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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艾子晴摇头,大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少妇,进门便摔摔打打的将手中饭缸扔到桌上,“爸!我说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躲都躲不及,你干嘛非得往身上揽?麻子都欠一屁股债了,你还给别人掏钱住院!还让我给她熬粥?我真是欠她的!”
孙老汉脸子有些挂不住了,使劲给儿媳妇儿打眼色,见她还在喋喋不休,便声音一沉,“你给我闭嘴!没看见这女娃养病呢?你们可积点德吧!再不积德,就真没好报了!”
“爸!您说什么呢!”美貌少妇一脸不乐意的嘀咕了一声,也没有反驳,将手中饭缸递给孙老汉。
艾子晴无奈被灌下一碗稀粥,虽说味道不怎么样,但总算恢复了些体力孙老汉的儿媳妇儿又开始嘟囔住院费多贵多贵,念叨的孙老汉也是面露难色,艾子晴便撑起身体,本想说自己口袋里还有些钱,钱夹是防水的,应该还可以用。
但她刚刚起身,她家媳妇儿便站起来说,“我看她也没事了,要不这么的,先给带咱家去,完了给她家人打电话,我告诉你啊小姑娘,医药费是我们给垫付的,一分都不能差,叫你家人带了钱过来。”
就这样,病兮兮的艾子晴被送入了孙老汉家养伤,她估摸着自己再睡一觉就能恢复过来,明天一早便回中海,但她依然先给夜狸打了通电话,报个平安。
孙老汉的儿子据说成天在外赌钱,从不着家,而孙老汉也赶着晚间出去摆摊卖货,所以屋子里只剩下在屋中睡的正甜的艾子晴,与那美貌少妇。
大概晚上七点钟的样子,房门被人敲响,艾子晴悠悠转醒,不便使用异能,索性闭着眼睛没有理会。
谁知那少妇竟没有先去开门,而是来到艾子晴房间偷瞄了一眼,见她睡的正甜,便将屋门带上。
这可就令艾子晴有些疑惑了,只听屋外大门开启,少妇的声音道,“没人,进来吧。”
然后便响起一道脚步声,听声音来看,应该是名男子。
男子进屋就道,“宝贝儿,想死我了,那老家伙什么时候回来?”
少妇好像是被男子抱住了,娇声叫道,“放开我,那老家伙九点多就回来了,不过你可小点声,屋里有人!”
“啊?”男人显然是吓了一跳。
少妇娇嗔道,“看把你吓得,狗熊的身子骨,老鼠那么小的胆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病丫头,睡觉呢!”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艾子晴在屋中一叹,孙老汉为人耿直,儿子儿媳却都这般不孝。
因为屋子很小,又不隔音,加之艾子晴本就耳聪目明,将二人的话语一丝不露的听进耳中,甚至连二人脱衣和粗喘声都仿若在耳畔响起。
“死鬼!你慢点,在厅里就等不及了!”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就在这!就在这!嗷~真舒服!”
“啊~”女子咬唇痛呼,似痛苦,又似舒爽。
接下来便是一阵咯吱声,艾子晴撇着嘴巴,真是怀疑客厅里那唯一一张小木桌子能否禁得住二人折腾。
谁知那男人办完事后,竟是一丝不挂的推开房门,嘴里嘟囔着,“这就你说那小姑娘?长的倒挺水灵的,咋捡的?”
女子虽说嗔怪的骂了两句,却也放任男人进入屋内,走近艾子晴的床边。
艾子晴厌恶的皱了皱眉,那男人看在眼里,淫笑一声,“小姑娘没睡着?刚才都听见了?”说到这里,竟然觉得有些刺激,色心一起,身手捏向艾子晴的脸颊。
第四卷黑道商途—南方风云第90章如此霸道
男子的手刚刚伸出,哪知艾子晴便突然睁开眼眸,眸中一片凌厉,唬得男子心下一抖。
下一秒,男人的惨叫与女人的尖叫声便响彻了天际。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子腕骨被艾子晴一把捏碎,下一秒,她身体一挺,整个人便一跃而起,一拳揍塌了男人鼻骨!
男子光裸着身子,捂着满是鲜血的鼻子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右手无力的垂下,看起来一片绵软。
女人也吓坏了,死死扶着门框,惊恐的瞪着艾子晴!
