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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这个卡,蒋大少有些激动地,轻轻地将它卡在了老婆的马尾上。把老婆扳过身子一瞧,美滋滋地勾起了唇角。
蔓蔓被老公都瞧得不好意思起来,向老板要了面镜子看了看,手指摸着脑勺上的紫色卡,像是只漂亮的紫蝴蝶停歇在自己头上,特别的绮丽,壮观。她心里不禁也美滋滋了起来,老公送的东西自己戴起来,比起其它自己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好看吗?”她偏过头,问他。
“好看。”他说,望着她的目光像是有几个世纪长久。
蔓蔓害羞地将镜子归还给老板,低头快步走过老公身边。
蒋衍把她的手一握,紧紧地握住。
这时,手机响了。蔓蔓打开包袋拿出来,见是自己哥的催命符,嘴唇吁出一声果然如此。
中午,小两口奉大哥命令回到了酒店。君爷眼尖,妹妹一回来,就现了妹妹头顶上新戴的卡,想都知道是谁送的,为此他心头郁闷的很,恨道这小两口子真行,把他们丢在这里晾空气自己则玩的不亦乐乎。
蔓蔓看着自己哥一张臭脸,与老公面面相觑,莫非他们走后,君爷和白露没有抓紧机会进展。白露在一旁不敢说话,因为心里藏着和黄济儒见面的秘密,害怕泄露了出去。
“吃完饭,你不去见你家里人吗?”君爷摆下手,对妹婿说。
蒋衍被大舅子催了这么几趟后,想躲也躲不掉了,只好筹谋着先将正事办完了,再好好玩。
白露因此把自己在市里帮他们买的糖果拎出来,是盒装的瑞士水果糖。
蔓蔓见着挺好的,瑞士水果糖向来是送礼的佳品,价格中等,送礼不重不轻,连声对未来大嫂说谢谢。
白露却说:“你先别急着谢我,行不行,你最好再问问长辈的意见。”
在白露的建议下,蒋衍拨了电话求问蒋父的意见。结果,蒋母在旁边插嘴了。
“不行。他家里哪看得起瑞士水果糖这样的东西?怕是吃都不吃直接扔了。”蒋母说着这否决蒋永正一家的话,是振振有词有根有据,“阿衍,你是不知道你堂婶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爸住在这屋子里,糖果盒里,放的都是纯进口的坚果。他们不吃糖的,怕得糖尿病。”
有钱了,要追求生活质量,自然是什么都要讲究。可蒋衍记得,自己堂叔蒋永正,固然做生意有钱,但不见得是个在生活末节都斤斤计较的人。
“你堂叔不是,但你堂婶现在变得不大好说了。”蒋父没有完全反对蒋母的意见,凭他这两天来在蒋永正这边的所见所闻,的确觉得蒋永正的家变了不少。
蒋永正夫妇,现在是儿子儿媳一块住的。
“你堂叔堂婶文化或许不高,不过,你堂叔的儿媳妇,是个高文化水平的人。”蒋母是这次真正到了蒋永正这里住,方知道蒋永正这个儿媳妇的厉害,“听说她家里,一家都是高素质水平的,文化高,不是博士就是研究生。”
是不是女人对女人,总是容易怀上猜忌。蔓蔓和白露听蒋母这么一说,顿觉这个蒋永正的儿媳妇好像不是很好相处。
“看来,上门拜访之前,最好是去趟正宗的百货商场的专柜,在那里买一些进口食品比较好。”白露终归是搞人事的,对公关的礼俗不像蔓蔓他们小两口那般生疏和不计较,正正经经地说。
君爷在旁点头赞成,同时警告妹妹:“这笔钱,你可不能省。”生怕妹妹省钱,到了老公家里会让老公家里人笑话。
蔓蔓哪敢,心里想着幸好带了最大的那张银行卡过来了。
一行人,在驱车前往百货大厦买进口坚果时,蒋衍一边打电话联络上蒋永正,征询上门拜访的时间。
蒋永正接到蒋衍亲自打来的电话,高兴得不得了,说:“我现在正在外头和别人洽谈公务,这样,你下午先到我家里去,我家里,你堂婶肯定是在的,我会交代你婶子在家等你们。我会尽快赶回来与你们吃晚饭的。对了,我让楚越下午请个假回来。你们兄弟俩,应该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听到堂叔这般盛情,蒋衍自然不好推拒。挂了电话后,他和媳妇以及大舅子等,先是介绍下自己堂叔家里有哪些人:蒋永正的老婆姓楚,叫楚玲,所以他们两人生下的儿子取名时各自拿了夫妇俩的姓氏合在一起,叫做蒋楚越。蒋楚越娶的媳妇姓吴,叫吴嫣然。两人刚满月的女儿小名为妞妞。
