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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口 口白色的墙壁,四周镶嵌着金色的浮雕吊顶,宽敞的窗户被正中央那根立柱分成左右两边,这根立柱的存在显然是为了设置那个魔法阵,四周的墙壁上全都镶嵌着用青金石拼接而成的魔法咒文,而天花板上那个金属丝编成的小吊灯显然是魔法阵的中枢。
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位年轻的王后陛下,瑞博的心中已然拥有了一些答案。
那糟糕的精神反噬,显然在他和这位王后之间构筑起了一道精神上的桥梁。
这位得里至王后能够知道自己脑子里面想些什么,这原奉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情,但是偏偏反噬令这位王后完全被自己所控制,这又不能不说是无比的幸运。
不过此刻瑞博最为关心的是,如何解除这种反噬。
虽然能够控制住王后,对于此刻的瑞博来说显然是一张非常有力的王牌,但是,他绝对不会奢望能够将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下去。
如果不能够令这位王后陛下恢复往日的模样,事情的真相仍旧会暴露,而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精神反噬的结果。
首无得知道这位王后陛下刚才到底对自己施展了什么魔法。
对于那既不用准备,又用不着念顷咒文的魔法,瑞博确实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利用卷轴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他绝对可以肯定,这位王后陛下刚才并没有使用魔法卷轴。
如果真的有一种秘诀能够做到和使用魔法卷轴一样瞬息施展魔法,瑞博倒是非常希望能够学会。
“我用的是魅灵。”正如瑞博猜想的那样,王后陛下毫无抗拒地将答案说了出来。
瑞博隐隐约约感到自己曾经听到过“魅灵”这个字眼,他在记忆之中努力搜索起来。
“魅灵是守护灵之中最为强大的一种。”那位已然失去自我意识的王后陛下的回答,令瑞博恍然大悟,此刻他已然回想起当初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字眼。
“守护灵是什么?”瑞博忍不住问道。
今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次那位王后陛下丝毫没有反应。
稍微想了一下,瑞博立刻醒悟过来,这位王后陛下显然属于那种拥有守护灵,而且令守护灵觉醒的幸运儿,但是并非是魔法师的她,对于自己拥有的力量,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
想到这里,瑞博立刻改变了一个话题:“魅灵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魅灵是守护灵之中的王者,能够操纵和控制其他人,没有什么人能够逃脱,除非对方拥有着极为坚定的意志和毅力,不过即便无法完全控制,仍旧能够做到有所影响,这样的范例只有一个。”王后回答道。
“那个失败的范例是谁?”瑞博问道。
“维朋,我的贴身侍卫。”
王后的回答立刻令瑞博想起了那个目光犀利,丝毫看不透实力的青年侍卫。
“宫廷之中的魔法师同样也受到你的控制?”瑞博猛然间想到刚才那令他感到无比困惑的事情,忍不住问道。
“是的。”王后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此刻瑞博总算明白刚才困惑他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眼前这位王后陛下肯定给予过那些受到控制的魔法师以精神方面的暗示,令他们对魅灵的力量视而不见。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瑞博忍不住问道。
“在我刚刚进入王宫不久之后。”王后回答道。
“你是否同样也控制了你的丈夫?”瑞博再一次询问道。
不过在提出问题之前,他已然猜到答案应该是否定的,要不然那位受到控制的得里至国王,肯定会在临死之前留下诏书,废除亨利德王子的王位继承权。
“无法控制,守护灵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便被布下过密咒,得里至的一些重要人物不会受到魅灵的控制。”
王后的回答令瑞博总算明白,为什么能够控制整个宫廷的她,却没有办法令国王和内阁受到操纵。
要不然得里至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内乱,只要内阁、几大兵团的最高指挥官、统帅部和参谋部之中的首脑人物全都被魅灵所控制,这个王国早已经属于巴世蒙大公所有。
即便有人能够看出这些人受到了控制,但是这些人身份高贵,根本就无法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他们受到控制的证据。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拥有守护灵?又是如何发现的呢?”瑞博试探着问道,这个问题十成之中有九成是因为他对此感兴趣,对于知识的渴望,原本就是他的天性。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表哥巴世蒙大公继承家主的位置不久,魔导士布雷恩突然前来拜访,他并非对表哥的爵位和权势感兴趣,令他在意的是我们身上所拥有的守护灵血魂。我的表哥巴世蒙大公因为年纪的关系失去了唤醒守护灵的最佳时机,而我成为了那个幸运者,不过就连布雷恩本人都未曾想到,我们所继承的竟然是守护灵之中的最强者——魅灵。”王后仍旧神情呆滞地说道。
对于那位被提到的魔导土布雷恩,瑞博丝毫不感到陌生。
他的老师玛世克魔导士曾经对他提起过几个魔导士的名字,其中只有一个并非佛朗士人,而那个人正是得里至的布雷恩。
而当他和那位王子殿下组成了那暂时的此刻已然近乎于破裂的联盟之后,更是从那位王子殿下和奥格大师口中频频听到布雷恩这个名字。
用奥格大师的话来说,仿佛没有布雷恩就不会有巴世蒙大公今天的成就。
瑞博从来没有想到,会从这位王后陛下的口中得知这对强大而又紧密的联盟最初得以结合的原因。
这不由得令他感叹,命运这件事情是如此微妙,一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小事,最终却会影响深远。
