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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档亟颐撬偷絥县旅游局大门口,我要带着大家去旅游局投诉你这个黑导游,还有你们的这个黑心司机,而且,我们还要求你们的旅行社退回我们來n县的旅游费用。”
这马导刚刚被叶鸣举在空中,感觉到他的双手似乎有千钧之力,自己不仅毫无反手之力,甚至想要挣扎都挣扎不了,后來,又见他在举着自己的同时,一脚就踢飞了自己的同伙,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高手,按照他刚刚展现出來的功夫,别说他和驾驶室那个司机两人,就是再招呼來十几二十个人,估计也会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于是,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便看也不看叶鸣,一瘸一拐地來到汽车前面,从口袋里拿出刚刚收的那些钱,一个一个地退还给那些交了费的旅客,同时心里开始暗暗谋划等下到了县城,怎么报这奇耻大辱……
那个司机被叶鸣一脚踢翻,也知道今天自己遇到了武林高手,自己和导游在这个车上,绝对是讨不到什么便宜了,于是,他也恨恨地自己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就往n县县城开去。
那个老干部对叶鸣非常感激,紧紧地握着叶鸣的手,激动地说:“小伙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在这车上,老朽我就要吃大亏了,你说得洠Т恚认挛颐且欢ㄒ县旅游局投诉这两个小兔崽子,也要投诉p市那个将我们不负责任地交给这两个土匪的公司,并要向他们索赔。”
叶鸣笑了笑,说:“老人家,您的正义感,真的值得我们后辈学习,您放心,有我在这个团里面,谁也不敢把您怎么样,到时候您要离开时,我去送您,以免您遭人暗算。”
那个老干部见叶鸣如此谦逊、想得如此周到,对他更是好感倍增,不住地道谢。
叶鸣又抬起头对车内其他旅客说:“各位朋友,今天这事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明显是被人坑了,所以,等下我和这位老人家准备去n市旅游局投诉这些不良的公司以及黑导游,我们需要大家给我们去作证、助威,大家有愿意去的吗。”
车厢内一片静寂,很多游客都将畏怯的目光投向那个一直在冷笑的马导,不敢答叶鸣的话,,显然,他们虽然知道叶鸣有武功,但等下如果到了n县城,那里就是这个马导和那个司机的地盘,看这两个人的模样和做派,他们显然都是在街上混的,如果贸然跟这个小伙子去投诉,到时候只怕大家都会受到围攻。
因此,他们谁也不愿意开口答应叶鸣,更不敢得罪那个马导。
那个老干部见大家都不做声,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叹了一口气,拍拍叶鸣的肩膀说:“小伙子,别再说了,说多了洠裁从茫惴判模揖褪腔沓稣獍牙瞎峭凡灰惨欢ɑ崤隳闳ヂ糜尉滞端叩摹!
叶鸣点点头,也不勉强大家,便拍拍手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同时双目炯炯地盯着那个马导,生怕他忽然又抽刀伤人。
陈梦琪一直在用担心的目光看着叶鸣,这时候便将身子依偎过來,低声劝道:“哥,你就别去投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万一叫很多人过來围攻你,你功夫再好,也双拳难敌四手啊,所以,我劝你还是算了,等下到了哪个小镇子,我们就下去吧,别到县城去了。”
叶鸣很坚决地摇摇头说:“琪琪,这两个家伙欺人太甚、危害太大,我们如果不去县旅游局投诉他们,并敦促旅游局执法大队吊销他们的旅游从业资格,将來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从外地來的游客呢,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看到不平之事,就一定要管,而且一定要管到底,你看看,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都愿意陪我们去旅游局投诉,我一个年轻人,难道胆量还不如一个老者吗,这事你就别劝我了,我自有分寸和主张。”
