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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娘子。”薛小霜配合地装作小生模样作揖,然后去接她手里的茶,趁势摸了一把她的手,演的真跟戏里边的风流少爷一般。
郑纭莲没好气地笑笑,心想,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薛继来性格里面是不是有像他女儿这样顽皮的一面呢?
第二天早上,薛小霜打着呵欠去敲爸爸的房门,敲了很久没有动静,打电话又没人接,她心中惦记爸爸,也不叫服务台,后退两步,猛的一脚踹开房门。
一百三十一都是大片害的
一百三十一都是大片害的
华子川拿着牙杯走出房间,打算去洗漱,一出门看到薛小霜在薛继来房间门口,抬腿朝着她老爸的门口踹过去,门呯一声就开了。那动作干脆洒脱,勇猛十足。
华子川惊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牙杯啪的掉在地上,幸好是塑料的。
那声踹门的巨响惊动了整个楼层,房门纷纷打开,探出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
“华子川,发生什么了?”众人纷纷问道,站在楼道地华子川应该是目击证人。
华子川惊魂未定地指指薛继来的房门。
薛小霜踹开老爸的房门,一股酒气汹涌而来,她捂住鼻口冲进去。
三个男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睡姿那个叫**。
薛小霜跨过钟宁禾,走到爸爸身边,检查了一下爸爸一切正常,这才冲到窗户后,打开窗户通风,真受不了这酒精和醉汉的气味。
其他人也纷纷进来查看,看到地上的三人,不禁哑然。
薛小霜去卧室抱来被子、毯子,铺上被子,把爸爸推倒被子上,一半铺、一半盖。
刘经理道:“小霜,把他们弄到床上吧。”
“一张床,三个人怎么睡?就这样吧,反正他们还年轻,身体吃得消。”然后又给钟宁禾、任季年盖了毯子,将众人打发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薛小霜和郑纭莲。
薛小霜打电话让厨房煮几碗醒酒汤过来,郑纭莲忙道:“小霜,我煮的的醒酒汤很好的,我去厨房煮吧。”
“哦,那太太谢谢你了小莲,你去煮,我给厨房打电话,让他们给你帮忙。”
郑纭莲走出房间,她以为昨晚薛继来喝酒应酬,然后像那些有钱人,娱乐完了再带个小姐会房间睡觉,可是没想到却是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睡在地上。
“或许他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她想。
郑纭莲煮来醒酒汤时,薛小霜不在薛继来房间,房间里浓郁的酒精气味刺的她眼睛疼,再多呆,恐怕皮肤就会过敏,确认爸爸没事后就冲出去了。
薛继来已经醒了,坐在地上,睡眼惺忪,样子有些可爱。
“薛总,您醒了?”郑纭莲放下保温桶。
薛继来使劲儿睁了睁眼睛,看清地上的钟宁禾和任季年,摸摸鼻子,笑了笑。
说不出为什么,她觉得他笑的样子、摸鼻子的样子很可爱、很醉人。
“薛总,我熬了醒酒汤,您喝一碗吧?”
“谢谢,”薛继来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把脸。”然后进了卫生间。
她忙把地上的被子抱起来整理好放进卧室,盛了汤等他。
他出来时换了套运动裤和很休闲的毛衣,很随意,依然很帅,应该说,家居的男人更有一种别样风情。她小心地目测他的衣服尺寸。
她把醒酒汤捧给他时,想到昨晚给薛小霜递茶,她装作很色地摸摸她的手,他会不会碰到她的手呢?她的脸蛋羞红。他接过碗,道了声谢谢,却根本没有碰到她的手,更没有看她红彤彤的脸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居然稍稍失落。
“味道很好。”他尝了一口,冲她点点头赞道。
她心中立刻又说不出的欢愉。
“对了,小霜呢?”
