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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就那么轻轻一问,我就毫无节操的答应了……最近人类的下限又下降了一个台阶吗?!
我欲哭无泪地回到床上,自然地躺到他身边,拉起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完全忘记了我们都还没洗澡。
“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小和尚让老和尚给他讲故事,故事的经过是这样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我喋喋不休地讲着,须臾,身边的呼吸平稳起来,我低头望去……尼玛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德拉科,你不去死真的没关系么?ottttz
带着怨念投入梦乡,我的嘴角还是抑制不住上扬,我想这种感觉大约就是幸福。
这种幸福一直持续到开学前一天,卢修斯来接走了德拉科,他能让德拉科来我家过暑假我已经很受宠若惊了,所以对于他接回德拉科的行为我没有任何异议。德拉科依依不舍地跟我告别之后回了马尔福庄园,他会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前往霍格沃茨,而我则不需要。
于是,为了安抚我们家大少爷脆弱的玻璃心,当天晚上我拨通了德拉科的手机。聪明如德拉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用手机接打电话收发短信,并且还自学了存入号码,他甚至还改了我给他存的名字,具体可见我播出的号码显示:mylover……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德拉科气喘吁吁的性感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嗯?艾达?”
我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打扰你啪啪啪了吗?”
“……”我几乎可以想见德拉科是如何黑线的表情,“我在健身!!!”
“哦。”我重重点头,虽然他看不见,“我是打来说晚安的,明天就要开学了,早点休息吧。”
德拉科的呼吸平复了些,声音恢复了正常,他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更有磁性了,他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柔声道:“你也是,晚安,亲爱的。”
“……你好肉麻。”我欠扁地说,而回应我的则是凉凉的沉默以及挂线的“嘟”声,我忍不住撇了撇嘴,真小气。
放下手机,塞进行李箱,我抱着奶油躺到床上,被窝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德拉科的淡雅郁金香,我抱着某种不健康的臆想满足地进入了梦想,四年级,有很多事要做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克鲁姆的名字,百度上写的是威克多尔克鲁姆,所以以后都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了,
经过和洛洛那只猪研究之后我决定称之为威尔,以示亲密,正式进入四年级我不由松了口气,这一章我看下来觉得很舒服,我觉得我是个洋气的少年,你们不这样认为吗?那么为了表达对我这八千字大章的认可,撒个花吧ottttz
另外其实我早就觉得西弗念起来完全就是媳妇的发音了,话说用这个教名得多少人占教授便宜啊!
☆、34、第34章
虽然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了霍格沃茨我还是有点hold不住。
四年级入学时如同三年级一样下起了大雨,我此刻端坐在椅子上;无视头顶电闪雷鸣;专注地遥望着教师席;试图寻找着某个食死徒伪装成的独眼龙,妄想第一个发现那个把我们家大少爷变成白鼬的禽兽,但是我失败了,因为周围实在是太吵了;我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于是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再过度紧张,放开耳朵仔细听了一下他们谈论的内容;只听爱丽丝一直在重复着“魁地奇世界杯”这个词。这是神马??尼玛我的智商不够居然没听懂!
“爱丽丝;你在说什么魁地奇世界杯?”我诚实地询问道。
爱丽丝一脸“感谢你用生命诠释什么叫低能儿”的表情看着我:“艾达;你居然不知道开学前举办了魁地奇世界杯?!”
我茫然地看着她:“那……是什么东西?”
布雷斯“啧”了一声:“智商低是硬伤啊。”他看了一眼前方,“嘿,德拉科你来了!快来为你的小未婚妻解释一下,什么是魁地奇世界!说来奇怪,我以为你们会一起去的,没想到只有你们一家去了,是有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嘛?”他露出了八卦的本质。
“……”我嘴角抽了一下,以我当下的语文水平,愣是没明白他们在表达啥。
爱丽丝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是我大霍格沃茨的骄傲啊!”
