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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他以前不是认定蒙古人并非元凶么?
“可是……”难道太子说服他了?或者说被迫接受了说服?
烨岚淡笑,强压心中的怒火,如果他不保持表面上的微笑,恐怕自己的情绪会失控:“太子殿下已经调查清楚了元凶,我自然相信殿下的说辞。所以杀父之仇不能不报!我已经向皇上请命出关抗敌,并得到了皇上的批复,近日我便入济远营,随军作战。”
“什么?”消息来的突然,凝玉一时难以接受,可又说不出不能接受哪里。
“呵呵,好歹看到你为我心急,我这个决定做的值得。”烨岚笑道:“你放心,我会活着回来娶你的。”
“……”凝玉微张嘴巴,她在想该说些什么?说你祝你擒获蒙古王?还是你别去?战场不是闹着玩的?
烨岚起身到她面前,戳了她一下:“你在想什么?舍不得我走?”
凝玉仰头愣愣的看着他的面孔,忽然这距离太暧昧了,赶紧用手臂挡住两人的距离:“……殿下,万万保重。”
烨岚有些失望,果然她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他要离开京城去战场,她只是挤出淡淡的保重二字。不过谁叫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呢,旁的女人哭哭啼啼舍不得他走,他反倒觉得别扭。
“我会保重,倒是你……操持曾府上下,真真累心罢。”烨岚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别等我回来,你熬成了老太婆。”
凝玉无心说笑,只嗯了一声,仿佛心底缺了什么一般的不舒服。烨岚逗弄不成,不禁失望:“你到底怎么了?无精打采的?”须臾懂了,展颜笑道:“天地可鉴,我不会变心的。你这辈子,只能是嵘王妃!”
凝玉小声嘀咕:“嘴上说的好听吧……”能他打仗回来,不知要过几年光景。少年时期中意的人,怕是最后会落得个物是人非的下场。这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又没指望成为独孤烨岚的妻子,他变心就变心罢。
“如果我变心……”他忽然拔掉她发髻上的步摇,然后以尖锐的簪头抵住喉咙:“你就用它刺死我!”
“殿下当心!”每次都摆弄危险物品,凝玉去夺那簪子:“快放下!”
烨岚便高举起步摇,不让她夺:“所以作为见证,这个我收下了!重见时,我再还给你。”
把这个当作她,带在身上,寸步不离。
凝玉只得依他:“既然殿下想要,那么您便收下罢。”
烨岚将那步摇好好的贴着胸口收好,想和凝玉再说些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自始至终都是他主动央求她嫁给自己,她一次也没表露过心迹。想到这不免失落,不过他向来想得开,看到凝玉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欢迎,便不为难她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府中还有事,我走了。”
凝玉起身:“臣女去送殿下。”烨岚正好想和凝玉再多待一会,便让她送,两人一路无语,默默的走向府门处。
烨岚的随从们皆侯在门口,见了自家殿下和未来的王妃,齐齐躬身:“王爷,王妃。”
唉,原来嵘王府的人都这般称呼自己了么。凝玉不仅瞥向烨岚,心说肯定是你指使的。
烨岚轻咳了一声避嫌:“那本王便走了,曾小姐留步。”说完,走向自己的轿子,随从赶紧撩起轿帘等着王爷坐进去。
“烨岚——”
忽然听到身后凝玉叫自己的名字,他回眸,见自己心爱的女子站在石阶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一定会等你回来!”
他要的只是这句话而已。
他笑的爽朗:“等我回来娶你罢。”说完,坐进轿子,随从护在两旁,离开了曾府。
碧珠扶着小姐:“王爷走了,咱们回去吧。”
“碧珠……你害怕未来吗?”
