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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其他同伴吗?”杜玉心只能根据他这话问。
“不要问。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对方顿了下以后,说,“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刚才,叶思泉和陈瑗瑗对话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名字,所以这个男人不知道她名字。上次她是无意闯入案发现场,因此对方也不可能知道她名字。但是,他们既然选择了通过她去袭击人,应该知道她名字。
杜玉心有些疑惑了:“你说我的名字,你们不是应该知道吗?”
“不,我是问,你以前的名字。”
以前,以前她没有被杜宇他们收养的时候,他想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区别你和你体内那颗心脏。”
杜玉心,杜玉心,玉心玉心,对了,她的这个名字之所以变成了玉心,都是因为她被杜宇收养以后的事了。杜宇和初夏,让她有了移植心脏的机会。可能对方都了解了这些,认为她的名字,其实该包含了那颗心脏。
“我不知道。”杜玉心坦诚地说,“我需要回去问我父母。不过,我不确定是否还记得。”
“那好吧。”
“我有个条件,让我把我同伴带走。”杜玉心继续谈判。
“我说了不可能的事。”
“他不是被你打昏了吗?什么都不知道。没看见你,连听见你声音的机会都没有,不会泄漏你任何的秘密。”见对方听了这些理由还不为所动的样子,杜玉心不得使出了杀手锏,“我告诉你,如果你不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不会走,到时候,你的同伴回来,会怎么对付我。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听从你的话。”
对方听见她这句话以后,俨然有些恼,粗重的呼吸声彼此起伏,紧接,一句喃喃出来。杜玉心听着有点模糊不清。好像对方是这么说的:这个个性还真像她,难怪。
难怪什么?难怪这颗心脏移植到她体内以后,是那样的契合,基本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一般做过脏器移植的病人,多少都会有些可怕的排斥反应。可她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现在,很健康吗?”那个男人,问。
“是的。”杜玉心得给他吃颗定心丸,这有利于他情绪好的时候,愿意主动接受她的条件放他们都走,“很好,这颗心脏,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跳的很好。”
“好。”那个男人果然松口了,“你带他走吧。”
得到这句同意,杜玉心在黑暗里摸索着,根据对方给出的指示,摸到了放在客厅里的皮沙发。受到袭击之前,叶思泉坐在这个沙发上。接着,她摸到了躺在沙发上的人的头。在叶思泉的脸上摸了一阵,摸到他鼻子时,感觉到了呼吸。
人活着。
杜玉心把手插进他腋窝里,可以说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个高她有足足一个脑袋的少爷,倚靠在了自己身体上,拖着走。
由于时间紧迫,黑暗里的那个男人,看着她举步维艰的样子,终于走了出来帮忙。一只手拎住叶思泉的两条手,轻轻松松地将其像包袱一样背了起来。然后,带着她快速走到了后门。
打开后门以后,果然见到门口即停了一辆车,是一辆普通白色的小面包车,由于款式大众化,很让人能留意上。
打开面包车门,男人把叶思泉扔到了车上。
此刻,后门外面的马路上,一样是路灯都不见一个,黑漆漆的。
杜玉心根本顾不及往回看,或是去看那个袭击他们的凶手,生怕对方关键时候反悔了。打开另一边车门,果断坐上驾驶座,看见了插在钥匙孔里的车钥匙,一转打动起火,接着踩足油门趁着夜色开着面包车,直冲出去,快速离开这片黑暗。
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杜玉心脑子里,只有当面包车一直开,开到了一个终于有红绿灯的交叉路口的时候,方才想了起来。
对了,她该第一时间报警的。还要把叶思泉送到医院去。
拿出手机的手指,这会儿终于知道抖动了。这个坚强的姑娘,其实内心里并没有那样强大。她终究是个人,不是机器。
事后的惊惧,让她全身冒冷汗,按着手机号码的手指,抖个不停。一连接连按错了好几个号码。
到了最后,终于让她拨对了一个。
此时此刻,陆征在酒店里,和吴正淳他们在连夜加班。白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可是,他们的工作并不能就此停下来。
吴正淳聚精会神工作了一阵,拿着杯咖啡出神的时候,突然瞅着陆征说:“你和杜玉心,怎么谈的恋爱?”
