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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凯文的番外一
我从小习武,接受中国武术和搏击的训练,最开始玩的是冷兵器,十岁的时候开始摸枪。老爹说做我们这一行随时有危险,虽然底下垫背的不少,但是危险的时候要依靠自己的本能才行。十四岁的时候我就跟在老爹身边处理事情,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开了荤。老爹给我算过命批过字,说我有桃花劫。我呲笑,女人于我只不过是玩物,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玩了几个就抛在一边。老爹总是怕我中了对手的美人计,经常拿不同女人来训练我,他本事倒不小,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些女人。不过在他的唠叨下,我倒是练就了一个本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意乱情迷,哪怕是最兴奋的时候,只要我不想放松就能做到不放松。
别以为我是个只会武的莽夫,我课业上也很不错,不然这么大的生意怎么打理得过来,老爹那一套早就过时了,做我们这一行现在不但要走黑道,白道也要吃得开。很快,我就把生意全部接管过来,且越做越大。其实也没有什么秘诀,无非是几个道理,要会迷惑对手,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有时候不要赶尽杀绝,有时候又要斩草除根,有一句古话叫“谈笑间什么什么的”,就是这个意思。
一次无意间我救了一个小美人,看起来是一对鸳鸯,公的死了,这个小美人要给他殉情,啧啧。可惜没找准地方,医生说刺的位置偏了那么一点点,这一下如果由我来刺,绝对没有不成功的道理呀。我好像用错了词,不能用可惜,应该用恰好,不是,是幸好,对,幸好。
救是救回来了,却一直不醒,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想醒。唔,看来还是想着要殉情呢。啧啧,居然有如此刚烈的女人。不过她长得可真好看,老爹给我找来那么多女人怎么没有一个这样品质的呀,看来还是他眼光不行。唔,不过这样的女人估计世上也没几个,找不到不怪他。现在既然我自己找到了,就要把她收在身边,什么时候腻了再说。
我凑近去看她的脸,啧啧,比老爹收集的什么瓷瓶子还要细,只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更像个瓷娃娃了。我打量了一番,突然觉得她好像那个什么睡美人。我想了想,吻在她唇上,唔,触感很好,仿佛能闻到一股醉人的香气。不过应该是我的幻觉,成天这么躺着不醒不臭就不错了。我解开她身上的袍子上下摸了个遍,可以断定,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唔,等她醒来,一定会是不错的享受。我拉起她的手,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她的家境应该不错。家境?对了,她家人呢?好几天了怎么没人找她。
我让手下去查她的底细,看着报告我皱了皱眉头。怎么是方家的人?有点麻烦,不过不管她是谁家的,我也要把她带走,大不了过一段时间还给他们好了。医生对我说再不醒恐怕有生命危险,我笑着告诉他我又不急,急的该是他才对,她有生命危险他也一样啊。他吓得脸白如纸,结结巴巴地说他一定尽力,又战战兢兢地说如果有亲人在身边把她唤醒就好。真是蠢货,方家如果来人了,我再要带走她不就难了么。
老爹那边一直催着我回去,说我在这边耽误太久了。我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让医生去通知方家的人。等小美人醒过来我再来看她也不迟,虽然麻烦些,总比把她弄死了强。
方家的人来得倒是快,不过都被我吩咐他们挡下了,不见到正主怎么行。终于看到传说中的方家少爷了,看来是个人物,不全是靠着他们家祖父,不过我要是有他那样的一个老祖宗一定比他强。唔,旁边那个人也不错,水一样的人,看似平和爆发时候的力量一定不可忽视。我和他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就走了,心说,咱们还有见面的时候,不用急。
小美人醒来后我又过来了,方琢之把她移到一栋戒备森严的大房子里。哼,戒备森严对我也没用。他不想让我见她,那我们就耗着吧。小美人自己跑出来了,她那样往那里一站,轻轻说句话,方琢之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我虽然也觉得很舒服,但也不会像他那样。我可以肯定他争不过我,因为他有软肋。