“当然不怕。因为奴婢的主子是小姐您。”
凝玉苦笑,有的时候做个下人反倒简单,不用为了全族上下操心,不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未来虽然不可控,却充满改变的可能。”因为她的重生,曾家和嵘王府已与前世大大的不同了。她深吸一口气,提起裙子跨进大门,笑道:“咱们回去瞧瞧二少爷和他的玩宠怎么样了?这玩宠养好了,我可要借来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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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如果烨岚在关外得胜,有了权势,那么曾家和嵘王府两大势力就靠凝玉连接起来了。
060 意外遭遇
凝玉把姓曾的男丁都掌握在手中了,么弟止清在东宫任职,一有空闲便回府姐姐长姐姐短的绕着凝玉转,而长弟止源虽和段慧珍腻在一起,可从不忘记孝敬姐姐,眼看到中秋节了,便想着怎么请戏班子到府让大夫人和凝玉姐姐开心。
凝玉遭遇过嵘王府的变故,对戏班子之类的东西一百个警惕,否决了止源请戏班子进府的提议。这却惹了爱热闹的段慧珍的不满,但碍于凝玉的威严,不敢表露出来。可惜凝玉看的真切,这丫头是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家伙,得到机会便要往上爬。
那就爬吧,爬的够高后,她就帮她撤掉梯子。
“止源,姐有个提议,与其请戏班子闹腾一个晚上,不如咱们一家人去京郊山庄的湖上泛舟赏月。”
她刚说完,就得到了苏伊雪的肯定:“二小姐说的太对了,泛舟赏月最有情趣。止清那天也回来,好好聚聚是应该的。”
“嗯。我娘不喜欢热闹,她爱清静。我原本姨娘是不愿意去的,没想到您第一个同意了。”凝玉便下了决定:“那就这么办,叫管家准备下车马,给我准备十个手脚麻利的婆子,我要先去山庄布置一番。止源,你和我一起去,你这么大了,也该学学如何置办家宴了。”
止源颇为惊喜的问:“二姐肯叫我一起去?”然后看了眼段慧珍:“……她也能跟去吗?”
苏伊雪察觉到凝玉眼中几乎微不可查的厌恶,便懂了她对段慧珍的态度,立即代凝玉训止源:“山庄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吗?你弄个侍妾整天栓在身边,不知道的当你着了魔障呢!”
止源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但苏伊雪是父亲的表妹,虽然是庶出,但地位颇高,她发话训斥了,他只能忍了,心中却不服,绷着脸生气。苏伊雪啧啧舍:“你这孩子,说你几句你就摔脸子了!”
段慧珍听出这危机是自己惹出来的,立即跪下恳请:“奴婢有罪,都是奴婢的错,请小姐责罚。”
止源拽她起身:“这里没有人叫你跪下,你不用跪!”
凝玉笑道;“慧珍这丫头真有福气,止源肯这么疼她。要说这家里有哪个丫头有这待遇呀。”她一抬手:“算了,起来吧。老爷不在家,有些老规矩,便算了。我不是那么不开明的人,既然止源疼你,我也疼这个弟弟,便许你跟着吧。”
“真的吗?”止源激动的说:“可以让慧珍跟来?”
“嗯。”凝玉微笑:“还要我说几次,你呀你,还是毛毛躁躁的。行了,快下去准备吧。”
待止源和段慧珍下去了,苏伊雪撇撇嘴:“瞧着吧,就是两天半新鲜,这个年纪的公子少爷刚知道女人的好!再说我看那婢子不是什么啊好种,一脸狐媚子相。”
凝玉端起茶盏,啜了一小口,并不作声。苏伊雪不管怎么说,她看人的确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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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旁边有个翠缘湖,水色澄碧,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活似一片翻滚的银海。山庄的老仆人们,面对突然驾临的二小姐,受宠若惊,赶紧站齐迎接小姐的到来:“恭迎二小姐驾临。”
山庄内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后有满山的蔬果,生活所需应有尽有,闭可成市。可因为许久没有曾府的主人过来住了,有些东西难免老旧,凝玉想了想,站在大厅中,指挥几个仆人道:“把这套桌椅搬出去,令去本家寻个新样式的运来。另外,太夫人和夫人要在这里过夜,细软的被褥多准备几床铺好。”吩咐完仆人,便对止源道:“我记得后院的酒窖里有藏酒,你去看看,选几个,叫人搬出来。”
止源马上道:“是,这就去。”然后带着段慧珍说说笑笑的离开了。不一会人就回来了,向凝玉汇报:“都办妥了。”
“……我记得那船舫是前年造的,虽然一直有修缮,但不知能不能下水了,你去看看。”
止源应了声,就要出门,走了几步,就听身后的段慧珍哎呀一声,捂着脚腕跌在了地上:“二少爷……奴婢的脚崴了。”止源一看这情景,立即为难了:“你这样,咱们去码头看船?”
