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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问谁呢。”翅膀打个呵欠,吃得好困,轻敲门板让服务员进来结账。
何香晋忽地惊呼:“啊,我们第三节邓论考试。”
翅膀正在看账单,闻言暴喝:“你早怎么不说!”把服务员吓了一机伶,抱歉地咧咧嘴,转过来头疼地看着邢影,“那怎么办?回去还能考吗?”照抄被逮着了还不得借酒劲儿跟老师干起来!
连丁凌也无奈地说小晋:“一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
“考查课没事儿。”时蕾看着嘻嘻发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试不?”
“知道啊。”邢影比个V型手势,“没有问题我。”
下午课结束时蕾去飞石的时候翅膀还没到,丁凌反剪着手站在音响控制台边看柏松和DJ讨论曲子,见到她好笑地问:“出差错没有?”
时蕾摇头。“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进了教室,试卷一发到手奋笔疾书,考风稳着呢,得意地交了卷回到寝室倒头就睡。倒是小晋,自认没有及时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场,整节课都在提防她睡着,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这家伙还真厉害。”柏松佩服地竖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迈笑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学生嘛。”
“殿下今儿来够早的。”
“阿非说今天早点过来选曲的,”他有些不满,“结果他自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受不了。”
时蕾同情地看着他,无从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别人顺风车先过来了吗?”
“不晓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放的CD又开始抓狂,“阿凌,把我那张拉丁风又拿到哪里去了?”
“找阿非问,我不听舞曲的。”丁凌撇清责任提供线索,“我去他房间帮你看看吧。”
“拿走了从来不知道放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殿下咬牙抱怨,“蕾蕾你不来不知道,阿非最近很不像话的,每天都睡到中午不去上课,我说他干脆休学算了。”
“他……”时蕾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搭上肩膀抢去发言权。
“松儿啊,”阴仄仄的嗓音来自逆光的翅膀口中,“唠啥呢?~”
柏松心一惊,想也不想地出卖了弟兄:“殿下在投诉你。”
翅膀张大了嘴。“我说都围这儿干什么呢。”
原来他什么也没听见。“别听他乱讲。”殿下狠瞪柏松一眼,怪他多嘴。“我在跟蕾蕾说你最近太辛苦,每天都很晚才睡……”
“然后到中午都不起来,”翅膀狞笑着接道,“干脆休学算了。”
“……”
“哈哈哈,被抓了现形喔!”失踪的胖妞也出现了,站在翅膀身后傻笑,“看来坏话是不能在人家背后讲的。”
“那当面讲?找干仗啊?”时蕾挑她语病,“你们俩去哪了?”
“来的路上遇到非哥,”丁冬掐着几根小花火,“跟他去买礼炮了。”
时蕾扭头看翅膀:“你在这放炮城管逮着了罚死你!”
“不会不让他逮着。”他满不在乎,拥着她往吧台走。“柏松你来一下。”
“你真能作!”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不行,还是不能放。”她扯着翅膀的衣服,打断了他和柏松的对话。
“不是爆竹。”丁冬从吧台后面出来拿出两个小型室内花炮,“这种东西,我们在学校礼堂都放过的。”
松了口气,那家伙是故意的。
交待完毕,柏松走开,翅膀侧着脸委屈地问时蕾:“你说,我是没分寸的人吗?”
“就因为你是,我才这么大反应!”这人说要买火药点了看热闹来她都相信。
“我就喜欢你这么诚实。”他在她下巴上捏了一下。
她抬手打他打了个空,只能用眼神表示厌恶。
丁冬欣慰地说:“瞧你们现在这般甜蜜,我也可以放心了。”
“小死崽子占我便宜!”翅膀曲着食指在她头顶一敲,“找小晋她们过来玩。节目大大的有。”
时蕾忽然想起什么,拉着他问:“你白天在饭店跟人服务员说的那句日语什么意思啊?”
他的眼里涌起笑意,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歪着头适时开条件:“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呸。”她轻啐。
“好香。”他耍贫。
“说呀。”
“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当日本人面儿可千万别说,容易挨干。”
“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日本人他爹!”
照顾节日,阿白适当放松了门禁,十点多钟620们才从准备从飞石撤退。出了门没走多远,迎面几个时尚女孩子走来,其中一个跟时蕾打招呼,说是跟朋友来酒吧过平安夜。
简短说了两句话后各自前进,邢影问:“那不是中文的吗?”
“阿不怎么知道?”丁冬讶然。
“那么有名儿谁不知道啊?”邢影话里带刺儿,“大BEAUTY么。”她故意发音怪异,逗笑了何香晋,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哼,”时蕾突然孩子气地冷哼,“难怪今儿不说让我在酒吧住了,感情有人专门来陪过节。”
两人的笑声嘎然而止。这话……有点不对味儿啊!丁冬对她们耸肩。“非哥的过去式啦。”
邢影在岁末的严冬直想擦汗。“他这交友范围也忒广了。”
“蕾蕾你不要乱想哦,”丁冬紧张地挽住她的手臂,“非哥是怕酒吧今天人多忙到太晚,才让你回学校来好好睡觉,跟那个过去式没什么关系的。”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
“因为非哥从来就不吃回头草嘛。”丁冬答得顺口。
“哼!”时蕾不为所动,依旧凛着张脸。“什么也说明不了。”
“真的,我跟他说了咱们明天工术随堂考试,非哥是怕你熬夜没精神。再说那女人又不一定是专程来找非哥的,”边说边向邢影她们打眼色示意帮劝,“她可能都不知道飞石现在的老板是非哥,对不对小晋?”