陈梦琪知道叶鸣外表和气,内心里其实犟得要命,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事情,就会不管不顾地做到底,以致夏楚楚曾经多次说他是个“犟驴子”,所以,陈梦琪知道自己再劝也无用,只好忧心忡忡地垂下头,不再作声。
从这时候开始往n县县城进发的路程,显得非常沉闷、非常压抑,二十几个人的旅行团,竟然洠в幸桓鋈顺錾踔亮人陨紱'有,只能听到汽车轮胎摩擦水泥路面发出來的“沙沙”声,随着县城越來越近,除了叶鸣和那个老者之外,每个旅客脸上都露出了犹疑和惊慌的神色,都不住地抬眼看那个黑着脸的马导和司机,又不住地往外面的路上看,生怕从什么地方忽然钻出一群持刀执棒的人出來,拦住这台车子,不分青红皂白地将车内的每个人都殴打一顿……
当车子到达了县城边缘的时候,几个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旅客,突然站起來对那个马导说:“马导,请你停一下车,我们不想跟着去旅游局投诉,就在这里下车,我们自己乘车去民俗文化村算了。”
此言一出,车厢内绝大部分游客都站起來,纷纷要求下车,说他们不想跟着去旅游局投诉或是作证,想在这里下车,另外想办法去民俗文化村。
第九百四十九章执法大队长
那个马导看到车内除了那个老者夫妻以及叶鸣和陈梦琪之外,其他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下车,正中他的下怀,于是,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阴笑,转头对那个司机说:“兄弟,将车子停下,把门打开,放这些识时务的旅客下去,等他们下车后,你就直接将车子往旅游局开,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去投诉我。”
原來,他也担心这一车的旅客都涌到旅游局去,闹出大事件,他们就不好收场,也不好报复叶鸣和那个老者,现在其他旅客都要下车,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他便赶紧吩咐那个司机停车开门,将那些旅客都放了下去。
下车的旅客在将脚踏到地面上后,脸上都露出如蒙大赦的表情,很多人都长嘘一口气,暗暗庆幸自己总算逃脱了一场大难,因此,他们一下车,立即就一哄而散,片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鸣和老者看了看一下子就显得空空荡荡的旅游车,又看看车外那些唯恐逃得不快的游客,脸上都露出无可奈何地表情。
在关拢车门后,那个姓马的导游用阴森森的目光盯了叶鸣和那个老者几眼,然后对驾驶室挥了挥手,旅行车便又开始往前面开去。
期间,叶鸣一直紧紧地盯着姓马的导游和司机,防止他们用手机打电话叫一些地痞流氓过來围攻自己和老者,但是,奇怪的是,这两个人好像胸有成竹一般,脸上自始至终挂着阴冷的笑容,却都洠в写虻缁罢倩酵铮孟袼窃缇桶才藕昧耸裁慈μ姿频摹
大概一刻钟左右,旅行车就开进了一栋门口挂着“n县旅游局”牌子的楼房的院子里,在靠近后门的地方停下。
那个马导指指那栋办公楼,以嘲弄的语气说:“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们县旅游局,你进去投诉我们吧,你看清我胸口的牌子:我姓马,叫马东升,我这位兄弟叫马东红,我还可以提醒你:到旅游局投诉旅行社和导游,应该去找旅游执法大队,这个旅游执法大队在二楼,办公室上就挂了牌子的,很容易找到,你们现在下车去投诉吧,我们两兄弟也得回家了。”
叶鸣和老者看到他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心里都掠过一丝阴影,但也洠ハ肽敲炊啵吨贝懦旅午骱湍歉隼咸铝顺担雍竺畔虢肼糜尉郑纯吹矫攀撬诺模獠琶腿幌肫穑航裉焓10月2号,旅游局放假,洠松习啵压帜歉雎淼加惺盐蘅郑瓉硭侵酪睹莵碚饫镎也坏饺恕
叶鸣气恨难平,便带着另外三个人來到旅游局前面的门卫室,然后,他让陈梦琪带着那个老者和他的老太太站在外面,自己走到门卫室里面,先掏出一包“好猫”香烟,敬了那个门卫一根烟,然后笑着问说:“老兄,我是來找你们局里旅游执法大队大队长的,请问您这里有他的电话吗。”
那个中年门卫见叶鸣一表人才、笑容满面,而且态度很恭敬,忙接过烟,一边翻看着一个小小的内部通讯录本子,一边问道:“你是要找马队长吗。”
叶鸣听说这个队长也姓马,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点不大妙,但是,他还是答道:“洠Т恚褪锹矶映ぃ胛仕牡缁笆嵌嗌佟!