我麻木地看向德拉科,用眼神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德拉科有些尴尬地别开了头,一声不吭地坐到了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头摆弄着,也不说话,就那么玩我的手。
布雷斯笑得花枝烂颤地望着我们,然后忽然目光一凛,转身看向身后。
我好奇地跟着他一起转身,霍然看见格兰芬多长桌边的哈利正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们,手中的叉子在光洁的盘子上划拉着,发出刺耳的响声。
布雷斯撇撇嘴,嫌恶地回过头:“粗俗的波特。”
我有些不自在地对哈利抱歉地笑了笑,转回头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德拉科手里扯回来,可德拉科怎么都不肯撒手,我无奈道:“马哥你拽得太用力了tat”
德拉科面色一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默不作声地仰头望天cos张起灵。我看着那暴雨闪电的屋顶很好奇那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眼下我更好奇一件事。
“听说开学前举办了魁地奇世界杯?你和你爸爸去看的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那么喜欢魁地奇,怎么不和我说这事呢?”
德拉科低头瞥我一眼,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望天:“告诉你让你一起跟着去看克鲁姆?”
我一怔,诧异地望着他,被忘掉的剧情慢慢出现在脑子里……otz我居然忘掉了这么重大的事件,忘掉了克鲁姆学长出尽风头的魁地奇世界杯,可能是穿越的时候脑中进了翔?
无地自容黯然失色外加自惭形秽……
“看你那表情似乎很惋惜?”德拉科阴阳怪地嘲讽我。
我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脑中迅速闪过一切能记起来的剧情,目前看起来魁地奇世界杯的举行是德拉科因为吃醋(?)才没有告诉我,然后在我生日之前由卢修斯送到我家给我过生日。之后克鲁姆学长也来了,那时候应该已经比赛完了,可是……貌似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依稀记得在魁地奇世界杯结束时会有人放出黑魔标记的?
“貌似眼神空洞?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德拉科白皙修长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点点头,低声问道:“德拉科,魁地奇世界杯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德拉科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如果你说的是波特那个笨蛋也去看了的话,那么就有。”
“……”居然没人放黑魔标记?或许是德拉科故意隐瞒我?卢修斯不准他说?但是……我迅速转头看向格兰芬多长桌,哈利看起来一切正常,一点都不像是被噩梦所困的样子,莫非切片君那边出了问题,或者因为我这只小蝴蝶而改了策略?
我不由再次严肃地看向了德拉科,认真道:“这样不行啊德拉科,你怎么能欺骗一个如此热爱你的少女呢?”
德拉科闻言微微一愣,苍白的脸颊泛起绯色,不自在地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相信,但我真没有骗你,魁地奇世界杯应该发生什么事吗?”
这个问题倒是反将我一军,我斟酌了一下用词,高深莫测地说:“因为我占卜到今年会发生一件跟魁地奇有关的大事。”
“哦,那不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么。”德拉科很无所谓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们在说什么啊?”布雷斯不甘寂寞地挤到了德拉科身边,德拉科扭脸用嫌弃和“你挤到我了”的挑剔眼神瞪了他一眼,他露出那传说中的邪魅一笑,“好伤心啊,我们难道不是推心置腹生死相许的室友吗?你忘记了我同你和小艾达的革命友情了吗?多少个夜晚我独自游走在霍格沃茨的寒风中……”
“够了。”德拉科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他的话,“或许你可以给艾达重复一下魁地奇世界杯的情况,她好像不太相信我。”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面色也没什么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有点心惊肉跳。少年青春期果然是容易想多了啊……
布雷斯倒是很听话,被德拉科这么一说还真的开始给我复述魁地奇世界杯的情况,他说得跌宕起伏精彩至极,我觉得他将来毕业了如果不去拍戏还可以去当编剧,而由他所说的“故事”来看,我也明白了魁地奇世界杯是真的没发生任何不合理的事。
这太奇怪了!伟大的无产阶级斗士、智商和情商都令人捉急、战斗力爆棚脑残指数爆棚、中箭无数膝盖烂掉、唯我独尊、过河拆桥、永远的炮灰之魂黑魔王殿下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我木然地从校袍口袋抓出一把瓜子,一边吃一边沉痛地思索着目前的局势。
现在魔法界大致分为两派,一拨是痛打秃叔派,一拨是邓爷不哭派,当然还有一拨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立着。这批人就不用提了,当和事老在里边儿和稀泥的其实心理面还是向着邓爷的,莫不是切片君提前被谁策反了?
