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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了?”蒋西抱起两只小手,像极了自己爸爸蒋大少有时候赖皮的样子。
陆南拿手要捶打哥哥脑袋:“西西你这笨蛋!”
这刚醒来不到三秒钟,小恶魔就像那两只吵嘴的鹦鹉又吵了起来,蔓蔓一股火儿,刚平息下去,又立马蹿了起来:“你们通通给我闭嘴!你——南南!”
被母亲指住的陆南,只好将作势要捶打哥哥的拳头收了回来,小脸满是委屈,唇角撅着:“妈妈不公平,是哥哥诚心欺负我先!”
“你哥哥怎么欺负你了?”
“他冤枉我!”
说回那两只一早吵闹不休的鹦鹉,蔓蔓真觉自己才是:“我才是最冤大头的那一个!”
两只小恶魔瞪回自己妈妈:妈妈怎么成冤大头了?
蔓蔓叉了叉腰:“我问你们俩,我是不是你们妈?有什么事你们不能和我说,非得教那两只鹦鹉和我说,我是那两只鹦鹉的妈吗?!”
双生子一块缩了缩小肩头,悄悄低了低脑袋:妈妈这话好像也没有错。但是,如果正面和妈妈提的话,妈妈肯定——
“哼。”见着如今这骑虎难下的尴尬,陆南不禁埋怨起了哥哥小西西,“谁让你挑食的!妈妈,我是为哥哥好,纠正他不吃番茄的坏习惯。”
蒋西一听,冲妹妹龇两颗小虎牙:“谁需要你像小老头那么好心了?我不吃番茄,你会得忧郁症吗?”
不过安静一秒钟,又吵了。而且,加上外头两只复制恶魔,一句一句照着小恶魔说的话念,好像复读机似的分秒不差:
“西西,谁让你挑食的!妈妈,我是为哥哥好,纠正他不吃番茄的坏习惯。”
“南南,谁需要你像小老头那么好心了?我不吃番茄,你会得忧郁症吗?”
整个家,活像变成了莎士比亚喜剧大片仲夏夜之梦,蔓蔓要晕了。
好不容易可以赖赖床的蒋大少,耳根子一样是快被吵闹声震聋了,不得不爬起床帮老婆救火。如果不赶紧帮老婆扑灭这阵火,恐怕等会儿老婆会化身恐龙喷出更大的火。
果然,当他赶到儿子女儿门口时,他老婆已是瞬间变成了恐龙,冲两只小恶魔直接喷火:“我告诉你们,你们谁再敢说今天我不吃什么,我马上把那两只鸟儿烧成叉烧,看你们吃不吃!”
“爸爸——”两只小恶魔被腹黑妈妈一阵恐吓,吓得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见到父亲大人降临的一刻,像火箭冲下床,抱住爸爸的两只大腿,睁着大大的小眼珠子会自己的小宠物请求大赦。
蒋大少左右两只手各自搂住一只小恶魔,望回走向厨房明显怒气未消的老婆,长叹一声。
“南南,西西,过来——”蒋大少把两只小鬼带到小客厅,先做教育。
应说他这当爸的,比当妈的沉得住气些,没有被两只小恶魔能时时气到要升天。也不能说,他老婆就没他爱小孩。可能正是由于更爱的缘故,所以更容易被这两孩子气到,叫恨铁不成钢。
“爸爸,这事不关金金的事。金金从来不会先吵嘴的,只有银银先和它吵了,他才吵的。”蒋西当着爸爸的面急着澄清。
妈妈这都要把他的爱宠烧成叉烧了,怎能让他不急!
陆南听哥哥又习惯性地油嘴滑舌推卸责任,气得够呛,小脸气得红扑扑地说:“爸爸,是哥哥挑食,我是为哥哥好!”
蒋大少听到女儿这话有种哭笑不得。果真,可以听见他老婆同时在厨房里咬着牙碎碎叨叨了起来,大意大概是说,女儿哪点不学她哥,偏偏学了她哥这个喜欢在家里一统天下多管闲事的性子!
“西西!”蒋大少先说教起了儿子,因为儿子是哥哥,不像妹妹弟弟可以娇气一些,于是板起了脸,喝了一句,“南南是你妹妹不是吗?你都说了平常你是愿意让妹妹欺负你的,你怎么可以反过来说妹妹不是呢?你是不是男子汉?男子汉就应该担起责任来,你爸爸我当绵羊,但当绵羊有说不负起责任吗?”
