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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愣怔之后的太乙玄月,连忙拉了奥斯曼一下,道:“爷,还不快追上去,艳妃性子太烈又好面子,说不定真就这么一去不回了。其实她一直在暗中喜欢着你,你去的话一定能把她带回来。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不及多想,奥斯曼本能的依从了太乙玄月的话,身躯一闪,以“龙翔苍冥”腾空掠起,追向龚艳妃身影消失的方向,转眼间便已失去了踪迹。
太乙玄月微微一笑,抓住烛光和服部茉莉二女的纤手道:“两位妹妹,咱们先进府吧!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能回来了。”
烛光没有说什么,服部茉莉却是嫣然巧笑,三位美人儿手牵着手走入了“义勇侯府”。
负气而走的龚艳妃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离去,只是一时间芳心中万千情绪纠缠难解,只好飞身掠走。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可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回去。
衣襟破空之声突从身后传来,龚艳妃扭头望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以美妙的身法于空中翱翔,距自己仅有几丈远了。
啊!是他,他追上来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猛的自龚艳妃芳心中滋生了出来,娇躯更不禁一颤。而追在她身后的奥斯曼已乘机骤然加速,从龚艳妃上方掠过落在了她身前。
事发突然,正在快速奔行中的龚艳妃来不及止住脚步,娇呼一声,身形径直冲入了奥斯曼怀中。对于突然间投怀送抱的软玉温香,奥斯曼先是一怔,但随即便双臂一环,紧拥住了龚艳妃的娇躯。
他会有此动作,报复戏弄之心占了极大的部分,谁叫龚艳妃这个野妮子整天跟自己过不去。如今难得有此机会,不乘机报复她一下也太对不住自己了。
另外,他也是有着几分怜惜喜爱之心的,毕竟龚艳妃是那么的有个性,那么的光彩四射,纵然再刁蛮,也很难让人不对她心生好感。
令奥斯曼感到意外的是,龚艳妃并未如他想像的那般马上就从自己怀中挣脱,反而沉静了下来,香软温热的女儿娇躯依偎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太乙玄月的那番话在奥斯曼的脑海里回响了起来,他的心不禁一阵急跳。莫非真如太乙玄月所说的那样,龚艳妃这个一向同自己作对的野妮子,实际上却是喜欢着自己的……
就在他浮想翩翩间,龚艳妃已离开了他的怀抱,美丽的脸蛋儿一片火红羞不自胜,但却也透着一股兴奋的光彩。在偷看了奥斯曼一眼后她垂下头去,这种羞怯之态出现在一向活力十足的龚艳妃身上,格外难得,使人望而心醉。
就在两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隐隐约约从街道的一头传来,另外还有灯笼火把的光芒闪动,可能是一队巡逻京城的兵丁走了过来。
奥斯曼左右环视了一下,心中已有决定,突然伸手再一次地抱住了龚艳妃。
龚艳妃娇躯一颤但没有任何的挣扎,任由奥斯曼将她拥入怀里。而下一刻奥斯曼便抱着她跃了起来,落在了一旁的屋顶上。
来人果然是一队十几名巡逻的兵丁,他们举着灯笼火把,迈着整齐的步伐从下方走过,看起来甚是精悍。
一阵疼痛突然从手臂处传来,奥斯曼低头,却发现怀中的龚艳妃正以她那纤长的玉指,一下一下的在自己手臂上捏掐着,而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则满含羞意与顽皮,紧紧注视着自己。
“小妮子,你在做什么?我的骼膊可不是皮革,这么拧会疼的。”奥斯曼低声向龚艳妃道。
却听龚艳妃轻哼了一声:“谁叫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总是捉弄人家,拧死你……”话虽如此说,她手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奥斯曼手腕一翻,将她的小手握入手中,道:“龚姑娘,野丫头,艳妃,你这个妮子啊……”
龚艳妃美目流波,将粉脸儿贴在了奥斯曼的胸膛上,幽幽地道:“我就是我,龚艳妃,一个缺点很多毛病也很多的女孩,远没有月姐姐和飘香格格她们那么优秀完美,可我对你的心却是真的。大哥,你知道吗?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美人情深软语怎不令人沉醉,一股柔情从奥斯曼心中荡起,他笑道:“这我可没看出来,我一直认为你是看我不顺眼呢!”