“就是,刚好觉得对眼。”陆征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不用许多考虑。
“你喜欢她吗?”
“我觉得,我是不止喜欢她。”
吴正淳冲他惊讶地眨下眼的样子。
周司晨哧的一声,上次刚辩论过,也就不和陆征再吵了。
吴正淳像是被他这话给苦恼到,说:“杜玉心能理解你,为什么晏子不能理解我呢?我做错了什么事。你初恋都没有死呢,我初恋都是死了的。”
“可我理清了感情。你却在潜意识里留恋过去,正因为她死了,成为了不可弥补的遗憾。你的心里始终没有办法释怀。”考虑到这两个人多少都与自己有点关系,陆征实话实说。
果然吴正淳被他这话仿佛刺中了心里的自尊,差点恼火地要跳起来骂人。
周司晨不说话,因为他知道,陆征的话是对的。
“你最好弄清楚了自己要什么,才去找晏子吧。否则对晏子是很不公平的。”陆征严肃的声音像是警告。
吴正淳抽着嘴角。
手机的声音,哗哗哗响。
陆征见是蒋西打来的,接了起来问:“是不是问我回不回家?我本来想回去吃饭的。但是刚好要加班,我和我妈说了,给南南姐买的菜你们都吃了没有?”
“我知道你和你爸一样,工作至上。”蒋西撇着嘴角,“刚好,南南是你们这一派的,肯定不会说你们俩。我是想问你另一件事。”
“什么事?”
“你知道——”蒋西突然有些磨磨蹭蹭的,难以启齿,也不知道陆征已经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刘明明吵架的事。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陆征说。
“刘明明,是不是和叶思泉在一块?”
“什么?”陆征好像听见了天下最不可置信的一条新闻。
不说刘明明是蒋西的女朋友,叶思泉对这个事也是都知道的,根本不可能当这个男小三。况且,刘明明那种,家世是不错,可是在高傲的叶家大少眼里,好像还不上档次。
“哎。刚刚有人给我发了张照片。像是有意刺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朋友帮她发的。我就想,你和玉心近来正打得火热,能不能帮我问问实话。”
蒋西唠唠叨叨的声音传过来,陆征终于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了,嘴角一勾:“行。”
“征征,第一次发现你是天下大好人!”蒋西感动。
包子只记得,这个西西表哥从小欺负他到大,好在这回终于有人可以代替他整西西了。
挂了蒋西的电话,刚找着她的号码,一个电话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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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找到她
陆征明显一愣,想她几乎不会主动过给他电话,一个突闪而过的念头,把他的心头瞬间揪紧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在他身旁的吴正淳和周司晨,都看见了他脸上明显划过的表情。
急忙按下电话之后,只听对面一串类似虚弱的声音传过来:“快过来。”
“哪里?”陆征问的时候,一边是快速地从椅子里站起来,一直往门口从走到打开门之后跑。
吴正淳知道事情肯定不对了,着急地跟着起来。周司晨只要想到有可能和杜玉心有关,倒也不是那样反感,拿起椅子上披着的大衣跟着下去打探究竟。
无疑,吴正淳房间里的动静,惊动到了隔壁的章雪策。
章雪策打开房门走出来,见他们急匆匆往哪个方向去,在吴正淳背后喊:“出什么事了?怎么像是着火了?”
吴正淳根本都没有心思和时间回头搭理他。
眼前跑在他前面的陆征等不及电梯,迅速打开了楼道的门,沿着楼梯几步一个阶梯地跳跑,几乎像是不要命的,一面对着电话里说:“你听我说,你不要挂我电话,知道吗!”
那声音,犹如咆哮一样对着对面的人说。
吴正淳几步一跃,跳下去,结果无疑是落到最末那个台阶上没有办法站稳的时候,崴到了一只脚踝。周司晨见状赶紧跑下去,扶住他:“淳哥,别追了!”
