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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没屁闲搁了嗓子!”
“你不爱听我也得说。人家大方你别没逼数儿可脸造!别回头俩人都挺认真的再因为点儿陈芝麻烂谷子干仗儿不值当。”
“我有数儿!”
“满桌儿也是,咱这一帮一块堆儿轱辘这么多年了,有点儿鬼得溜,人没坏心眼儿,我估摸可能女的都要点小面子,看你对时蕾能动真格的跟她就玩两天散了,感觉咋地了可能是,再加上这丫头本来就争强好胜的主儿。你整不对劲是个事儿。”
“你来头天晚上就不对劲一把跟我拗起来一宿没搭理我,第二天早上啥时候起来回学校的我都不知道。”
“因为满桌儿?”
翅膀扁扁嘴算是默认,仰天朝天躺下来。“这他妈是正好你来了,要不我还真不知道在哪下台?”
“咋样?”海斌一副不出所料的口气,“你就扯犊子能耐,到真着喀啦瘪了。”
“我要跟她是扯犊子还说啥了。”
海斌沉吟着。“要不我跟满桌子唠唠?”
“别介,万一人压根儿没啥想法,就都在S市混着来你这儿玩玩,回头再整岔劈了这不撵人一样么。”
“撮着机会自个儿跟她暗示一下吧,这连汤带水的肯定要出事儿。”见他点头受教,海斌贼解恨儿地念一句,“该!”啥人啥命是对的,老天爷也长眼睛了,不带让他那么容易哄个大美人回家的。
时蕾早上刚醒就收着翅膀电话说海斌晚上七点多飞机要走,让她今天早点过去。时蕾今天是最后两科,下午交完卷又奔实验室去,俩小时搞定期末设计,马不停蹄赶到酒吧,门口问小米:“他们走了吗?”楼上猛地爆出声势浩大的狂吼,吓得她一缩脖。小米耸耸肩,不用回答了。
二楼角落位置里,CDEFG音调乱串声情并茂的沧海一声笑,啸了一声又一声。难怪才四点多一楼人就这么多,原来二楼临时改成侏罗纪生物纪念馆没有人类敢踏足。“小猫~”红岩朝勇敢闯进怪兽领域的人挥手,“快来听这俩傻叉情侣对唱。”
“美女~”海斌把充做麦克风的酒瓶向她举起,“我唱歌咋样?”
“妈呀你们这是唱歌啊?我以为干起来了呢。”
红岩笑倒在沙发上。
“挫死我了!”海斌哀怨地喝了口酒。
“喂喂喂,”翅膀挡着他的酒瓶,“这位歌手你怎么唆喽话筒子呢?”
“海斌你喝这些酒一会儿人能让你登机吗?”
“嗯,乘客都得抗议,你再给飞行员熏迷糊了。”
“那正好我来开。”
“大哥那是飞机,带膀儿的,不是咱家手扶拖拉机。”
时蕾看看表问:“你们吃了没有?”
“吃是吃了,吃得不咋好。”
翅膀扬起眉毛。“饭店你挑的菜是你点的,吃不好怨谁?”
“没有头天晚上到这儿时蕾煮的下车面好吃。”海斌搭着他的肩膀,“我这才几个月四个多月没见你呗,比过年时候还胖,你看这肚子囊囊着,裤腰得有二尺五了吧?时蕾你毕业找不着好工作承包个猪厂啥的吧?你太适合当饲养员了,大非和那狗崽儿都让你喂得跟储钱罐儿似的。”
“你来得不太赶巧儿,”时蕾知道他在抱怨啥了,“这正赶上考试……要不你给机票改迁晚两天走得了。”
“真行!”他托着下巴,“正好过两天大非就考试了,就咱俩在家,好好沟通沟通。”
“你妈逼你赶紧给我滚犊子。去上后屋给他包拎来。”
“呵呵,”海斌抓抓后脑勺头发,“还得回去看生意,我这一天仇家太多,酒吧再来两天没我坐镇让人一把火燎没了都有可能。下次吧,下次我来给我掂量俩好菜咱在家喝。”
“得得你可别惦记那没影儿的事了。”红岩催促着,“再不出门到机场就得挂飞机膀子上回去了。”
“嗯~~~那才通风呢。”
时蕾拿了海斌的背包出来,他们已经等在门口。“你别跟去了,”翅膀把她的长发拢到背后,“总算都考完了一会儿早点睡吧,明天不还起早去实习吗?我去送他得了,也不是啥大人物。”
“靠,最后这句话真他妈不中听。”
“对付听吧。”翅膀态度不善,“再过一半小时中听不中听的都听不着了。”
他干笑。“满桌儿你也别折腾去了,在这儿陪时蕾唠嗑吧。”
“你这人咋不解风情?”红岩抛媚眼,“人家不是想多跟你待会儿吗?”