蒋西不说话了,垂了垂小脑瓜。
爸爸这话训的一针见血。
陆南正得意,爸爸蒋大少转过来的目光,让她小脸蛋瞬间变得严肃。
小女王不怕被大人训骂,就只怕受委屈。
再说,她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爸爸,可从没有委屈过她。
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蒋大少肯定是舍不得委屈女儿,伸手摸摸小女儿的脑瓜,说:“南南,我知道你是为你哥哥好。但是呢,他是你哥哥,做你哥哥,总是年长一些,你也不想你哥哥在其他人面前,像是一点当哥哥的男子气概都没有,对不对?所以,如果你对你哥哥有什么建议,可以和我和你妈妈说。”
嗯,爸爸这话好像有点道理。陆南点着小脑瓜收下了。
两只小恶魔好像息战了,可是两只复制的小恶魔还没有偃旗息鼓,跳着叫着:
“西西不吃番茄。”
“南南不吃土豆。”
耳听厨房里的腹黑妈妈将厨刀一扔,啪一声。
吓得两只小恶魔又求助地看向爸爸:妈妈要把他们的金金银银烧成叉烧!
“好了,你们一人拎一只鸟笼进房间里,让金金银银闭嘴。那边妈妈,爸爸帮你们处理。”蒋大少实属仁慈的老爸,把责任全揽自己身上了。
两只小恶魔耶一声高兴的欢笑,小脸蛋重展笑颜,溜下椅子,去拎鸟笼子。突然想到什么,陆南回过头,迟疑了一下,问蒋大少:“爸爸,那个,他给你写了什么愿望?”
蒋西听妹妹这一说,好像慌然记起了这事,和爸爸严正交代:“爸爸,他不会是写要当你儿子吧!”
想到那天夜里,那小子巴望着他们爸爸的目光,是流浪狗寻找父爱的眼神,真让他们这两只被蒋大少庇护的小恶魔心惊胆战。
蒋大少被儿子女儿的表情给逗得,抱了抱肚子:“他自己有爸爸爷爷太爷爷,怎么会想当人家的儿子呢?”
也是,人家是叶家的少爷呢!有钱,有势!
他们家,不就普通的军属家庭。
有什么可比的!
那小子除非脑袋秀逗了,才可能争着来他们家当儿子。
两只小恶魔被老爸这样一安慰,心里松了口气,高高兴兴提着鸟笼找个地方先藏起来两只爱吵嘴的爱宠。
蔓蔓从厨房里端出早餐,对着老公闹了句:“你尽是宠他们两个。我看我哪天还是把那两只鸟儿做成叉烧好了。”
“你想做成叉烧还真不行。我不是说了吗?是那只老妖精送的。”
“你以为那只老妖精的东西我会不敢烧?”
“蔓蔓。可我已经答应和那只老妖精交换礼物了。如果我都没帮人家把愿望达成,就把人家送的礼物处置了,不大好。”
蔓蔓听到他这样一说,微微吃了点惊,转头看了看他:“你究竟答应人家做什么事了?”
吃惊的是,她老公居然会对两个小孩子的心愿上了心。
“嗯,要是他们要玩具要钱什么的话,我倒是对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想马上把那两只鸟儿烧成灰炭都没关系。”蒋大少一句类似沉思的话语,再次吊起了蔓蔓的好奇。
说起叶家那对双生子,和自家的龙凤双胞胎一样是双胞胎,蔓蔓和老公之前一样,都只见过一次,在姚爷的婚礼上。只记得,那两个孩子,长得是一点都不逊色于他们家这对双生子,长得漂亮不用说,气质因为出自叶老底下,也是响当当的,众口皆赞。
“他们要你做什么?”
