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实际上有老板的交代,服务生早认识君爷这位贵客了,只是一些话受老板嘱咐,要当着所有人说:“这里有一张会员金卡,是我们老板赠送给6先生您的,请您先签收。”
“有了这张会员金卡可以打折头?”既然是妹妹有意送的,君爷当然收下,接下妹妹来的挑战书,拿起笔签了领卡的名字,指尖夹起卡扬扬,“打多少折?五折吗?还是五折以上?”
听到领导非要提五折以上的事情,赵文生没有忘自己夸下的海口,对服务生说:“五折以上的,到我这里结账。”
“我们这里老板有规定,若要用6先生的卡实行优惠卡结账,必须要6先生自己付款。”服务生始终保持着和蔼礼貌的微笑说。
君爷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妹妹是有意要刁难自己的,他倒想看看是多少钱。
“多少钱?”
“1分钱。”
“多少?”
敲打桌面的指尖赫然停止。
三张桌上吃水果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1、分、钱。”服务员用最标准的普通话,最缓慢的度,圆润清晰地吐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认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怎么会是一分钱?”
个个十分困惑。
君爷生冷的目光打量起了服务生,他不喜欢有人和他开玩笑,哪怕是他妹妹指派来的。他又不是没有带钱。
服务生捏了下嗓子,似乎对付这种场景之前已经做过多种训练,面对君爷的冰冻攻势抵御下来了,将老板的命令持续进行:“6先生,你们今晚的消费总额是十六万七千三百六十七块。我们老板赠送您的会员金卡是可以打到o。oooooo1折,这样折算起来,我们最多只能收你人民币最小面额的一分钱,作为财务记账。”
众人张大的口,都可以塞进了鸭蛋和拳头。
这个服务生说得如此清楚明白,没有人会再认为自己是听错或是对方在开玩笑。
o。oooooo1折的会员金卡,绝对可以登入史册和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哧!
姚爷率先背过身去,忍着全身止不住的笑意:
这场兄妹之战果然够精彩!
不枉他非要亲临现场看这场戏。
比起姚爷,赵文生和陈孝义是想笑不敢笑,那是忍得更辛苦了。
眼瞧君爷那张脸,何止是铁青,是头顶冒乌烟。
行啊。
他妹妹现在是大老板了,请他这个哥哥吃一分钱的盛宴,他该高兴才是。
“一分钱是不是?”爽快地掏出腰包,打开后,一看,都是百元大钞。
记起,今天想着或许会被妹妹宰回一回,要逞哥哥的威风,都拿的大钞来。
别说一毛钱,连个一块钱都找不到,只能抽出张十块,递到服务生那里:“找吧。”
“没有的找零钱,先生。”服务生拒绝了接受这张十元钞票,只要那一分钱的硬币或是纸币。
君爷这时浑身一抖,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妹妹的圈套了。
吃这一分钱的折头菜是便宜,可是要拿出实际的一分钱来付款,可就不容易了。
“那就不要找了,其它的钱给你当小费。”现在君爷巴不得拿几千块钱砸在服务生身上让他走,避免在妹妹设下的圈套中越陷越深。
然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妹妹非就只要他这一分钱。
服务生不收,严正声明这里没有个人会收他多余的一分钱,只要一分钱。而且如果他付不出这一分钱,等于是在这里白吃白喝,不能走。
姚子业等人,看戏看到这,见君爷实在是被困住了,也就都笑不出来了。
陈孝义与赵文生交流起精彩绝伦的眼色:
都说君爷狠。
看起来君爷这个妹妹比君爷更狠,更狡猾。
除了君爷被饭馆扣押以外,其余三十五个人全部出动,慌慌张张跑出饭馆,寻找去找那一分钱来为君爷还债。
整整过了一个钟头,才有人奔回家找收藏古董的爷爷要到了一个一分钱硬币,满头大汗跑回来为君爷付了款。
而在这一个钟头内,某人是第一次尝到了形同“坐监狱”的感觉。
最悲情的是,只是因为一分钱欠债。
说到外面去,全世界都会笑死。
一分钱硬币,嘭,拍到服务生的掌心上。
君爷顶着大黑锅。
一群部下,为他找到一分钱后,个个都是又忍得要内伤。
“对了,6先生。”服务生在君爷走出包厢的时刻,不忘转告老板的最终嘱咐,“我们老板要我们记得告诉你,你只要你本人带着这种卡,无论到我们哪家饭馆吃饭,都能享受到这个o。oooooo1折的特别优惠。”
所有人垂涎的目光望过来。
没有人不会不想吃免费午餐。
芒刺在背。
冷眉狠狠地一皱。
狠!
