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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感觉,容易入口入喉,但后劲却很足,很容易醉人。
郑满娃之所以要选择这种中档酒,就是因为这种酒容易入口,像张嫣这样的女孩子,很容易上当,以为这种酒度数低,结果喝着喝着就喝醉了,他在西京所诱骗的几个女大学生,就是被这种口感很好的酒灌醉,然后在醉梦中被他**的。
叶鸣见他一开始就要服务员开了三瓶白酒,更加确定他心怀不轨,于是便抢先对郑满娃说:“郑总,今天张小姐身体不大舒服,不宜喝酒,如果郑总看得起我,今天我代替张小姐敬各位老板几杯酒,怎么样。”
张嫣本來正想说这几句话,见叶鸣抢先替她说了出來,心里感到一阵欣慰,一阵温暖,便笑吟吟地看了叶鸣几眼,眼睛里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郑满娃却把铜铃大的眼睛一瞪,摇动着他硕大的头颅,唾沫横飞地嚷道:“那可不中,饿今天是特意來请张小姐喝酒的,不是來跟你这娃较劲的,你瞎掺合啥,饿今天把支票带來了,只要张小姐这场酒喝痛快了,饿立即签支票,投资的事情就算搞定。”
说着,就真的从裤袋里抽出一本支票,啪地丢到桌子上。
张嫣看了看那本支票,知道今天自己不喝点酒,这笔一千万的投资很可能会泡汤,于是把银牙一咬,说:“好的,既然郑老板这么有诚意,支票都带过來了,那我也豁出去了,來,筛酒。”
叶鸣不知道张嫣酒量如何,心想她既然信任自己,把自己叫过來给她排忧解难,就要主动为她分担一点困难。
于是,他再次对郑满娃说:“郑老板,张小姐是位女同志,而且今天身体确实不舒服,为了表示她的诚意,她答应喝酒,这是她的意思,但我们都是男子汉,在这方面应该容让她一点,对不对,这样吧:今天各位老板敬她的酒,每三杯里面,我替她喝两杯,她自己喝一杯,同时,她回敬各位的酒,也是一样,而且,每代替她喝两杯酒,我自己还敬三位一杯,以表示我的意思,郑老板觉得意下如何。”
张嫣听他这样说,吃了一惊:他这种喝法,完全就是他以一当三,一个人与对方三个人拼酒,而这三个人都是西北大汉,酒量应该都不差,他受得了吗。
于是,她有点担心地望着他,轻声问道:“叶先生,你这样喝,受得了吗,不会喝醉吧。”
叶鸣微微一笑,说“洠碌模灰O壬纯欤液茸砹艘仓怠!
其实,叶鸣是做了充分估算,才提出这个以一敌三的建议的:他刚刚看了一下,这种酒的度数是52度,不算太烈,以自己的酒量和身体素质,喝三瓶酒绝对洠暑},其次,他看出來了,郑老板和他带來的两个人,虽然都是身材魁梧,个个都是一幅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但每个人都脸色枯暗、目光浑浊、印堂发黑,显然都已经被过度的酒色掏空了身子,属于典型的外强中干的货色,按照他们目前的这种身体状况,他们最多喝一瓶白酒,就会倒下,所以,自己以一敌三,是完全洠в形暑}的……
郑满娃见叶鸣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心里暗想:你小子是想找死呢,在他的心目中,南方的人,尤其是年轻人,酒量是非常差的,一般的男人喝白酒,喝个半斤八两就会醉得稀里糊涂。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看上去身强体壮,气势很足,但估计最多能喝一斤半酒,也会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到时候,张嫣可能也会喝得半醉,自己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于是,他便对叶鸣点点头,说:“中,你这娃儿,有胆,饿很喜欢,來來來,大家先來干一轮。”
接下來,郑满娃等三个人就你一杯我一杯,轮番地敬叶鸣和张嫣。
很快,桌子上打开的三瓶酒已经见底,叶鸣一个人喝了一瓶半,其余四个人每个人都喝了四两左右。
郑满娃满以为叶鸣在喝到七八两的时候就会醉翻在地,洠氲剑攘艘唤锇刖坪螅尤幻娌桓纳∶赖牧撑躺鲜贾展易庞叛诺男θ荩床怀鲆坏阕硪猓吹故撬约海攘苏饧噶骄坪螅械愣刃奶饋怼
而张嫣,好像存心要和他作对似的,在敬酒时不理睬另外两个人,专门挑他喝,让他比他带來的两个人都多喝了好几杯酒。
更要命的是:为了在灌醉张嫣以后,好好地享受和挞伐这个美丽的女人,让她感受到他不老的雄风,在进入包厢洠Ф嗑茫投愕轿郎洌粤艘涣W逞舻摹拔/哥”,而他之所以要在吃饭前吃药,就是考虑到自己年纪大了,这药在自己体内起作用,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他生怕到他和张嫣要做事前再吃药,药效发挥不出來,到时來了个“阳/痿不举”或是“举而不坚”,会被张嫣看不起或是笑话,所以他便提前服了药,以便自己随时可以硬起來,随时可以弄得张嫣欲/仙/欲/死……
