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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老许……许岚……我的许岚……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别停……你别停……”
阿琼气喘吁吁连连拱动,拼命阻止我停下,可我还是停止了运动。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重重拍在自己屁股上。
“他妈的,”我骂道,“大冬天的怎么有蚊子?”
身下的阿琼呆了呆,随后咯咯笑起来,声音里还带着喘,说:“你这家伙,这时候还有心思对付蚊子。可能是太久没人住,屋里闷热不通风,才养出了蚊子。”
我摆正姿势,准备继续大战,可这时屁股上痒了起来,皱眉说:“这蚊子挺厉害,咬出包来了,你帮我挠挠。”
阿琼不想脱离我,于是奋力把手伸到我屁股上,问道:“在哪儿?”
我说:“这儿……下去一点……再往左边……再过去一点……对……对啦……就这儿……用力……用力挠啊……没事……你用力……对……舒服啊……来来来……跟着节奏挠……嗯……真是享受啊……”
我的身子一下一下动了起来,阿琼喘息又渐渐增多,但仍不停地给我挠屁股,我感觉到里面的湿润和紧凑,又感觉到屁股上挠痒痒的舒适,双重快感令我飘飘欲仙,渐渐加重了力度。阿琼再也无法忍耐,呻吟声越来越响亮,到后来又投入进去,嘴里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战斗继续,我双肘撑住上身压在阿琼身上,她两腿盘着我的熊腰,两手箍住我脖子,两眼迷朦,神情陶醉,一会儿扬声大叫,一会儿扳过我脑袋跟我接吻。房间里挺暖和,我们很快大汗淋漓,我头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滑落,从我鼻尖、下颔、脸颊滴落在阿琼脸上,我们两个身子油光水滑,被褥很快变得潮湿,沾满了我们的汗水。阿琼突然全身颤抖,痉挛一般抽搐起来,嘴里深深吸气,用一种窒息般的方式来感受她的高潮……
等等……我眼前突然飞过一个小东西。靠!是万恶的蚊子!
“许岚——许岚——我的许岚啊——我爱死你啦——”
阿琼窒息过后就是发疯似的尖叫,可我这时候没工夫抚慰她,我的眼睛紧紧跟着那只蚊子。
那只蚊子停在床后墙壁上,我看准方位,凑准时机,猛地一掌拍过去!
“啪”的一声,墙上留下一滩血迹,该死的蚊子终于被我活活拍死,哈哈哈!又让女人来高潮又拍死蚊子,老许我简直是个天才!
阿琼退潮了,就剩下喘气和呢喃,其实女人和男人差不多,潮头一过去也会感到空虚失落,还挺乏力,不过女人比较注重心理感受,这时候大多还处在回味中,还特别想让男人舒舒服服释放出来,知道她的好,所以仍一个劲地拱动身子,尽心尽力伺候男人,感觉上就好像女人比男人更持久。
我还没完,我早着呢,可阿琼已经完事了,她是那种一次性到位的类型,不像吕纹和陈洁,可以反反复复冲几个潮头。怎么办?我察觉她眼里的乏意,可她还是奋力迎合让我快活,我不能拖得太久,叫她对这事儿产生厌烦。好吧,我让你省点力,做爱是个美好的事,谁也别迁就谁,痛痛快快享受才是真。
于是我脱出来,拉过写字台,把阿琼仰面放桌上,然后又扯过两个椅子左右摆好,往她中间一站,把她两腿分开搁椅子上,这样她哪儿都不用使劲,一点不费力就能享受。我两只手抚上她的乳房,把儿也不用托着,直接找准地方,熟门熟路再次进入……
呵呵,她笑了,她笑得真开心,她知道我对她好,她知道就好。
大战继续,可已不再激烈,剩下的只是柔情似水,阿琼轻轻松松躺着享受,我舒舒服服站着享受,潮起潮落,跌宕沉浮,快乐溢满整个房间。
性爱是最理所当然的享受,是男女的天性,阴阳互补水乳交融,本来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牵扯到许多道德上、心理上、环境上的因素,才变得神经兮兮顾忌重重。其实只要把房事当成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自然,谁都能享受高品质的打炮……不、是男欢女爱。
你要是不信就去试试,任何身体以外的东西都别想,就把感觉集中到中间偏下那部位,再放松身体享受一次,包你惊喜不断,不论你是男是女都一样。嘿嘿,没错的,我是过来人,准灵验。
阿琼闭上眼睛轻声哼哼,好像唱歌似的表达她此刻的愉悦,我真想跟她一起唱,想着想着就真唱了起来,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一起,有她美妙动听的轻吟,有我又破又粗的喉音,有两个身子撞击的声音,有写字台摇晃的声音,有汗水滴落的声音,有阴阳互补水乳交融的声音,还有蚊子飞过的声音……
啊哟!我屁股上又是一阵奇痒,该死的蚊子还没消停,在我另一边屁股上咬了一口!
