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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嘴唇上的唇印,然后又在他脸上亲热地吻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说:“那你先出去吧,我再把头发整理一下就出来。”
叶鸣满怀鬼胎地来到厨房,头微微低着,不敢和陈怡对视,问道:“陈怡姐,杀鸡的刀呢?”
陈怡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凝神注视了他片刻,忽然举起手里的刀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声喝道:“小**,抬起头来……怎么,心虚了?刚刚是不是做坏事了?老实交代,不然我就咔嚓一声……”
说着,她就威胁般将菜刀在叶鸣胯下比划了几下。
叶鸣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笑,说:“姐,谁做坏事了?我离开厨房之前不是刚刚和你做了坏事吗?如果那算坏事的话,我就是做了……”
他的话还没落音,陈怡就伸出左手,在他腮帮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咬着牙齿说:“不老实的小**,占了我的便宜,又跑去卧室和别的女孩子亲热,你以为我是傻子?如果你们不是在做坏事,大白天的,你们把门紧紧锁上干吗?我喊了你好几声,你为什么答得那么慢?还有,为什么答话的时候要气喘吁吁的?你别跟我犟嘴,琪琪现在什么话都跟我说。你们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我只要单独和她在一起,一问就知道了。如果你现在撒了谎,到时看我还理睬你不!”
叶鸣知道陈梦琪现在和陈怡好得就像一对无话不谈的亲姐妹,听陈怡说将来要盘问她,心里有点着慌,嘴里却仍是坚贞不屈:“你尽管去问吧!心中无冷病,胆大吃西瓜!你问一百遍,我们没做什么,还是没做什么!嘿嘿!”
在“嘿嘿”的同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下就找个合适的机会,叮嘱陈梦琪这个傻大姐:有些话不要全部都告诉陈怡,尤其是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一些私密的事情……
陈怡听他说得那么笃定,倒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睁大一双妙眼盯着叶鸣,半信半疑地放下了手里的菜刀。
恰在这时,陈梦琪满脸春色地从卧室里跑出来,没心没肺地问道:“哥,你看到我的发夹没有?我刚刚在床铺上找遍了,却没有找到。”
叶鸣一听陈梦琪说“在床铺上找遍了”,就知道拐场了,脸一下子红得像只大虾米,偷偷地打量一眼陈怡,只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细白的牙齿微微咬着,那样子好像恨不得立即扑上来咬他一块肉下来……
陈梦琪见叶鸣不答,便笑吟吟地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说:“算了,我也不找了……哥,这发夹是你弄掉的,明天回家你得去精品店买一个赔我,行不行?”
叶鸣见陈梦琪越说越露骨,只差没说他们刚刚在床上脱衣服的事情了,不由大为窘迫,狼狈地看看陈怡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又看看一脸天真无邪的陈梦琪,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大疑问:陈梦琪是不是真的丢了发夹?她这么露骨地嚷嚷说她的发夹掉在床铺上,而且还说是自己弄掉的,是不是想借此告诉陈怡:她刚刚和自己亲热了,而且是在床铺上亲热?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明:陈梦琪其实心里已经在怀疑自己和陈怡有暧昧关系了。只是,她不敢跟自己提出她的怀疑,也不敢表露出她的醋意。但是,她却用各种方式告诉陈怡:她和自己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关系,而且两个人很恩爱,就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两个人还抓住机会在一起亲热了一番……
叶鸣越想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便看了仍是春风满面的陈梦琪一眼,心里感叹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想至此,他不敢再接陈梦琪的话,从陈怡手里接过那把菜刀,抓起地上一只绑缚着两条腿的土鸡,来到厨房外面,将一只装鸡血的钵子放到地上,然后把鸡脖子上的羽毛扯掉,用锋利的菜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抹,鲜红的鸡血就从鸡脖子上流淌下来,滴进了下面的钵子里……
陈梦琪跟着他出来看他杀鸡,在他将刀往鸡脖子上面抹去的时候,她不忍心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嘴里嘟囔说:“哥,以后你不要再杀鸡了,真残忍!”
她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小姑娘,小叶如果不杀鸡,今天我们哪来的鸡肉吃?哈哈哈!”
,…,!
第二百六十一章其乐融融
叶鸣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鹿书记來了,赶紧抬起头來,微笑着礼貌地和鹿书记打了个招呼。
陈梦琪自小被当公主一样宠着,心里洠в卸嗌倬次返墓勰睿砸膊痪迮侣故榧钦庋慌酝母吖伲谂员咚狄睹簧奔Ρ銢'有鸡肉吃,便松开捂住脸的小手,反驳说:“怎么您说叶大哥不杀鸡就洠в屑θ獬裕课倚∈焙蚣依锾焯斐约Γ晌腋改复觼矶紱'有杀过一只鸡,都是在市场里买好就请人杀掉了。您的话是不是太绝对了?”
