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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轻哼,松开对张简的箝制,淡声道:“你哆嗦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对你下毒手、杀了你不成,没用的东西!”
张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刚才他有种错觉,沈默确实想把他挫骨扬灰。
“这段时间我放你大假,你只要专心负责将姓秦的找回来,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将她逮回来!”沈默说着,折回办公桌前,看着一大堆文件头就痛。
姓秦的走了,他连处理公事都不带劲儿,那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长得又不好看,脾气也很臭,性子更不讨喜,就连身材也是洗衣板,男人看了就没欲…望……
张简不在身边,其他人做不好他交待的事,再加上心情本就不好,沈默逮到人便训斥一番。
结果东南大厦的工作人员人人自危,远远看到沈默也会绕道走。
那厢秦暖其实就窝在秦家,哪儿也没去。
两男一起扑……(13)
那厢秦暖其实就窝在秦家,哪儿也没去。
柏子卿想带她出国,她自小就不喜欢国外,还是待在自己的国家有存在感。
在家看看书,偶尔听听老唱片,再找一些老电影看看,或是听听老情歌……
“真怀疑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七老八十了,尽喜欢这样老旧的东西。”柏子卿这天终于摆脱跟踪,跑进了秦家,在书房找到秦暖。
女人正窝在沙发上听老唱片,一脸陶醉,她慵懒的猫咪模样让人看了觉得好笑。
秦暖一听柏子卿的声音,弹跳而起,大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没有被人跟踪吧?!如果我被发现,一定唯你是问!”
“分明是我救了你,也没见你抱答一下我!”柏子卿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暖。
眼前的女人短发毛糟糟的,看起来很年轻、也有点帅气,更有一点冷艳的气质,轻易便能抓住人的眼球。
最起码,令他看得目不转睛。
秦暖淡瞟一眼柏子卿,假装看不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
此男突然杀到她跟前,莫不是想向她索取报酬?!
“是不是在考虑要怎么报答我?不如我给你提个意见吧。”柏子卿不着痕迹地靠近秦暖。
秦暖却几乎在同时移动双腿,离他远一些方站定。
这个女人,有必要防他防得这么紧吗?
“你一定是说要我以身相许,我才不信你的鬼话!”秦暖冷声回道。
“看看,又自作多情了吧。我是说,如果你想报答我,不如给我一个热吻,反正我吻惯了女人,可就没吻过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柏子卿话未说完,便遭来秦暖的一阵拳打脚踢。
柏子卿沉声而笑,轻易便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这样的亲吻,不算过份吧?!”
秦暖瞪他一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轻哼道:“我跟你可不熟。”
“都要嫁给我了,还算不熟?我救过你一回、两回、三回……”柏子卿的话音顿止,深深看一眼秦暖。
秦暖却没听出究竟,她以为柏子卿再以救命恩人自居。
“那是你心甘情愿,怪谁?”秦暖打算走出书房,不跟柏子卿走太近。
两男一起扑……(14)
这是个花花公子,靠近一点都可能怀孕,还是离他远一点更安全。
“我们啥时结婚?”柏子卿亦步亦趋,随秦暖走出书房,看着她优雅潇洒的背影,眸色深沉。
秦暖没察觉身后的异状,淡声回道:“我们的订婚不能做数,我都没说要嫁你,是你跟我爸商量好的。你想结婚,找我老爸好了。其实吧,你也不见得喜欢我,指不定你喜欢的是我老爸。”
“我不喜欢男人,尤其是老男人,我只对你感性——趣——”柏子卿故意说得暧昧,拖长“性趣”二字。
秦暖是成年人,当然听出柏子卿故意搞暧昧。
她不知要如何接话,索性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谁知下一刻,柏子卿的魔掌袭上她的纤腰,微一用力,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扑入他的怀中,跟他火热的男性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愤怒地挣扎,斥责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没经过女士的同意有身体接触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当柏子卿咬上她的玉颈时,她的话嘎然而止。
她的小脸迅速泛红,不是羞涩,而是恼怒。
“该死的混球,我要杀了你!”秦暖恼羞成怒,下意识地一个回旋踢,狠狠踹向柏子卿的背部。
柏子卿从容不迫地退开,纵身侧开,邪笑如花:“打是亲,骂是爱,亲爱的,你爱死我了!”