但他洠в邢氲剑涸诤攘思噶骄浦螅且┰诰凭淖饔孟拢尤缓芸炀图Я耍峁诤攘思嘎志浦螅旅姹憧沙艿嘏蛘土似饋恚サ盟目泷啥汲闪艘桓鲂∶晒虐
这一下,他心里叫苦不迭,在张嫣敬酒时,他本來要站起來的,可是裤裆那里被下面的小棍棍撑住了,如果站起來,势必要当场出丑,只好不顾礼仪,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尴尬的苦笑,就那样坐着和张嫣干杯,
第四百一十七章痛打老淫棍
张嫣见郑满娃一直坐在那里喝酒,以为他是故意这样的,在敬了他两杯酒后,怫然不悦地说;“郑老板,你是老兄,又是大老板,按道理有资格在我们这些后生小辈面前摆摆谱,但是,我和叶先生敬了你这么多杯酒,你一直就这样坐着,架子也未免太大了点吧,我倒是无所谓,女流之辈在酒桌上,本來就洠裁疵孀拥模牵断壬恢痹谂阕拍忝呛染疲沂且砸坏腥统逅夥莺榔谒茨憔剖保阋灿Ω谜酒饋硪馑家幌掳伞!
郑满娃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裤裆那里膨胀得越來越厉害,想站起來都很困难了,只好堆出一脸苦笑,道歉说;“张小姐,实在对不起,我的腰有点痛,站起來就受不了,所以只能坐着喝,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罚三杯。”
说着,就主动端起杯子,连喝了三杯。
张嫣见他这样说,又自己主动罚了酒,这才洠в性僮錾
接下來,郑满娃又要服务员开了三瓶酒,还是一样的喝法,结果,刚刚喝到第五瓶,他们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到厕所里去狂吐了一阵,那“哇哇哇”的呕吐声隔着厕所门都听得清清楚楚。
另一个也好不了多少,喝的脸色发青、目光发直,讲起话來舌头打转,连站都站不稳了。
郑满娃酒量稍大一点,但他比另两个人喝得多,加之又吃了那种壮阳的药,酒性发散得很快,这时候也有点天旋地转、头重脚轻。
好在,他酒意上涌之后,快感神经有点麻木了,裤裆里那玩意儿总算偃旗息鼓蔫了下去,不再给他捣乱了。
此时,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张嫣,只见她在喝了酒之后,脸颊嫣红,双眼水汪汪的,仿佛要掉出蜜汁來,真是说不出的风流妩媚、娇艳动人。
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郑满娃在半醉的状态下,又见到张嫣那幅娇媚可人的样子,哪里还按捺得住,在又和张嫣喝了一杯之后,他忽然对张嫣招招手,说:“张小姐,今天的酒酒喝到这里,我们现在去里面的包厢谈合作的事情。”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走到张嫣身边,不由分说地拉起她一只胳膊,便往里面那个专供客人饭前饭后休憩喝茶的小包厢走去,在进入包厢后,他又“砰”地把门关上,然后“咔哒‘一声上了暗锁。
原來,郑满娃为了在喝酒后能够立即和张嫣成其好事,特意订了一个有“包中包”的豪华包厢,想在填支票给张嫣的时候,顺便就把她在包厢里给办了。
叶鸣见郑满娃把张嫣扯到了里面的包厢里去,又关门落锁,心里便知自己和张嫣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他便用冷冷的目光扫视了包厢里那两个正在捂着嘴窃笑的醉鬼一眼,然后搬一条凳子,在靠里面包厢的地方坐下來,一边抽烟,一边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大概四五分钟之后,里面忽然传來张嫣的怒斥声:“姓郑的,你想干什么,放开你的狗爪子。”
跟着,就听郑满娃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什么,而张嫣的声音却越來越高,也越來越惶急:“姓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吗,给我滚远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就你这德性,别说你是投资一千万,就是给我一个亿,摆在我面前,你也休想占我半点便宜你送不松手,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
跟着,就听“啪啪”两声脆响,显然是张嫣掀了郑满娃两个耳光。
紧接着,就听郑满娃在里面气急败坏地吼道:“臭/婊/子,你在你大爷面前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卖的,老子给你一千万你不要,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动手打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这句话一说完,里面就传來了厮打声,跟着,就听张嫣用带着哭音的语气喊道:“叶先生,救救我。”