“刚刚我下去煮汤的时候她还在,上来就不见了。”
薛继来笑道:“小霜最讨厌我喝酒,肯定生气了。”
他提起小霜时,眼里总是特别温柔,温柔地她太羡慕。
可是他紧接着说:“谢谢郑小姐,这里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点点头:“保温桶里还有,等这两位先生醒了一起喝。”
他道一声谢,再没说话。她离开他的房间。
薛小霜到爸爸房间时,三个男人聊得正欢。
“哥,你堂堂一市长大人,罗青市十五个区县几百万老百姓还等着你带领他们脱贫致富,过上好日子,你不去上班,却在这里跟两个盟哥聊天。”
钟宁禾笑笑:“妹妹开始教训哥哥了。口好渴,帮哥倒杯水。”
薛小霜不情愿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钟宁禾接过杯子道:“谢谢妹妹,来,坐这边,哥告诉你为什么不上班。”
薛小霜坐在他旁边,他笑道:“因为呢,一位哥哥帮我搞经济,一位哥哥帮我管好治安,罗青市人民很快就会安居乐业奔小康,我还发什么愁呢?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坐在这里陪两位哥哥聊天。”
“美得你。”
考察团要回京华,郑纭莲回上海,薛小霜叮嘱郑纭莲尽快处理完上海的事情,然后到京华来开时装店。
两个女孩收拾完行李,出了房间,迎面过来的华子川道:“小霜,薛总他们在大厅等着你们,快点下去。”
三人一起上了电梯,华子川忍不住偷瞄身旁俩美女,一个清秀可人,一个俏皮可爱,当真一对璧人,自己也不要求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了,什么时候能左拥右抱这样两位也就知足了。然后就yy左右一边一个美女侍候他,他左一口美酒、右一口美味,不时的在俩美女身上乱摸一通,而两人争着往他怀里蹭着让他摸。华子川yy着禁不住口水就下来了。
而两个美女根本就拿他当空气,自顾亲切地聊着天,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大堂。
钟宁禾和任季年正在与薛继来站在一起聊着,吉来公司的其他人也都大包小包到了大堂整装待发。
薛小霜走过去道:“任伯伯,哥,早上好。”
任季年点头笑笑,钟宁禾笑道:“妹子,回去好好念书,这学期可不准再挂科了。”
“又取笑我,不理你了。”薛小霜生气地拉着箱子走向门口。
众人一阵笑声。
薛继来道:“咱们走吧。”
郑纭莲望望他,黑色皮夹克衬托着他的刚毅的脸更加有质感,他拉着行李箱向外走去,一边与他的朋友们谈笑。她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多好,可以站在他很近的地方与他说笑,还可以像钟宁禾那样抱着他的肩,笑嘻嘻地开玩笑。
众人各自拿起行李向门口走去,薛小霜拉着行李走在最前边出了门踏上台阶,薛继来和钟宁禾任季年在她身后,其他人跟在后边。
薛小霜刚下了两级台阶,一辆黑色轿车嗖的从左边开过来停在右边,然后一辆接一辆,整整十五辆黑色轿车开进酒店门口的小广场,而且停的十分技术,首尾相接,对酒店的门口形成一个半包围,只要从酒店出来的人,必须进入他们这个半包围圈,每辆汽车首尾相接,中间连一个人都挤不出去,很明显,这是不让酒店的人出去。
找茬的来了。
找谁的茬呢?这这家酒店?罗青酒店前身是罗青第一招待所,隶属于政府,找酒店麻烦就是找政府麻烦,应该不会有人来找酒店麻烦。
任季年刚刚上任才一天,应该不会找他的麻烦,何况他可是罗青市公安局长,除了驻罗青市的部队,他可是掌握着罗青市的最强武装。
那就是找钟宁禾麻烦了,他到这里有些日子了,而且当市长难免会跟各方面人发生磕碰。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堂堂一市之长,这些人居然敢在早晨上班高峰,公然堵在酒店门口找市长麻烦?
不管找谁麻烦,谜底很快就可以揭晓。
薛继来一干人在酒店台阶上站定。
那些汽车好像有人喊着口号一般,车门整齐划一地打开,车上整齐划一的下来穿黑西服黑皮鞋白领带小平头的青壮年男子,十五辆车,十四辆车门开了,每辆车四个人,算算,五十六人。
薛小霜心道:黑社会,肯定是黑社会大片看多了,整这一阵势,确实能吓唬住几只蚂蚁滴。
那五十六人下车后,整齐划一地站在黑色小轿车形成的半包围圈内,面朝圆心,背着双手,双脚微微分开一个叉,两条腿跟地面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繁华喧闹的街道突然安静下来,胆小的匆匆走过,胆大的个别行人远远围观,经过的各种车辆恨不得熄了火推过去,更不敢按喇叭。
罗青市不愧是武术之乡,看这五十六人的站姿,也是练家子。
停在半圆顶点的那辆豪华的黑色宝马轿车的前门终于打开,从副驾座上下来的一个与五十六人装束一致的家伙,恭敬地走到后车门打开车门,并且将手扶在车框顶上,防止主子下车时头碰到。
薛小霜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都怪那些写小说的、编剧、导演啊,把人民练成这样。
很明显,最后出场的这位穿着米白色长款风衣,戴一大大黑墨镜,留着时尚短碎发型,嘴角微露笑意,朝着台阶这边走来的是今天的正角儿。
钟宁禾当先下了台阶走过去道:“岳总,几天不见,你越来越有气场了,这是要做什么?”
