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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敏华伸手阻止他说下去,看我一眼,冷笑道:“你是我见过最胆大妄为也最不自量力的人。”
“胆大妄为没错,不自量力就未必了,”我架起二郎腿抽一口烟,说,“我这人最喜欢找事,找到苦主撒野行凶,我感觉特别爽。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老太婆,我看着都想笑。你这儿两个女的一个伤员,我们随便出一人就能搞定,何况还是四条汉子,你拿什么威胁我?你以为只有你在公安局里有人、只有你一个亿万富翁?你凭什么跟这自信满满?”
钱敏华这会儿肯定特不爽,不为别的,就为我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她不是白筠、吕纹那类人、就算身家亿万也不显山露水,她向来只会冲别人发脾气,没有人敢这样蔑视她。
其实这也正常,从江频身上就看得出来,他们母子和丁木根爷俩就是同一种人,无非江频比丁建军稍微有文化一点罢了,他们并未真正融入富豪圈子,只是披着上流人士外皮的乡村暴发户而已。换成吕纹和白筠那样的亿万富婆,绝对不会教育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和武云这醩货来往的男人又能好到哪儿去?
钱敏华和她儿子一个样,气得脸都白了,缓缓地说:“许岚,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我指指她说:“你听着,我来这除了警告你儿子,也顺便跟你划谱儿,你有啥招数就使出来,只要你不牵扯无辜的人,只冲着我一个,我就跟你玩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也别他妈废话,什么背景靠山我都不惧,一旦你做好准备跟我玩儿,我立马开战。”
钱敏华气得脸面铁青,江频也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武云突然往外跑去,上楼一把扯住,将她扯了回来。
我冷冷地说:“舔鸡巴烂货,给我站着别动。”
这时,里面房间走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保姆,战战兢兢看我们一眼,对钱敏华小声说:“太太,我通知过了,他们现在就在楼下。”
钱敏华和江频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江频居然冲我笑了起来,说:“许岚,你完了,头前你怎么对我,现在就怎么还回来。”
武云也得意一笑,道:“呵呵,姓许的,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傻,连个保镖也不准备?现在有八个专业保镖正在电梯里,等着上来教训你,你就准备爬出去吧。”
原来刚才小保姆躲在房间里打电话喊人,八个专业保镖,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看看地雷、看看小雀、看看上楼,四人哈哈大笑。
武云怒道:“笑什么?死到临头还笑!”
我对小雀和上楼说:“三个归我,地雷一个,你们一人两个,就这么定了。”
上楼摇头说:“不,我也要三个,小雀一个。”
小雀骂道:“他妈的,看不起老子啊?老子至少两个。”
地雷忙说:“不行,那我就没了。”
我们三个指指江频,齐声大笑道:“他啊!”
这时大门从外面打开,冲进来一群彪形大汉。
我霍然起立,喝道:“地雷管娘儿俩,小雀上楼跟我上!”
四人各就各位,地雷乖乖站到钱敏华和江频身边,我、小雀、上楼并肩而立,也不等几条大汉说话,齐齐发一声喊,猛然冲去。
第五部 第一百八十六章 酣畅淋漓
这八条汉子个个身高一米八以上,强壮结实,看得出受过一定训练,地雷只有一米七二,身氖菪。肥挡还凰谴颍∪敢幻灼吡冉暇常ヌ艋箍梢裕欢远兰埔怖眩下ド砀咭幻装怂模质窃硕〗蚣芡荩Ω每梢远愿读礁觥浚O录父鲆嵌脊槔闲砦遥一拐嬗械愠圆幌?br》 他妈的,管它个屁!打了再说!