艾子晴站直身形,手腕一翻,床单便被她一把扯下,仍在光裸男人的身子上,眼中一片清明,没有半分杂色,甚至连厌恶亦或是怒气都找不到半分而这时,家门突然被人打开,孙老汉今日收摊较早,他知道自家儿媳妇不愿照顾那女娃,便寻思着早些回来照顾她的病情。
哪里知道,回到家便看到自己儿媳披着件外衣,里面好像不着寸缕的扶着门框,而屋内还有男人的痛呼声?
快步进屋一看,屋里光着身子,只罩着一件床单的竟是儿子的好友!
老汉就是再蠢笨,此时也相通了事情原委,当即脸色煞白,手指哆嗦着指向儿媳,“你、你、你对得起麻子吗你!”
女子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一片惨白,“爸…我、我不是、不是我!”
看着语无伦次,一脸做贼心虚的儿媳,孙老汉瞬间苍老了十岁,踉跄着脚步坐在木椅之上,手拉木桌颓然叹息,也没心思去管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下一秒,孙老汉便再次变了变脸色,缓缓将拉在桌上的右手抬了起来,举至眼前。
看着孙老汉手指上那尚未干涸的粘稠透明物体,女人脸色瞬间通红,闪躲着孙老汉凌厉的目光。
“畜生!畜生!造孽啊!”孙老汉大力捶打着木桌,一脸哀痛,自己真是造孽啊!生出个不孝子,成天就知道赌博!又摊上一个这样的儿媳,本以为儿媳只是好吃懒做一些,但自己儿那般模样,有人肯嫁已经很不容易,他又哪里敢奢望太多。
哪里想到,儿媳竟然背着儿子,跟儿子朋友……而且这种事还在自己家里发生!看来已经不止一次!自己每天到外面忙碌,就是为了养活这些个人?
孙老汉顿时觉得了无生趣,自己老了老了,妻子去世,儿子不孝,儿媳还办出这种有辱家门的损事!自己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自己日后怎么去面对眼前这肮脏丑陋的儿媳!
看着痛哭失声的孙老汉,脸色煞白的老汉儿媳,以及那疼晕过去的猥亵男子,艾子晴突然觉得,若是这件事就这样隐瞒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有些时候,糊涂总比明白要来的幸福。
她无言站在床边。
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阵阵敲门声,孙老汉抹了把眼泪,也不看儿媳,起身前去开门。
那儿媳脸色惨白一片,惊恐的瞪大了眼眸,若是这时丈夫回来,不得打死自己?
“爹!”女子噗通一声跪下,膝行上前抱住孙老汉的大腿,“爹,别告诉麻子,求您了,他会打死我的!”
孙老汉愤怒推开儿媳,脸色愤然道,“你怎么对得起麻子!你怎么对得起他!”
敲门声越发急促起来,门口隐隐响起女人的声音,孙老汉和儿媳都是一愣,后者也不再阻拦,孙老汉瘸着步伐上前开门。
大门打开,门口露出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女子身材娇小,相貌甜美,一双狐媚似地眼睛在屋内瞟了一圈,笑言道,“是孙老汉家吗?”
孙老汉愣愣点头,女子笑道,“我是来接人的,听说您今天救了一位姑娘。”
孙老汉恍然大悟,是那姑娘的家人来接了,这样也好,自家出了这种丑事,有外人在也多有不便。
“对对对,你是女娃的姐姐吧,进来进来,啊,要不你在厅里等一下,我去把人给你扶出来。”孙老汉本想让夜狸进屋,但想起屋里的状况,赶忙让她止步。
听孙老汉所言,夜狸脸色顿显尴尬,自己可不敢称是社长的姐姐,赶忙笑道,“我是她的家人。”说完话,好似没听出孙老汉让她止步的意思,赶忙快步进屋,急急冲进了屋内。
在夜狸身后,数名黑衣男人踩着锃亮的皮鞋举步进屋,进得屋后,便四散开来,守在各处,屋里气氛瞬间变得肃杀森然,隐隐有些庄严之相。
那些男人好似没有见到孙老汉的儿媳,更对悠悠转向后继续痛哼的受伤男子浑然不见,只是目不斜视的站在原地。
小小的屋子瞬间挤满了人,孙老汉此时是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呆愣愣的立在原地。
夜狸快步进屋后,赶忙走到艾子晴身前,低叫一声,“晴姐!”
艾子晴点头,走到屋门口蹙了蹙眉,“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她不是说了明日一早自己回去?