是因为看见陆征已经像是疯子一样的速度,是人都追不上。
章雪策反正看着他们的情况不对,可能是看热闹也或许是其它原因,出了房间,一路赶了上来。在看到吴正淳脸上因为崴脚痛苦的表情时,显得很诧异:“你这是追谁呢?这么拼命?!上回你女朋友跑,都不见你这样追。”
吴正淳好像是被他这句冷嘲热讽的话激怒了,没顾得上周司晨要给他冷敷脚的手,两只手伸过去,直接抓起了章雪策的衣领。
章雪策一愣,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这样可怕的表情,给生生地咽了口水:“你,你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回来?你说!老怀说了,你以前都基本不会考虑回来的,怎么突然间想到回来了?!为什么!”
吴正淳的吼声犹如气浪,直喷到章雪策的脸上,像是惊涛骇浪要把章雪策吃了。
章雪策的黑框眼镜被他喷到都是雾气,模糊成一片,外面的人,反而看不清楚他眼镜下面的表情。
周司晨先是一样被吴正淳反常的激烈反应给吓到,接着,略带沉思的眸子,审视地望向章雪策的脸。
过了会儿,章雪策的手放在吴正淳抓他衣领的手上,突然加重力气地一拽,把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揪了下来,拿手又扯了下被吴正淳揪歪了的领带,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国内发展这么好,那么多的海龟选择了回国发展,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你确定,只是这样的理由?”吴正淳的眸子宛如黑暗的海底那样深,声音一样低沉,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温文和善老好人的吴正淳,“我必须先告诉你。( )她当初,把器官捐献出去了,有多不容易你该知道。那是延续她生命的一种方式。如果你想——”
“我想怎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放不下她的人是你,不是我。虽然我回来后,有故意在你面前提起过她,但只是悼念一个老朋友那样的情感,反倒是你,每一次遇到她的话题,不是避而不谈,就是突然激烈反常的情绪。”章雪策使劲儿揪了揪脖子上的领带,“不管你怎么说,你怎么怀疑,可你不要忘了,我们都不知道她的器官给了谁。会不会中间出什么意外导致捐献不成功都不知道。”
吴正淳沉默着。
周司晨拧着眉头,感觉整件事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雪策看着他们两个,尤其在吴正淳脸上瞅着,接着低了声音像是缓和了问:“是不是,有人出事了?”
吴正淳猛地抬起头,眼珠子像是要瞪他。
“看来我猜的没有错。”章雪策从他的反应都看出了答案,摇了摇脑袋,“是什么人?需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上什么忙?”吴正淳质问。
“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可你知道,我养父,倒是个挺有影响力的人。”
“你养父——”吴正淳拧眉毛像是在努力回忆其中的细节。
“嗯。他以前在国内,经营过生意,生意做的挺大,人脉,到现在都保留一些。”
吴正淳听他这句相当于没有说的话,转身不管他,瘸着崴脚的腿,往前走。周司晨在旁边搀扶他。
章雪策在后面喊:“你是不是觉得,找陆委更可靠?”
神经病。吴正淳脑子里只能蹦出这三个字眼。
周司晨扶他来到酒店的医务室,找药酒给他推拿崴脚的地方。
吴正淳则催促他打陆征的手机。
对此,周司晨不得不说:“我现在打他的手机,肯定也不通。哪怕通了,他不一定有空有心思回答我们的问题。”
“打了再说。”吴正淳坚持。
周司晨突然把药酒往桌子上一摆,冷静道:“淳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怀疑,杜玉心体内那颗心脏,是你初恋的女友捐赠的?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怀疑上的?不是接受捐献患者的名单,不可以被外人知道吗?”
“我是不知道。”吴正淳低着头说。
“你不知道,你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给怀疑上的?太奇怪了!”周司晨用批评的口吻说他,“你自己是医生,移植器官的病人应该见过不少。你不可能每见一个移植了心脏的人,都怀疑是她吧?”
“我怀疑是她,是有理由的。年纪,年份,都差不多。而且,国内当时,做心脏移植手术的,由于可供捐赠的心脏器官极少,一年不下这么几例,很难有错。”
周司晨一下子没了声音。
吴正淳知道他开口肯定还要说什么,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