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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魔法典籍之中和灵魂有关的只有四分之一,而真正对于他有所帮助的,在瑞博的猜测之中甚至不到百分之一。
瑞博非常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物,更知道他需要些什么。
他并非是真正的魔法师,而过往的经历更告诉他,真正实用的或许就只有一两种魔法而已。
与其像其他魔法师那样掌握数百种魔法,还不如精通几种最有效而又不为人所知的力量,这将成为他的杀手招。
将那些宫廷侍从全都挥手斥退,瑞博悠闲地躺在了吊床之上,信手拿过了一本厚厚的魔法典籍,皮质的封面上绘画着代表诞生和死亡的符咒。
这正是他此刻感兴趣的内容。
瑞博正打算开启书册,突然间他听到了身后的榕树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声音。
看了一眼仍旧有一丝微亮的天空,没有想到他期待的时刻会这样早到来。
难道是那位刚刚失去了丈夫的王后陛下饥渴难忍,还是因为对手打算尽早发动那针对自己的阴谋?
轻轻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瑞博朝着木屋走去。
拉开床将墙壁上那块不为人知的木板轻轻移开,令瑞博稍稍感到安心的是,他所看到的确实是那位美艳迷人的年轻王后。
不是一个冒牌的替身,这令他感到安心了一些,至少没有用替身便可以证明,这不会是一场低劣的骗局。
瑞博对于高明的陷阱一向不太担心,因为他非常清楚高明的陷阱就彷佛是艺术品,而一件艺术品自然不会显得太过血腥。
将那位年轻的王后轻轻的从暗道里面拉了出来,瑞博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让隐藏身形的“瘟疫”穿过暗道守护在另一端的入口。
“时间是不是还太早了一些?”瑞博微笑着问道。
“噢,我已然等不及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我有很好的借口声称自己精疲力竭,你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多么的难熬。”那位王后满脸羞涩地说道。
看着那脸上的红晕以及眼神之中的期待和渴望,瑞博无从得知,这到底是因为那魅灵给予的精神暗示,还是这位王后陛下原本就是风流浪荡肉欲的奴隶。
不过有一件事情他知道得非常清楚,等到过了今天晚上,当这位迷人的美女从这座小木屋离开的时候,不但她的肉体将被彻底征服,她的意志也将成为欲望的俘虏。
“欢迎您来到这欢愉的殿堂,快乐的时光从现在开始,您将获得您从来未曾拥有过的经历。”瑞博微笑着说道,他的微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一个翡翠雕刻而成的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中,粉红色的药膏被轻轻地挑了出来。
“这是我打算献给您的礼物,它的名字就叫做天堂的晚霞。”瑞博轻笑着搂住了年轻美艳迷人的王后,他的手已然搭在了长裙腰际的扣子上。
一颗扣子被轻轻地解了下来……
第一O二章
阳光透过那茂密的树冠将星星点点的光芒洒落在地面之上,斜伸而出的树枝下吊挂着一张矮床。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高高一叠书本,这些书本之中大多数拥有着厚实的皮质封面和泛黄的纸张。
一个少年正悠闲地斜躺在矮床之上,快速地翻阅着手里的书籍。
在他的身边看不到一个人影,不过在远处的角落里面,却隐隐约约藏着一些好奇的眼睛。
“这个家伙是否真的在阅读?”
“应该是装装样子吧,那样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是在阅读,就算是将每一个字扫一遍根本不加以辨认,也不可能仅仅只用这点时间。”
“但是装装样子的话,有必要装这样长时间吗?已经快一个星期了。”
“是啊!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在阅读,更令人奇怪的是,没有人看见过他睡觉,有哪个人听说过魔法师不需要睡觉的吗?”
“别忘了他可不是普通的魔法师,他是佛朗士王国的教导者。”
“教导者难道就不需要睡觉?”
“这……不知道开米尔迪特是否能够做到这样。”
“噢,但愿你的意思不是在说,这个家伙拥有开米尔迪特一样的力量。”
“现在或许没有,将来就很难说了。”
“为什么不趁现在杀了他?他昏迷的那段时间,显然是最好的机会。”
“难道你忘了他曾经威胁过的那些事情?谁知道他被偷走的那些东西是否仍旧在帕琳?又有谁知道,他受到致命攻击,是否会产生同归于尽的念头?”
