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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携手欢快地笑着在花海上飞翔着,像一对比翼双飞的比翼鸟。
突然他的手一空,冷箫的手不见了,他惊地回头寻找着她的倩影,只见她身子向着远方飘去,越飘越远,他大叫着:“箫-箫-箫-”飞奔着想追上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花海尽头却无能为力,只能对着她消失的方向大喊:“箫-不要走,箫,你回来,我不能没有你,箫,你回来…”
红裳听得真切,她站起身,咬咬娇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向门外跑去,找到凌彩凤,拉着她的手央求道:“娘,你放了我相公吧!”
“红裳,别哭了,我了解你是心疼他,可是我这样做也是为他好,他现在的情绪极为不稳定,放了他他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等过些日子他的情绪平稳下来,把以前的事淡忘了,我自然会放了他的。”凌彩凤爱怜的温柔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道。
“娘,我该怎么办?”她很茫然的眸子无措地望着凌彩凤。
“红裳,做你想做的事,其他的事都不要管!”
红裳点点头,可是可以吗?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恐怕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相公呀,甚至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无法确定了。
红裳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她需要重新来认识自己的相公,认识自己,她要让相公好起来,那应该是她要做的,不是吗?
云龙在似醉似醒间沉沦着、寻找着,在脑海中回想了那些有关她的往事一遍又一遍,所有的一切在心头久久的萦绕着,云龙呆呆地望着屋顶,箫,你真的离开我了吗?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真的舍得让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孤单的活下去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听到了吗?箫-,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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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冷箫感觉自己就像是空气一样,飘飘荡荡的在黑暗中挣扎寻找着,想找到一个有光亮的出口,可是她找不到,偶尔听到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白云龙的呼唤,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去靠近,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败,她焦急地呼喊着他,“二师兄-,二师兄-,我在这里,二师兄-”
祖师奶奶盘膝坐在蒲团上,望着平躺在她的面前的冷箫,眸子中充满了慈爱的目光,她知道这个丫头决不是百合,但是却和百合长的如此相像,她是谁?
此刻她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她为了保全冷箫仅存的那一点心脉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冷箫的体内,她几十年都没有改变过的容颜一下子老却了,她伸出手轻柔地抚在她的脸上,百合,你回来了是不是?我的女儿,我的乖女儿。
“二师兄-”冷箫又低吟着这个名字,几天来她没有完全清醒过,只是重复地吟着这个名字。在脸上传来那真实温暖的抚摸时,冷箫仿佛真的看到了云龙温柔充满阳光的双眸。
祖师奶奶想像得出她口中的二师兄是谁,不由地摇摇头,又是一段不该发生的孽缘,傻孩子,难道你生生世世都要和这姓白的纠缠不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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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龙呆呆地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已经三十天了,整整一个月了,思念像洪水一样不可控制的在他的脑子里泛滥,不和任何人说话,即使说也是和空气中的她。
“相公,我知道你很想念冷箫,可是如果她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她一定会伤心的,你真的忍心让她难过吗?”红裳拽着他的胳膊摇着他的身子,想把他从另外一个世界唤回来。
可是却是徒劳,他根本什么反应也没有。
“相公,别再这样了,我好怕,真的好怕…”红裳终于忍不住抽泣着抱住他,哽咽着道。
“红裳-”云龙目光虽然望向了她,但是却是那样缥缈遥远,沙哑的声音低沉而苍白,“等你满十八岁就找个好男人嫁给他吧。”
“相公-你不要我了吗?你忘了吗?你说过等我满十八岁让我做你的妻子呀。”红裳惊愕地望着他,委屈酸楚的泪水在小脸上更加肆虐地流淌着。
成亲的那天晚上,在喜气洋洋的洞房内,他和她并坐在铺着鸳鸯戏水的床榻边,她那时候虽然很满意他成为她的丈夫,可是对于要发生的事她还是有一些害怕,他也看得出并没有勉强她,只是将她轻拥在怀中,微笑道:“红裳,你现在年纪还是太小了,等你满十八岁,再做我的妻子吧!”她虽然不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他是为她好,她还是很高兴的地点头答应了。
“我的心已经死了,你跟着我,不会幸福的。”云龙嘴唇微微的地颤抖着,为什么自己那么傻,冷箫对自己的心意是那样的明显,可是自己却毫无察觉,一再地伤害着她,该死的是自己呀,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带走她,留下我独自承受这样的思念,你是在惩罚我吗?
