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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成义明白了七八分,一定又是岳成之色心大起,招惹了张振京包*的小明星,既然自己理亏了,人又没事,抱拳恭敬道:“三弟得罪张爷的地方,还请张爷海涵,我一定领回去严加管教,今天我岳成义欠张爷一个人情。”
“人情?”张振京嘲讽道,“你的人情能他**值几分钱?老子在跺跺脚,四九城都要跟着晃三晃,我凭什么要给你这个人情?”
一直没有开口的薛小霜道:“那张爷想怎么了结此事?”
张振京斜眼看看薛小霜,不屑道:“我知道你丫头,你不就是薛继来那个土老农家的丫头吗?你爹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你了。”说话间,他的表情突然从不屑转为yin靡,“不过,如果你那个漂亮的姐姐来,我可能会给她一分面子。你这种姿色就算了,张爷我还嫌浪费力气。”
薛小霜心里想,看来这个春节自己在山西煤矿过的时候,薛淑娴在京华风光了一把,连张振京这种京痞都认识她了。“既然不给面子,你要怎么处理?”
“一个字,”张振京道,“切,切掉这小子的小命根子,让他永远没有办法碰女人”口气不是一般的嚣张。
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岳成之听说要切自己小jj,吓得冒汗,身体挣扎,似乎想说求二哥救他,但口里被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来。
薛小霜窃以为,切掉岳成之这种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的色魔的小jj是对他最好的惩罚,被切了才是活该。怎奈他二哥是岳成义,这个忙不想帮,也得搭把手。她索性坐下对着张振京道:“张爷,你动不动就要切别人命根子,这是怨孽,这种怨孽是会流传的,顺着你的直系晚辈向下传,没准什么时候会在你后人身上应验了,你还是换点别的招整整这花心大萝卜得了。”
张振京狞笑:“你这丫头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跟张爷我讲条件,好,看在你有这胆量跟张爷我叫板,我就跟你换个玩儿法。既然咱们是来参加赌石大会的,就赌石,你们输了,我切他的小jj,张爷我输了,立刻放人。”
“怎么赌法?”岳成义问道,只要张振京松口,说明这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明天咱们去赌石大会买毛料,当众解石,谁解出的翡翠价值大,就算谁赢。”张振京一脸横肉颤抖着说。
神仙难断寸玉,这个玩法倒是相当刺激。但主动权掌握在人家手里,缓和了一步说一步,目前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岳成义道:“好,张爷,一言为定。”
“我张爷说话,还没他**失言的时候,你们俩可以走了,这俩小子先在我这留着,放心,你们赌输之前,我是不会动他们的。”张振京下了逐客令。
岳成义看了看薛小霜,薛小霜点点头,两人出了包房。
出了风信子酒吧,岳成义道:“小霜,我们怎么办?”
薛小霜也很头疼,这张振京十分嚣张,想起他对付林惠的手段,也绝不是善茬,并且林惠的事情也绝不算完,张振京家里被盗、网络被删,虽说没有证据指向吉来公司,但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的首尾。所以,一旦明天赌石输了,张振京这厮一定会对岳成之下手。
您说法律,不能报警吗?您开玩笑了,任何时代都一样,法律只是用来约束良民的,对于这种权势圈混的恶棍,法律从来就是二元制。再说,就算报警,那帮垃圾警察能够查出什么有用的证据?或者,他们有胆量去查?