“……”
正当那些好奇的宫廷女宫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看法的时候,突然间从远处飞快地跑过来一位身穿节日盛装的贵夫人。
“噢,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那个用不着睡觉的怪物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吗?”那位拎着长裙急匆匆跑来的贵妇人满脸兴奋地说道。
“快说啊!别吊人胃口了。”立刻有人埋怨着说道。
“巴世蒙大公来了,哦,他还带来了许多礼物。”那位前来报信的贵妇人说道,她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笑意。
“啊——”一连串尖叫声立刻在那群女人之中响了起来,此时此刻这些宫廷女官们就彷佛是即将获得奖励的女学生一般显得高兴异常。
轻轻地合上了手里的书,瑞博朝着远处看了一眼,那些原本正在监视他的女官们异常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稍稍闭了一会儿眼睛,瑞博试图让那微微发胀的脑袋稍微舒服一些。
这个偶尔发现的“百倍”,确实是一个有用的守护灵,唯一的缺点便是太过耗费精神。
瑞博实在有些难以想像,如果异世界的共鸣本质并非是无中生有,他是否能够支撑得住如此巨大的消耗,或许早已经因为精神力下涸而变成一个白痴。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得里至人才没有得知“百倍”的存在,传说中当初进行试验的时候,有许多实验者精神失常并且死亡。
无从得知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因为获得了“百倍”这个极为有用,但是世异常危险的守护灵而变成白痴或彻底疯狂。
轻轻转动着手指,无数纤细的红丝凭空出现在瑞博的手指尖端,这些红丝扭曲缠绕在瑞博的手指之上,缓缓地绕在一起变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透明珠子。
这颗美丽却显得诡异的珠子,便是封印着“百倍”的血魂珠。
此刻他所施展的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魔法,众灵术对于研究精神、预言和死灵的魔法师来说,全都是最基本的魔法。
用聚灵术操纵血魂珠同样不是瑞博的发现,那是他从一本叫做“异类魔法载录”的典籍之中看到的内容。
得里至人显然早在几个世纪以前便已然发现,用众灵术操纵血魂珠可以在几个人中间分享同一个守护灵的力量,不过这个在瑞博看来无比重要的发现,却被得里至王国的魔法师,看作是毫无用处的东西被扔在了一边。
瑞博感到无比庆车,那本魔法典籍被放在了最为表面的地方,以至于第五本阅读到的就是这本典籍。
更令他感到庆幸的是,试验居然如此成功。
那颗已然凝众成形的血魂珠被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瑞博取出了另外一颗血魂珠。
此刻他所需要的是强大的力量,虽然不知道那些宫女和女官们为何匆匆而去,但是瑞博隐隐约约感觉到平静的日子已然过去。
将另外那颗血魂珠轻轻地放在额头上,瑞博稍微用力压了一下,血魂珠缓缓地消失在额头之中,那副模样显得诡异而又恐怖。
随着那枚血魂珠的消失,瑞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有些发热,肌肉开始不自然地紧绷和放松,还有那四周的景色也仿佛发生了变化。
踏着整齐的步伐朝前走去,只见那每一次跨步仿佛是比着直尺量出来的一样,丝毫没有变化。
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瑞博知道这是他以往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凯尔勒曾经告诉过他,当他能够纹丝不差地做好每一个动作,就是真正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杀手的时候。
在此之前,瑞博从来未曾想过能够获得那位杀手之王的认可,但是此刻他却拥有了那么一丝信心。
同样寄宿在他意志之中的“战灵”也令他拥有了一丝勇气,去面对一切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大客厅仍旧是那座大客厅,但是和那天欢迎他的晚宴完全不同的是,此刻这里充满了欢欣和喜悦。
那些在宫廷之中有些地位的女官和侍从们全都众拢在这里,从她们脸上那显露出的喜悦和兴奋之中,瑞博丝毫没有找寻到一丝虚假和刻意做作的痕迹。
如同众星捧月一般被围拢在正中央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老者,在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到得里至贵族那常见的高傲,那自然的微笑和瑞博曾经看惯了的拘谨的严肃显得如此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位正不停的和每一个人打着招呼的老者,瑞博最初看到的时候,几乎把他当作是埃克特。
那谈笑风生的模样,确实和埃克特有几分相似,更相似的是此刻这位老者分发礼物的样子。
和当初埃克特从皮顿回来时的场面几乎一模一样,这位老者显然同样也是一个精通如何给大家带来快乐的高手。
当然,从他的手中分发出去的礼物,不可能像埃克特当初送给管家先生的帽子那样寒酸,不过在瑞博看来,这些礼物也并非是什么稀罕而又珍贵的东西。
但是从那些宫廷女官和侍从兴奋的模样,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些礼物确实今她们感到高兴无比。
看到此情此景,瑞博更感到担忧起来,虽然只是刚刚见面,但是他已然感受到这位大公是个相当高明的人物。
无论是埃克特还是海德先生都曾经教过他,应该如何在刚见面的时候给予对方最为完美的印象,而赠送礼物显然是最有效,同样也是最能够显示出高明的手段。
埃克特甚至告诉过他,如果将一个精心布设的骗局当作是一场精彩的演出,送礼无疑便是开幕第一场戏中用来吸引观众,让他们希望继续看下去的亮点和小高潮。
当初给予他的试练,令他敲开那不属于他的世界的大门,不就是一件小小的不起眼的礼物。
一个真正懂得赠送礼物的奥妙的人物,绝对是可怕的擅长把握和揣摩人性的高手。
看到此情此景,瑞博立刻将身体隐藏在了一根立柱的后面,他打算好好观察一下眼前这位老者。
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位光彩照人的老者实在太过显眼,以至于瑞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人。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站立在巴世蒙大公身逞的那位年轻的王后。
此刻的王后显得容光焕发,只有瑞博最为清楚,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因为在他原本的预料之中,这位王后陛下不到下午根本没有办法起床。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位王后,轻轻勾住巴世蒙大公的那纤细娇嫩的臂膀,令瑞博感到微微有些嫉妒。
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在艾黎俊丝小姐身上品尝了第一次的失败之后,这位年轻美艳的王后是第二个没有让自己彻底征服的女人。
正当瑞博微微有些失神的时候,他突然间感觉到一缕投射过来的目光。
渐渐走近过来的巴世蒙大公,让瑞博知道,此刻再继续隐藏下去显得没有必要。
眼前这位老者脸上显露出的是一副仿佛见到好友一般的微笑,瑞博清楚自己总不可能板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作为埃克特的学生,装出任何模样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此刻最合适的无疑是慕名已久的表情。
毕竟曾经站立在亨利德王子殿下的阵营之中,实在无法令人相信,现在他和眼前这位老者会成为亲密的朋友。
但是慕名已久的表情最合适不过,谁说只有朋友才能够互相倾慕?势均力敌的对手显然更有理由向对方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