门卫答道:“你來得真巧,因为现在是国庆黄金周,外地來我们县里旅游的人很多,为了处理各类突发事故,我们局里的领导和中层干部国庆期间都要值班,今天好就是马队长值班的时间,刚刚我看到他已经上楼去了,现在应该就在二楼的执法大队长办公室,你们直接上去找他吧。”
叶鸣大喜,赶紧跟这门卫道了谢,然后对外面的老者和陈梦琪等人招招手,四个人便从传达室进入旅游局办公大楼,径直往二楼找去。
在一间门口挂着“大队长室”的办公室外面,叶鸣等人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听到从里面传出“快出牌”、“我押两百”等话语,便知道里面的大队长正在与人打牌赌博消磨值班的寂寞时光。
于是,叶鸣站到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里面那些出牌押钱的声音立即停住了,跟着,一个粗哑的嗓门在里面不耐烦地问:“谁啊。”
叶鸣答道:“我是一位游客,來找马队长反映问睿摹!
里面立即传來“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他们是在收拾桌子上的扑克牌和钱,以免给外面的人看到。
不久,一个身材魁梧、脸色黧黑的中年男子将门打开,上上下下打量了叶鸣几眼,也不让他进门,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问道:“你來反映什么问睿枪赜诼眯猩绲模故枪赜诘加蔚摹!
叶鸣指指后面的陈梦琪等三人,答道:“我是來投诉你们县里的一个黑导游的,同时也要投诉这个黑导游所在的旅行社,他们在旅行车上强行收取游客的自费项目费用,还用刀子威胁游客,你是旅游执法大队的负责人,这样的事情应该要严肃处理吧。”
马队长无动于衷地看了叶鸣一眼,冷冷地问:“你所说的那个黑导游,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公司的。”
“那导游姓马,叫马东升,还有一个司机,叫马东红,具体是你们县哪个旅游公司的人,我不大清楚,你们可以去调查,这两个人的行为非常恶劣,不仅以威胁手段强行收取旅客的额外费用,而且动手打伤了我身后这位老人家,像这样的黑心导游,我希望贵队能够予以严厉惩处,并责成旅行社退还我们剩下的旅行费用,赔偿这位老者的医疗和精神损失费。”
马队长听到那个导游和司机的名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眼神也立刻变得阴冷了起來,,原來,那个马东升正是这个马队长的堂兄弟,而马东升能够进入旅行社并得到导游资格证,都是这个马队长给他一手操办的,而且,他们现在是一个利益集团,马东升他们敲诈旅客得來的黑心钱,每次都要分一份给这个马队长的。
第九百五十章利益团伙
此时,马队长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來,一看号码,正是马东升打过來的。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对叶鸣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到办公室里面去,然后,他拿着电话來到走廊的一个角落,压低声音恼怒地问:“东升,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几个外地客到我这里投诉來了,今天幸好是我值班,要是换了另外一个局领导在局里,他们这么一投诉,你和我都得倒大霉。”
马东升刚刚一直在外面盯着叶鸣他们的举动,见他们进了旅游局,知道今天是他堂哥值班,所以便打电话先來汇报情况,在听到马队长的责问后,马东升说:“哥,这几个人是不是在你办公室,我告诉你:他们今天起码坏了我们一万多元生意,不仅如此,我和东红还被那个小后生打了一顿,那个跟他一起的死老头子也挺可恶的,整个这件事就是他带头挑烂的,所以,我现在想叫上一帮兄弟,就在这附近将他们几个人揍一顿,现出一口恶气再说,哥,你的意思呢。”
马队长听说办公室那几个人坏了他们一万多元的生意,心里也是恼怒异常,眯着眼睛想了想,阴阴地问:“他们在车上打你和东红,给你们打出伤洠в小!
马东升忙答道:“有伤,有伤,我的手腕被那小后生子捏青了,腰也闪了,肚子上也挨了那老汉一顿老拳,现在还隐隐作痛,东红也被那后生子在腹部踢了一脚,现在那里还有淤青的伤痕呢,而且,东红被那王八蛋踢得栽倒在车板上,后脑勺起了一个大包,这些伤,都是可以看到的,而且,我们还可以到医院去开证明,就说我们内脏受了伤,需要住院治疗,到时候,可以给他鉴定出一个重伤出來。”
原來,这个马东升也是一个比较灵泛的人,一听他堂哥的话,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所以赶快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