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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写个条，你自己去火葬场拿。”易返归真是什么地方的人都认识，从活人出没的地方到死者回归的地方全都有熟人。他写了一个纸条，上面盖上自己的印章和公司的财务章，然后给了王黎明：“现在可以说了吧！”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王黎明开心的一笑。易返归丢了什么东西随便帮帮忙就好了，不用当成像自己的事情这样认真。
“没办法，既然你信守了承诺。我就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好了。”王黎明把纸条折整齐塞进口袋：“狙击手是一个长发的女孩子，身高在一米五左右，身材很好，手里的狙击枪估计有她人那么大。听他们的对话，这个狙击手叫做1102。另外一个自称1104女子短发平胸，力量极大，单论力量我也被她压制住。以上是我见到的全部了。”
“1102还有1104？”易返归好像知道了什么，拿起手机翻了半天通讯录，最后拨通了电话，全部的过程都没有在意王黎明。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喂？你有多久没有向我报告了？”易返归不耐烦地点了一支烟，一边抖着没有灰掉下来的烟，一边打电话。
“最近他们没有什么事情？”电话那头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人正一脸懵逼。
“他们没有事情？他们都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了！”易返归指责：“你再给我想想，有没有什么人来古河？”
“这样的，他们只说要扩招，好像是有一个外地的要招到橘岛支部，还用了四个人去接他。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我们古河的。”
“下个礼拜过来一下，签一下离职申请书。”不等对面回话，易返归“啪”的挂断电话。他对这个人十分不满意。
“呵呵，让你见笑了。我的间谍。”易返归只觉得丢脸，情绪激动加上丢脸，易返归现在的脸已经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了。
王黎明也只好附和几声，这样完全不合格的间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如果王黎明坐在易返归的位置上，当然也是会给予开除的处分。通过这件事情，王黎明给易返归用人方面的准则再一次提出了一点疑问。如果他不会用人的话，那么这将会是他的弱点。
“王黎明，你有新的任务了。这一次任务如果你完成了的话，我会对你非常感谢。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除了我现在的地位。”易返归都快给王黎明跪下了，王黎明第一次见易返归这样的态度。就算是这样的态度都没有放弃自己地位的打算，王黎明应该夸奖易返归“真不愧是易返归会长”吗？
“什么任务？”王黎明问到，其实他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样的情况下无非就是那个任务呗：“是给你追回文件顺便去讨伐舣舟健吗？”
“追回文件是必须的，但是讨伐的不是舣舟健。”易返归对王黎明的态度一下子从先前的恶劣变得温顺多了。现在的人呐，一言不合就变脸：“我要你讨伐的是湟泽市穿越者联合会的橘岛支部，包括舣舟健。”
说起湟泽，从小在古河长大的王黎明也有一些印象，这个地方很大，而且人口也密集，而且还拥有长江上的众多江心小洲。那些远离城市又距离城市比较近的江心洲曾经一度成为了王黎明幼时心里的幻想乡。
“湟泽市的穿越者是有公务员编制的，他们的联合会是市属机关。他们的编号特点就是xx0x，所以我想到了是湟泽。”易返归没有了先前的骄傲和自信，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湟泽有一个支部，在长江中心的橘岛。我要你讨伐那里。”
068。推测和猜疑
“湟泽市的穿越者是有公务员编制的，他们的联合会是市属机关。他们的编号特点就是xx0x，所以我想到了是湟泽。”易返归没有了先前的骄傲和自信，他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湟泽实力强劲，是周围最强的联合会。它拥有众多支部，其中有一个支部，在长江中心的橘岛。我要你讨伐那里。”
