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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独钟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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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大叫一声,他转身就跑,但众人似乎早察觉到他的意图,几乎可以说是在与他一起动起来的一瞬间即扑向他。
                  顿时之间,PUB内众人追赶跑跳碰的笑闹声响彻云霄。而季笋瑶和平静宣就这样静静的扶著已经醉倒的高硕走出High
                  PUB入口,并搭上在入口边的大楼电梯直抵位于同栋大楼十二至十五楼的香榭旅馆。
                  在柜台办了简单的住房手续后,她们俩在waiter指引下将高硕扶进套房内,并将他安置在房内的双人大床上。
                  季笋瑶转身先去将房门上锁,然后再走回床边,对一脸僵硬、不知所措呆站在床边的学妹叫道:“静宣,别呆站著,快来帮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
                  “学姊,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平静宣犹豫的看著她。
                  “当然,我之前不是就已经跟你说过要怎么做了吗?快点过来帮忙。”
                  “学姊,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不这样做,难道你觉得我直接把我男朋友带到他面前跟他摊牌比较好吗?”
                  “学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瞬间蹙紧眉头。
                  “那就快点来帮忙,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太久会让人起疑的。”季笋瑶催促的说,一边忙不迭的脱著高硕身上的衣服。
                  平静宣又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眉头紧蹙的走上前帮忙她,可是脱外衣OK,脱上衣OK,脱鞋子袜子都OK,但是一轮到要脱下半身的裤子时,她就浑身僵硬得像根木头一样,怎么动就怎么错。
                  “好了,剩下的我来吧,你也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学姊我……”
                  “不要跟我说你改变主意了,静宣,我是真的不想伤害高硕,又想帮你才会想出这种法子的,如果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以后永远也不会再有了。”她语重心长的看著她说。
                  “我不想欺骗总经理……”
                  “你并没有欺骗他,因为你什么都不必说,所有的话都由我来说,你只需要在一旁沉默不语就够了。”
                  “可是……”
                  “我不想强迫你,静宣。但是如果你仍决定要帮我的话,那就把衣服脱掉上床去。如果不的话,你可以直接离开没关系。”季笋瑶静静的看著她,静静的等著她做决定。
                  平静宣的脸上充满了挣扎的表情,她的眉头紧紧的皱著、嘴巴抿得死紧,双手则不断的扭捏著衣服下缘,全身上下都透露著犹豫不决。
                  “怎样,决定了吗?”
                  “我……我不习惯……我到浴室去脱衣服可以吗?”
                  听见她的回答,季笋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去吧。”她点头道。
                  平静宣不发一语的立刻转身走进浴室里,而她则把握时间的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迅速的替高硕将身上仅存的蔽体衣物脱得精光,再替他盖上被单。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之后,原本忙碌的节奏和紧张的气氛突然都停止了下来,季笋瑶忽然变得无事可做,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她已呆呆的站在床边,不由自主的凝望著床上的他。
                  她看著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嘴、他的下巴、他的轮廓。这一张是她深爱的脸,这一张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忘记的脸。
                  他的脸……高硕……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却被身后浴室门锁弹跳起来的声响,吓得在一瞬间立刻又将手给收了回来。
                  她转身面向浴室的方向,脸上表情从容不迫。
                  平静宣裹著浴巾,浑身僵硬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到床上去躺下,把浴巾给我。”季笋瑶指挥若定的说。
                  “我不能裹著浴巾吗?”平静宣有些结巴的问。
                  “没有人会在做了那件事之后,身上还裹著浴巾的。”她迅速的回答。“快一点,我还要稍微布置一下现场。”
                  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听命行事了。平静宣闭上眼睛躺上床,然后在被单下将身上的浴巾解开来递给她。
                  “等我待会儿上来可能会要花上一点时间,这段时间你如果能睡著的话,就睡吧。”季笋瑶对她说道,然后拿著浴巾走进浴室里去,不一会儿她又拿著她置放在浴室里的衣物走出来,然后撒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在床上赤裸的男女,以及散落一地,一看就知道是匆忙脱下乱丢的衣物,这样的画面任任何人看到都能想歪,而这就是她所要的。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她对她微笑的说,“那我先下楼去喽。”说完,她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即迅速的转身离开。
                  ⊿      ⊿      ⊿
                  原来过度的难过并不会使人流泪,只会使人麻木而已。
                  季笋瑶站在电梯里,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望著,镜中的她微微的笑著,眼中没有泪,眼神之中也没有哀伤,只有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白得像雪的唇办,透露出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而已。
                  可是颤抖的唇办可以用说话的方式来掩饰,白得像雪的唇色更简单,只要一支口红就可以搞定了,方便得很。没有人会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心痛得几乎要死掉,没有人会知道。
                  低下头来打开随身携带的背包,她的手颤抖得几乎要拿不住短巧的口红,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将它拿在手上,却在拔开口红盖时咱的一声,整条口红又从她抖得无法自己的手中坠落到地板上,滚到电梯的角落边。
                  她瞪著地上的那支口红,右手用力的抓握住左手,指节都泛白了。
                  现在是怎样?连一条口红都想要欺负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气得全身发抖,但一抬头却被镜中那张仍带著微笑的笑脸惊呆了。
                  镜中的那个人真是她吗?她明明都已经气得全身发抖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为什么?
