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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晴不解:“去陆军学院做什么嘛?”
………………
薛小霜苦难的法学院生活拉开了大幕,什么七个人分饭,什么直接故意间接故意、什么无效行为有效行为……她宁愿用一瞬间记忆并处理上亿个枯燥数据,也不愿意坐在阳光明媚的教室玩文字游戏。想读一个最讨厌的学院,她千真万确选对了。
好在她一边选了管理学院的几门课,融合一下,不让脑细胞变傻生锈。
开学一周后,薛小霜跟另外四位股东召开电话会议,吉来控股要在北京建立据点,推进吉来家居的全国战略,在全国范围建立分厂,吉来家居要走高端路线,设计研发必须是一流的,一流的人才要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更容易吸收到。进军北京房地产市场,之后逐渐将公司总部搬到北京。一个月后在北京招募化妆品公司相关人才。
打完电话,薛小霜换了衣服,打算出去溜达一会儿,顺便找一处写字楼,作为公司驻北京办事处。
金融系的司玮从图书馆回来:“小霜,出去吃饭吗?”
“哦,打算呢。”
“一起吧,我换件衣服,等我下。”
薛小霜和司玮出了宿舍,打算找个正宗的京华炸酱面馆吃炸酱面。
一辆炫红色敞篷法拉利从她们身边飚过,薛小霜嘴角微微勾起,没有猜错,他果然来了水木大学。
司玮推了推眼镜道:“在学校飙车,真不像话。”话音刚落,那辆飚过去的法拉利又倒了回来。车上男生她认识,水木的新一代校草,跟她同系同班,打得一身好篮球,唱得一口好歌,弹得一手好钢琴,简直迷疯了水木的女生们。
此刻,他戴着最新款的GUCCI太阳镜,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冲着她笑。
司玮心跳超过二百,他是专门为她倒回来的,真的是为她倒回来的,远处的水木园变成宫殿,王子在冲她微笑。
薛小霜拉起司玮:“喂,走了,炸酱面了。”
讨厌,薛小霜就是灰姑娘的两个姐姐中的一个,魔法师,快快让她消失
他摘下眼镜,打开车门下车,然后靠在车旁:“去哪儿司玮?”
他居然精准地叫出她的名字,这说明什么?他们才一个月同学,说明什么?不是,绝对不是她一厢情愿幻想。
“我们出去吃饭啊。”脸颊两片绯红,不用涂胭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司玮小姐自己这样认为自己。
“一起怎么样?”他真的邀请她了。
旁边薛小霜一脸夸张的茫然:“可是我不认识他啊,怎么能够随便乱吃饭呢?”
“金融系夏侯露。”他向她伸出手。
她伸手捏了捏他修长的指尖:“法学院薛小霜。”
“现在,认识了。”他诡异一笑。
七十三学院生活
收费章节(8点)
七十三学院生活
薛小霜信守诺言,见到夏侯露之后立刻给任然发了信息。
任然没有手机,薛小霜时发到那天他打来电话的手机上的,任然舍友将这条消息给他看时,任然乐得差点跳起来头撞到房顶。
薛小霜的短信也很别致:任然,我遇到那小子了,金融系的,怎么样?
有着迷人桃花眼的舍友很费解地看着任然道:“那小子是你男朋友?”