算他妹妹狠!
够狠!
“算计”他一次不够,还要“算计”他永远。
冷眉一撇,极其不悦地看向在旁直不起腰的人:姚爷是笑得肠子都抽筋了。
说回来,他妹妹是让他大开眼界:
竟然不小气了?
想到他妹妹现在在家或许都笑得和姚爷一样抽筋,脸上再降三道黑线,开车急奔回家。
家里
蔓蔓和老公是吃完饭闲着没事,今晚熄掉了灯,窝在客厅里看大片。
近秋了,怕老婆着凉,给老婆腿上盖了张毯子。
又怕老婆怀孕期间维生素c不足,削了两个苹果,切好搁在盘里端出来。一切准备就绪,摩拳擦掌。
蔓蔓问了:“你是买了什么碟片?”
“没有买,你不是怕乱花钱吗?”蒋衍很体贴老婆想省钱的心思,尽可能配合,拿了个电脑连上电视机说,“下载了可以连接到电视看,免费的。”
等一部老掉牙的国产片出现在屏幕上时,蔓蔓小讶:“非诚勿扰?”
“你不是没有看过吗?”
“我是没有看过。”
既然都没有看过,这对小夫妻,都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不忘拿牙签叉上苹果喂老婆吃,继续打听:“你究竟给大舅子弄了什么圈套?”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都说了不会给他下毒药。”看得正在兴头上的蔓蔓,挥着手要老公别像蚊子嗡嗡嗡。
老婆这意思是绝不会整死大舅子。
蒋衍心里安了些。
却万万是不会想到,他腹黑的媳妇是不会整死大舅子,但能整得大舅子死去活来。
君爷开着车回家,叫做一路狂奔,搭他顺风车的,都可以被他吓出心脏病。
车,刚在大院里面刹住,君爷跳下车后,把钥匙扔给其他人锁车,一路是直冲向了楼上。
跟在他后面的人见他这样子都挺怕的,一个个慌张跟上,怕出什么事。
哪知道,君爷上了楼梯后,站在妹妹的屋门前,犹豫了好久都没有敲门,后来竟是把耳朵凑近了门前听墙角。
“6君。”姚爷总不能跟着他一块搞窃听,小声地提醒,“怎么了?”
“他们在看片。”君爷说。
他一刻是要闯进门里去,今晚被人整蛊成这样,前所未有,一肚子火。然而,在听到屋里一串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后,他这个主意立马风消云散了。
他妹妹现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想听到的——她的笑声。
招呼姚爷进了自己屋里:“你还记得她小时候笑的样子吗?”
“记得。”姚爷笑吟吟的眼眸弯成小桥一般。
他回忆,回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抓着自己小手,那时候她笑连颗乳牙都没有长出来,但是,咯咯咯,笑起来,现在回想,未免不是像个小巫婆。
这次他输得心服口服。
“明天,你陪我去给她买些衣服。”她请了他吃这么大一餐饭,他这个做哥哥小气可不行。想起范慎原上回给她买的衣服,这心里一直都痒痒着呢。
“行。”姚爷一口答应。
这边,看片的小夫妻,其实都听到了两爷跑上楼的脚步。
“我说,你好像把大舅子整的不轻。”以蒋衍当兵的经验,还是能听出大舅子听墙角的动静,一双熠熠的眸子对准老婆。
“他不是没有进来吗?”听到她哥的脚步声离开,蔓蔓的口气又漫不经心了。
刚才,她哥冲上楼梯的声音,其实把她差点吓死。
不是让他只掏一分钱吃饭,他都不满意?
从媳妇这里撬不出口风,改天找其他人打听也可以。蒋衍这么想,刚好来了通电话,接起来问是谁。
“蒋中校,还记得我不?”陈孝义的声音从电话对面传来。
蒋衍立马想起,跳起来,在客厅里面来回走着说:“陈少校,你到京城了?”