龚艳妃娇哼一声,在他身前捶了几拳,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哼,你讨厌死了。谁知道我和月姐姐她们是不是被你施了什么邪术,居然会喜欢上你这个红毛鬼。你又那么的风流花心,美女一个接一个的往身边带,人家不要喜欢你啦,大坏蛋,大色狼……”
听着怀中佳人的娇嗔轻怨,奥斯曼嘴边却是现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他也不想如此,作为一个国破家亡的异世游子,他哪里会有心思在这个陌生的异乡世界里大肆猎艳。怎奈命运就是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女孩走入了他的世界,瓜分了他的感情,使他不得不面对着感情的试炼……
最终龚艳妃安静了下来,伏在奥斯曼怀中默默无声。她的这份恬静却使奥斯曼感到有些不适,用手指卷缠着美人儿柔长的青丝道:“艳妃,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像你哦。”
龚艳妃白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一眼,纤手抬起抚在了奥斯曼脸上,柔声道:“疼吗?”
奥斯曼先是一愣,随即便意识到她说的是方才打自己的那一记耳光,当下道:“疼,当然疼了,那么用力的一耳光……”
他的话尚未说完,龚艳妃已抬起头,用自己红艳柔软的樱唇,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粉脸上满是红霞,娇柔地道:“那么现在呢?”
一瞬间,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变成了温柔驯顺的依人小鸟儿,奥斯曼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随即他低吼了一句“野丫头”,猛然低头吻住了龚艳妃的樱唇。
这是龚艳妃的初吻,但她的反应却不似太乙玄月初吻时那般的僵硬。虽然她亦是芳心急跳非常紧张,但却勇敢而热烈的回应着奥斯曼的亲吻,只是她的动作实在是太青涩了,有几次还咬疼了奥斯曼。
奥斯曼知道这朵要强的野玫瑰,是在以她的方式向自己表达着情意,心中不禁甚是激动,嘴巴上的疼痛自然也就不甚在意了。
“爷,为什么不去陪艳妃?她一定很想你去陪她呢!”
在新为太乙玄月安排的房间里,太乙玄月一边用一把精巧的小银剪剪着蜡烛的烛芯,一边向坐在一旁的奥斯曼道。
当奥斯曼与龚艳妃携手返回侯府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笑着向他们表示祝福。令人意外的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龚艳妃,居然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儿一般逃得远远的,连晚餐都不吃了。奥斯曼只好让下人带她到客房去。
用完晚膳后,奥斯曼来到了太乙玄月的房间。对于他的到来,太乙玄月自是十分高兴,有满腹的相思深情欲对心上人倾诉。但她并不是一个自私的女孩,知道好姐妹龚艳妃此时更需要奥斯曼在身边。
奥斯曼原本就打算与太乙玄月交谈片刻以慰思念之情后,便到龚艳妃那里去。毕竟龚艳妃才同自己有了进一步的关系,正处于紧张激动芳心紊乱之中,情绪极不稳定。再加上她又是朵带刺的野玫瑰,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就有可能产生变故。
不过他虽做如此打算,太乙玄月的一番话却使他起了戏谑之心,当下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这么着急把我往艳妃那里推,原来我在你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啊!玄月,我还以为你同我想你一样,自杭州分别后就想我呢!”
一听奥斯曼那像是生气的话,太乙玄月芳心一颤,当即面现急色,丢下剪刀直闪至奥斯曼身前急道:“爷,你不要误会,玄月不是那个意思……”
突然间她见到了奥斯曼那强忍笑意的古怪表情,灵慧通透的芳心马上便猜到了奥斯曼的心意,顿时嗔意大起,挥起粉拳对着奥斯曼的胸膛就是一阵敲打,边打便叫道:“你居然如此吓我……打死你……”
奥斯曼轻轻一笑,抓住了太乙玄月不停捶打着自己的小粉拳,紧接着便吻在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上。
太乙玄月的动作骤然僵停,就在她惊愕中,奥斯曼的舌头已穿过她的如玉贝齿,侵入了她甜美的樱口中,接着更将她的丁香小舌给吸了过来,尽情的品尝着。
虽然已是奥斯曼的女人了,但因为奥斯曼身边的美女实是太多,他同太乙玄月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次的亲密接触。太乙玄月对于这种亲密无间的热吻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奥斯曼高超吻技的侵略之下,她的那点不适应很快就消失了,娇躯轻扭全心全意的回应了起来。
奥斯曼的这一吻委实尽兴,直至将太乙玄月吻得娇躯酥软妙目流波方始罢休。望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粉脸潮红娇喘细细的太乙玄月,奥斯曼意犹未尽地喘了几口粗气,道:“玄月,还要继续下去吗?”