任然心中大恶寒:“说什么呢?我好兄弟,”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加了句,“我们俩喜欢同一个女孩。”说的时候脸稍稍发烧,如果能见到他,他们在同一个学校,也可以见到她了。
“女生有什么好的?”桃花眼舍友很不屑,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刚毅俊朗的线条。军校遍地是帅哥,任然宿舍八个男生,各个帅的有特点,一米七七至一米八二的身高,非要排名的话,任然第一,风格阳光明朗,这位桃花眼排第二,风格浪漫性感。
原本以为没有女生的军校,不会牵扯到争风吃醋,可是任然万万没想到,男男爱比为女生争风吃醋更可怕。
当然,目前为止,除了同宿舍这位桃花眼和班长对他有暗示之外,他跟其他同学都已经打成一片热血兄弟。这位桃花眼舍友对他照顾关注,但并不冒犯,他还是勉强可以忍着相处,但那个变态班长就不同了,那家伙是高干子弟,出过国,同恋史复杂,似乎一眼就瞄上任然,几次想秒他,都被他冷静拒绝。
算算距军训结束还有一个多月,听老生们说,军训结束后,每周能够请三个半小时的外出假,到那时候才能去见他们。任然每天汗流浃背、度日如年地计算着可以出去的日子。
水木大学管理学院教室,薛小霜找了个空座坐下,这是选修的金融系的公司财务管理课程。
“哟,美女,你也选了这门儿破课?”米立阳碎花色金利来衬衣收进Levi’s牛仔裤里,一副懒洋洋十足的纨绔味儿。就这样还吸引了周围一群女生投来闪亮的目光。
薛小霜靠在椅背上懒散地道:“是啊,真tm是一门破课。”跨学院来选课还能遇到这只恶心的懒蛤蟆,不是破课我自己掘地三尺坑了。就算这蛤蟆将来要穿上金缕玉衣坐在最豪华的宫殿里。
几乎所有女孩子见到米立阳都会立刻扮淑女,所以他看到的女孩全是拿捏的各类淑女,眼前这位貌似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张口竟然如此粗俗豪放。米立阳心中稍稍好奇,顺势坐在她旁边:“讲这门课的老师语速慢的我只想瞌睡。”
“能睡着也是幸福,我被懒蛤蟆味熏得想睡都睡不着。”薛小霜不凉不酸地汆了一句。
“懒蛤蟆?哪呢?”米立阳下意识地四处寻找,然后慢慢意识到她的含义,“你说谁是懒蛤蟆?”
“当然是你啊,蛤蟆宝宝。”一只漂亮的手搭在米立阳肩上。
“夏侯露,怎么是你?”米立阳一抬头,看到站在他旁边笑得非常好看的夏侯露。
夏侯露故作无邪样:“为什么不能是我?这是金融系的必修课,宝宝。”
周围同学投来全是嘲弄的目光,米立阳一张小白脸,红了紫、紫了青,大理石地面没有缝,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钻进去。“夏侯露,说话别太绝”说着灰溜溜地逃出教室。
一身简单的运动衣掩盖不住夏侯露健硕漂亮的身形,他俯身坐在薛小霜身边时,金融系的女生恨不得将薛小霜这个法学院来的入侵者围殴致死。
夏侯露翻开笔记本道:“你们要将总部搬到京华?”他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穿透力,很好听。
“没办法,谁让京华搞大而全,很多资源只能到这里找。”圆珠笔在薛小霜手上飞快的旋转。
“这里鱼龙混杂,一个处理不好,你们在乡下积攒的那点基础可能被人给吞了。”
“那么,我是不是该求求你,以后罩着我们?”薛小霜扭头看着他冷峻挺拔的侧脸,每一个地方都完美到极致,这样一张脸究竟是怎么造出来的?她想到了他父母,邪恶了点。
夏侯露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还是这副脾气,让人哭笑不得,既爱又恨。她那张透着俏皮的可爱小脸蛋是他这半年多来梦到最多的,她干净的皮肤纯净得像无暇的玉石一般,如果能够坐在大学教室,跟这样一个自己喜爱的女孩谈情说爱,享受青春年华,那会多明亮幸福,明亮幸福刺得他睁不开眼,不敢去奢望。
“罩着你没问题,保护费一年一千万。”他不甘心,但只能隐忍。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她俏皮地笑笑。
一位中年教师走上讲台,全体起立后开始授课,夏侯露翻开笔记本,简单记录关键笔记。他的字已经非常漂亮了,刚毅洒脱,大有薛小霜之风,比薛小霜的字更多了一种男人的冷峻。
薛小霜瞥了一眼他的笔记本道:“书法进步不小,但没有我预想的进步大,看出来,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坚持临帖。”
“字帖都烂了,怎么临?”在她面前,他有很多秘密藏不住。
“我再写本字帖给你临。”很豪爽,很热心。
“谢谢。”
“价格一千万,就当今年的保护费了。”邪恶。
哭笑不得的夏侯露:“成交。”
周末,夏侯露开车带薛小霜四处看房子,最后在燕莎选中了一栋写字楼,租下其中一层作为吉来北京办事处。这个时候北京的房价还不太离谱。然后着手从青城县调人来装修办公室、招募工作人员。
一月后,吉来房地产公司、吉来家居公司、吉来精细化妆品公司均在北京燕莎正式挂牌成立,他们都属于吉来控股的子公司。
栗景琪被调来负责房地产公司,薛小霜给他的诀窍是快,迅速招兵买马,不择手段拿地,跑审批,迅速预售。这个法律和监管几乎缺位的时代,她必须用最迅速的手段捞金。
化妆品公司所有成员是薛小霜招聘的,化妆品公司的研究所在元旦之前正式开始工作,最晚明年春天工厂开工前研发出两个系列的化妆品,薛小霜提供给他们一个美白系列的配方。这个配方是她经过筛选的,比目前护肤科技先进十年,明年春天上市,足可以将崇尚美白的中国护肤品市场轰炸的外焦里嫩,从而为使吉来化妆品系列成为国内最权威最高端的品牌打好基调。
七十四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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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投其所好
滴滴滴,桌上的办公电话响起来,薛小霜按下免提键道:“你好。”
“薛监事,有位先生要见您。”前台小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谁?”