夜狸解释道,“三合会得到消息,知道您昨夜遇袭掉入江水,也找您呢,我怕事情有变,这才带人过来接您。”
艾子晴点头,而就在这时,孙家厨房突然传来玻璃破裂声,屋内黑衣人瞬间齐齐而动,各方找掩体躲避,举枪对准厨房准备还击!
艾子晴眼眸一眯,只听一名属下喊道,“是砖头!”
有人紧贴墙壁走到厨房,捡起砖头,再探头一看,楼下竟是十几名身着五颜六色衣衫的混混!
“不是敌袭。”擎社属下断定道。
孙老汉和儿媳傻愣愣的看着一幕幕,心中既是震惊,又是发懵,这女孩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保镖,又是戒备,现在敌袭都出来了!
孙老汉突然反应过来,大步上前一看,脸色又是变了变,“糟了,是来找麻子要债的。”
就在这时,楼道里已经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不多时,大门便被人砸响。
孙老汉无助的看了看儿媳,又看了看脸色木然,对周遭一切好似浑然不见的黑衣人,只得撞着胆子前去开门。
门口,几名身着花色衬衫,脖颈带着粗大金链子的男子大步进屋,可迈进来的腿忽然顿在空中,因为他们看到了屋内站着的黑衣人。
“孙老,这是……?”一名花色衬衫男子迟疑问道,他们都是道上混的,对这派头还真有些打怵。
孙老汉呵呵干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道,“李小哥,我家麻子已经几天没回来了,你再宽限两天,宽限两天行不行?”
那花衬衫男子本来有些打怵,但见孙老汉这态度,再看屋里那些黑衣人对这边视而不见的模样,当即也壮了胆子,何况自己身后一堆小弟,总不能掉了面子。
只是说话稍稍客气了一些,“孙老汉,你儿子管我借钱都有四个月了,再不还你让我们兄弟去喝西北风啊,就是利滚利,这利息可都不是小数目了,我劝你早点还也不是害你,拖得越久,利息不就越多吗!”
“是是是,这我都知道,只是我现在手头真没钱,今天一个亲戚住院我还给凑了份子,你再宽限我几天,这几天我就是把货都赔钱卖了,也得把您这钱给凑出来……”孙老汉一脸颓废,自己这造的什么孽啊!
“货?”男人愣了愣,随即眼珠转了一转,笑着道,“那这样吧,你都有些什么货,我给你估个价,全当利息先给我好了。”
“啊?”孙老汉这可吓了一跳,对方是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见孙老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那李哥也有些不悦了,身后这么些兄弟看着呢,今天过来先砸窗户,本来就是想进屋给孙老汉点颜色,但现在僵持在这,自己动不得他,总不能灰溜溜的走掉吧!
这样想着,叫李哥的男人瞟了瞟屋里黑衣人,顿时有了主意。
他一把从腰后掏出从黑市新买来的手枪,虽然里面没有子弹,但唬唬人还是足够了的。那些人见自己有枪,总不敢妄动才是!这样想着,李哥底气瞬间就足了八成。
孙老汉见对方亮了家伙,腿脚瞬间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可就在那李哥拔出枪准备说两句场面话时,孙老汉身后的数名黑衣人却突然动了!
只见他们纷纷将手伸向后腰,以极快的速度拔出手枪,屋内瞬间响起手枪上膛的噼啪声!
看着无数黑洞洞的枪口以及戒备森冷的眼神,那李哥不知怎的,双腿忽地一软,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他身后的小弟,也都噼里啪啦四散而逃,瞬间不见了踪影。
孙老汉愣愣的回头,吓得险些哭出声来,他活了一辈子,也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
艾子晴叹了口气,上前扶起孙老汉,缓和声音问道,“大爷,您欠了他多少钱?”
孙老汉呐呐不敢作答。
夜狸上前露出甜甜笑容,“大爷,我们不是坏人,您放心吧,您说,到底欠了他多少钱?”
夜狸这副容貌倒是容易令人轻信,放下戒备,孙老汉自然也是如此,虽说也没觉得艾子晴恐怖,但她的身份着实令人摸不透,孙老汉心中可是怕得很。
“四、四千块,都是我那不孝子为了赌钱欠下的帐!”孙老汉呐呐低声回答道。
夜狸望向艾子晴,后者轻轻颌首,夜狸便从包中掏出一沓人民币,扔给那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这是一万块,连本带利,够不够?”
男人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根本不敢抬头与其对视。
“还不滚?”夜狸冷喝,对待那男子,她可不似刚才那般和蔼可亲。
男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跑下楼梯,不见了踪影。
突然,厨房玻璃再次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