那个十分装逼的岳总昂首挺胸,连墨镜都不摘,甚至或许都没有正眼看钟宁禾,而是向着台阶上薛继来这边道:“钟市长也在啊,小弟只是听人说罗青酒店住了一位武学宗师,是什么北拳的传人,小弟是醉心武术之辈,特来找北拳传人切磋切磋。不知这里那位是北拳传人?”
一百三十二我是老大还是你是
一百三十二我是老大还是你是
听说罗青市社会治安一团糟、黑社会猖獗,没想到猖獗到这种地步,连市长大人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任季年肩上的担子不轻,钟宁禾的日子也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过啊
钟宁禾陪着笑道:“瞧岳总说的,少林拳天下无敌,在武术之乡、嵩山脚下,那些小派拳法怎敢招摇?天下武术出少林,小弟只知道岳兄的少林拳世间无双、天下无敌。”看看,什么情况,市长还要给一个企业老板赔笑脸,好言奉承,还要自认小弟。
钟宁禾的确能屈能伸,但堂堂一市之长,当众当街向自己辖区一个企业老板赔笑奉承,这需要受多大屈
他实是无奈之举,姓岳的带这么多人来,而且各个不是吃闲饭的,就算说薛继来有两下子,双拳不敌众手,人家当街把他打一顿,等调来警察,姓岳的最多说是找薛家拳传人切磋切磋,也不能治人家什么罪。可是薛继来是自己结拜的二哥,他怎么可以让二哥在自己的地界上吃亏、丢这么大的人?所以,就算如何低眉顺眼、委曲求全,也要把薛继来等人安全送出罗青市。何况他还等着薛继来往罗青市投资呢。
岳总眼镜朝天,不屑地道:“可是我听说,前几天一位自称什么薛家拳传人的家伙在罗青市繁华街道喧哗叫嚣,叫嚣什么来着?”他做思索状,扭头看旁边黑西服白领带的跟班小弟。
小弟忙恭敬地道:“那人叫嚣,南有咏春拳,北尊薛家拳,还是什么薛家拳第十八代传人。”
岳总冷笑道:“莫非北拳第十八代传人只敢在不成器的混混面前叫嚣一下,这时候却只敢做缩头乌龟?”
该来的躲不掉,薛继来走下台阶,向着岳总拱拱手不卑不亢:“在下薛继来,薛家拳传人,只是练习家传拳法,并不是什么武学宗师,也无意争名夺利。”
薛小霜中心里夸自己老爸:光凭这个气势,这种平和的心态,这种临危不惧的镇静,称为一代宗师也不为过了,总好过那些眼镜朝天、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黑社会。
郑纭莲心里踏踏实实的认为薛继来真是武学宗师,薛家拳传人,身怀高深莫测的武功呢。她窃以为,如果薛继来跟这什么岳总过招,岳总绝不会是薛继来的对手,她担心就担心岳总人多势众,或许还带着家伙,到时候一窝蜂上,把薛继来给揍了。所以她现在一手捏着一把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岳总嗤之以鼻:“好个无意争名夺利在罗青市地界上打了人,还放出北拳的豪言壮语,敢问薛师傅,你这叫淡泊名利?”
薛继来苦笑了一下:“岳总要如何?”出门没看黄历,晦气。
“爽快”岳总笑道,“鄙人醉心武学,凡有高手到罗青来,一定要请教切磋一番,薛师傅既然自称北拳,就一定有北拳风采,鄙人愿意请教一二。”
看来今天薛继来不跟他动动手,他是不会放大家过去的,钟宁禾额头的汗都出来了,而岳总这里人这么多,他也无法公然打电话叫援兵。
想打架就直说呗,绕着圈子拽。既然无法避免,薛继来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向岳兄弟讨教一番。”说着抬手打算脱下外套。
岳总道:“慢着,薛总,既然要切磋,定然会有输有赢,咱们事先要定个说法。”
“什么说法?”薛继来问道。
“如果薛师傅今天赢了岳某,我甘拜下风、摆酒为你赔今天冒犯之罪,如果不才侥幸赢了薛师傅,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