                  明明很生气,气得想一拳毁了镜中那张笑脸,但是这不就是她现在最需要的表情吗?
                  微笑、微笑,她微笑的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现在只差将唇色抹红,一切就自然得天衣无缝了。
                  对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的口红。虽然她的双手仍颤抖得无法控制,但是在她锲而不舍的试了一次又一试,终于成功的让她苍白的唇办上了邑。
                  这样看起来不是很完美吗?
                  没错,是很完美,所以她该上场演戏了,只要再撑一下,撑过今晚,撑过那最后一场关于分手与结束的戏之后,她就解脱了。所以,撑著点,她一定可以办得到的,她是季笋瑶不是吗?
                  微笑著,她将口红收回背包里,然后按下电梯按钮重新回到High PUB里去。
                  “小瑶,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高硕他还好吧?咦,你学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呢?”一见她出现,坐在离出口处比较近,隔山观虎斗的娘子军们随即发现的问道。
                  “静宣很少喝酒,所以只喝了一点就感觉有点头晕不太舒服,我叫她一起待在楼上休息,等晕眩的感觉稍微过後再下来。」季笋瑶轻快的答道。「现在情况是怎样?」她一脸好奇的样子。
                  「开阳也快被灌挂了。」伊绿微笑的回答。
                  「每个年纪都一大把了,玩起来却比小孩子还幼稚。」池璞微讽的说,但脸上微漾的笑意,却明显显示她此刻心情相当的愉快。
                  大病一场後的她,在经过麦峪衡细心的照顾与呵护,几乎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曾经生过重病的模样。她现在的脸色红润丰腴,气色良好、精神奕奕。如果硬要说她还有什么地方未恢复的话,就只有那头仍在慢慢蓄长的短发吧。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吧。」施子婵开玩笑的说。
                  「拜托,我们大家都还不到三十岁耶,用不著用到老这个字吧?」艾微跳出来抗议。
                  虽然大夥几乎都是同年生,但是她却是同年的年头生的,算是这票人里头老字辈的,所以她对老这个字实在是很敏感,尤其是年龄一年又一年的增长之後。
                  「你们就一直坐在这里隔山观虎斗,不会无聊吗?」季笋瑶笑著问。
                  「我必须顾虑我肚子里的宝宝。」管初彗微笑的说。
                  「我大病初愈,不适合太刺激的活动。」池璞答。
                  「我不觉得酒会比这里的东西好吃。」艾微啃著鱿鱼丝开口。
                  「我刚刚说完故事才将威利哄睡。」伊绿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我也才和保母通完电话而已。」施子婵也说。第一次离开儿子这么久,她还真是不放心呐。
                  「那你呢?」季笋瑶问唯一还没开口的喻琦,「你又是什么理由?」
                  「你总不能叫我去帮忙他们灌我老公喝酒吧?」她笑意盎然的回望她。
                  「哈哈,的确,就算我没问好了。」季笋瑶大声笑道。「好吧,那你们继续留在这里隔山观虎斗好了,我要去玩了。」
                  「和老虎玩吗?」池璞揶揄她。
                  「别担心。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可是一名驯兽师喔。」说完,她朝她眨了眨眼,然後转身加入那群明显已经玩疯了的男人们。
                  现在的她最需要的就是疯狂,不管是疯狂的大笑或者是疯狂的大叫都行,只要能凌驾、转移她体内几近崩溃的情绪她都欢迎。
                  「小瑶你来啦。」第一个注意到她的罗致旋朝她咧嘴笑道。
                  「高硕还好吧,该不会真的已经醉到睡死了吧?」梁矢玑揶揄的问。
                  「你可以试试看在连续灌了十几杯调酒之後,自己会不会醉到睡死。」她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挑眉道。
                  「嘿,这个主意可是你自己说的,说什么从没见他喝醉过,想试试看他到底喝到什么程度才会醉。你可别在借刀杀人後,还想嫁祸於人。这也未免太狠了吧?」
                  「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在紧张什么?」
                  「等你说了罪名也定了,到时候我再紧张那才真的叫没用。总之,害高硕醉倒的事,我一概不认帐就是了。」
                  「天璇,你也这么认为?」
                  「不只我,其他人应该也都这么认为吧。」要死大家一起死,罗致旋非常够义气的将其余死党们一起拖下水。
                  「OK,我会记住的。」季笋瑶微笑的点头。
                  「记住什么?」罗致旋敏感的问。
                  她却只给了他一记似笑非笑的笑容後,便什么也没说的转身走到杨开敔身边。
                  「嗨,准新郎官,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乐喔。」她将一只手架在他肩膀上,半揶揄半调侃的斜睨著他。
                  「哼,你这个魔女。」杨开敔瞄了她一眼低哼一声,然後继续抱著头呻吟。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不知道高硕那家伙怎能灌下将近二十杯的调酒後才醉倒,他只喝了七杯而已就已经头痛得想死了。
                  高硕他到底是不是人呀?
                  「魔女?你讲这句话也不担心会遭天谴呀?」她冷哼的睨著他,「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在一听见死党要结婚时,就冲第一个去整人,而且还非整到人家倒地不醒,否则绝不罢手?」
                  「冲第一个去整人的是你不是我,我只是刚好腿比你长,跑得比你快而已。」杨开敔呻吟的辩道。
                  「喔,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
                  「你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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