我正苦恼地思考着,耳边就传来德拉科的冷笑,我呆呆地朝他望去,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这太奇怪了。
“看我作甚啊?”我不解地问他。
德拉科上下扫了我一眼:“你在吃什么?”
“瓜子啊,你要不?”我摊开手掌朝他递过去。
德拉科看着我的右手,忽然一愣,眼神定在我的右手无名指上:“这个戒指……”
我看着右手无名指上那个由绿钻镶嵌着d。m的精致戒指:“不就是你二年级拿来当做抢走我家门钥匙戒指的那个回礼嘛,有什么问题?你带走了我的就不许我带你的?”
德拉科看了看自己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看看我的戒指,脸色缓和了不少,再次握住我的手:“生日礼物看了吗?”
我从脖子里掏出由银链串起来的蛇形项坠:“在这。”
“带好,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吧?”
“当然,你以为我是为了看起来高才带着脑袋的吗?”
德拉科没理我的吐槽,而是淡淡道:“没告诉你魁地奇世界杯的事是不希望你见到克鲁姆故态复萌,雷奥叔叔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他也没提过这件事,而你居然真的对此毫无所知一直到回了学校才发现问题,这真该感谢你平时没有看报和逛街的习惯。”
说起这个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蛋疼了一下:“魁地奇世界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话?”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隐忍着怒火。
我赶忙打住:“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学了这么久的占卜没道理这么不准。”
德拉科冷笑一声:“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特里劳妮不靠谱。”
我只好点头顺从他的意思,这孩子变了,变得越来越聪明了,不好糊弄了。怀疑始于何处?反正这肯定不是方舟子教他的。
就在我们谈论魁地奇世界杯这件事的时候,分院仪式已经结束了,邓布利多站到台上,开口让我们保持肃静,于是我们都很乖巧地沉默了,我们不能剥夺邓爷当校长的权利和乐趣。
邓爷对自己的一呼百应很满意,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不过我看出来他在暗爽了。他一开口就说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今年的魁地奇比赛取消了。
只一瞬间,整个礼堂爆发出如雷般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对取消魁地奇比赛表现出强烈不满,其中不乏哈利和德拉科这种重量级人物,邓爷幽幽地看着快要把房顶掀开的众人,下一秒房顶就真的差点被掀开了,幸好有一个独眼龙用魔咒平息了仿佛要将人劈开的闪电,所有人的目光霎时全部聚集到了他身上。
阿拉斯托。穆迪出场了。
由于魁地奇世界杯没有放出黑魔标记,所以我现在也不是很肯定这个疯眼汉是不是小巴蒂克劳奇假扮的了,我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和行为,发现他的造型太像吕布,啊不对,是耶稣了。
邓爷见到穆迪来了笑得非常开心,他调皮地对穆迪眨眨眼,待穆迪坐好之后就向我们介绍了他,紧接着开始宣布关于三强争霸赛的事,并且说了只有十七岁以上的学生才允许报名。
具体的比赛细则我心里很清楚,所以我也没太仔细听他说,只是在他说到十月份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将率领他们精心筛选的竞争者前来霍格沃茨时,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毕竟是曾经读过一年的学校,还曾那么热爱,如今听到可以见到过去的同学,我的心情难以名状的复杂。而德拉科的脸色也因此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表情看上去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爱丽丝唯恐天下不乱:“梅林啊,艾达,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