“我的那些东西是被你所偷定?”瑞博问道,这一次他完全可以确定问题的答案,但是仍旧忍不住问了出来。
“是的。”
“我的东西在哪里?”瑞博焦急地问道,紧紧地抓住了这位王后陛下的臂膀用力摇晃着问道。
“我将它们送往了我的表哥巴世蒙大公那里。”
王后的回答丝毫没有超出瑞博的预料之外,却仍旧令他愤怒地咬牙切齿。
那四样东西里面除了死神镰刀,他确实并不是太过在乎之外,无论是术士石版还是那个气态生命体,早已经被他看作是最为珍贵的财富,以及逃生保命的保障。
特别是那个气态生命体,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多少次因为这个桀骛不驯的家伙而得以保全性命。
和气态生命体息息相连的他,甚至已然将这个拥有着独立的思维和糟糕脾气的家伙当作是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如果说重要性的话,在瑞博心目中,那个气态生命体仅仅略微逊色于芙瑞拉小姐而已。
更何况还有那枚戒指,瑞博一直以来都将那枚戒指,看作是自己和那位传闻之中最伟大的魔法师开米尔迪特有所联系的证明,同样也是他最值得自豪的勋章。
一想到这些,瑞博更加怒不可遏。
看着那神情呆滞的王后陛下,瑞博努力压抑下自己的怒火,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思索起如何利用这送上门来的机会。
“有什么办法能够识别那些被魅灵所控制的人?”瑞博问道。
“没有,魅灵并非是魔法,正因为如此,魔法的力量对于魅灵并没有多少用处,只有精通预言术的魔法师,能够察觉到一些异样,不过也未必能够知道那是魅灵的作用。”王后说道。
听到这样一说,瑞博更加感到兴奋起来,此刻他彷佛看到胜利已然近在眼前。
曾经有过的那些仿徨和苦闷,突然间消失了许多,此刻瑞博唯一担忧的便是,失去了气态生命体的他,同样世意味着失去了最强有力的护身符。
虽然以往他也并非总是依靠气态生命体保全性命,但是气态生命体的存在毕竟令他安心许多。
放肆地坐在那位王后的身边,轻轻地掐着那丰满柔润的乳房?享受着报复的快感,突然间瑞博感到自己舒服了许多。
仔细地凝视着这位年轻王后的睑颊,毫无疑问这是他所见到过最美丽的女人之一。
如果说芙瑞拉小姐拥有着与众不同的妖艳,以娇媚令他难以忘怀的话,那另外那位此刻正在佛朗士王国焦急等待着产下婴儿的女王陛下就是用那庄重高贵的气度让他陶醉。
但是无论是芙瑞拉小姐,还是另外那位女王陛下都没有眼前这位王后陛下那样神秘而又奇特。
在她的身上,瑞博同时能够感受到许多与众不同的特质。
那一丝少女的娇憨以及眼神中时而闪烁着的狡诈的目光,常常令瑞博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此刻在亨利德王子殿下身边的那位曾经是他梦中恶魇的公主殿下。
但是转眼间变成的成熟女性的味道,又令瑞博感到迷惘,这种感觉芙瑞拉小姐和另外那位王后陛下从来未曾给予过他。
虽然当初匆匆一瞥令他感觉到这位王后陛下肤浅而又高傲,这曾经令他感到很不喜欢,甚至令他猜想,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王后陛下才会在面对纽的那位高明的母亲的战场上失利。
不过当这位王后陛下正义凛然地站立在愤怒而又暴躁的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她所表现出的那种风度,又足以令他钦佩。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愚蠢还是睿智?高贵抑或是低贱?鲁莽或者谨慎?
瑞博实在有些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眼前这位年轻王后的真正人格。
这交织在一起的截然相反的品格和特征,令这位王后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虽然瑞博并不认为自己已然深深着迷,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受到了吸引。
正因为如此,一个大胆而又放肆的念头突然间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不知不觉之中,瑞博已然将手掌贴在了这位王后陛下的小肚子上。
令他感到烦恼的是,这位王后陛下身上穿着的并非是“女人的狡诈”,不过那紧贴的薄薄的丝绸,仍旧足以令他感觉到那柔软富于弹性的肌肤。
摸上去的感觉和抚摸芙瑞拉小姐以及另外那位王后陛下有一些明显的不同,瑞博猜想这或许是因为生养过孩子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那个被生下来的正是那位曾经令他头痛不已的公主殿下,瑞博更加坚定了他报复的决心。
他早已经从过往的经历之中知道,报复能够让他所沉迷的那种游戏显得更为有趣和刺激。
“你要牢牢记住,但是别显露给任何人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深深地爱着我,你是我最为可爱的女奴,你绝对不会背叛我,充当我的眼线,将所知道的一切都暗中传递给我。”瑞博凑到王后的耳边低声说道。
令瑞博感到讶异的是,王后的神情突然间变得极为古怪,仿佛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又仿佛感受到极大的痛苦。
这让瑞博感到无比担心,或许他刚才所下的命令,让这位精神受到反噬的王后难以接受,而即将清醒。
瑞博无从得知,这位王后清醒过来之后,是否仍旧记得刚才的那番谈话。
这或许会成为一个极为糟糕的意外的开始。
正当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间那位王后陛下缓缓说道:“我无法爱另外一个人。”
看着那呆滞和木然的眼神,瑞博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个为你所爱的人是谁?”
“我的表哥巴世蒙大公。”
王后的回答,令瑞博微微一愣,紧接着他又感到无比的滑稽,当初在佛朗克的时候,他已然注意到那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对于她的哥哥亨利德王子所拥有的那份不正常,绝对不会为世俗所接受的感情。
现在看来,这份畸形的爱情,和那诡异的性格一样,同样来自遗传。
“做我的女奴,对我俯首帖耳,绝对不背叛我,充当我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