对于堂叔一家人的印象,蒋衍似乎对蒋永正的印象比较深,毕竟是小时候见过多次的长辈,至于其他人长什么模样,尤其是自己堂哥和堂哥媳妇的样子,都模糊到不记得了。论起来,自己好像只在堂哥当年娶媳妇办喜酒的时候见过这对年轻的夫妇。说明蒋大少进了部队后,和蒋父一样,一直在部队里忙活,极少能抽出时间到亲戚家里串门。过年,因为老家基本都没有人了,也没有回天津怎么看过。
听蒋大少这番话说完,蔓蔓和其他人一样的感觉:论亲,似乎不是很亲,因为平日里都没有见面,但是,若论一点都不亲,对方却是一头的亲热劲儿。
这样不亲不冷的亲戚关系,在这社会上现在多的是。中国人终究是比较传统的,固守家族和血统的理念。再怎么疏远都好,只要血液里流着同一条血脉,见了面都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在这个传统下,有了钱的蒋永正,缺的就是亲情。对于不需要靠他扶持,在部队里当上干部有点门面的蒋父以及蒋衍,见面没有坏处只有好处,当然是要盛情招待。所以,他和蒋衍通完电话后,马上打了电话通知自己老婆。
楚玲在得知蒋大少要来的消息后,又立马通知了自己儿子和儿媳。这时候的吴嫣然,正和弟弟以及未来的弟媳,走在百货商场的金店里,帮弟弟和弟媳挑选结婚戒指。
“到时候她进门时要佩戴的那套饰,黄金三件,爸妈都会准备好送过去,当做媳妇进门的见面礼。你要做的,只是给她和你自己挑对结婚戒指。”吴嫣然教导对婚俗这事一无所知的弟弟。
汪芸芸在听见吴家会在她进门前送给她全套的金银饰,双目忍不住出贪婪的光色。低头再看吴嫣然带他们来看的金饰展示柜里,一排排,全是价格昂贵的真金白银,镶了玛瑙翡翠等极品。
她再怎么嫌弃他矮都好,但是,免不了一个事实,他家有钱给她这些东西。
吴祈然看向那一排子价格牌上昂贵的数字,低声与姐姐说:“这是不是贵了些?”
“傻孩子。”吴嫣然戳戳弟弟的手,再看了眼那痴迷迷盯着展示柜里金饰的汪芸芸,道“我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是喜欢钱的。你不是喜欢她吗?想把她抓到手,我们家里又不缺钱,你不想拿钱套住她,难道想让她投进其他男人里的怀抱。”
他确实喜欢汪芸芸,很喜欢。
“你究竟喜欢她什么?”吴嫣然在汪芸芸那张脸上又瞟了两眼,说实话,汪芸芸长得真不算是很漂亮,她往常介绍给弟弟认识的女孩子比汪芸芸漂亮的不是没有,而且,这女孩家境大概一般吧,不然不会听见金银饰露出一副馋相。非要究根到底,总觉得这女孩像是长得有点像谁。
吴祈然被姐姐这个究根到底的一问,默然,等于是露馅。汪芸芸是长得像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或是说,他单恋许久的一个女孩子。几年前,这女孩子是嫁到国外去了,远走他乡,只留给他一个梦。能见到与那女孩长相很相似的汪芸芸出现时,他这颗心立马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别看她好像出身不大好,但是,她在医院里,对病人很好的,技术又好,其实性子很温柔的。”吴祈然说。
“我听你说她是护士,护士这个职业倒不是会被人看不起的,和你在一个单位里工作的话,不怕她红杏出墙。”吴嫣然帮弟弟盘算着。
吴祈然听姐姐说的那么实际,不是很喜欢,皱皱眉。
“傻孩子。”吴嫣然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禁又念了他一句,“现在外面诱惑那么多,搞婚外恋的女人多着呢。你不想你娶的媳妇给你戴绿帽子吧。她家境不好更好,能方便让我们制约住她和她家人。”
吴嫣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当然是顾忌到自己弟弟外貌一般这个条件上,现在许多女人贪心着,不仅要老公有钱,还要老公满足自己的**。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自身条件比他们吴家差,那就不怕了。
在吴祈然耳朵里,却能听出了姐姐都不大能肯定汪芸芸是喜欢他。他心里为此一丝黯然,却也明白姐姐说的话都没有错。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机会了,后悔不已,现在,他没有理由失去眼下已经唾手可得的人。
走近在看一只钻石戒指的汪芸芸身边,他对站在柜台前的服务生说:“麻烦,把戒指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汪芸芸听到他这话,对他诧异地看眼,她看的这个戒指,明码标价是将近十万。记忆里,他曾经带她在北京吃饭,至多也就去一下西餐厅,不见这般出手阔绰的。或许,她真是小看他了。