我当先冲上去,对准一小子狠狠一拳,他促不及防,被我打中鼻梁,顿时向后跌去。我一刻不停,立即扯住另一人的头发,一脚踢中他小腹,他痛得弯腰下去,我提起膝盖磕在他脸上,这小子也倒了。我跟着找上第三个,还没开打,已被三人团团包围,拳脚雨点般向我袭来。老子发狠挥舞拳头,总算抵挡下来。
这时上楼替我解围,一脚踢中一人后腰,胳膊肘直接磕上后心,这人惨叫出声。上楼还想帮我,突然大叫一声,原来被另一个小子打中腰肋,上楼顿时发起狠来,拳头狂风暴雨般袭向这人。
小雀不是拼实力的料,但他够狠,出手又快又凶,对准一人下阴部位重重踢去,踢得那小子捂住下身惨叫连天,跟着一拳打中鼻梁,顿时鼻血长流,随后他又向另一人扑去。
这个客厅有将近一百平方,足够宽敞,正是打架的好场所,莫非江频小子早知今日老许我要在此开战,故意装修成这样给我活动筋骨?哈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我踢翻一人,旁边一小子挥拳打来,我闪身避开,胳膊肘顺势狠狠甩去,正中他脸颊,随后按着他面门直直冲过去,把他推出五六米开外,一个收势不住仰面跌倒,我立即一脚踩中他胸口,这小子憋气过去。我还没转身,突然感到背心一阵剧痛,原来是一小子悄悄走过来偷袭我。我怒吼一声,猛地弹出一腿,正中这小子肚腹,他捂着肚子退后,我扯住他头发往下一拉,硬生生扯下一片头发来,他痛极大叫,我横掌重击他后颈,他闷哼声中趴倒在地。
我正要去帮小雀,忽然看见身边站着武云那醩货,就顺手一个巴掌搧过去,“啪”的一声,她捂住脸尖叫起来,我推开她冲上几步,把一个正在围攻小雀的家伙扯出来,抓住后脑头发,直接往旁边一根柱子上狠狠按去,“砰”的一声,这小子满脸是血,哀嚎阵阵,我再重重一按,他就倒地晕了过去。
我擦一把汗,突然眼前飞来一个拳头,他妈吓老子一大跳,连忙闪开脑袋,还是来不及,被重重一拳打中额头,妈了个逼,打得老子眼冒金星。我怒吼一声,右脚连连踢去,逼得这小子不敢近身,好歹赶走了眼前的金星,头脑恢复清明,当下猛冲上前,对这小子面门就是一拳,“嘭”的一声打歪了鼻梁。我俯身一抗,直接把他抗在肩膀上,快步走近那根柱子,重重往柱面上撞去。
靠,这一下撞得太重,老子自己也撞了个天旋地转,这小子直接就被撞晕,我把他往地上一丢,甩甩脑袋,清醒几分,只见身旁还站着武云,顺手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下,打得她再度尖叫。我见小雀基本没啥危险,上楼却正在鏖战,于是冲上前去,大喝道:“操你奶奶!过来跟我打!”
上楼也确实惨,被三个人围住一通暴打,把他嘴角都打破了,不过这小子特别不要命,平时又常踢足球,受伤流血是常有的事,一点没在意,还撂翻了其中一个。我抓住一块头最大的家伙,也没时间动拳头,直接就给他来个古典式摔跤,掐住脖子狠狠往后一绊,叫道:“给我躺下!”
他妈的,这小子块头太大,他一躺愣把我自己也压倒了,两人就在地面上打滚,这小子也狠,一边滚一边还冲我脸面挥拳打来,我躲开一拳,正好他压在我身上,于是提起膝盖重重一磕,正中他胯下,他扬声惨叫,我跟着翻身压上去,一骨碌坐起,就像武松打虎似的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他妈也不知打了几拳,直到把这小子打晕过去,这才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这时小雀也挂彩了,眼角被打裂,留下血来,我当即冲上去架开他面前一人,喝道:“你闪开,去地雷那边。”跟着抓起旁边一个东西,狠狠一记砸中那人头顶,这人当下捂住头惨嚎起来,我对准他下巴重重一脚,踢得他仰面翻到,就这么没了声音。我怔了怔,拿起手中的东西一看,靠,原来是个青铜笔架,怪不得直接就给这家伙开了孔。
我见八条汉子倒下四条,还有四个正在围攻上楼,就想找一件趁手的家伙尽快了事,转眼四处一看,发现角落里有一根雕花工艺木柱,不由大喜,当下冲过去抓起来,这柱子长一米二左右,碗口粗细,应该是用来做楼梯扶栏的,雕了不少花纹,下面有一个茶杯口大小的细处,正好拿捏,我挥动两下,只觉这家伙又重又粗,威力十足,特别合适,准备冲出去大战,突然身边又出现武云,我顺手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她再次捂脸尖叫。
这时沙发那头传来小江同志的惨叫声,估计是小雀正在拿他撒气,我懒得理会,大步冲进上楼的战团,挥起手中木柱狠狠砸下,叫道:“给我倒!”
