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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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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想让它跳得慢一点,还有其它办法。来,把嘴唇张开。”

她张开嘴巴。

湿润的长舌从她敞开的唇间长驱而入,堵住了她喉咙里的声音。

一道极致的欢愉,让她眼角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抗拒和他做了。因为和他做的时候,幸福的感觉会不断涌出来,让她受不了。

“不,不要——”

她心跳的好厉害。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他可没那么傻依了她口里说不要的意思。

一次一次和她做着,她哭得越厉害,他越和她做。因为他知道,她很喜欢。

最终,她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眶里的泪都掉干了,只能感觉着他把她带到云端的欢愉。一阵又一阵,那么极致的欢快,让她每个细胞都在叫。

“哭完了吗?”

他捧起她的脸。

“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一个让我们两个人相处的好地方。我们到温泉度蜜月吧,佳音。”

“……”

“在那个地方。如果你想哭,要哭多久就多久。那里都是水,哭完也不怕干渴。”

“……”

“就这样吧。佳音,我太爱和你做这种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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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温泉之旅

说是要去享受温泉蜜月。

婚假是一周,但作为在职军人,到哪里去都需要向队里报告。早上,他带着她,回到了单位,顺便分发喜糖。队里一部分人,已经在他们的婚宴上喝过了喜酒。没喝到喜酒的,今儿能拿到了喜糖,也特别高兴。包括那个因为怕喝酒逃去和高大帅玩弄人的严魔女。

严雅静拿到那小袋喜糖喜饼的时候,正趴在自己办公桌上假寐。

李俊涛对于她,已经快无语了。不清楚她这样的人怎能留在这个素称最严格的部队里面,而且上头是君爷这样可怕的阎罗王眼皮底下,感觉是和军人全然沾不上边的好吃懒做又爱玩。

看到了李俊涛进来后,拿着口杯倒水,和她一句话都没说,明摆是瞧不起她冷待她,严雅静鼻孔哼一气,直起腰身伸伸懒腰,双手叉腰左右扭扭腰身,和他主动说起话:“李中校,喝水吗?”

这不是废话吗?

“正在喝。”

这就是李木头的可爱之处了,明知是废话还是答了她。

“李中校,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她手指头点在桌上啪啪,比男人更吊儿郎当。

“比不上首长您有意思。”忍不住,冷嘲热讽回她一句。

“我怎么有意思了?”她竖起指头,“NONONO,完全比不上你李中校。你知道大家都叫你为木头的原因吗?”

他回过身,严肃地看着她:“首长,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叫你严魔女吗?”

“为什么?”她好奇地等着他怎么说她。反正多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了。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啪,水壶重重地放在办公桌上面,李木头老师开始授课了,对自己的领导授课,这在小学生眼里肯定是不可想象的,“首长,一个军人,最基本的是军容军貌。首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别提你上回还住酒吧里喝醉了酒。”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严雅静看看自己,军装端正地穿着,哪里出问题了,再说,上回酒吧那事儿,本事就是她故意叫他来的,好玩嘛,想捉弄下他。

“你!”李木头不敬的指头指向了上司在桌子下面翘起的一只脚尖。要承认,哪怕是穿着军装,严雅静爱穿裙装,像今日就穿了军队里的女军人短裙制服,可好,裙底下露出那穿着长袜丝的迷人长腿,一晃一悠的,比酒吧女郎更专业的挑逗姿态。

“我?”严雅静还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晃悠腿不就因为自在,和挑逗人完全搭不上边的认知。

李木头老师差点被她气死。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呢?

不说她了。反正她是他上头,他也管不了她。

可很快,突然来的一道命令,让他们两个人都大吃一惊。

“陆队让你们过去。”赵文生推开门叫他们两个。

君阎罗突然传唤,严魔女都小生怕怕。论在队里最怕的人是谁,没有一个人会回答错问题——君阎罗是也。

不会儿,两人齐齐整齐站立在君爷的办公室里。

君爷的办公肃地,严魔女不敢放肆,笔直站着军姿。

君爷看到了她穿的短裙,有点吃惊:“严部长不冷吗?”

