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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丝毫没有门外的那般悠闲，人们匆忙地处理着各种事件、文件，没有一个人闲着。
“会长！”舣舟健径直走进贴着会长室的门。
“嗯，你来了。”一个带着眼睛，头发花白的老年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用放大镜看着文件上的字，他的胸牌上写着他的名字——一天神。
“会长！我要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对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做出裁决！”舣舟健双手重重拍在办公桌上。
一天神会长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幽幽地说道：“你看看你，小队伤了一个人就这样。你看看人家：全队被俘、残疾一人、心理崩溃并受伤一人、重伤一人，人家连编制都凑不齐了都没这么急。”
放下茶杯，一天神转头对已经坐在这里很久的刀疤男说道：“对吧，汪不摧队长。”
刀疤男汪不摧没好气地说：“是我没带好队，我已经丧失了当队长的资格了。”
“不怪你。汪队长，你德高望重，偶尔有失误也难免。”舣舟健说道：“我们小队也险些失败。”
“你们小队是派了两个人救我们才会差点失败，全队一起上，那个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哪里是你们的对手。”汪不摧好像在生气。不知是生舣舟健的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一天神拍拍手，示意两人停止说话。
“总之，我们的派了十多个人连夜调查。总算知道那个传送门是怎么回事了。”一天神会长摘下老花眼镜：“那个传送门，被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的能量钳制住了。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的能量就像一把锁，把传送门锁上了。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将那个能量生物放进传送门中，也只能夺取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总能量的5％。根据估计，如果这些全部转化成电量，可以够整个古河市的市民用上三年，是十分可观的能量。我们目前正在计算可以被取出的量和取出能量的方法。这将是一大笔经济收益。”
“这些我不关心！”舣舟健和汪不摧异口同声地说。
“听我慢慢讲。”一天神咂了一口茶：“能量钳制传送门的原因，初步估计是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在对能量失去控制前下达的命令，但是在这之后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对能量失去了控制，能量和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之间的唯一关联就只剩下这个最后指令了。这就是我们不能制裁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的原因。一旦他死了，能量便连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最后的指令都不能完成，彻底失控流入传送门。届时传送门的规模，大概会把古河市全部吞噬。”
第十章 狱中反讥
“听我慢慢讲。”一天神咂了一口茶：“能量钳制传送门的原因，初步估计是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在对能量失去控制前下达的命令，但是在这之后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对能量失去了控制，能量和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之间的唯一关联就只剩下这个最后指令了。这就是我们不能制裁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的原因。一旦他死了，能量便连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最后的指令都不能完成，彻底失控流入传送门。届时传送门的规模，大概会把古河市全部吞噬。”
“不要在意传送门周围的能量带来经济效益，直接毁灭传送门如何？”舣舟健提议。
“不可能，一旦传送门毁灭了，钳制它的能量便完成了任务，会回到主人身边。现在这种力量的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你们况且不能对付，更何况完全实力的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呢？”一天神摇摇头：“我们的投资人不在乎我们的死活和古河市的安危，他们眼中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也只好先道明经济利益来保住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了。”
汪不摧起身：“如果联合会不能制裁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那我就算脱离古河市穿越者联合会，我也要去向他复仇。”
说罢，汪不摧便离开了。
……
在牢狱的生活对于王黎明，也就是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异世界被敌国抓进去好多次。有着丰富的坐牢经验的王黎明显得怡然自得。
“现代文明就是好，在监狱里睡的还是棉毯，比稻草席要舒服多了。”王黎明心里这样想，他有点担心自己会被杀死。但是担心也没有用，能做的已经做了——不是“做过了”，而是“竭尽全力的程度”。这样拯救不了自己的命，那就只好以死者的身份重归地狱了。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王黎明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王黎明不知道。
在这个完全密封的空间里，王黎明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了。而且四周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闷死了。以王黎明的能力从这里逃出去应该不是问题。可这里四周都无法使用魔法，就像被什么干扰了一样。没办法，就当在这里享福好了，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比出去到处求职、看别人眼色要好得多。
“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汪不摧气冲冲走过来。
“哟哟哟，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吗？”王黎明呵呵，他最不服的就是明明是败者却站在胜者的立场说话。
“我需要你的死亡向我的队员赎罪！”汪不摧双手拉住铁窗，铁窗都快被拉弯了。
“你的队员看来伤的不轻。”王黎明面带微笑：“不过，你确定你队员的伤势我的责任吗？”
汪不摧皱着眉头，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了王黎明一般。