可是阿琼此刻已经够不着我屁股了,她唱歌正唱得来劲呢,我只好把一只手从她胸部挪开,伸到屁股上挠我的蚊子包。我就这样一边挠着屁股一边动着把儿一边唱着歌儿……舒舒服服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做爱。
第三部 第九十九章 分红到手
年初三,老蒋一家三口先回山里去了,胡群亚没一个亲人,老蒋还有两三个远亲,近的是于英柱的老婆,远的在富阳湖源山区,他要去拜年。他以前在湖源那儿造了座房子,造一半停工了,我让他尽快把那房子脱手,反正以后我到哪儿他们一家也到哪儿,再不用回山区,那房子就不要了。老蒋被我说服,带着妻女直接回湖源山区,说定正月十五再见。
随后我就颠儿颠儿地跑吕纹家去了,干什么?当然是拿我的红包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诱人?
走进老别墅,嚯,真热闹,一堆老娘们在这聚会,吕纹和白筠在喝茶聊天,陈洁也来凑热闹,跟三个老娘们坐一桌打麻将。嘿嘿,都是寡妇,老许我闯进寡妇窝了。
我跟陈洁她们四个打完招呼,直接坐到吕纹和白筠中间,伸手搂住吕纹,笑道:“亲爱的,给你拜年来了,有没有红包啊?”
吕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笑道:“晚上再给你,现在你必须把我这些姐妹们都招呼好喽。”
白筠仔细看看我额角,创可贴已经取下,那条伤口刚结疤,她皱眉道:“这口子很深,那些人也太狠了。”
吕纹笑道:“白姐别担心,你干儿子把人家整个厂都砸烂了,比起来这条疤也不算什么。”
我苦笑道:“弄错对象了,原来找人打我的不是丁木根,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究竟是谁。”
吕纹和白筠立即严肃起来,吕纹说:“有这种事?那会是谁?”
白筠说:“纹纹,你说过上回阿岚在钻石年代和张永刚打架,这么看来,不是王登宇就是张永刚。”
我说:“这人应该很熟悉我的行踪,那天我从这屋子出去,到银行办了汇款,才出门就被堵上。估计这帮孙子早就盯着我了,一直等到我从银行出来才动手。”
吕纹沉下脸,恨恨地说:“我这就去查,只要被我查出是谁,我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嘿这女人,说得让我又欢喜又胆战心惊。我笑道:“没事,那四个孙子也没讨到好,我给一个胸口开了条缝儿,伤势比我更严重。放心吧,老许我没那么容易堵,就是堵住了我也能颠几下,大家一块儿遭殃。”
吕纹伸手摸摸我额角,说:“那也一定要查明幕后主使,不然以后随时可能又有人堵你,我不放心。”
白筠沉吟道:“会不会是别人干的?比如黄坤和钱朔那两个家伙?”
吕纹说:“都有可能,总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许岚出这口恶气!”