“不冷!”严雅静回答的很大声,像极了在冰天雪地里进行赤膊训练不畏艰苦的士兵。

君爷似乎一眼看穿她想法,道:“严部长,现在不需要特级训练。你好好保护你那条腿吧。避免老了得膝关节炎。”

领导的话出自对她的健康问题进行关怀,严雅静受教了,道:“是!”

“是,等会儿就把裙子换了。”君爷道。

在这支部队里,他倒不怕有剑士随随便便会受到女性的挑衅。能选拔到他这儿来的,这方面的自制问题向来是他们考察的首要关键。队里一条不成文规定,要谈恋爱可以,先打报告申请结婚。也就是说,这里可以有夫妻,但不会有没经过法律允许在一块的男女。暧昧更不会有。

因此君爷一般是管不到女兵穿着这种闲事来,严雅静好奇地问君爷:“领导,你为了说我换裙子叫我过来的?”

“我这不刚好看见顺便说你两句。”君爷没好气,“别让上头的人来突击检查说我这里军风不严。”

严雅静忙笑笑:“放心,领导,我这穿的是制服。他们要说也说不了我。不过为了领导对我健康的关心,我马上会把这裙子换掉的。”

君爷冷冷地:“嗯。”

李俊涛在旁边听他们俩话里来话里去,心头都捏出了把汗。在这里虽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面对君爷说话的时候都是心跳加速一百倍的。所以,很吃惊她是怎么办到和君爷说说笑笑的。

严魔女不是不怕君爷,是君爷性情就那样。她被骂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倒是一般温和的姚爷突然骂起人惩罚起她的话,她要更怕上几分。吃透她这性子的君爷,方是把她放到了姚爷底下。可是,如今,姚爷顾着和自己刚新婚的媳妇欢愉,没空回单位管事,他这个大总管只好先帮姚爷把把关。

“李中校。”君爷抬抬眼皮,看向李俊涛。

“到!”李俊涛答。

“我知道你这段日子挺辛苦的,为了帮姚科管理日常事务。这样,暂时,手术室人员人事方面的问题,在姚科回来之前由你来管理。考虑到你和严部长在本科的上下级关系,特别招你们俩过来通知一声,有什么问题你们现在可以问了。”

君爷一番话下来,听的两人皆一愣。

也就是说,以后变成他是她上司了?

“那个——”突然被贬职的那人肯定更紧张,“陆队,你是指他以后管理我?”

“应该是的。考虑到他是男兵,你是女兵的情况下,而且今后我们这支部队都有可能参加实战,男兵要冲在前面。”君爷尽可能把话婉转地说。

这就是男性就业比起女性的优势。严雅静暗暗地愤慨。比如方敏,到现在专业技术固然领先,但在赵文生来了后,又被分配到赵文生底下了。

君爷见她默不吭声,又再次把话婉转:“在科研学术方面,你是他前辈,肯定是你管着他,他要敬重你的。但是,在其它方面,还是由他管着你比较好。”

“我不明白!”你说他是男兵,在实战上管着她,她知道那么回事倒也算了,平常为什么他要管着她。

“简单来说,像你今天穿的这裙子,还有,听说上回人家把你从酒吧背回来。”

这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被人抓住小辫子没的说。严雅静把身边的男人和姚爷一块恨得死死的。这事儿只有三个人知道。她小妹妹肯定不会说,会向君爷告密的只有这两个。

“没有其它问题的话,好了,都出去吧。”君爷道,接着低头趴在文案上,姚爷不在,他一个人挑重担,正可谓日理万机,工作堆积如山。

识相的都知道,领导这会儿事儿正忙着呢,这点儿小事,本就是命令,你们明白好不明白也好,执行了就是,领导没这个闲空安慰你们,你们自个儿消化去。

严雅静走出了办公室,胸口郁闷,想找人控诉。

该死的是那个借着她头顶往上踩的男人,居然没事人儿似的,出了君爷的门后,马上当着她的面说:“严部长,既然你都知道以后该听谁的命令了。请你马上换掉你的裙子!还有,不准在桌底下翘脚尖,无论有没有人都不准,注意你的军姿军容,我都会时时刻刻留意你的!”

这混蛋!

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是老封建吗?