“爱你的头!”秦暖冲到墙边,抽出一把古剑便往柏子卿身上刺去。
柏子卿边跑边喊:“暖暖谋杀亲夫啦,救命啊——”
秦暖气得嗓子冒烟,姓柏的该死,这个臭男人真欠扁。
还好室内没人,让人听到,还真以为她跟姓柏的有什么奸…情。
追了大概十分钟,秦暖终于泄气地倒在沙发上。
事实上证明,她跑不过腿长的柏子卿,这就是一个下…流胚子,她如果跟他计较,那是找罪受。
她才躺下休息,柏子卿蹲在她身前,轻刮她的巧鼻:“暖暖,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我会在床…上好好疼你……”
“下…流!”秦暖小脸红了,推开柏子卿越凑越近的脸。
两男一起扑……(15)
“下…流!”秦暖小脸红了,推开柏子卿越凑越近的脸。
姓柏的色胚跟姓沈的混球沈默同一个德行,两人都喜欢算计她,在口头上占她便宜,坏透了。
“老婆娶回来就是拿来暖…床的,再就是生个娃娃,难不成你以为娶回来是当璧花吗?”柏子卿笑容邪肆,作势扑上来,吓得秦暖直接从沙发背一跃下了地。
她夸张的反应令柏子卿笑得花枝乱颤。
秦暖这才知道柏子卿是在故意吓她,她恼怒,直接找了件东西甩向他……
柏子卿不闪不避,那件东西堪堪砸中柏子卿的脸。
柏子卿顿时头破血流,只因为,秦暖随手扔的东西是一只花瓶。
秦暖傻了眼,不曾料到柏子卿竟傻傻地站着,也不闪避。
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冲到柏子卿跟前道:“我带你去医院。”
“死不了。就算我毁容了,你拿你自己赔我就可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柏子卿拉着秦暖冰冷的手掌。
这个女人,是在担心他吗?
这个认知让他很想笑。
“你是不是有病,都伤成这样了还笑。”秦暖清楚看到柏子卿脸上的笑意,没好气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柏子卿笑容更加放大,加上他满脸的鲜血,看起来有点诡异。
秦暖不敢再担搁,找来医药箱替柏子卿处理颊畔的伤口。
“确定不去医院吗?伤口很深,可能会感染,也许会毁容。你也知道,女人注重皮相,如果你毁容,以后泡妞就没那么方便了……”
秦暖的话令柏子卿沉声而笑。
“疯子,伤成这样还笑得这么离谱。”秦暖扶正伯子卿的脸,仔细替他处理伤口。
血是止住了,可伤得不轻,这样出去,女人不会多看一眼。
如果不小心毁容,可惜了这么帅气的一张俊脸。
柏子卿有一张邪肆的脸庞,他的眉眼尤其生动,如果损伤了哪一部分,她会内疚。
“以后我泡你就方便了。届时你同情我之余,对我以身相许,要帮我生孩子——”秦暖毫不留情的一记铁拳用力击在他的胸口。
两男一起扑……(16)
柏子卿不痛不痒,再次朗声而笑。
秦暖被柏子卿的神经质弄得没办法正常思考。
是男人都像柏子卿这么奇怪,还是她孤陋寡闻?受伤后,柏子卿好像很开心。
她以前对柏子卿的认识就是,这个男人是花心胚子。
现在看来,好像不完全是。
“有一件事困扰我很久了,你能不能给我答案?!”秦暖处理好柏子卿的伤口,淡声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跟你订婚?!”柏子卿邪笑反问。
秦暖点头,她想问的正是这个问题。
“之所以跟你订婚,是没见过比你这身材更差的女人,想带回家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身体构造——”柏子卿这话,再次遭来秦暖的一记铁拳伺候。
柏子卿笑得花枝乱颤,很不幸地牵动颊畔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齿。
秦暖见状,轻斥道:“活该!”