“不认识,他说代朋友来拜访您。”
朋友,前世,薛小霜在北京确实有很多朋友,但这辈子都还没认识他们,他们不会知道她重生了,前来拜会吧?“请他进来。”
过不多会儿,一个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进薛小霜办公室:“您好薛监事,我是夏侯露先生的代理人,受夏侯露先生委托,我今天来向您收一笔三十万的款项。”
薛小霜猛然想起,去年今天,农历十月初三,在家具厂的食堂门口台阶上,夏侯露说,明年的今天,他会派人向她收账的,果然,他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她都想忘了欠他钱这回事。昨天还在食堂跟她讲去全聚德吃烤鸭,今天就派人来找她收账,一点个人情分都不讲,哼。
薛小霜不动声色道:“我怎么相信你是夏侯露的代理人?”
年轻人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放在薛小霜面前:“这是夏侯先生亲笔签名的授权委托书。”
薛小霜拿起来认真的从头看到尾,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水木大学法学院的学法律的“高材生”,决不能让人把自己绕进法律死胡同里。看完后,确认没问题她才对年轻人道:“你的身份证明呢?”
他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身份证、律师证、律师事务所证明给她看。她确认无误后道:“好吧,夏侯露没有跟你提利息吗?”
“我只负责收三十万。”
这还差不多,薛小霜提起电话打到财务部:“一会儿从我的个人账户划出三十万给持我签条的人,让他写收据办理存档。”放下电话道,“我给你写支条,你去财务部取钱。把你的委托书留给我一份。”
年轻人笑笑:“这份就是留给你的。”
打发走这人,薛小霜心里极度不爽,天天见面,亏自己还把他当朋友呢,居然这么正式委托律师来找她收账,好像怕她赖了他的帐似的。
走出写字楼,初冬的北京并不见萧杀,远处摩天大楼建得热火朝天,迎面过来围着红围巾、举着红色糖葫芦、挽着男友手臂一脸幸福的女孩擦肩而过。
薛小霜舔了舔嘴唇,去年这天,他给她面包吃,她脸上是不是有那种幸福?很想很想像前世一般,把这个日子删除,可是,它自己总在不经意间又复原了,就算她认为自己操作的是彻底删除。
远处,车里的夏侯露飞快的发动车子倒回去,寻找卖糖葫芦的踪迹。总算在一个小胡同口看到推着糖葫芦走的三轮车,他将车扔在路上追进胡同。后面路**警喊道:“同志,这里不准停车”
薛小霜伸手打辆车,可是过去几辆都有人。下班高峰,空车比淑女还稀缺。
一辆白色兰博基尼停在她手边。
“打车吗?有赠品的,附赠糖葫芦一串。”不是鲜花玫瑰,一串糖葫芦举到她面前。
“非法运营,小心被逮。”她拿过糖葫芦已经咬下最大的一颗,又酸又甜,先酸后甜。
“上车,带你去吃全聚德烤鸭。”推开车门,等她上来。
“就知道吃,你不能弄点浪漫的吗?”
“我是投其所好,玫瑰又不能当饭吃。”有她在身边,就算一叶孤舟,也可以温暖心房。
指挥官大学三个月军训结束后是拉练,12月的北方寒风刺骨,一群年轻稚嫩的肩膀背着二十公斤负重,日夜不休,在崎岖的北方山区行进。
山间沼泽冰水混合,他们就当前边根本什么都没有,迅捷的趟过去。
任然回头时,后边只有稀稀拉拉几个黑影,最后一个人步履蹒跚,他犹豫了一下,跑回去。
“侯星远,你怎么样?”
黑暗中,侯星远那双诱人的桃花眼失去了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