方琢之对小美人说了几句话,她就打算回屋子了。那怎么行,我还没好好看看她呢,远远的这样太不过瘾了。我叫住她,她迟疑片刻向我走来,方琢之紧跟着她。她脸上表情淡淡的,就那样看我一眼,我就有点要灵魂出窍的感觉。我心一惊,赶紧摄住心神。啧啧啧,不简单,这个小美人是不是练过什么移魂大法或是什么媚功,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正经甚至纯洁,她这眼睛真是迷人,鬼影重重,多看两眼都要陷进去无法自拔。她和方琢之说话,我见方琢之也是一副小心翼翼魂不守舍的样子。我眼观鼻,鼻观心,不禁想,这样的美人计使出来不知道我受得受不住。不过也是我多想,方琢之怎么舍得让她使美人计。
方琢之招呼我进去说话,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走在后面,他小声告诉我她不记得那个人了,以前的事情也记不得了。那个人?哦!那个人,小美人要殉情的那个。想不到他还会来这手,看来我还是帮他的忙了。我不禁想,究竟是什么人啊,能让小美人不要方琢之,还要给他殉情。可惜那天没仔细看,不过也无所谓,我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对死人更没兴趣。想不到啊,方琢之这人居然能让小美人跟了别人,看来他这个软肋不是一般的软啊。哼哼哼,我就不信我带不走她。
我千防范万防范还是让方琢之把她带走了,哼,还不是靠了他们家老祖宗的势力。民不与官斗,这次就算了,我不信他能看住她一辈子,我总能得到她的,就是不知道这一个多久会厌呢,真是期待啊。
本来一切都好,后来出了一个叛徒,带着重要文件逃了。我亲自去追,追着那个人到了中国,想了想,派了两个人去打听小美人的消息,自己追着叛徒到了西藏。派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向我汇报说小美人从方琢之身边逃走了,也逃到了西藏,方琢之的人也在找她。我忍不住大笑三声,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我改变了计划,打算先找到小美人再去找叛徒,反正他也跑不掉,就让他多活几天。好在我先找到了小美人,不然凭她自己这一点点本事,没多久就得被方琢之的人捉回去。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山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头微仰着双手张开。我以为她要跳下去,赶紧上前抱住她:“你又要干什么!?”
她面现怒色,冷冷地看向我,淡淡地说:“是你。”拍开我的手:“你干嘛?”
“我以为你要跳下去。”
她淡淡地扫我一眼:“不会。”说完又站回那块石头上。
她竟敢这样轻视我,当我不存在。我一把将她扯下来,压在怀中,狠狠地问她:“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她脸上反常的平静,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任我抱着。“睁开眼睛看着我,不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她缓缓睁开眼,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悲哀和深深的痛苦。我定定地看着她,不禁想,她笑起来一定很美,眼中一定会呈现光彩夺目的光芒。
我松开她:“你不是出来玩的吗,怎么反而不高兴。”
她看向远方:“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没有高兴罢了。”她站了一会儿,打算离开。我拦住她笑道:“既然让我找到了你,你以为还能离开。”
她怔了怔,满不在乎地说:“我要去我想去的地方,你跟着我也没关系。”
“你想去哪儿?”
“几个寺庙。”
我思考片刻:“那也行,不过是你跟着我不是我跟着你。”
她垂下眼不答,拿出地图指给我看:“我先回拉萨,然后再去东边的林芝,昌都,再回到山南,去日喀则,最后是阿里。”
我不禁叫起来:“这叫几个地方!全西藏都跑了个遍!”
她淡淡地瞥我一眼,我差点就要答应,还是改口说:“先出发再说吧。不过先不能去拉萨。”
她询问地看我一眼。
我解释道:“方琢之派出的人在拉萨附近找你,你想自……”自什么我想不起来了:“自己钻到网里面去吗?”又笑:“不过跟着我就没关系了,我保证没人能找到你。先去昌都吧。”
她点点头。
我叫过手下,吩咐两个人跟着,其他人去追那个叛徒,把他带过来。我带着她开一辆车,让手下在后面跟着,她一直不说话就这么跟着我。我知道她不会这么老实,果然第一个晚上她就想逃跑。我捉住她冷笑:“你以为你跑得掉。除非你用两条腿走,不然,只要有人帮了你,有几个我杀几个。”
她垂头不语,半晌抬起头看着我:“你想得到我是吗?”