易返归说出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情，联合会和联合会之间虽然是互不隶属的关系，可也绝对走不到敌对的关系。再怎么说都是互相合作的关系吧，易返归上任以后第一个主动下达的命令竟然就是剿灭邻近城市联合会的支部。那一份文件又这么重要吗？
不过细想起来，不管是易返归一开始让自己去毁灭遗桥市的四栋大楼，还是湟泽市偷取古河市的文件。这些城市的联合会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怎么融洽，像是在恶性竞争。而且是非常不正常的恶性竞争关系。所有的联合会竟然都不以提升自身实力来压倒别的联合会，全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削弱对手来提升自己的相对高度”，这已经不是竞争了，这是战争。
按照互相这样畸形的外交关系来想，这一份文件虽然很重要，但是更有可能的是，这一份文件只是易返归用来打击湟泽的一个借口。←百度搜索→因为拥有了自己这样的战斗力，古河联合会的实力提高了一大截，这样的情况下去给别的城市下马威。从战略上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这样又不能解释易返归在今天第一次叫王黎明去谈话的时候恶劣的态度。这不是他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吗？不，也有可能是发现文件被偷了之后才有的打算。这件事情是湟泽市先动手的，因为有着相当蹩脚的谍报人员，古河市对于湟泽市的计划显得毫不知情。如果不是事先计划好的，根据刚才那种恶劣的态度综合而想，就有可能是易返归打算借用湟泽的手顺便除掉王黎明，王黎明在生命结束之前可以消耗掉湟泽多少实力算多少，反正王黎明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存在就算死了也不亏。
要是真的这样，王黎明可就不能接下这个任务了。虽然看易返归的样子，这个任务是“非你莫属”。王黎明的实力虽然强劲，可是他又不是抗日剧的男主角，怎么可能一个人打上一个支部的人，然后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而且，易返归要是真的就这样放任王黎明去战斗，真的不怕王黎明在战斗中突然倒戈吗？王黎明这样实力强劲的人一旦倒戈，可以确定的就是原本实力强劲的湟泽将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成为周围城市联合会的“共主”。
看来易返归并不是打算叫王黎明曲单纯的送死。让王黎明去做会让他死亡的事情，王黎明是不会乖乖答应的，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人摆布。就算被人摆布也不能随便。被易返归以不随便的方式摆布了好多次的王黎明表示深有体会。
那易返归究竟是意欲何求呢？为了一份文件挑起一场很适合作为战争开端的战斗真的好吗？对于王黎明来说，如果参加这一次的任务，就等于要重新站一站队，是站到湟泽的一边还是站到古河的一边。这个问题值得商榷。而一旦做出选择以后，就不可以回头了。背叛了古河市，除了湟泽之外的其他城市便万万不会接纳王黎明了。如果以古河市的名义和湟泽战斗，那么不止是湟泽，其他城市也会听说王黎明的名声，那样的话对古河市有敌意的其他城市就会先除掉王黎明。
真是麻烦的选择，如果可以，王黎明希望不参加这一次的任务，王黎明的理想中，自己只是怀着“帮忙”的态度来帮易返归的，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怪罪帮助别人的人。这样的局面看来想怀着这种态度是不大可能的了。
不就是找回一个文件吗？谁要找谁找呗。
“大概多少人呢？你确定我一个人能打的下来吗？”王黎明问了一问：“如果人太多，我也打不过的。”
王黎明不可能当着易返归的面说不干这件事，易返归再怎么说是他在这个联合会唯一的且并不牢固的后台。王黎明在培养起自己势力之前还是不想死去这个后台的。王黎明这样的为难，只好旁敲侧击地表明自己的实力不够不能出战。其实还是不想干这事。
“我知道。你很强，还好你没有很自负。”易返归从柜子里自拿出上好的茶叶给王黎明泡上一杯，易返归为数不多的几次给别人泡茶：“这一次的任务难度很大，我会给你配备一个小队让你指挥。工资待遇全部提升到队长的级别，代替原先舣舟健的位置，小队的名字就叫‘黎明小队’吧。队员我亲自挑选。”
王黎明有点受宠若惊，但是他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在攻击橘岛的过程中倒戈。易返归还是这么有心机，什么事情都滴水不漏。