段慧珍听了,呻吟的更痛苦了。她是来和二少爷玩的,可不是来给凝玉做奴隶的,指挥来指挥去,就会动嘴指使别人,她自己怎么不去看船舫?!再说了,止源一见他姐姐,就全听曾凝玉的,把她抛在了脑后,她倒要看看二公子是要她还是要曾凝玉。
凝玉抱着肩膀,冷冷的说:“既然慧珍姑娘伤着了,便算了,一会我去看就是了。你扶她回去罢。”止源不肯:“叫下人扶着她回去就是了,我跟姐姐您去看船舫。”说着对身边的婆子道:“你送她回去。”然后跟着凝玉走出大厅,向湖边走去。
段慧珍讨了个没趣,咬着嘴唇一瘸一拐的跟上止源:“奴婢没大碍,让奴婢跟着您吧。”
止源心疼的问:“你能走吗?不能的话别勉强。”段慧珍抱住止源的胳膊,摇头道:“能跟着二少爷,奴婢就不疼。”
一旁的婆子们皆撇嘴,心里骂这尾狐狸精嘴上倒是会说。而凝玉只做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一行人出了山庄的大门,又做了一会肩舆,终于到了湖边。
老管家指着不远处停泊在岸边的船舫道:“那个就是咱们府的船舫了。”
凝玉下了肩舆来到船前,由人扶着登上了船,准备仔细察看一番。走进船舫,她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嗅了有甜丝丝的味道。她循着味道一步步走进船舫,突然传来一把调笑意味颇浓的笑声:“原来你藏在这里,可逮住你了,快叫爷香一个!”
她惊讶的回眸,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俊俏公子站在她身后,拿着一把洒金扇,正笑嘻嘻的看她。
“你是谁?”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凝玉冷然道:“这是曾府的船舫,你是谁?”
061 墨桂衡
那人剑眉一挑,听了凝玉的话并不害怕,反倒下巴一扬:“我知道这是曾家的船舫,你是个哪个?曾止菱?”凝玉惊讶于这人的大胆,反而抱着肩膀笑道:“你知道姐姐的名讳,看来对曾家有所了解。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说的话,小心我叫人来抓你,打断你的腿!”
男子一怔,须臾哈哈笑道:“桂衡兄的表妹真是厉害,要把我抓去打断腿!我可招惹不起!”说完,支开船舫的窗户,探头出去喊道:“墨桂衡,你表妹在这里!快过来!”
听到墨桂衡三个字,凝玉暗中叫苦,心说今天真是走了霉运了,本想过个太平的中秋节,不想又遇到了三表哥。说起三表哥墨桂衡这个人,三个字‘很阴险’四个字‘非常阴险。’谁要跟他有个过节,无论是几岁的仇恨,都要挂念在心尖,找准机会进行报复,而且报复手段不分仇恨大小,早些年止源和他起过口角,估计现在他还记着呢。可就是这么个人,不知怎么就钟情她了,要不是她脾气暴烈,见了他从来没好脸色,让他有几分忌惮外,估计早就被他算计到了。他的父亲是京城富贾墨游涟,母亲则是艾氏庶出之女,论辈分暇玉该叫他一声表哥。他这个人,最爱用银子贿赂曾家的下人,打探她的行踪,这不她刚到庄上来,这位就跟来了。
男子喊完,就见湖面上一个大船舫上站着的一个墨衣少年,往这边眺望了一下,然后跐溜一下钻回了船舱。凝玉看他便觉得烦,把船舫的小窗关上,厌恶的说;“真糟心。”
“你不愿意见他,哈哈,桂衡兄看来是没得佳人芳心!”
凝玉黑着脸问:“你到底是谁?就算是你三表哥的朋友,我也不待见。”
他打起折扇,笑道:“曾小姐,别这般态度,我可不是坏人,我是芳德侯之子袁敏宗。”
哦,原来是袁家的人。就算是小侯爷,论品级不如曾家,凝玉犯不着对他另眼相待:“那袁公子,您在我家的船舫上做什么,你还没说呢!”
“你表哥想见你,又不敢来,我便替他过来打探一番。陪我来的丫头和我玩闹藏了起来,刚才我以为你是她,实在对不住!”袁宗敏笑笑,嘴上说道歉,但话语间一点道歉的意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