鹿书记一愣,看了看一脸认真的陈梦琪,忽然间再次大笑起來,边笑边说:“小姑娘说得洠Т恚腋崭盏幕笆翘粤耍】墒牵沂歉萁裉斓木咛迩榭鏊档陌。〗裉斓木咛迩榭鼍褪牵喝绻∫逗臀颐谴蠹叶疾簧奔Γ蔷蜎'有鸡肉吃,对不对?所以说,我们的话都有错:我是太绝对了,而你是洠в芯咛迩榭鼍咛宸治觯遣皇钦庋啃」媚铮俊
鹿书记自从女儿长大后,就一直很少有机会和陈梦琪这样年纪的小姑娘说笑,加之她现在又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所以他在和她谈笑时,心情格外舒畅、格外愉快。
叶鸣见鹿书记好像很高兴,便也笑着凑趣道:“鹿书记,琪琪说话爱钻牛角尖,你别和她计较。琪琪,我觉得你那是典型的掩耳盗铃的做法:自己经常吃鸡肉,却埋怨杀鸡的人太残忍。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洠Э吹缴奔Φ墓蹋愠约θ饩托陌怖淼茫遣皇钦庋空馑悴凰闶茄诙亮澹俊
陈梦琪无言可答,红着脸看了叶鸣一眼,小声嘀咕说:“马屁精!”
陈怡正好出來准备叮嘱叶鸣在剖鸡时把内脏留下來,等下做一个“红焖鲜鸡杂”吃,听到陈梦琪口中的“马屁精”三个字,便笑着接口说:“琪琪,你才知道他是马屁精?他拍过你的马屁洠в校磕闶遣皇蔷褪潜凰奶鹧悦塾锖吐砥ɑ捌绞值模俊
陈梦琪脸一红,用手在陈怡肩膀上轻轻擂了一拳,有点嗔怨地说:“陈怡姐,你怎么也來取笑我?他才不跟我说什么甜言蜜语呢!他只拍上级领导的马屁,从來不…………”
她本來想说“从來不拍我的马屁的”,想想觉得不妥,便硬生生地把话头刹住了。
鹿书记见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合起伙來取笑叶鸣,那场景既温馨又有趣,不由哑然失笑……
接下來,陈怡便麻利地开始炒菜,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炒出了七八个色香味俱全的本地特色菜,分别是“珠梅土鸡”、“冬笋炒柴火腊肉”、“干煸四季豆”、“手撕包菜”、“白辣椒炒猪血粑”、“红烧田鱼”、“鲜辣鸡杂”、“干豆角炖粉丝”……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七点了,鹿书记、迟大华、卿涛、沈佑彬等人都有点饥肠辘辘了。
当叶鸣把那一盆盆菜端上堂屋里的餐桌上时,鹿书记等人都盯着那一道道香喷喷的本地特色菜,都是食指大动。
叶鸣在把菜全部端到桌上后,笑嘻嘻地问:“各位领导,喝不喝点酒?现在是晚上了,喝一点酒应该洠Ч叵蛋桑
迟大华、卿涛等人当然想喝点酒,即使是从不喝酒的沈佑彬,今晚也迫切希望能有酒喝…………要知道,这是在陪省委鹿书记啊!如果能够喝点酒,就可以借着敬酒的机会,多和鹿书记搭上几句话,也可以在他心里留下更深的印象。更何况,如果今晚喝了酒,以后和人说起來时,也可以自豪地说:“某月某日,我和鹿书记在一桌喝了酒,我还敬了他一杯呢!”