“你们公司有没有靠谱点的赌石师傅?”薛小霜问道。
岳成义想了想摇头道:“全是半吊子,能赌出一块有翡翠的石头就是天大幸运了,至于价值就别提了。”
薛小霜看看已经笼罩下来的夜幕道:“我们分头想办法,有情况电话联系。”
岳成义点头:“好。”
白焰今天收获颇丰,除了买到薛小霜那块帝王绿,又赌涨了三块品质不错的翡翠,暗标区也投了几块,应该也不错的。这下回到蓝城有向妈妈炫耀的资本了,免得她总说自己是纸上谈兵、纸老虎。
回到酒店,与莫萧萧说了再见,白焰打开自己的房间走进去,刚要开门,便被落地窗处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当看清那个俊秀地背影时,她既惊又喜:“爸爸”
那人转过身来道:“开灯。”说着坐在客厅沙发上。
白焰打开灯,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有些怯懦地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沙发上。
男人并不理会她恐惧和忧喜参半的心情,抽出一张纸条扔过去道:“把你今天赌到的那块切出帝王绿的两半石头送到这个地方。”
“啊可是……可是……”白焰战战兢兢地说了两个可是,最终没敢反驳,忍着巨大的不舍,点头道:“好的爸爸,我立刻就办。”甚至那个男人表情都没有变,更没有出现任何恫吓她的一丝语气,就算这样,她依然不敢有任何违拗。
见她很乖,他淡淡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早点休息吧。”然后站起来走向门。
“爸爸……”她鼓起天大的勇气,甚至是豁出去了。
“有事?”他问的时候,脚步根本没有一丝停留。
“您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妈妈,只是看看她,她……真的好想你……”
他根本没有理会,更没有一秒停滞,开门,出门,消失。
一百七十九赌斗
岳成义回到下榻的酒店立刻给大哥岳成礼打电话,岳成礼毕竟是大哥,并没有表现出急躁不知所措,只是说:“我立刻带人去平洲。”
“大哥,这里不是罗青,你就算带人来,恐怕……”恐怕我们也不能怎么着人家。
“带人以备不时之用,你以为我真的带人去跟京哈吧张振京干架吗?我这就联系郝淼,他在珠三角混得不错,或许能帮上忙。”
岳成义有点惭愧,大哥总是都比自己更睿智,想的更周全,怎么可以怀疑大哥?“是,大哥,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找最好的赌石师傅,如果其它方法都行不通,只能按照京哈吧的要求,跟他赌石决胜负了。我早就知道老三这毛病迟早要吃大亏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挂了大哥的电话,岳成义当然睡不着,连夜忙着去找赌石师傅了。
薛小霜没有回酒店,直接去了公司。罗安成和几位师傅和管理人员还在整理今天的收获和调整明天的收购方案。
看到薛小霜回来,除了罗安成,其余几人的表情分成两种表现,一种是对薛小霜居然赌到玻璃种帝王绿的赞赏和恭喜,另一种是对她将罕见的帝王绿卖给别人的不满和厌恶。
薛小霜将手中的几个袋子放下道:“知道你们在工作,给你们带吃的回来啦,罗哥,招呼大家先吃东西了。”
一部分人笑哈哈地围过来分东西吃,另一部分人冷哼一声,不理薛小霜。
罗安成见自己手下的人对薛小霜产生误会,想要解释:“其实……”
薛小霜立刻给他眼神示意他别说,罗安成只好把到嘴边的话给咽回去。
大家吃了东西。下班回家,薛小霜才将岳成义的事情跟罗安成讲了。罗安成立刻就愁上了:“小霜,虽然我赌石有点技术,可这赌的是人家的……”没好意思当着薛小霜这位大姑娘讲出赌的是男人的小jj这种话。
薛小霜道:“罗哥,你帮我联系最好的赌石师傅,拜托了。我也再想想其它办法。”
跟罗安成商议完毕。薛小霜回到自己的实验室。研究对策。
罗安成想了想,立刻出门去找自己认识的最大的“官”,平洲玉石珠宝协会会长,希望他能出面帮忙从中调和。
第二天。薛小霜走出实验室,看到放在实验室外的手机上有几条未接电话,有岳成义打来的、有罗安成打来的。她忙给他们回电话。
岳成义说他已经在玉石交易会了。薛小霜在公司外的外卖买了点吃的。边吃边匆匆赶往交易会址。
岳成义等在交易会入口,一脸不安之色,见到薛小霜。脸上才露出一些欣慰:“打了好几个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毕竟招惹的对方是很厉害的茬,见到这种事情,谁不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如果薛小霜不来,他很理解。
薛小霜冲他当胸就是一拳:“我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吗?太不拿我当朋友,哼!”
岳成义忙诚惶诚恐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名震中原的硬汉岳老二低眉顺眼向一个小女子道歉这事恐怕还是第一次。
薛小霜笑笑:“好啦。逗你的。罗哥已经去帮我们去赌石了,他打电话说,平洲玉石珠宝协会的会长答应帮忙给我们和张振京调解。张振京那边有消息吗?”
