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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情。
第二天郑峰出去找了一些野果回来却发现洞内已不再有冷箫的身影,他匆忙出洞寻找,可是却没有找到她的身影,回到洞中,才发现石床上放着一张树叶,上面有一行字迹:郑峰 谢谢你的照顾,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从此恩断义绝,互不相欠 冷箫
郑峰怎么能相信昨天还依靠在自己怀中的她竟如此决然离去,他不肯相信,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一下子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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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靳接到一封未署名的信,找到了他,但他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只剩下空洞的目光和微微喘息的气息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少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送他回到逸云山庄,可把郑逸士吓坏了,请来名医为他医治,郑夫人在一旁陪着落泪,郑峰真的病的很重。
他从来没有这样在乎一个女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失去,心仿佛一片片的撕裂着,那种痛让他无力承受,箫儿,带走了他的心。
少靳看在眼中,急在心里,不用脑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和冷箫有关,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冷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可怎么办好呀。
看到有名的大夫也束手无策,他心想:心病还需心药医,恐怕要先找到香儿才行,他匆匆交待了一声,出发去找冷箫的行踪。
“箫儿…不要走,箫儿…”郑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抓住那个朦胧的影像,他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也许他从来没有这样失败过吧。
“峰儿…峰儿…你醒醒,你醒醒呀,你别这样吓娘呀,你想要什么,告诉娘呀…”郑夫人听到他似乎是在要什么,却听不太清楚,她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白云龙听说少靳找到了郑峰,郑峰病的有多重他根本不在意,可怎么会没有冷箫的消息,他有种不祥的猜测,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会让郑峰死的很难看。
他没有带一个人,交待手下,看好阮香玉,郑峰的消息不要透露给她,他此刻能想到冷箫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的事与我无关。”冷箫冷冷地道,冷漠的目光望着窗外。
“和你无关,那他干嘛叫着你的名字,你害他成那不死不活的模样,去看看他难道你会死呀?”少靳真的快被她呕死了,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看到受伤的小动物都心疼的掉眼泪呢,怎么现在变的这样冷酷无情。
冷箫良久没有言语,她知道她伤害了郑峰,而且伤的很深,她自己也深深的陷入矛盾之中,去见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不救,万一他有什么事,她欠他的不就更多了。
“你把这个交给他吧。”冷箫将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囊交给少靳。
少靳接过来,他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些不解,但是他知道这是冷箫的娘亲手给她缝的,十几年从未离身,她看来是不肯去了,有个信物也好。
少靳快马加鞭赶回逸云山庄,风风火火的像一阵风刮到了郑峰的房间,将他从床上拽起来:“郑峰,起来!”
“住手!陆少靳。”郑夫人看到他这样粗鲁的动作一下子急了,激动地喝道,“来人!”一面召唤家丁赶来阻拦少靳,一面上前想拉开少靳。
少靳摇晃着郑峰的身子,“你醒醒,快醒醒!”
郑逸士闻讯赶来,咆哮着:“陆少靳,放开峰儿!”随即一掌拍向他,企图迫他放开郑峰。
陆少靳抓着郑峰的胳膊,不能让他再这样昏迷下去了,少靳大声地道:“我是在救他,你们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他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
郑逸士的掌风刮到了少靳的身边就化开了,他并不是真的想伤他,此刻他也不想放过任何希望,所有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救郑峰,可见他真的是心病,而只有少靳明白,他离开了几天想必是找到了什么办法,郑逸士制止住其他想阻止少靳的人,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屋内只剩下来了他和郑夫人以及两个贴身侍卫。
郑峰终于无力地睁开了眸子,虚弱地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他。
“郑峰,你这样会让她更加远离你,她要做得事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你这个样子只会增加她的压力,你明不明白?”少靳字字都用力地敲打在他的心上,他必须让郑峰明白他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是刚刚明白,郑峰这“脆弱”的性格,怎么可以让人依靠。
郑峰用了最大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神仿佛也有了一线生气:“你见到她了,是不是?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少靳摇摇头,“她不会见你的,这个是她让我交给你的。”将香囊递给了他。
郑峰将香囊捧在手中,看清楚的确是她的香囊,将香囊贴在胸前,“箫儿—”
少靳说得没错,冷箫大仇未报,心头的重石压得她自己无法喘息,他不能这个时候再给她压力,那只会逼得她远远的离开自己,自己要帮她找出事情的真相,找出幕后黑手,自己一定要好起来,郑峰抓住少靳:“给我弄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好!伯母—”少靳开心地转头冲郑夫人使了个眼色。
郑夫人连连点头,郑峰终于回过神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忙去准备了。
郑逸士面色却有些阴沉,按说郑峰好起来他应该高兴,可是他却听出了这里面牵涉了一个人,一个让郑峰死去活来的人,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他还不知道,可是他必须弄清楚,郑家家风一向严格,不会允许郑峰和来历不明的女子来往甚密的。
约摸过了两天,郑逸士便知道了那个人是谁,不过让他勃然大怒的是:郑峰口中的箫儿居然就是圣教“黑龙使”冷箫,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传入江湖:冷箫奸杀了冰火岛上的两个婢女金貂、玉婵,岛主韩风出关得知之后大怒,离开冰火岛,估计是为了杀冷箫。
正文 第 十三 章 云龙护香儿伤箫,遇韩风合力过关
(更新时间:2006…4…26 20:35:00 本章字数:3892)
白云龙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皱了皱,那不是冷箫的风格,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出来,而让他哭笑不得的是:郑峰的病因冷箫而起,竟然有这种事,郑峰会有这种癖好,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云龙人还未到山顶就听到了那熟悉的箫声,猜到他会到这来的,但他没有靠近他,因为从箫声中他听到了一些杂乱,仿佛他被什么扰乱了心绪,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冷箫的箫声中那小小的凌乱足可以证明他受到了影响,莫非传言是真的,郑峰和他真的发生了什么?