只不过,他们虽然都想喝酒,却不敢擅自发言或是做主,都把眼睛看向鹿书记,等他作指示。
鹿书记今天特别高兴。而且,现在大家是在赵涵原來一直住着的家里吃饭,从某种意义上來说,自己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因此,在叶鸣问领导们喝不喝点酒后,他将大手一挥,很爽快地说:“小叶,今天大家难得來一趟东岗村,酒可以喝点。但是,不要喝高度酒,如果有农村里自蒸自酿的红薯酒或是糯米酒,那就最好。”
叶鸣忙说:“我家里正好有红薯酒,是昨天我回來后,学校一位原來和我母亲关系很好的老师送过來的,说要我舀回县城去喝。我们东岗村的这红薯酒,可是很出名的,号称‘东岗茅台’,等下领导们尝尝味道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跑到房间内,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酒桶出來,里面大概有十几斤红薯酒。
此时陈怡和陈梦琪也收拾好厨房,洗了手出來,听说领导们要喝酒,陈怡便赶快到厨房里去找小酒杯,在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只。
叶鸣挨个给鹿书记等人斟满酒杯,自己在靠近厨房的地方坐下,陈怡和陈梦琪一左一右坐在他两边。
鹿书记是个典型的西北汉子,酒量很大。只不过,在他的官当到一定级别之后,他便自觉地控制自己,轻易不端酒杯了。
但是今天,即使有这么多下属在,他仍很想喝酒,甚至想一醉方休…………因为,这里是他的恋人赵涵的家,而且,他终于和自己的儿子见面了,团聚了,他心里现在是一种悲喜交加的情绪:悲,是因为赵涵的离世;喜,是因为叶鸣的出现……
这种悲喜交加的情绪,最容易激发人的酒兴。
更何况,今天陈怡炒的这几个菜,一眼看去就令人胃口大开。而且,其中的“鲜辣鸡杂”、“白辣椒炒猪血粑”、“红烧田鱼”、“冬笋炒柴火腊肉”,都是最好的下酒的菜。
因此,鹿书记今晚喝酒的兴致很高,首先端起酒杯,提议大家一起喝一杯。然后,他又举起杯子,单独敬了陈怡和陈梦琪,感谢她们为大家炒出了一桌这么好吃的农家菜。
接下來,迟大华等人见鹿书记很高兴,便一个个站起來,轮流向他敬酒。鹿书记也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干,一下子把整个桌上的气氛调动了起來。
第二百六十二章担忧(贵宾加更)
叶鸣的酒量完全继承了鹿书记,大得惊人,再加上他常年习武,身体素质极好。【,ka~/所以,一般情况下,他可以喝两斤55度以上的高度白酒而完全不显醉态。
今天他们喝的红薯酒,酒精度只有不到四十度,加之今天桌上坐着的都是领导,因此,他一个个轮流敬酒,一口气就喝了七八两下肚,却没有任何反应。
桌上的迟大华、卿涛、沈佑彬等人知道他现在很得鹿书记的宠爱,又见他豪爽潇洒、慷慨大度,也从心底里喜欢他,虽然这里面除了两个女孩子外,他级别最低、年龄最小,但谁也不敢小觑他,在他敬了一轮酒之后,这些大大小小的领导,包括徐局长和邹局长,也都笑容满面地站起来,轮换着回敬他。
鹿书记见叶鸣在酒桌上也是挥洒自如、豪爽慷慨,大有自己当年酒桌上的雄风,不由从心底里乐上来,脸上那种得意的笑容,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徐飞在喝酒过程中,偶然抬头看了对面的叶鸣一眼,却见他正和他身边的陈怡两个人在四目交投、眉目传情,虽然两个人的,并很快就把各自的目光移开了,但恰巧被徐飞捕捉到了。
徐飞心里一惊,忽然记起上次新冷县局一分局部分干部在状告叶鸣时,里面就提到了叶鸣私通陈怡的事。难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些告状者捏造的?
于是,他便开始留心观察叶鸣和陈怡的言行。结果,又被他捕捉到几次两个人眉目传情的细节……
而且,他发现叶鸣对陈怡非常关心,只要发现有人敬陈怡的酒,他就鼓起眼睛看着她,满脸担忧的表情,好像恨不得能代替她喝。而对他女朋友陈梦琪,他却没有这种关心和担忧的表情,也好像从来没有和她有过眼神交流至此,徐飞确信:叶鸣和陈怡之间,关系绝对有点不正常。即使他们俩现在没有暧昧关系,在不久的将来,也很可能会犯作风错误……
想至此,他不由有点担心起叶鸣来:如果他年纪轻轻,就在这种事情上犯了错误,那是没有人能够包庇、能够袒护下去的。万一哪一天东窗事发,即使单位没有人踩他、告他,陈怡的家属也肯定会不依不饶,非闹得满城风雨不可。
而一旦到了那种状态,他们两个人的名声就算彻底臭了。叶鸣要想再在仕途上有所作为,那就千难万难了。
而且,他从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中判断出:叶鸣并不爱他现在的女朋友。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女朋友就坐在身边的情况下,胆大包天地和别的女人去眉来眼去。
有了这些猜测和判断之后,徐飞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夏局长的女儿夏楚楚,心里不由为叶鸣惋惜起来:叶鸣啊叶鸣,你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人家夏楚楚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