她不但没有躲,还鼎力帮忙,他的感激情便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谢谢你小霜,真的谢谢!我派人一直盯着张振京,他还没有离开酒店,不过估计一会儿也就到了。我大哥中午也会赶来,大哥在珠江的一位朋友一会儿也过来帮忙。”
两人正说着话,一声音豪爽地叫道:“岳老二,呵呵,真是你来了!”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穿一身休闲服,带墨镜的男子冲他们走来,热情地朝岳成义肩上拍了拍道:“怎么,到珠三角地界上了,也不跟哥哥说一声,真不够意思啊!”
岳成义忙恭敬地道:“对不起郝哥,我们这次来只是想买些翡翠毛料,不打算打扰您,可是没成想出了这样的事情,只好把您劳烦出来了。”
“见外了,你又跟哥哥见外了不是?哎,这位美女是你马子啊?行啊,不近女色的岳老二也有女朋友了!”墨镜男子大大咧咧地道。
岳成义脸上出现稀有的害羞:“郝哥,你误会了,这位是薛小霜小姐,吉来集团薛总的千金,不是我女朋友。小霜,这是郝淼郝哥。”
薛小霜乖乖叫道:“郝哥好。”心想,这人行吗?别是一绣花枕头。
郝淼笑道:“好,好啊,现在不是女朋友没关系,将来是就行了,呵呵。”
岳成义心中是多么希望郝淼这句话能一语成谶啊。他甚至希望她和冯超快点解除婚约,他知道这样想很不厚道,但这种**他控制不住驾驭不了,越来越强烈。
薛小霜心道,请你来帮忙的,不是请你来乱点鸳鸯谱的,但不了解这郝淼的来头,索性转移话题:“郝哥,你一定有好办法帮义哥吧?”
郝淼胸有成竹地笑道:“我已经给平洲玉石珠宝协会的庄会长打电话了,大家都是来参加赌石大会的,庄会长的面子总要给的。走,咱们进去,庄会长已经在交易会里边等我了。”
薛小霜听了心中嘀咕,原来跟罗安成找的一个人,张振京这种京痞,没有做珠宝行业,来平洲纯粹是赌石找刺激的,恐怕未必会卖庄会长的面子。但那个神马庄会长既然答应帮忙,只能死马当活马,先找他去。
交易会的办公处罗安成已经和庄会长在聊着,庄会长是是个矮胖子。。郝淼带着两人过去,做了简单介绍后,庄会长用一口粤语味浓重的普通话道:“张先僧说他马上就到了,你们放心啦,他总该给我这个地主几分薄面的嘛,也不似森么大不了的私情啦,为了一个妹子不值得啦。”
张振京果然不久就来了,而且带着一帮子人,看到庄会长,笑哈哈地走过来道:“哈哈哈,庄会长,你好你好,张爷我昨天一块翡翠都没赌到,我的小美人都不高兴了。”说着毫不理会在场众人感受,朝他怀里的小明星腰部捏了一下。
小明星娇嗔道:“张爷!”
“哈哈哈,”张振京淫笑,“庄会长,咱们去赌石吧?”
庄会长脸色稍稍有些难看,明摆着这张振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咳,张先僧,我电话里给你说的那个事情,就是这位岳先僧的弟弟,大家是朋友的啦,我看这事是不是就算了。”
张振京表面笑道:“庄会长,朋友归朋友,这赌局是我和岳先生定下的,岳先生也是条硬汉子,男人之间的赌局怎么能随便解除?对吧,岳先生?岳先生,咱们这就开始吧,正好让庄会长给咱们做个见证,挑块石头也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正午十二点到这里解石,还是那句话,谁解出的翡翠品质好,价格高,算谁赢。”
刚才信誓旦旦大包大揽的庄会长,现在人家根本不给他面子,脸色难看自不必说,但摄于张振京的势力,面子上还得装出什么事儿都没有:“张先僧既然想玩,那就玩玩啦,只不过把赌注改一改好啦,如果输了,就赌岳家兄弟摆酒给张先僧赔礼好啦!”
“庄会长只管主持公正,我跟岳家兄弟的赌注早就订好了,不用劳烦庄会长费心啦。”张振京学着庄会长的语调调笑道,“走了,咱们去挑石头,如果中午十二点没带着石头来这里,就算输了。”说着开拔他的两条老粗腿就要离开。
寄予厚望的庄会长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看来这场赌斗在所难免,薛小霜叫道:“张爷,慢着。”
张振京站下,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