叶鸣只听得血脉贲张,“呼”地从椅子上站起來,刚想去踹门,包厢里的两个人去突然扑了过來,一个抱住他的脖子,一个扯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往里面闯。
叶鸣勃然大怒,抬起右手手肘,狠狠地往后面一撞,正好撞在那个抱住他脖子的男人的肚腹上,只听“哎哟”一声,那个人痛得捂着肚子弯下了腰,脸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跟着,叶鸣将被拖住的左手手腕一翻,反过來抓住了那个拖他手臂的人的手腕,然后将他的身子往包厢中间一甩,那个人立足不稳,像一只纸鸢一样,被他甩到了包厢中央的空地上,“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在摆脱了这两个人的羁绊后,他更不迟疑,稍稍后退了两步,然后身子往前一冲,同事抬起右腿,借着那一冲之势,一脚就揣在那张小包厢的门上。
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小包厢的门被他硬生生地踢开,门上镶嵌的麻花玻璃也被他那一踹之力震得粉碎。
在踢开门后,叶鸣注目往里面一看,只见郑满娃正用魁梧的身躯把张嫣压倒在靠窗户边的沙发上,正在一边呼呼地喘气,一边粗鲁地撕扯着张嫣的衣衫。
躺在他身下的张嫣,头发凌乱,脸色紫涨,胸口的衣服已经被郑满娃撕烂,在他高大身躯的压迫下,她完全洠в邪氲惴纯沟哪芰Γ荒芤槐呖奁槐哂盟滞嚼偷嘏拇蛩暮蟊澈图绮俊
叶鸣看到这一幕,只气得双腈冒火,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后门一把扯住郑满娃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转过來,然后伸出醋钵大的拳头,咬着牙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顿时,郑满娃的脸上就开了花,鼻子都差点被打歪,鼻孔里鲜血狂喷,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叶鸣还不解恨,忽然抓住他的肩膀,脚下一个扫堂腿,把他掀翻在地,然后伸脚踏在他的胸口,怒目圆睁,喝道:“王八蛋,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土老财、老淫棍,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吗,信不信我现在一脚踩出你的屎尿來。”
第四百一十八章求饶
郑满娃尽管高大魁梧,力气也有一身蛮力,但是,却还是被叶鸣轻轻松松地掀翻在地,、
此刻,他仰头倒在地上,叶鸣踏在他胸脯上的那一只脚,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得他呼吸艰难、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四肢拼命地挣扎,想从叶鸣那只脚下挣扎出來,却像被如來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任他怎么用力,却难以挣动半分。
张嫣一边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被郑满娃扯掉扣子的衣襟,一边恨恨地盯着像只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在叶鸣脚下徒劳地挣扎的郑满娃,只觉得无比地解气、无比地痛快、又无比地庆幸,,刚刚被郑满娃压倒在沙发上时,她只觉得万念俱灰、绝望异常,以为自己今天是万难幸免了,因为她虽然曾听夏楚楚说过叶鸣有功夫,但她内心还是觉得这可能是夏楚楚为她的情郎吹嘘的话,可能是言过其实了。
在她想來,像叶鸣这样文质彬彬的人,又是正牌的大学毕业生,听说还是一位大才子,像他这种书生,即使曾经练过武,应该也只是会几招花脚猫的功夫,纯粹是花拳绣腿而已,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她之所以要喊他來,一是要看看他的社交能力,判断一下夏楚楚识人的眼光;二是想让他來给自己挡挡酒,以免自己被郑满娃他们灌醉;第三是想拉他來给自己壮壮胆,让郑满娃不敢轻易对自己用强。
而且,她心里还一直抱有一种幻想:自己对郑满娃今天喊自己來喝酒的动机,可能是多虑了,或许,人家就只是真的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