“我靠,”翅膀把背包递给她,“那你自己去得了,正好我还不乐意动弹呢。”
39、崩坏
时蕾在前厅坐到快九点,开始打蔫,关西说今天人不多你累了去睡吧一会儿非哥就回来了。时蕾没逞强,这两天确实没睡着好觉,刚绕出吧台,一个小小的身影打门口炮弹般射进来。“天佐?”时蕾接住连跑带颠的人,“让人追杀吗?”
“嘻嘻~谁敢!”哪咤牛哄哄地坐上吧台,“我是锻炼身体。”
“可我们这是酒吧不是健身房。”时蕾疑惑地看着她。电话响了,随手接起,“殿下?”看到哪咤摆手又眨眼的,“……不知道呀,白天我考试没在店里,关西天佐白天来了吗……哦你说现在,现在都几点了她怎么可能来?……出什么事儿了啊?……成,看见她我给你去电话……拜拜。”
哪咤合手作揖,笑道:“果然是时蕾,换成翅膀的话殿下一定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不过原来你说谎也蛮有一套的。”
“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时蕾不喝对她的迷魂汤,“你良舅知道吗?”
“良舅知道我在殿下这里玩,他在生我气,因为我没考试。”
家里大人知道就好。“喝点什么吗?”
“你真没有好奇心耶,也不问我为什么不考试。”
“为什么?”
“唉~无趣的女人!”哪咤叹息。“哥哥去了哪里?”
“送朋友去机场了。”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是不是那个红发导游小姐?”
“……不知道人名儿啊你?”
“喂,她和哥哥走那么近不要紧吧?”
“你这小孩儿……”时蕾拍她的头。“管好你自己吧,为什么不考试?”
“因为我想我十四岁了,也到叛逆期了,得做点不正常的事。”
从来没人觉得她正常。“那为什么躲殿下?”
“要么什么也不问,问起来都没完!殿下要送我回家,我不要,我要等明天良舅来接我。”
“你一会儿回去别把我卖了啊,要不下次不帮你了。”
“这个还用你教吗?”
哪咤吵着要看她过继给人的女儿,时蕾领她到卧室。两千七听见钥匙和门锁相撞的声音就兴奋地扒门,哪咤也兴奋地扒门,进了里面却很失望。她这女儿对亲妈似乎没什么感情,只围着时蕾打转,看一眼它的饭碗,又空了。“它这么能吃怎么总也长不大?”
“长大不就真的变成鹿了?”哪咤动作熟练地抱起小狗,虽然它已经完全成为别人的女儿了,但依然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挪正它的脖铃,摸了摸它的肚子,“好多肉哦。都说要多带它出去散步的,它太胖了,还不到一岁就这么重,你是不是喂它太多饭?”
“那它要吃也不能就饿着啊。再说我看它老也不长怪着急的。”
“不可以这么宠它,它就是这种小型犬啦,你急个什么劲?”
“长大不就成大型犬了。”
“你好没有概念,它成年了也不会超过四公斤的。”
时蕾长了见识,她还纳闷怎么自己见过的吉娃娃都是小狗崽。“那不是白喂了?”时蕾洗净它的饭碗放到一边,那还是不问了。“不过也行,它吃的不多。”
“你就只知道喂它。你把猪喂到胃爆它也不会长成象的。”
“那吸毒犬是大型还是小型的?”
“啊?怎么会有这种犬?”
“就是那种专门闻毒品的,前两天电视里演过……”
“缉毒犬好不好?”
“对对。”看电视时翅膀是这么说的。“它们算是大型犬了吧?站起来比人还高。”
“不是这样分类的!那是按狗的用途来分的,宠物犬啊工作犬啊,缉毒犬是工作犬的一种,军警用犬嘛。”
“哦。那牧羊犬真是用来放羊的吗?”