太乙玄月的娇躯轻微痉挛抽搐了一下,美目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显然是回想起了方才热吻的甜蜜滋味。她勉力抬起了头,道:“不……不要了,爷,到艳妃那里去吧……”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想着好姐妹龚艳妃,真是姐妹情深啊!奥斯曼又在她红肿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这才横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走了出去。
太乙玄月美目中一片朦胧的望着床榻上的帐幔,粉脸上红霞浮动,显然仍沉醉在方才被心上人热吻的甜蜜余韵之中。
隔壁房间的敲门、开门之声隐隐约约传来,躺在床上的太乙玄月神情一动,猛然坐了起来。
她隔壁的房间是龚艳妃的,方才的那些声音代表着奥斯曼已然走了进去。她连忙压下自己仍然狂跳着的芳心,功聚双耳,窃听起了从隔壁传来的些微声音。
不是她有偷听别人隐私的癖好,实在是因为她太关心龚艳妃了,生怕龚艳妃会有什么惹奥斯曼不快的表现。
好姐姐难当啊!
奥斯曼同龚艳妃交谈声不断传来,太乙玄月会心一笑,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已近午夜,太乙玄月的芳心又急了起来。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还在交谈,也不来点实际的,莫非爷并不是真的要接纳艳妃不成……
终于,她听到了一声龚艳妃痛苦的娇啼,在心中大羞之余,太乙玄月却也放下了心。终于成了,这两个人呀!真是让人操心。放下了心来的太乙玄月散去了凝聚的真气,挥掌虚击拂灭了蜡烛,然后脱下外衣准备就寝了。
可她的打算只能落空了,因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浪直从隔壁传了过来,奥斯曼非但没有设下隔音的结界,反而故意似的将龚艳妃挑逗得格外激狂,醉人的声浪透过墙壁,直传入了太乙玄月的耳朵里。
在这种声浪的侵袭下,太乙玄月哪里还能睡得着,禁不住拥着锦被在床上辗转反侧,体温不断的上升。
爷,你是不是在故意戏弄你的玄月……
没错,奥斯曼的确是故意的。他非但没有设下隔音结界,反而刻意挑逗龚艳妃至忘情,使多刺的玫瑰美人儿连声尖叫呻吟不绝,声浪直传向了隔壁房间。
奥斯曼来到龚艳妃的房间后,龚艳妃实是非常欢乐的。心中虽然极是害羞,她还是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般主动为奥斯曼奉茶,这可是以前的她从未对任何人做过的。
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龚艳妃这朵青涩的野玫瑰,在奥斯曼轻怜蜜爱的浇灌下彻底的盛开怒放了。罗衫尽褪,现出了她犹如神物一般完美无瑕的女儿娇躯,迎接着心上人的采摘占有。
这是龚艳妃的第一次,奥斯曼的动作自然是极尽温柔,使尽了全身的手段,很快就使龚艳妃度过了破瓜的痛楚,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男女至爱。
不知为何,奥斯曼总有一种被人窥伺的怪异感觉,使他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与龚艳妃的灵肉交融中,这一点使他甚感奇怪。
当身下的龚艳妃疼痛退去,发出了娇媚无限的诱人呻吟时,奥斯曼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意识到了自己那怪异感觉的来源──太乙玄月。
呵呵,一定是隔壁的太乙玄月关心自己同龚艳妃的进一步发展,所以在那里偷听着……
心念一转间,奥斯曼便已有所决定。嘿嘿,既然玄月你喜欢偷听,那爷我就让你听个够。当下他便在房间里设下了隔音结界,但偏偏留下了与太乙玄月房间隔壁的那一面,然后他才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龚艳妃的香艳战争之中。
像龚艳妃这种敢爱敢恨极有主见的烈性女孩,等闲是绝不会向一个男人臣服的。然而如果她真心的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在各方面又都能让她心服口服,那她就会变的比那些生性温柔驯顺的女孩还要乖巧听话,就像换了另一个人一样。
此时的龚艳妃便是这样,不论身心,这位骄傲任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