“相公,我不管,既然我们成了亲,我就是你的妻子,永远都是你的妻子。”红裳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抓住他的手,坚持道。
云龙轻而易举地从她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身,走到窗口:“除了她,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要别的女人。”自己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又怎么能让红裳把一生浪费在自己的身上呢。
“真是感人!”从门口传来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红裳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失踪了半年多的慕容天,惊地拉着云龙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
白云龙空洞虚无的眸子望着他,他回来了,原以为自己会情绪波澜起伏,可是却心如止水,难道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触动自己了。
慕容天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容,走近过来:“想不到才短短半年时间,我们风光无限的白教主就沦落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叹息。”
“你想怎么样?”云龙知道既然他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想必已经发生了什么事,低沉地问道。
“我想怎么样?你会不清楚!二师弟,你这个教主是冷箫帮你得来的,为了你她做了那么多,你为她做过什么?现在她死了,二师弟,你觉得这个教主是不是做的还那么舒服呢?”慕容天旁若无人地鞭挞着云龙脆弱的神经。
“你住口!来人呀!”红裳看得出云龙的确陷入了一个漩涡,他无法从中解脱出来,而慕容天那阴险的目光让她很恐惧,她娇喝着。
没有一个人进来,红裳意识到慕容天控制了这里,她摇着云龙的身子,“相公-”
慕容天此刻也已经不是半年前的慕容天,他已经是韩风的女婿,他在冰火岛一直都等待着时机,而百花谷内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正是他一直等待的时机,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虽然他很失策,因为冷箫是个女子,他真的有些担心自己奸杀两婢女嫁祸冷箫的事情东窗事发,韩风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可是冷箫死了,白云龙备受打击被软禁,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好时机,必须要早点行动了。
“白云龙,我看你还是乖乖的交出圣主令吧!”慕容天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相公,不可以!”红裳紧紧地拉着他,唯恐他会做什么糊涂事。
云龙虽然身心俱伤但是头脑还算清楚,他挑动嘴角,瞥了他一眼:“就算我要让出这个位子,也决不会是给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是嘛!我本不想同门相残,不过…没办法!”慕容天话音刚落,身子已经倒了他的面前。
云龙经过这些天的折腾功力的确大减,他提神拍出一掌,却被慕容天轻易的就化解了。
慕容天嘴角冷笑着,“二师弟,你这个状态可不是我的对手呀!”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中,这个时候白云龙对他已经够不成任何威胁,他轻而易举一掌击中白云龙的肩头,云龙倒退了两步,站稳身子,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慕容天趁机一把将红裳抓在手中,红裳挣扎着,“放开我,相公-,救我!”她惊恐地叫着。
白云龙握紧的双手却无力地松开了,他知道慕容天要什么,对自己而言,教主之位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可是他不能让这样的人做教主,他冷视着慕容天,大喝:“放开她!”
“可以,一对一来交换怎么样?”慕容天手指在红裳的俏面上抚过,挑衅般地道。
云龙有些混沌的大脑在努力地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红裳又羞又气地挣扎着,慕容天手指一点,红裳晕了过去。
“红裳!”云龙指着慕容天的鼻子痛斥,“慕容天你身为圣教弟子,挟持圣女,威逼教主,你罪该万死!”
“那你能把我怎么样?白云龙,识实务者为俊杰,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慕容天得意地笑着,仿佛心中已经胜券在握。
云龙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的确,他已经失去了冷箫,不可以再让红裳受到伤害,为今之际只有稳住慕容天再想办法除掉他,想到这儿手慢慢伸向衣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云龙被迫舍圣位,郑峰炮轰百花谷
(更新时间:2006…4…26 21:32:00 本章字数:6378)
“圣姑,教主已经不再酗酒,只是…一直望着一个地方发呆,不肯说话,看样子不是很好!”莲花从‘春晖阁’回来,如实回禀道。
凌彩凤站起身,无限感伤地道:“只要他不再存心伤害自己已经算是好很多了…”望着她良久又道,“莲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想来年纪也不小了,我不能再留你了,说实话,有没有什么中意的人呀?”
莲花清秀的面庞一下子红通通的,慌忙跪下,急切地道:“圣姑,奴婢愿意终身侍奉圣姑,永不嫁人!”
“别傻了,莲花,这十多年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伺候我,你做的真的很好,可是一个女人,毕竟还是要嫁人生子的,你放心吧,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彩凤真的有种苍老迫近的感觉,有种希望身边亲近的人能够过的幸福一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万一自己走了,至少他们不会无依无靠的。
“圣姑…”莲花又怎么能左右得了凌彩凤的心意呢,被凌彩凤拉起来,垂着头不再言语,眸子中分明有一种悲伤流过。
“圣姑,不好了!”有人飞跑进来,大声道,“慕容天带人闯入,挟持了夫人,正前往圣殿。”
“这个畜生居然还敢回来!”对于他对云龙所做的一切,凌彩凤当然知道,此刻他居然对红裳下手,自是让她恨之入骨了,她刚要去教训那个不肖徒弟,好想又想到什么,“莲花,走!”可是走的却不是去大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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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青等人刚赶到圣殿,圣殿内的情势让他们都有些措手不及,慕容天怎么会一手持圣主令一手拥着红裳坐在教主的位子上。
他们的目光望向白云龙,白云龙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但是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肉内,此时此刻他的头脑反而清楚了一些,无论如何要先将红裳救出,到时候再跟慕容天算帐。
金龙使眉头一扬,高声道:“青龙使,哦,不对,应该尊称一声教主,金龙使傅一洺拜见教主!”真的抱拳单膝跪拜了下去。
“你脑子进水了,拜他!”火龙使大脚一跺,叉着腰吼道,“以为拿了圣主令就是教主,狗屁,慕容天,你赶紧从上面滚下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怒目瞪得圆圆的。
薛长青看得出慕容天控制了圣女,不然云龙决不会将圣主令交给他的,他沉喝:“焦子牧,见圣主令如见教主,难道你不知道!”
火龙使恼怒地瞪着他,他就是看不惯慕容天坐在这个位子上,他不会演戏,更做不出违背良心的事,“谁说过手里有圣主令就是教主?我就是不承认他是教主,怎么样?”
金龙使站起身,冲薛长青使了一个眼色“焦子牧,你好大胆,竟敢如此蔑视教主,让我来教训你!”说着就向他击出一掌。
“谁怕谁?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骨气。”火龙使早就想和他打一架了,挥掌迎了上去。
且不说两人斗的如何,抬眼看坐在教主位子上的慕容天眉头皱了皱,断喝:“住手!金龙使你退到一旁,焦子牧,你不服我是不是?”眸子中泛出摄人的寒光。
“是,我就是不服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得到教主之位,我焦子牧就是不服!”火龙使掷地有声的大声道。
慕容天手突的一扬,一道金光向火龙使如闪电般飞去,“那我就让你服!”目光格外的阴冷。
“小心!”金龙使看到慕容天的手一动,大叫一声同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