“我穿的是部队的短裙!”她怒诉。

现在他是她上司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踩在她上头说她了,不用再顾忌任何,悠悠扬扬地扬着眉说:“那我自今日告诉你,严部长,你一点都不适合穿裙子。因为你穿起来一点都不淑女,像极了卖唱的。”

她居然被他形容成为酒吧女郎?

直瞪着他。

他不理她瞪人杀人的目光,只对准手腕上的表:“给你五分钟时间换衣服,应该够了。五分钟后,重新整理完军装再到我面前进行核查。”说完,径自走开。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甩她面的背影:这叫做什么?一旦上了树的母猪会放屁?

她是活够了才会听他的呢?对他这种忘恩负义的!

哼~

沈佳音把喜糖发到了赵文生和方敏手里。这两个她老公的大学同学,一见着她,都露出一种捉奸得逞的微妙表情。

“我说佳音,听闻你们新家,就你和你老公住的新家,那个隔音设施是从国外进口的?”方敏捉着她说。

沈佳音以为她是打听这个想自己家用上这个,坦诚地说:“听,听说是以前,以前的主人留下的,我具体也不清楚。”

这丫头,真单纯。

回答问题的诚实性,让想捉弄她的方敏和赵文生都打起了退堂鼓。

“那为什么以前主人留下的,你们没有改装它们呢?谁的主意?”

沈佳音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谁的主意。我,我和子业都不知道。”

哎呦,这孩子,终于叫姚爷为子业了,直呼其名不再是首长,想必姚爷乐翻天。怪不得听白露说,两个新人关在新房里甜蜜到她都要妒忌了。

姚爷加倍地疼叫自己名字的丫头。

“你叫了他子业。他是不是更疼你了?”方敏冲她挤挤眼。

不就结婚吗?怎么他就更疼她了?他在没结婚前对她也很好,不然她怎么会嫁给他。

沈佳音一头雾水。

赵文生在旁听着都眯眯笑了起来,对方敏说:“算了,你再说,她都听不懂的。”

方敏对这点可不同意,这可是她喜欢的小妹妹,她要对小妹妹说明白了,于是,帮小妹妹捡着刘海说:“傻丫头,这个疼呢,难道他和你做那事时,你一点都不疼吗?更疼的话,不是更欢愉吗?疼,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吗?”

经这样一挑明,沈佳音的脸慢慢地涨红了。

“怎么,一点都不疼?”方敏依旧捉着她。

说姚爷一点都没有把这丫头弄疼,她决不信。和赵文生两个人的赌注都压在疼上面了。

疼。

那是肯定很疼的。

尤其是昨天,在彼此交流了心白后,他真的把她弄得很疼,一反刚开始的姿态。弄疼了,很用力地弄疼她,故意地弄疼她,那极致的痛楚给她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她不断地请求他停下,可他没停……

见她垂下脸,方敏倒吃惊了:“真的疼?”

她没答。

赵文生惊嘘:“看来真很疼呢。”

“他给你上药了没有?”方敏捉住小妹妹关心地问。

一做完,那他给她上药的滋味,就更……别提了。想到今早上他抱她到浴室里,边拿温水擦拭她身体,边不停拿药给她上,抹上她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简直是没上药还舒服一些。

被方敏这一挑,那些她努力想忘却的滋味又浮现起了。这种充满疼痛的幸福感,很容易让她周身难忍。因为她是既怕和他做,又是那么想和他做。

很疼,像极了致命的毒瘾尼古丁,致命地吸引她坠落深渊。

她很怕自己从此吸大麻一样,沉溺在与他做着的痛楚里。

明明疼得要命,可还想做,不做的话像要疯了一样,比让她疼还难受,这可怎么办好?

她羞涩地咬住唇瓣。

俨然,姚爷是一下就抓准了她的某点呢?不然,怎么会令她像吸大麻一样对疼痛这事流连忘返了?

方敏惊讶地瞪着眼,对这个认知,对赵文生叹道:“你赢了。”

他们打赌姚爷会弄疼她。但是对弄疼的程度,一个认为,姚爷是技术不好,把她纯粹弄疼的。赢的是赵文生,姚爷技术出人意料的好,连方敏这个妇科专家都认了。

赵文生扶起金丝眼镜,边笑边说:“我劝你,别对子业说实话,不然,他会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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