“如果你在战斗中打伤了你的敌人，你会因为你的敌人受伤，就主动用你的死亡给你的敌人赎罪吗？这未免太强词夺理了吧。我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你做的事情也是正确的。如果你用你的正确凌驾于我的正确之上，那我只能觉得你自己脑子有问题了。”王黎明的嘴巴一点也不留情：“如果你想用我来当你作为队长失职的替罪羊，你就尽管去做好了。这只会让人觉得，你这个德高望重的老队长也开始推卸责任，是老了不中用了吗？这类想法。”
王黎明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很对，同时也说的很难听。
“你仔细想想，如果没有你，你的队员会怎么样？”王黎明的脸上露着嘲笑、讥讽：“我一开始威胁住的是你；你们全员被俘之后，也是因为你他们才不动手。不是经常说‘最了解一个人的，是那个人的敌人’吗？那我就以敌人的身份好好告诉你：在我看来，你这个队长，丝毫没有作用，是你们小队的突破口。同样是队长，你们的舣舟队长就成为了队员的护盾。你们输的那么惨是你的责任。”
“没错，就是你的的责任。”
“你要负全责。”
“你指挥的失误和能力的不足才会输。”
“你没有资格当队长。”
一句一句，王黎明一直在说。王黎明一边笑着说，一边在饶有兴趣的观察汪不摧的面部表情。他在等待着汪不摧露出和那个正经男一样的表情，在等待着汪不摧的心理被彻底扭曲。
“我会向你复仇的。你记住我的名字——汪不摧。”汪不摧的脸色很难看。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可以看得出，他没有话反驳王黎明。
说完，汪不摧便气冲冲地往回走。
“哟，汪队长。怎么这么生气？”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正好走过来。
“不说也罢。”汪不摧头也不回地走了。
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汪不摧，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他往铁窗后扔给王黎明一支香烟，自己也拿了一支香烟。
“给我的吗？”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点着了烟：“我是易返归。古河市穿越者联合会的副会长。”
“是穿越者组成的联盟吗？”王黎明捡起烟在手上把玩，并没有想要抽。
“不是不是，是类似于公司性质的团体。由别的公司和投资人投资的股份公司，我们说到底只是打工的，赚的钱都归股东……也就是投资者拥有。”易返归笑着说道。
“不管在什么世界，钱都是大爷。”王黎明站起来：“穿越者很多吗？”
“不少呐，每天都有超过1000人穿越，我和你说一下现在世界的形势吧。”易返归抽了一口烟说道：“传送门这个东西呢，是客观存在的。我们都知道能量在转化的时候转化率不可能是百分之一百，比方说柴油机、电脑的处理器，他们在转化能量的时候都会将一部分能量转化成不需要的热能。这是小学三年级就知道的知识。”
第十一章 肮脏的交易
“不少呐，每天都有超过1000人穿越，我和你说一下现在世界的形势吧。”易返归抽了一口烟说道：“传送门这个东西呢，是客观存在的。我们都知道能量在转化的时候转化率不可能是百分之一百，比方说柴油机、电脑的处理器，他们在转化能量的时候都会将一部分能量转化成不需要的热能。这是小学三年级就知道的知识。”
“但是在实际的计算中，转化后的能量——不管是动能、热能还是别的，总和都达不到转化前的能量。其中相差的一部分能量是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因为能量是守恒的。这部分能量就形成了构成传送门的基本要素。所以传送门的形成不是魔法什么的，只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物理现象。这些传送门连着其他的世界。世界上超过四成的人都经历过这些传送门带来的穿越。其中大部分人都误以为是梦境。在异世界学有所成的更是凤毛麟角。像你这种在异世界达到了国王、主教、统帅高度的，估计在百人以下。”易返归看着手上的香烟快要烧完了，便又点了一支。
“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吗？”王黎明了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有用。你在前几天的战斗中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我们联合会还没有迂腐到会埋没人才的地步。”易返归手上的香烟还有大半，便掐灭了。
“so？”
“我可以给你自由，也可以让你不需要对前几天你打伤的人负责任。但是有两个条件。”易返归笑着说道。
“要交易吗？”王黎明哈哈大笑：“那么，你要我做什么？”
“这里往东，有一座城市叫遗桥市。那座城市对于投资的吸引力度要高于这座城市。去年我们联合会有8位股东，现在只剩下3位了。其中又5位都去投资了遗桥市的穿越者联合会。我们古河市的穿越者联合会已经快要陷入财政危机了。我要你去遗桥市的这四个地方，给建造到一半的公寓楼干扰，最好搞出一些能吸引媒体眼球的意外之类的。这四个地方全是遗桥市穿越者联合会旗下房地产公司的。”易返归面带微笑。
“这是条件一，条件二呢？”
“成为我的部下。”易返归又抽出一支香烟：“要帮你把烟点上吗？”
“不了，万一这里面有毒，我可就死于非命了。”
“不错的谨慎度，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易返归笑着说道：“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你对汪队长的说教。幸亏汪队长心理承受能力不错，一般人怕是早就被你给逼疯了。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感觉我也喜欢。”
“抱歉，我不喜欢男人。”王黎明一阵恶寒。
“同意不同意，这是你说了算。”易返归笑了笑：“给你一点时间思考，我等着答案。我知道让你一下子从一个领导者成为一个被领导的人有点难以接受，不过这是你的现实，你不再是时达尔夫肯…穆尔林曼…布鲁，你是王黎明。”
说完易返归便准备离去，临走前，他给了王黎明一份报告：“这是这一次受伤者的报告，你看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刀疤小队：梁静霞，左腿截肢。丧失战斗能力。胡思，身体中的恶魔能量被全部吸取、肩胛骨骨折。丧失战斗能力。江正：腿部受伤、心理崩溃。丧失战斗能力。”看到这一份报告，王黎明笑着摇摇头：“怪不得他们汪队长要来特地找我，和我打一架，他们队里就他一个人能动了，其他三个人全部丧失战斗能力。”
“舣舟小队：泰高风，心脏破碎，目前由人工心脏代替。丧失战斗能力。”
王黎明看完两份报告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是幸灾乐祸的笑。最后偷袭封印住自己的人，一辈子再也离不开人工心脏这种笨重繁琐的机器了。
“易副会长留步。”还没从刚才那阵笑里缓过来，王黎明便叫住了易返归。
“我答应你的两个条件。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部下，我也会给你完成你想要的目标。但是同时你也要让我从这里出去。”
“这把钥匙是你的了。今天晚上没人看守，明天最早的一批班是在五点半。这是五千块钱，给你当车费绰绰有余了，地图也在里面。监控的摄像头被我关闭了，他们看得到的是昨天监控录像的回放。”易返归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结局：“明天上午不出意外的话我就回来接你，如果发生一点意外的话，下午三点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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