“暖暖,我因为你遭受血光之灾,承受毁容之苦,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柏子卿凑到秦暖跟前,对她邪笑。
秦暖轻哼:“例如呢?”
“例如你亲手做汤羹,炖补汤为了补血!”柏子卿道出自己的如意盘算。
秦暖干笑三声,冷声回道:“很抱歉,我非贤妻良母那款女人,你想喝补汤,我还没学会。”
就算会,她也不可能为柏子卿服务。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我是你未婚夫,吃你做的饭、喝你炖的汤是天经地义——我话没说完,你去哪里?”柏子卿朝秦暖的背影喊道。
这个死女人,还没嫁他就已拽得鼻孔朝天,若有一天真嫁给他,岂不是得骑到他头上?
“柏子卿,你跟着我一整天,不腻烦吗?”当柏子卿耗在秦家六个小时零五分之后,秦暖沉不住气问道。
看柏子卿的架势,吃了晚饭还想赖在她家,无耻。
“当然不会,你是我老婆,对一辈子都不会腻。”柏子卿对秦暖灌迷汤。
秦暖冷瞟他一眼,将他越凑越近的男性脸庞推开。
此男说话不靠谱,不足取信。
“我觉得你挺喜欢我老爸,两人有话说,不如你嫁给我老爸吧。”秦暖见秦世远在一旁偷听他们的对话,皮笑肉不笑地建言。
两男一起扑……(17)
柏子卿侧首想了想,摇头道:“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要娶当然是娶你。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嫁我?”
“你再等个十年八载的吧,看我有没有心情嫁你。”秦暖起身,打算回自己的卧室,离柏子卿远点儿。
柏子卿不置可否地回道:“儿女婚事,媒灼之言,这事问你没用,我问爸——”
“不要脸,那是我爸,跟你没关系!”秦暖打断柏子卿的话,迅速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力关上门,将柏子卿嘻皮的笑脸挡在门外。
秦暖躲进卧室,依然听得到柏子卿的大嗓门,左一句,右一句岳父,叫得跟自己的亲爹似的。
难怪自己的老爸胳搏肘往外拐,是被柏子卿的舌灿莲花给唬弄的。
一个小时后,柏子卿终于离开,秦暖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是嫁定了,秦世远不知道有多喜欢柏子卿,把他当成了半个儿子,还把她这个亲生女儿给比了下去。
柏子卿敢跟她抢父爱,她诅咒他!
正在秦暖腹诽柏子卿不是的时候,她床头的电话响起。
她拿起电话,却听得柏子卿语带笑意:“暖暖,想我了没有?”
“有问题!”秦暖轻斥。
才走又打电话,这人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刚我连打两个喷嚏,我在想是不是你在想我。果不其然,我的直觉是对的,听你幽怨的语气,我就知道你在想我。”柏子卿笑着补充。
秦暖冲着话筒道:“自恋狂!”
说完她便用力挂了电话。
那厢柏子卿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他回头看向秦家大院,眸色深沉。
是不是,太迟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秦暖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将来的妻子,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
只要隔绝沈默和秦暖,就不会太迟。
他点燃一支烟,站在秦家大院的墙角下吞云吐雾。
夜空的星子忽明忽暗,像是秦暖明亮打眼的美眸,朝他挤眉弄眼,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烟雾迷朦了他邪肆的男性脸庞,他微微清冷的深瞳……
这天开始,柏子卿经常造访秦家。
两男一起扑……(18)
这天开始,柏子卿经常造访秦家。
更夸张的是,柏子卿厚脸皮的程度让她叹为观止,竟选在半夜三更造访她家,还堂而皇之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拉她聊天。
这晚,秦暖才躺下不久,又有人推门而入。
精神紧张的她吓得弹跳而起,她看向男人,怒道:“你半夜都不需要睡觉的吗?!”
他不睡觉是他的事,为什么总是来打扰她睡觉?所以说这人厚脸皮的程度让她抓狂。
柏子卿几个跨步到了她跟前,将她从床…上拉下,笑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