一下子就给自己一支小队真的合适吗？只要给自己的人实力足够，经过一段时间的洗脑之后，四个人也可以把易返归拉下水了。易返归一定会为了预防这样的行为，选出一些或能力可以克制自己、或对易返归相当忠诚的人来加入“黎明小队”。说到底，这个“黎明小队”的背后实际掌权者还是易返归。
“你先去训练场等着，半小时后即刻出发。”易返归说着便掏出手机看了看万能的通讯录。易返归陷入困境的时候，他的通信录总是能够救他一命。
易返归的情绪稳定了，在知道了是谁之后，他变回了平时睿智、狡诈的易返归。知道东西在哪里连在谁那里都不知道要好得多。
王黎明按照易返归说的去做了。现在王黎明感觉有点不爽。如果真的给自己带了一个“队长”的高帽子，附加上高收入和高福利。自己的奋斗之心会不会被这样有钱、有地位的生活给冲淡呢。如果真的坐在这种地位上，自己是不是还会想着把易返归拖下水？就算能做到把易返归拖下水，那新的会长是谁呢？自己这样满身污点的是绝对成不了会长了。新的会长会不会革除自己的职务和薪酬……
069。新组黎明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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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黎明按照易返归说的去做了。现在王黎明感觉有点不爽。如果真的给自己带了一个“队长”的高帽子，附加上高收入和高福利。自己的奋斗之心会不会被这样有钱、有地位的生活给冲淡呢。如果真的坐在这种地位上，自己是不是还会想着把易返归拖下水？就算能做到把易返归拖下水，那新的会长是谁呢？自己这样满身污点的是绝对成不了会长了。新的会长会不会革除自己的职务和薪酬……
果然“奋斗是来源于对生活的不满”，一旦生活稳定下来，那就会失去奋斗的雄心了。现在王黎明稍微想象一下成为队长之后的生活，就觉得有一点乐不思蜀了。
“不行！我还有我的国家和人民！”王黎明在内心不断重复这句话，以激起自己的野心和斗志。
王黎明相信自己将会是是不会堕落的黎明。
06
王黎明先行到了训练场等待，想来上一次来到这个训练场，还是在新员工入职培训的时候。那个时候在这里被汪不摧和舣舟健狂打了一通，因为汪不摧，自己的腿断了；因为舣舟健，自己现在还要执行和贪欲小鬼的契约。
可是现在，舣舟健成为了古河联合会的叛徒，连古河联合会的会长都要诛杀他。而另一人汪不摧，被自己抓住了把柄，成为了关键时候随意操纵的傀儡。当初被吊打的自己，已经很快就要走到和他们一样的高度了。
过去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是多么让人怀念，难以想象那仅仅是六天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个礼拜还没有到，却让王黎明感觉已经时隔三秋了。
“这个故事告诉大家违逆我的都没有好下场。”王黎明自信地笑了笑，想想过去的成就，他有点膨胀了。
在王黎明傻兮兮地痴笑时，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你，就是王黎明吗？”男的穿着很“时尚”，是一种日韩风格的打扮。不仅如此，他的声音还有着说不出的中性感。那种不自然感能让人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不是先天声音就这么娘，而是后天练习的。最近确实网络上有些人妖账号的主人喜欢学妹纸的音色说话，也许这样很好玩。王黎明是无法理解了，难道学了妹纸说话以后是为了勾引男人吗？男x男的话王黎明无法接受。
总之，面前这个男人给王黎明留下的影响很差劲。他现在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这个人会是自己的队员。
“嗯，我是。”虽然很讨厌，王黎明还是和他说话了。
“你好，我叫邹佳航。今天开始就是你的队员了，请多多指教。”日韩风的男子笑着打招呼。声音很奇怪。
王黎明从刚才就开始想了，要不要提醒邹佳航，其实你模仿妹纸的声音模仿的很不像。现在听上去不男不女的。
“你就是王黎明啊，一个人把刀疤小队全员俘获的那个男人？久仰久仰啊，哈哈哈……”相比较刚才说话的男人，站在男人身后、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倒是比刚才的邹佳航豪放多了：“我叫蒋胜男，人如其名。老娘比男人厉害，你要没几把刷子我们可不跟你干哈。”
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有比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