“你不是听说过吗?他们其中一个,得了病,现在在你哥底下治着病。”与自己老婆蒋大少从来是有话直说,“那个当弟弟的,写了心愿说,希望我能帮他哥哥的病,在你哥那里美言几句,希望你哥能给他哥哥动手术。”
听这样一说,这个当弟弟的,还真是很有心了,对哥哥是用心的好。自己的欲望不要,只要哥哥的病好。
终归那只不过是个小孩,和叶家陆家之间的恩恩怨怨没直接关系,蔓蔓当母亲的,心里不免划过一道暖流。
“我找个机会,和我哥谈下这个事吧。”蔓蔓说。
说起叶思泉这个病,手术治疗的话手术成功率极低,一旦手术台上轻微出点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没有一个医生医院愿意随意冒这个险,尤其这还是叶家叶老的孩子。
叶家为此不是没有努力过,甚至把叶思泉送到国外求医都有,但是,国外法律制度健全,国外医学团队更不愿意负起这个风险责任。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叶老做出了将孩子送到君爷这里求治的决定。
只因于天下大夫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如果自身医学知识和经验告诉了自己,以现今医学水平而言这个病人是没得治了,这个大夫也就因此放弃了这个病人,只给病人做保守治疗。另一类是,病人的情况哪怕是现今医学水平没法治的状况下,都一丝一毫绝不愿意放弃激进治疗的大夫。君爷属于后一类大夫,而且,是拼到最后一刻都绝不愿意放弃。
所以别看叶老当着君爷的面,像是讽刺当年君爷为救自己姥姥拼到最后结果失败的狼狈,叶老内心里,其实是想提醒君爷,刺激君爷,不要忘记这种拼到死的精神,这是解放军军人的军魂所在。
然而叶老肯定万万没有想到,正由于他自己与陆家的恩怨,君爷确是不敢轻易为叶思泉冒这个险了。君爷是个嫉恶如仇的,且是个城府极深的,犯不着为了对方的孩子,到时候做了好事还被对方再怨上。因为叶老头摆出的那副相,就是不理解他们陆家。他君爷做什么事,都不见得能讨得对方理解,又何必去做呢。
大舅子的这些想法,蒋大少不用问都能猜到个十成。因此,君爷的心结,从来能帮助其解开的只有他妹妹蔓蔓。也只有老婆亲自出马,才能办成这事。
蔓蔓回想起,眉头一皱:“你说那老头,该不会把这事也算计进去了吧?”
蒋大少觉得如果叶老把他们两口子的反应都算计在计划内,不是不可能,毕竟那是只公认的老妖精。但是,怎么说呢?他们现在这不是为了叶老救他曾孙子,纯粹是被那对兄弟情,那个孩子给感动的。何必去计较其它?
想老公的话有道理,蔓蔓点了头。
家门,门铃响了。
蒋大少走去开门,见陆夫人在门口,忙喊:“妈——”
“哎。”陆夫人笑融融地应着女婿,进来后,伸头张脑,找着两只小恶魔问,“南南西西呢?你们那干妈,要去庙会,我要陪你们干妈去,要不要把南南和西西一块带过去?反正,有你们干妈帮着带。”
平常要是听说可以去玩,两只小鬼肯定冲的飞快,抱住姥姥的胳膊叫着快走快走。可如今,两只小恶魔被老妖精送的玩物迷住了,没过一段时间,这股新鲜劲肯定没法过去。
蔓蔓和蒋大少拒绝陆夫人这主意,主要是由于,听闻姚夫人是因着要陪沈家人一块去逛庙会。人太多了,自己家那两只小恶魔,又是有名的鬼点子多,给姚家的亲家添麻烦可就不好。
听着女婿在耳边嘀咕的一番考虑有道理,陆夫人只好作罢,自己下楼去和姚夫人汇合。
姚夫人是会开车的,今儿人多,借了老公的车来开。姚爷自己再开一辆车,等会儿一块出发,去沈家接人。
陆夫人坐在姚夫人的副驾上,先问:“你多久没开车了?”
“嗯——有三四年了吧。”
陆夫人马上解开安全带要下车。
“喂!”姚夫人冲闺蜜瞪了眼睛,“有你这样不卖面子的吗?骗你的!我这不至少两三个月会开一次。况且,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你忘了,我还开过坦克呢!”
“就你吹的吧,开坦克?是坐坦克。”陆夫人咕哝着,再得闺蜜一个白眼球时,问,“子业呢?”
“佳音要带些东西,可能会迟一点。”姚夫人边答边感慨,有个会做家务的儿媳妇就是好,现在一家出外野游的准备功夫,她都可以直接抛给儿媳妇了。
陆夫人对她这点却看不惯,说:“我都会给白露帮忙准备的,一个人哪能忙得过来。你这不是婆婆欺负儿媳吗?”
“哎,你胡说什么。是小佳音做的比我好太多了,我只怕给她添乱,再说,我告诉子业,买东西都用了多少钱,到时候记得把帐都算我头上。”
“行了,行了。我听说,你儿媳妇去你老公老家,都不忘把钱都买成东西回头孝敬你们两老。”
提到前两天儿子儿媳妇从姚家老家回来时,听说姚家老家那边的长辈对她的儿媳妇赞不绝口,姚奶奶对沈佳音这一趟表现也是十分满意,姚夫人这个婆婆自然是当得称心如意,对儿媳妇的喜爱又上了一层,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的!哪有比我儿媳更好的!”
沈佳音在家里,却是担心起楼下等他们的婆婆会不会等得不耐烦了,可是临要出门时,老公走到阳台接个电话接到了现在。
姚爷是一边在阳台说着电话,一边穿过那窗帘瞧了瞧老婆的侧影。说起来,他老婆在姚家老家时,对于唐向东也在那儿的事是一无所知,但是,老婆不知道,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