“咚”的一声,一个小子头顶重重挨了一下,连叫喊也来不及,就这么一头栽倒昏迷过去。
我靠,这柱子好使!老子贪污了,以后拿来防身。
我挥动柱子,对准另一个小子就是一通狂轰滥打,这小子只办得遮拦挡架,连连往后退去,我越打越顺手,只盼他别倒,好让我多打一阵,可是柱子威力实在太强,这小子基本被我打懵了,一轮打下来,他直接就坐在地上大喘气,我没让他喘完,对准脑门狠狠一记,他“咕咚”一声歪倒在地昏迷不醒。
现在只剩两个,跟上楼打成平手,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悄悄来到两人身后,挥起木柱“咚咚”两下,直接两记闷棍把他们打昏,上楼还不解气,对准两人面门分别重重踢了一脚。
哈哈!这叫什么专业保镖?比上回堵我的四个家伙实力差远了,老子身上没挂彩就通通解决了帐。这架打得爽!欺负人就是爽!哈哈哈!
上楼啐去嘴角的血,笑道:“老子还没过瘾就完事了,这他妈算个毛的保镖?”
我问:“刚才有没数人数?老子撂翻几个?”
上楼说:“靠!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撂翻两个。”
我顿时得意洋洋:“小雀一个也没撂翻,这么说来老子足足撂翻六个,哈哈哈,这就是实力!”
上楼皱眉点人数,喃喃说:“不对……我好像还撂翻了一个……小雀好像也撂翻一个……”
我不理他,抗起木柱往前走去,甩下一句:“反正老子撂翻六个,剩下的你们自己算去,哈哈哈。”
走到沙发前,可怜的小江同志已被小雀打得鼻青脸肿,那些纱布算是白裹了,小雀才刚打完,一边按住眼角的伤口一边还骂道:“该死的杂种!他妈再敢叫一声,老子立马扯断你老二!”
我大摇大摆走过去,只见沙发边站着武云,我习惯性地一挥手,她习惯性地尖叫起来,一骨碌缩进沙发后面。靠,学机灵了,被她躲过一巴掌。我不管她,抬头往前看去,只见钱敏华和那个小保姆缩在大厅角落里,吓得面无人色,可又没地方躲,地雷正冷冷站在她们面前。
我看看江频,说:“小江,你这根柱子还不错,送我了啊,别废话,我以后拿来抓贼用。”
钱敏华嘶声说道:“许岚,今天你作的恶,总有一天我要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成啊!”我大笑道,“老子接招,你有胆的就跟我玩到底。”
小雀给我和上楼分一根烟,恶狠狠地说:“老许,人都在我们手里,要不直接把他们母子押走,饿个十天半月,叫他们吃点苦头!”
上楼也是吓唬人的老手,跟着说:“这老娘们既然有九千多万,不如给我们一人一千万花花,她要是不给,就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嘿嘿嘿!”接着发出一阵极其邪恶的阴笑。
钱敏华吓得身子直哆嗦,颤声道:“你们别乱来……我……我……我……”
“我我我个屁!”我说,“你有能耐就跟我过招,横的竖的我都奉陪,白道黑道我也不惧。不过老子警告你,今儿跟你作对的是我许岚,你要是敢动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老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随后又一脚踢中江频的腰肋,痛得他全身痉挛起来,缓缓说道,“你也给我记住,从今以后我不想看见你出现在月月身边,看见一次我就毒打一次,他妈识相的就给我放老实!”
江频基本说不出话来,沙发背后的武云小心翼翼探头看来,我冷喝道:“还有你!起来!”
武云吓得惊呼一声,战战兢兢站起身。
“你给我听着,”我说,“从现在开始,月月不是你朋友,你们两个再无关系,我同样不想看见你出现在她身边,你要是还敢缠着她,我直接把你丢进妓院里,给任何男人十块钱打一炮,打到你变成一摊烂肉为止。他妈记住了吗?!”
武云又尖叫一声,缩回沙发后面去了。
我抗起木柱,说:“走人。”
小雀、地雷、上楼跟着我大摇大摆离开,房里剩下满地的伤员和三个魂飞魄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