚至都有缺失,也无人去填补缺失内容,
林暮和石头不管这些,抱着聊胜于无的想法,凡是觉得有用处的玉简,一律抄录一遍,
此外,林暮还别有兴致抄录一些奇闻异志类玉简,多是前人游历趣闻,或者感悟心得,
这些玉简,内容凌乱,全是思考碎片,只能当做消遣來读,
若不是其中一些奇思妙想令林暮也是拍案叫绝,他根本不会抄录,
破晓时分,林暮和石头方满头大汗停下,
两人折腾一夜,总算将所需玉简全都抄录一遍,
心法,术法,剑诀,杂修,应有尽有,足够五十位弟子所学,
其中有不少内容,林暮也是大感兴趣,准备闲暇时研究一二,
两人清点一遍所抄录玉简,发现数量竟然高达五百枚,
五百枚玉简,
真是疯狂的一夜,
藏经阁一楼和二楼玉简,但凡内容稍微重要一点的,大多都被两人抄录下來,
千羽剑门绝学,除去三楼最顶尖绝学之外,余下皆被林暮得到,
努力抄录一夜,松懈下來,两人皆是觉得一阵疲惫,
抄录玉简极为耗费神识,即便林暮神识已是灵寂期巅峰,也觉头脑一阵发晕,
石头更是不堪,已然昏昏yu睡,
林暮将所有玉简收入储物袋中,疲惫眸中闪过阵阵喜意,
一转眼,却发现石头已是歪倒在木架旁,呼呼大睡,
林暮笑着摇摇头,并未叫醒石头,转身却向一楼走去,
藏经阁一楼,
凌云正盘膝打坐,努力苦修,
林暮下楼轻轻脚步声,已是将他惊醒,他忙从入定中醒來,
“已经抄好了。”凌云见林暮面带喜sè,笑问,
林暮微笑点头:“累得够呛,数百枚玉简,耗费神识实在太多。”
凌云笑着点头,他对此深有体会,他在此看守藏经阁,抄录玉简不在少数,每次皆是头昏脑胀,
“石头呢。”凌云见林暮一人下來,笑道,
“睡着了。”林暮笑道:“他修为毕竟尚浅,已是坚持不住,迅速进入梦乡。”
凌云讶然笑道:“那便让他睡会吧。”
林暮面sè一正,望着凌云,郑重道:“隐心前辈到底发生何事。”
凌云面上笑容敛去,愁容惨淡道:“实不相瞒,隐心师伯已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他之前虽是金丹期,但硬生生被掌门打落回灵寂期,已是经脉寸断,这么多年,伤势虽然恢复,但修为却是无法再度提升,眼见重回金丹期无望,他心思郁结,已是成疾,现下卧床不起,已是等死。”
林暮心下一愣,一阵黯然,
隐心对他极好,当初若不是隐心出面提醒,他早已被时未寒出卖,死在御灵宗之人手中,隐心所赠《五行心法》,亦是他修为根本,
当初他只是炼气期,隐心却并未轻视他,将他和时未寒相提并论,并让他帮忙,除去时未寒,
这一切种种,林暮想來,都唏嘘不已,
但仅仅过去数十年,自己才刚刚筑基后期,距离金丹尚有一段距离,隐心却已坚持不住,
林暮心下不由一阵难过,
半晌之后,林暮抬起头來,眼眶微红,道:“隐心前辈现下在哪里,我想去探望一番。”
凌云擦去眼角泪水,道:“掌门已是将他安排在望云峰调养,说是调养,其实无人问津,如今掌门势大,师傅独木难支,我虽有心探望,但师傅却不让我前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