“以前是的,真正的牧羊犬都很凶猛,可以咬死来吃羊的野兽。但是现在很多人都养来当宠物,殿下就有一只短毛柯利,我第一次看到还以为粗毛狗给剪光,呵呵。它蛮温和的,不过我不喜欢大型犬,我觉得它们都呆乎乎的。小狗多好玩,又乖又机灵。”她刚想亲两千七的鼻子,忽然想起翅膀说过的话,翅膀说:狗总用鼻子拱屎。真讨厌~~
“这是你唯一像女生的地方。”她的那些狗都拾掇得跟小妖精似的。
“我不像女生吗?”哪咤没有生气,只是很困惑,“好多人这么说我耶,以前我还无所谓了,现在还被人说就不高兴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像个女生,你教教我嘛……像你这样留着长头发就行了吧?”
难怪这孩子最近总缠着她。“这种事也不用特别介意吧?”时蕾抚抚她的短发,感觉母性涌动。她长得是小,可年纪上已经进了青春期,很多性别的烦恼也就随之到来,没有妈妈,又没有特别要好的女朋友,生理上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心里肯定会慌。“人在小的时候都没什么性别意识,长大之后知道自己是个女生就自然改过来了。再说就算人家都说你不像女生那你到底还是女生啊,我有一个同学也是像你这样,她现在也还是个假小子,但是成天都可开心了。”
她感到不公平。“我觉得殿下都比我像女生。”
“你可别当他面儿说!”
“今天我和你睡行不行?哥回来了让他去末班小吧睡,”小声囔咕,“他怎么还没回来?”
“打电话跟殿下说一声,免得他找不着你着急。”
“好。”嬉皮笑脸地汇报了行踪,一拍手,“好!洗澡睡觉。”
“你先洗吧,我给你放水。”
“鸳鸯浴吧。”她涎着脸的模样真让人不敢恭维。
“你以后少说这种话会很像女孩子!”
“哦。”吐了吐舌头跑开,中途又跟两千七嬉闹好一会儿才进了浴室,哼着歌脱下衣服,露出已经有点发育的瘦小身子,对时蕾的目光不躲不闪,“不要看,身材蛮烂的!”
时蕾蹲在浴缸前试水温。“你怎么突然在意别人说你不像女孩儿?”想想杨毅,好像是于一转学来的那年开始反常。
“我当然不在意别人,可是在意自己喜欢的人嘛。”
还真猜中了,是不是生错性别的孩子都要以这种方式觉醒?“班上同学?”
“谁会喜欢他们?我那些男同学,明明都比我大两三岁,却还像小孩子。”她低头看看自己小小的胸部,有感而发,“不过有些女同学身材还真不盖……”光溜溜跑过去掀起时蕾的T恤,“还是没你好。”
“你这死丫头!”
哪咤邪笑一声滑进浴缸,水花四溅,扑腾样还真像闹海的三太子。“喂,你和我哥有没有洗过鸳鸯浴?”
翅膀早上回来取课本,虽然蹑手蹑脚,时蕾还是醒了,半睁着眼睛像一只迷糊的猫。“睡吧睡吧。”他连连挥手,“我上课去了。”
“不睡了,我也得回学校。”她抓抓头发,看上去永远睡眠不足。
两千七懒洋洋看他们一眼,埋头接着睡。他小声说:“我一会儿不在你就换人了,管你叫潘金莲真不冤枉你。”弯腰亲亲她,“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个床什么时候才能腾给咱俩啊?”舌头撬开她牙齿,准备加深这个吻。
时蕾推开他,“别闹。”紧张地回头看哪咤。
“没事,”他一下一下地啄她,“这小丫头鬼着呢,醒了也会装睡。”
哪咤忽地拉高被子盖过脸,闷在里面不可抑制地笑。“人家本来是想机灵点成全你的,你不要说出来嘛,装不下去啦!”
“你保持这样就可以了。”翅膀满意地按住被子,唇还贴在时蕾脸上。
“精神病!”时蕾推开他,“天佐出来!”
“真对不起啊哥,打扰到你了。”她骨碌碌地转着眼睛,一点儿歉意都没有。
“赶紧起床滚蛋还来得及。”
“态度太恶劣了!你赶紧闪人!”她控诉,一把抱住时蕾,“别妨碍我们睡觉。”
“在我地盘还敢叫号儿!我把你剁碎了和猪肝拌一起喂狗。”
“恶心!”她再也不吃猪肝了,“咦?你脸上好像少了点什么?”
时蕾也注意到,他那租来的眼镜怎么没戴?“又碎啦?”就说让他买塑质的不怕摔,偏得弄老水晶片稀脆的,四个月下来这都干废三副了,这副时间最短,还不到半个月。“你这一天都赶吃镜片的了。”
“没碎,落殿下那儿了。”
“我去帮你拿!”哪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