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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爷!!你把银行卡的密码改成什麽了!?!?!”
相对这边的暴怒,电话那边反衬出鲜明的对比,虽然也是明显愤怒的声音。但是如果说水月这边死人是烧死的那麽无疑电话那头死人就是被冻死的。
“……14,1,18,21,20,15。”听筒里传来佐助特有的冰冷声音,并且在最後杀气腾腾的补充“水月。”
“啥?”
“别再打来,否则你会後悔。”
“……”手机里传来挂线的声音,阴沈的脸,银发男人在想要不要把某个混蛋少爷的存款全都卷走然後携款潜逃。
水月有时候会想,没有砍刀收集的世界对他来说究竟算不算幸福。但是当他看到一打一打的钞票时彻底忘记了那个刚才还缠绕在脑中的问题,他想,也许他是幸福的。
开车往甜品店的路上,被红灯拦截下而无聊四处转著脑袋,无意扫到波风集团名下的公司。银发男人挑著嘴角轻蔑一笑,鸣人口中的猿飞爷爷曾经是波风水门和宇智波富岳商业上的启蒙老师,但谁知道他的两个徒弟居然为了究竟是章鱼丸子还是团扇更有市场这种恶心的问题分道扬镳。
谁承想无论是波风的章鱼丸子还是宇智波的团扇居然都打出了一片天地,後来水门意外过世,老师猿飞便接替了爱徒的位置继续将他的章鱼丸子推向世界,而宇智波家也碰到了前所未有的商业劲敌──团藏集团的绷带牌团扇!
想到此,将脑袋拍死在方向盘上的水月抽搐著嘴角“这个世界的逻辑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太诡异了吧?!?!”
继续淹没在鲜奶油的洪水之中,银色脑袋的鬼灯水月只觉得自己在不断的下沈、下沈……
温馨的店铺里放著不少盆栽,当然,水月觉得如果店主换种花也许会更适当──有那家甜品店里摆的全是向日葵啊?!
黑线的水月君还未来得及感叹世界的逻辑出了问题,挂著笑容走出来的店主浮云桑会意地递过装好袋的红豆沙冰“来,两人份。”
“啊,谢啦。”接过东西,付了钱的水月忽然想起什麽一般,环顾著甜品店“难得啊,宇智波鼬今天没来?”
“啊是啊。”依旧满面笑容的店主不慌不忙的补上一句“听说蛀牙了。”
“……蛀牙了?”
“啊,是啊。”
“宇智波鼬?”
“是呐。”
“……我可以说他活该吗?”
“……还是小声一点比较好吧水月先生。”
……提著沙冰出门的水月越来越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因果报应这一说辞,虽然知道也许这麽做绝对会被怨恨,但是被宇智波这个名字刺激到的水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转回店内“浮云桑!请给我一份糖顿兔肉煲!”
心情莫名变好的水月提著沙冰屹立在鸣人家门前,僵硬的他并没有敲门。
恩?他没有敲门的原因啊……虽然他向来不认为自己有窃听这种爱好,但是里面的对话让他不知应该在何时打断──或者说,挂著黑线的水月觉得自己无论何时打断都会被佐助抱负至残的地步。
“等、等下!佐助你听我说!”这是鸣人的声音,还夹杂著向後退缩的脚步声。
“恩……?”这是佐助的声音,还夹杂著缓步上前的脚步声。
“哈、哈哈……那个!水月!对水月一会要来不是吗!?”慌忙找著推脱的借口外加貌似无路可退贴到墙上的鸣人,除了有些颤抖的声音还有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干笑。
“呵,他不会那麽准时的。”好像栖身上前,意外没有冷言冷语的佐助勾起尾音的笑声让门外偷听者水月满面黑线。
“等……等!”
“……不要。”
手掌成拱形贴住门缝,水月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家少爷近似撒娇的声音,明知故问了一句“啊咧奇怪……怎麽没人说话了?”
勾起嘴角,当听到里面相继传来吸允声和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时,邪恶的水月君我们都能看到你头上的恶魔之角了好不好?!
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轻咳了两声,正经著脸的水月拍了拍门“喂!佐助我来送沙冰了开门啊开门!”
满意的听到有人应声被踹落下地的声音,鬼灯水月奸诈的捂著嘴角,他几乎能看到鸣人番茄般的脸颊和被踹下来的佐助不爽的嘴脸。
不出所料,佐助君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拉开门“拿来,然後赶快走人!”
挑眉递过甜点,水月默默观察著自家少爷,没有打领带而衣领凌乱显然是刚刚被扯下去的,不过料想得到鸣人是不可能如此暴力的所以──佐助原来你野蛮起来也可以不顾形象啊?
本著活命要紧的原则,最後一句话完整的被吞进了水月的肚子,但是当佐助“!”的摔上门之後……各位,你们可见到银发男人头上的恶魔之角依旧健在?
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将耳朵继续贴上门缝,当里面再度传来细密的亲吻声後,向後退了一步随时做好落跑准备的水月再度拍了拍门“呦佐助记得要温柔一点,太强硬不好!”
!当!
什麽东西被恶狠狠的砸在门上,撤退到楼梯口的水月竖著耳朵在确定没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後得出结论“啊他不是用沙冰砸过来的,而是用枕头啊。”
“原来他们是在床上而不是在地上做啊。”
平静的说出自己最终结论,鬼灯水月,无疑是一个邪恶的男人!
八月二十三日,天气晴。出了公寓的水月微微抬头,看著明晃晃的太阳不禁眯起眼眸,伸出手挡在眼前,了然一笑。
“说不定真的存在呐。”
仿佛历尽沧桑的老人经过一切大彻大悟般动了动挡住阳光的小指“连接在他们这里的东西。”
水月说虽然这里不能收集砍刀,但是他也很幸福。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钞票。
将车停在宇智波古宅前,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银发男人轻笑著想起最初见到佐助的情形。那个孩子还未退去稚气的脸却有著让人不敢轻视的犀利眼神,想看看究竟那样的孩子能成长为什麽而跟在他身边的水月却慢慢发现,当时的孩子在渐渐改变。
曾经覆盖在他身上的忧伤一点一滴的退出,取而代之的是否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觉?
也许这个结局对於当初抱著好奇心情的水月来说有些无聊,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厌恶。因为亲眼看到一个不幸的人抓住了什麽之後,然後变得幸福,就好像看到搅拌器里面不停出现的快乐与悲伤。
打开车门不忘拿过糖顿兔肉煲,当水月看到宇智波鼬冷冷的面色之中掀起复杂的表情时,银发男人忽然觉得除了收集钞票貌似这个世界也有许多乐趣。
所以说,淹没在鲜奶油洪水中的水月提醒大家──吃完甜食记得刷牙!
喂、喂!这个世界究竟是个怎麽样的逻辑啊我说!?
“切……”看向钱包里的蓝色团扇卡片,水月勾起一抹轻笑“那是什麽乱七八糟的密码啊,两个人都是白痴。”
不知不觉中,当初的花瓣已经恣意绽放彼此回到相识的地方。
窗外旁向外仰望如雨的樱花,勾起曾经的景象。
水月最後说,那个曾经忧伤的少爷已经学会了他不曾教过的东西,当然,这要感谢某个在夜空中依旧明亮的小小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