“是啊,师哥又不是我们学校的。”
“那也没影响他在我们学校发展。”
一句话噎得小晋和丁冬都词穷了。
邢影避风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发笑。“蕾子,你这是扮演妒妇吗?”
“我不行生气吗?”她问得大声。
“可你装得不像啊,就知道拿鼻子哼哼地,”下巴朝身边一努,“也就能骗这俩二百五吧。”
“为什么骂人!”何香晋大声维权。
“还不服!”邢影厉声训斥,“让这种蹩脚演技唬弄了,说你二百五都是恭维。”
时蕾再也扮不下去,眼一弯呵呵笑了。
“你……”丁冬傻眼了,“没生气啊?”
“哪有那么多气可生。”
邢影轻笑:“一点也不怀疑他赶你走是约了别的女人?”
“他要是真约的话肯定不会被我看着,人家那道行偷腥还能让你闻出来?”这种话真不知算褒算贬。
“有准儿没?”她越问越显得不安好心,“万一老毛病犯了呢?”
“阿不!”小晋和丁冬齐声喝止。
时蕾茫然,老实地回答:“没想那么多。”
邢影微侧过脸,定定地看她。
“你不相信吗?”她确实没琢磨过这种事。
“不是,”她把烟夹在指尖,吹去烟灰,“就是想不到这种人也能给你安全感。”
“什么话!”翅膀亲卫队怒了,“什么口气啊?我非哥是哪种人?”
“基本上是滥人一个!”邢影对真理永远敢于面对,似哥白尼的化身,“你瞪我他也是滥人。”
“阿不!”小晋拽拽她的衣角,“给点面子嘛,别在时蕾面前说这种话。”
“我听习惯了。”时蕾挫败地摆手,但还是很不中听。
“那我给你说句新鲜的。”不良少妇诡异地笑,“像他那种嘴损的人再坏也有限。”
“我就觉得你嘴挺损的。”时蕾现学现卖。
她谦虚地摇头。“跟你家翅膀哥比不了。”
“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都好色,都刀子嘴,都不按牌理出牌。
靠,把她编进去了!“翅膀要是韦小宝,你肯定就是双儿。”
“双儿怎么了?”
“帮自己老公泡妞的那种。”
“我怎么可能。”她哑然失笑。
“师哥不像韦小宝,他像张无忌。”小晋推着乾坤大挪移,“有小昭芷若还有表妹,但他只爱一个赵敏。但那些也先遇上了也没办法抹杀了吧?”
“哟,你还看过张无忌。”邢影笑她,“我以为你就看什么食神啊,满汉全席啊……”
“那你就只看日本的三级片!”
“不不,我港台的就行了没那么高要求。”
“你怎么不吱声?”时蕾问身边异常沉默的人,“睡着啦?”
“没这特异功能。”丁冬自卑地回答。
“平时非哥长非哥短的拦都拦不住,这会儿她俩都讨论你又没话了。”
“她们跟我不是一个层次的FANS我不屑跟她们交谈。”
“小晋你想不想看人裸奔?”邢影的目光刀一样扫向丁冬的衣扣。
“不要闹!”丁冬下意识地捂着衣领警告。“你们说的什么韦小宝啊,张无忌啊,本来就不是我非哥的类型,非哥如果生在武侠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跟他相提并论。”
时蕾被她严肃的模样逗笑,忍不住撒她的气。“是啊,要是生在侏罗纪还没人能跟他相提并论呢。”
丁冬一巴掌拍在她背上。“败家媳妇儿!”翅膀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
“小冬你说谁能跟师哥比?”何香晋拉开时蕾夹在她们俩中间挽着丁冬追问。
“楚,留,香。”
邢影马上提出反对。“跟俺们说的不是一个系统的。”唠金庸呢整出个古龙的。
“一个小偷。”小晋对这个比喻也有点失望。
“是盗帅!”丁冬纠正她的说法。
“犯事儿了都得逮起来。”二者根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说的不是职业这方面,我是指非哥的侠骨柔情……”
“侠骨?他可得!”这回连时蕾也有意见了,“那人一副铁石心全身懒骨头,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儿从来不管。”比方说柏松,说是让殿下介绍些职业玩音乐的朋友,结果为了揽生意每天让人唱歌到半夜。
“蕾蕾,还记得我跟非哥是怎么认识的吗?”丁冬圆圆的脸上有不多见的严肃,“你真的觉得他是一个自私麻木的人吗?”
刚来到S市的丁冬,比现在还足足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