从他第一次和冷箫琴箫合奏就达到了心灵的默契,从知音到兄弟、知己,他深信冷箫不会离开自己,自己在他的心中占据着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地位,可是现在郑峰扰乱了他的心,一种被背叛的疼痛在心头萦绕着。
“教主!”冷箫却感到了他的存在,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她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冲过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好想好想他。
这些日子她那样地想念他,她将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从脑海中搜索出来,一点一滴都没有放过。
但是没有等她这个想法转化成行动,一个女子从云龙身后闪现,出现在了云龙身边。
那个人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连心跳也瞬间停止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自己竟然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这是梦吗?她的大脑无法发出任何指令,呆呆地看着她。
来人也很惊讶地看着冷箫,只有云龙仍保持着冷静,他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任何人看到这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都无法不“傻”掉的。
“香儿…”云龙将来人从惊讶中唤醒,那被唤做香儿的女子仍有种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云龙,“白公子,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你忘记了,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和你长相十分相似的小兄弟,就是他,我的小师弟,冷箫。”云龙来到冷箫的身边,拉着他,来到“香儿”面前。
冷箫一下子清醒了,他对来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敌视,来者不善,他没有拆穿对方的身份,她必须先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锐利的目光仿佛在看穿对方的心一般。
“香儿”并没有丝毫的怯意,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香儿:“冷公子,以前我以为白公子是在开玩笑,现在我真的要调查一下,我是不是有个失散的双胞胎兄弟了。”
“我看那是没有必要了,我确信没有兄弟姐妹,香儿姑娘!”冷箫的目光放射出摄人的冷光,对方显然是在云龙面前演戏,她冒充香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必须要确保云龙不会被伤害,才能下手。
“那就好可惜呀!”“香儿”似乎有些失望地看了看云龙。
云龙伸手揽住她,安慰地望着她,根本没有顾忌到冷箫的存在。
冷箫的手几乎将玉箫捏碎,看得出这个女子已经取得了云龙的相信,而且和云龙的感情已经十分亲密,她将目光投向别处,恐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出手杀了她,这个可恶的女人。
下山后,那个“香儿”似乎在“故意”挑战冷箫的忍耐力,“故意”在他面前和云龙很亲近,不时的用一种“挑衅”的目光冲他微笑着。
冷箫趁云龙去换衣服的时机,低沉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香儿呀!”“香儿”不明白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冷箫。
“香儿?”冷箫冷冷地一笑,手扣上了她的手腕,“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香儿”有些嗔怒地反抗着,“放开我,我就是香儿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公子看到可是会生气的。”她将白云龙搬了出来。
不提云龙还好,一说冷箫内心的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她的手抓得更紧,用力一拉,脸和她的脸靠得近近的,目光发出危险的讯号:“别以为教主相信了你, 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只要你敢伤害他,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我怎么会伤害他,我知道我是出身不好,你看不起我不要紧,可是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白公子的感情,既然你这么怕我伤害白公子,好,我走!”“香儿”委屈愤愤的想从冷箫手中将手抽出来,她象是真的要走的样子。
“香儿…”白云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拦住“香儿”, 不悦地看了冷箫一眼,“只要我在,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
“还是让我走吧,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配…”香儿眼眸中真的有了闪闪的泪珠,但是却不舍得地看着他。
“傻瓜!”云龙怜爱的将她拥入怀中。
冷箫真的快被这个女人的出现气疯了,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不行,她已经感到了一种危险在蔓延,她不可以让危险接近白云龙,第一次她违背了白云龙的意思,她手中的玉箫向那个香儿击了过去。
只要一击她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白云龙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种可能成为现实,他抱着香儿用自己的身子一挡,挡注了香儿,同时单手击出一掌,掌气凌厉的向冷箫胸口袭了过去。
冷箫硬生生地收回全部的功力,又怎么可以接住云龙这一掌,只感到一道雄厚的掌力击在胸口,身子被击的弹了出去,当她落地,她的心感到了一阵碎裂的痛,他居然对自己出手,自己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可是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她的喉咙涌上一股腥热的液体,一字一顿地道:“她-不是-香儿!”血从嘴角渗出滴落在地上,抬起头,痛彻心扉的心痛让她无法再掩饰她的痛苦。
“冷箫!”云龙也并不是真的要伤他的,冷箫的目光刺痛了他的眸子,那种含有太多痛苦的目光他只见过一次,可是这次那目光中还多了他看不清的东西,是绝望?是愤恨?还是其他的什么他尚未了解的情感。
“教主,保重,属下先行告退!”她捂着破碎的心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她不能在他们面前流泪,她不能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看到她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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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独自在院子里回忆着发生的一切,只到一双手臂揽住他的腰,背后那贴上来的暖香温玉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吗?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
“你还在为了冷公子的事伤神?”香儿像是很难过的黯然地道,“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不关你的事,放心吧,我和他十几年的兄弟,他的气下去了就没事了。”云龙已经派人跟着他保护他了,他不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