我愣了愣。
“我知道你对我有兴趣,前提条件是我活着吧,你不会对一个死人感兴趣的。”她看向远方:“我来这里只是想寻找生存的意义,所以根本不会在乎死亡,你想杀几个就杀几个好了,你最后也是得不到我,只不过加速了这个过程。”
我大怒,揪着她的衣服:“你想死!哼!你想跟着那个人死……”我刚说出来就知道不妙,赶紧收口。
她疑惑地看着我,小声重复:“那个人?我想跟着他死……”她脸色煞的变得苍白,呻吟一声捂住心口向地上软倒。我赶紧抱住她,她已经晕过去了。我以为是高原反应,取出氧气袋为她套上。
过了一会儿她才苏醒,皱着眉头小声说着什么,我凑近去听见她在呻吟:“疼,桌子,疼……”桌子?我抱她在怀中,轻声问:“哪里疼?”
“心口,我好痛……”她紧紧锁着眉头。
我轻轻为她揉着胸口,半晌她慢慢睁开眼,见是我,用力推开我跳起来。我赶紧叫住她:“动作别太大。”
她神情恍惚地站着,好像在努力想着什么。
我走过去:“好些没有?想什么?”
她摆摆手,半晌叹气:“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她苦笑:“方琢之也是这么说的……我想一个人呆会儿,放心,我不会走的。”说完,她披上毯子走出去。
过了会儿我也跟出去,她就那样站在荒原冷清的月光下,哪怕是披着一块布也像个仙子。我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那个人对她就那样重要,就这样还能留一点影子,并且这点影子能让她那么痛。
她就那样一直呆站着,夜越来越凉,我把她叫回帐篷。晚上我挤到她身旁:“冷了吧,挤在一起。”
她摇头:“我不冷。”
我不信,摸摸她的手,果真一点也不冷。我笑:“不冷也要挤在一起。”我伸手搭在她身上,可惜隔着睡袋摸不到她那妙曼的身体。
我跟着她,不对,是我带着她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寺庙,大多数时候有地方住,有时候不得不在外面露营。已渐渐入冬,在野外露营颇为辛苦,这点困难对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是我担心她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怎么能吃苦。不过她从来没有抱怨过,越是条件恶劣的时候她脸上反而更加呈现出一种解脱的样子,只是眼中的痛苦一点也没有减少。她的话很少,可以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休息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
第一个住酒店的晚上我就想要了她,她冷冷地说:“你如果想强暴我,我没有能力反抗,要让我自己愿意是不可能的。”说完闭上眼不看我。
我气极,强暴就强暴,我还怕她不成?我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她紧闭着眼身体轻轻颤抖。我陶醉地摸着她的身体,她突然睁开眼,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恐惧,呼吸急促。她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终于昏过去了。嘿,我这还没碰她呢!
我把她放在床上,听见她嘴里喃喃说:“别这样……你会后悔的……求你……”莫名其妙!算了,先不碰她了,居然给我来这一手。
我不知道寺庙有什么好看的,莫名其妙的气味,烦人的声音。她在寺庙里和那些信徒一样,五体投地从头拜到底。我问她是不是佛教徒,她摇摇头说不能算。那干嘛这样?她说在这里可以净化灵魂,这样做仿佛可以得到解脱。我还听她说过她想寻找些什么,好像是灵魂,好像是过去,又好像是前世。她经常说一些我根本无法听懂的话。灵魂?我不信人有灵魂,就算有,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去的寺庙多了,我渐渐有点不耐烦起来。我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下过功夫,不知道怎么做,估计对她也没什么用。她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有时候我强吻她她也不躲,像个木头人一样随便我。虽然她的人是暖的,嘴唇又软又糯,可是整个人仿佛都散发着冷气,像,唔,像一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