吴嫣然站在他们后面,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挑着戒指一下子感情似乎好了不少,回头,按下家里打来的电话。
“嫣然,你现在就得回来。家里要来客人了,我既要照顾妞妞,又要张罗东西,一个人忙不过来。”婆婆楚玲在电话里火燎火急地催她。
听楚玲口气急成这样,吴嫣然自然不敢怠慢,一边应好,一边问婆婆来的客人是谁,自己好在心里先有个底。
“是你老公的堂弟,叫做蒋衍,要带他去年刚娶的媳妇上门拜访你堂叔。”楚玲说。
公公家的亲戚,老公的堂兄弟,吴嫣然真没有什么印象。想她那时候结婚时,或许蒋浩平带了蒋衍有来参加婚礼。但那时候五六年前,蒋大少大概只是个部队基层人员,哪能进入吴嫣然的眼里。吴嫣然因此想着,可能公公婆婆是看在了蒋父蒋浩平的面上,才如此紧张蒋大少的到来。毕竟这蒋浩平,好歹在部队里当过个部长级别的官。
于是在挂了婆婆的电话后,吴嫣然对弟弟和汪芸芸交代:“我老公家里有事,要我回去。这样,祈然,你带芸芸好好挑,不急,慢慢逛着,看到好的,芸芸喜欢,你也不用犹豫,尽管买下。到时候我和爸妈说你们已经买了婚戒就可以了。”说着,又对汪芸芸鼓励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们爸妈,我们爸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主要是你和祈然自己互相喜欢。”
吴嫣然这样热情的对待,远远出了汪芸芸的意料。让汪芸芸感觉,嫁进吴家不是当任劳任怨的媳妇,是要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汪芸芸一直在家里,因有个弟弟,被自己父母压着看不起,在穷人家里的女儿家特别廉价,所以,早就想哪一天至少能像温浩雪那样,是被长辈捧在心头上的,最少是珍视的。现在,不是自己家人,却是吴家,能这样对待她,让她心里一时间好不感动。
吴嫣然见她一脸要垂泪的模样,就知道是把这个女孩抓在掌心里了,朝弟弟吴祈然示意地点下头后,信心十足地出,赶回夫家。
刚进家门口,看到老公楚越在她前头换鞋,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堂弟要过来,我爸让我先回来。”楚越说,口气里颇有些无奈,“他结婚时都没有说一声,我和爸都不知道他娶的是哪里的媳妇。现在他突然带他媳妇来拜访,不知道是为什么事。”
吴嫣然听到这话,和老公一样是认为蒋衍带媳妇上门是另有所图了,齿间冷笑道:“也不要这么说,他爸是当部队官的,他自己不可能混的不怎样。”
“可我这个堂伯父,在去年退休了。不知道能不能帮自己儿子在部队里捞个一官半职的。”楚越对蒋大少一点都不看好。心想,如果蒋大少真混出名堂来了,消息早该传到他们天津这里了。他们至今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只能说明蒋大少混的不好,娶的媳妇更是不怎样,这样没头没脸的事,蒋父蒋母才不会和家里其他人说。
吴嫣然跟在老公进了屋里,不得埋怨了:“那你爸你妈为接这么个不关紧要的人紧张做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我爸爱在家族里的人面前摆面子。”楚越对于蒋永正那种传统的家族观念并不喜欢,在他看来,接济那些穷亲戚,花钱很不实际。虽然,他本身并不贪钱,但是,与那些没有门脸的亲戚接触,他认为会降低他自身的格调。
这种想法,吴嫣然与他是同盟。
“如果我堂伯父在部队里继续任职还好。”楚越越想越是觉得这蒋大少没能继续借助父亲的力量再往上爬,实在可惜,不然,他对蒋大少可能会更客气一些。
“你堂伯父就他一个儿子吗?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吴嫣然想了很久,想起那时候在婚礼上,似乎比蒋大少出名的有另一个军人,同是蒋浩平的儿子。
“你说他大哥蒋飞啊。”蒋飞吃官司进监狱的事情,楚越是后来有听其他亲戚说起过的,被媳妇这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