白筠对我说:“阿岚,我也去查一下,你把那次经过再说一遍。”
成啊,我也想找出这个神秘兮兮的家伙,逮起来暴揍一顿。于是我十分详尽地复述一遍,主要描绘了那四个孙子的形象,都是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口音像华北地区的,其中一个被我用铲子划伤了胸口,那辆路虎越野车号码没记住,反正边门玻璃和后窗玻璃都被我砸得粉碎。吕纹一边听一边记录下来,不放过每个细节,随后就去打电话。白筠也一样,拿出电话连打三个,仔细交代了这件事,让我静等回音。
嘿嘿,有便宜占我就占,富婆肯帮忙当然好了,反正也只要找出元凶,最后揍人出气的活儿还得我自己干。
重新入座,吕纹整个人紧黏着我,脸色又心疼又恼恨,还总是走神,估计正在仔细揣测这个幕后元凶。我笑道:“别想这个,过年就该开心才对。我跟你说个事,我想招两个人去厂子帮我,一个女孩做陈洁的助理,一个男的是我哥们,做我助理。另外我想买个二手普桑,代步用。”
白筠闻言说:“阿岚,二手普桑也太不象话了,我有两部车空着,你拿去用吧。”
这就不是占便宜了,这是原则问题。我摇头说:“不用,三万块买个八成新的普桑,挺合算的。再说山里也不需要开好车,我这人随便惯了,坐好车反而不自在。谢谢白姐,心意领了。”
吕纹微笑道:“白姐,随他吧,他就是这样的。”又对我说,“你决定好了,我没意见,男的三千五,女的两千五,奖金你看着办吧。”
嘿嘿,地雷和小波加起来有六千一月,这下比以前可好多了,我这个哥哥对得起地雷。我笑道:“谢谢了,亲爱的纹纹。”
吕纹站起来说:“白姐你坐会儿,我和许岚去书房谈个事儿。”白筠点头答应,她拉我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她就紧紧抱住我,说:“对不起,许岚,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我抱着她坐下,笑道:“那就快快给我分红,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吕纹说:“你放心,这事儿没完,我一定要查明白。”说着拉开抽屉,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银石公司这几个月来的收益,她说,“这是陈洁帮我算的,我核对过了,基本没错,总体收益减去公司流动金,剩下的你我各一半,你看看吧。”
呵呵,吕纹这点特别好,公事私事分得一清二楚,我就喜欢她这样,她要是把收益都给了我,算作对我的补偿,虽然一开始我能兴奋一阵,但过后一定心理不平衡,她早已摸透了我的性格。我仔细一看,只见纸上列出一排银石公司收入明细,因为矿厂正式运作才两个月不到,收入大多来自炼铜厂,净利润是三十二万,我和吕纹五五开,各得十六万,这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我以前在普天创意一年薪水收入也只有十五万。
我笑道:“辛苦三个月,挣来十六万,嘿嘿,还挺合算。”
吕纹说:“这钱已经打进那张卡里,密码还是我的生日。”
我心里大呼侥幸,那张卡自从汇出两百万后,我失落得差点把它扔西湖里,后来碰上四个孙子才忘了这事,一直放在皮夹里,不过吕纹的生日我已经忘了,这会儿可不能说,回头再仔细找找。我亲亲她的脸,深情款款地说:“亲爱的,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别忘了那个小商铺,别忘了我背上的伤……
吕纹还有点心神不宁,喃喃道:“会是谁呢?究竟是谁呢?”随后问我,“许岚,你认为谁的嫌疑最大?是王登宇还是张永刚、或者别人?”
我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管他是谁,狭路相逢烂者胜,老子不惧!”
第三部 第一百章 没劲
傍晚和六个老娘们在西湖边一家餐厅共进晚餐,随后三个不熟悉的先走了,剩下我和吕纹、陈洁、白筠三人,我还以为要开一桌麻将,吕纹却打了个电话,让我陪她去解决那第三个麻烦。嘿嘿,这个麻烦解决完就有商铺到手,我何乐而不为?于是我们四人一起来到西湖边南山路上一家顶级酒廊,坐下静等麻烦上门。
来这个酒廊还是我提议的,以前我常来这儿,关键是这里美女多,后来我一帮哥们也喜欢上这儿,甚至连楚月也常和我过来,说这儿情调好,音乐动听,坐着特别有灵感,虽然带她来不怎么方便,可我禁不起她多番哀求,也就带她来几次,反正她在场时我一定喊上阿琼和清清,就和阿琼喝酒说笑,让她一人找灵感去。
找了一个舒适的座位,甚至还很熟悉,因为以前我来几乎都坐这儿,靠着窗,外面能看见西湖,中间是张台几,面对面两个长沙发,音乐轻柔,视线广阔,一眼看去整个厅堂的美女尽收眼底,特别惬意。我和吕纹坐一边,陈洁和白筠坐一边,另一边还加了个沙发,留给那位麻烦同志坐。点上酒水,我们四人谈笑风生,当真是昂贵又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