“是,今晚和领导去吃饭,刚好去了你媳妇的饭馆。”陈孝义意味深长地开了句玩笑,“不知你媳妇能不能也给我办张会员金卡,打的是o。oooooo1折的折头。”
原来媳妇是这么整蛊大舅子的。
蒋衍眯眯地笑了:“我恐怕我媳妇帮你办了,你也不敢要。”
“说真的,我还真不敢要。”陈孝义这话是当真的说。
瞧君爷那个下场,谁还敢要。
天下的免费午餐,拿到手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要不,明天来我家?我媳妇不给你办卡,但给你做顿饭吃是没有问题的。”
“可以。”
听老公说完电话,蔓蔓问:“谁呢?”
“一个好哥们,叫做陈孝义。”蒋衍道,“约好明天他来我们家吃饭。”
陈孝义,这名字听起来有些熟悉。
蔓蔓扶着额头想了想。
老公这边打完电话,轮到她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看,是方敏的来电显示。
蔓蔓以为方敏是来和她约产检时间,拿起手机就说:“方医生吗?上回你说要给宝宝再照个b,是不是这次可以做了?”
一秒钟,两秒钟,几秒钟过去,对面都是无声。紧接,咔,竟然断了。
【172】怀上的事被知道了
黑暗里,一个巍巍颤动的身影,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手机,十只指甲都能在坚硬的手机外壳上扣出个洞。舒槨w襻
“手机好像是落这里了吧。”门口忽然传来一声。
裹着被子的影子忙把手机扔到了桌上,把头埋进了被坑里。
蔓蔓家
“怎么了?”
蔓蔓是拿着被挂掉的地望过来,搁下了手机:“方医生不知是忙还是怎么的,没有说话就挂了线。”
“是吗?”
这么奇怪的事?
方敏是君爷的下属,向来对蔓蔓是礼让三分,主动打电话来又挂掉电话?
深思上后,伸手拿过老婆的手机再拨打方敏的电话,这回是忙音不通。
“算了,可能方医生正忙着。”蔓蔓要老公别忙活。
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蒋衍再拨了一次,这一次,有人接了电话,自称是个护士,刚好方医生的手机搁在她那里保管。
“方医生忙着呢,她手机落在我这里了。”
“可她刚打电话给我太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啊?刚才这手机有打电话打给你们吗?不好意思。可能碰到按键了。”
“是吗?可我再拨了一次,又是你们对面在通电话,不通。”
“是线路不好电话不通吧。反正我没有打过电话。”对方答到这里,好像对被追三到四有点不高兴,“你们是哪位啊?是不是有什么事,这样,要不要我转告给方医生?”
“不用了,既然她忙。”
“那好,我挂了。”
挂上的电话,完美无缺的应答,没有一点可疑的痕迹。
“算了。”蔓蔓拿过手机。
蒋衍坐下来,拥住她,是往她额眉角上再轻轻一吻:“如果下次要去产检,记得通知我,我陪你去。”
“嗯。”老公陪不陪,蔓蔓觉得无所谓,并不是所有孕妇去产检都要老公陪着的,以前欢儿没有念书时陪她,现在有她妈陪着。不过老公既然坚持要陪,蔓蔓也高兴。
第二天,蔓蔓多了个心眼儿,打电话问初夏,是不是方敏有过电话要她去产检。
初夏纳闷地说:“没有啊。上回我们去做产检时,不是说要再过两周,才去做个b吗?”
“喔。”
“怎么回事?方医生通知你改时间了吗?”
“没有。”
听她说没有的初夏,去没有就此搁下话题,是有点埋怨地说起来:“你说方医生怎么回事?都两个多月这样了。一直连面都没有和我们见上。到时候,我们生产的时候她能不能回来?”
固然是方敏把她怀孕初期的那点小毛病治好了,但这熟悉的主治医生一直让其她医生代替给她们做检查,当然会担心,会害怕。没有可靠的医生在身边,等于失去了主心骨。若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方敏若在外地,恐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那怎么办。
“她很忙,不过你我都知道,她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蔓蔓嘴上这般说,心里倒是一样有些担心,主要是初夏是她介绍过来的,而且初夏比她早一个月生产,她心里对此有一份责任。
方敏人是很好,医术又很高明,很多人慕名而来。初夏知道自己怨不得方敏。
“行吧。我相信她。”初夏悻悻道。
为这事,蔓蔓不得去找上自己的哥想点办法,想询问方敏是怎么了。然她哥竟然不在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