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玉将话婉转回来说:“你也不要太着急。这事儿我答应给你办,一定给你调查清楚。有可能我刚说的那个法子还不行的话,我会再令想法子。”
郑大嫂想,即使没能追要到钱,也算是出了二十年前的一口气,连声向周玉道谢。
向郑大嫂问完这事,周玉倒是没有其它事儿再问了。叮嘱了郑大嫂休息之后,和白露一块撤出了病房。
白露要回单位,周玉一个人去办事。反正京城她熟悉,压根不需要人陪。自己打了车就走。白露问她,什么时候和蔓蔓见面。
周玉想了想,说:“我这手头刚才问到的事,要去调查了再说,免得一团乱。这样,等我有答案了,再和蔓蔓她们见面。她们只是问版权的事,对不对?”
“是的,主要是设计版权。”
“我到时候要回南方的,不可能长久留在这边。而版权的事儿,最好有个律师一直帮忙跟着。因为她将来肯定不止一件作品要申请。我还是给她介绍一个这里的律师和律师事务所吧。”周玉仔细考虑过后作答。
白露听她这样说,倒有几分意思不是很想和蔓蔓见面。其实一想都可以知道原因。蔓蔓若是问起温世轩,怕触景伤怀。两个人心情都会不好了。
周玉自己一个人打了车离开。
白露想了下,决定将今早的进展,写成短信告诉君爷。
夫妻之间的别扭早就停摆了,在面对这些外面突如其来的事时。君爷本就是个实际的人,白露姐姐当然也是。夫妻俩人光是谈论这些问题,都可以把之前的矛盾磨平了。
现在和君爷说话的白露,心情像湖水一样的平静,安宁。
过了几天,周玉在京城跑有了结果。
那天晚上,周玉回到君爷家里,在君爷的书房和君爷商量。
君爷知道她辛苦,亲自给她倒了茶。
周玉拿帕子擦着手心手背的汗时,挽起袖口。君爷看到了她皮肤上的疹子,一愣:“什么时候病的?”
“什么病?你这个大夫看不出来吗?南方常有的湿疹。抹抹药,吃几片口服药,没有什么大碍。”周玉嘴里是别扭,但是不敢埋怨他,想一口带过。
君爷却是让她把袖口再挽高一点,仔细地再看了看她皮肤上的小疱疹。
周玉对他突然的关心,反而感到不适应:“没事。”
“没查过血吗?”
“查什么血?”周玉不明白他这个大夫了,问这话是不是为了表示装模作样,她找到的大夫没有一个说要查什么血的。再说她一般血液检测都很正常。
君爷对她说:“明天到我单位,我让人给你抽一个,查验下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周玉诧异状,拍拍自己胸口,“你不要吓唬我!”
君爷被她吓唬两个字堵住了嘴。
疱疹是常有的事,可是,像她这样频发,在他的专业感觉里,好像是有点异常。只是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是有吓唬她的嫌疑。想自己是过于关心这个表表姑,可能才大惊小怪了些。君爷做了考虑之后,还是算了。
周玉见他不再吭声,哼了声:“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那张脸,平常吓唬了多少人。白露每天和你在一起,没有被你吓唬到,真是太有本事了。”
“你如果这是在夸我老婆,我代替她谢谢你。”君爷有礼貌地回应。
周玉指住他,老半天说不出话。君爷的冷笑话,将人憋死都有。
说回正事。周玉这两天,是跑到了某地监狱,好在这监狱近在东北,离河北不远,她来回一趟很快。没错,她是找到了那个二十年前坑了郑大伯的那个电暖水袋供应商。如她猜测的,这个供应商到最后,还是被公安局抓了。
为什么能肯定这个人,是自己要找的呢?
周玉带了这个疑问,冒着试一试的心情,亲自跑到了监狱里去问。手段可谓是威逼利诱。
知道这人在监狱里呆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机会出去。不用说,是没钱没门路的结果。周玉告诉对方,如果对方能供出一些有利的线索,算是有自首情节,可以申请减刑。
那人一开始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她在诓他,如果知道了他不止以前记录在案犯下的事,郑大伯的事也与自己有关,法院岂不是会给他再加刑。可周玉告诉他,那是因为他没有请律师。如果有她这个大律师,可以帮他翻案减刑,只要他供出这件事是另有主谋者,他只是被指使者。
经周玉一番铁嘴的游说,那人终于将信将疑地告诉了她一些事情。
很快的,周玉确定了,这人与郑家的案件有关是没错的了。因为那个人,一开始马上告诉她。
周玉对君爷说:“那人是这样说的,说自己后来都不敢相信,坑人的是被坑人的兄弟。”
郑二叔在那事儿过了那么久,肯定想都想不到,因为公安局都说一直没有抓到那个供货商,也就把这事儿完全淡忘了,哪里像周玉这个大律师具有通天遁地找人的本领。
如此一来,那个供货商将郑二叔一开始设计郑大伯被坑并且勾结他的事供了出来。
“那人说给了郑大伯弟弟的一笔钱,两个人分了这笔账款。说起来,他那批货,是人家黑加工厂里怕被抓,他一分钱都没用,人家送给他的。”周玉心情有点激动地喝了口茶。
光是那个人供出的这条线索,郑二叔算完了,可能要面临坐牢的危险了。当然,想要郑二叔真正坐牢,只有一个证人,是很难让郑二叔坐监狱的。这事儿还需要物证,到哪儿去找物证,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说不定人家会说她周玉是找人串通好诬陷他郑二叔。
所以,这个事只是个开局。他们只是先要找到个突破口,弄明白是不是有人对郑大伯心怀不轨,结果,揪出了个郑二叔。
君爷听完她这话,坐在椅子里,眉目像是陷入了沉思。
周玉问他:“你给我的案宗,有关郑大伯第二次被骗提到的那位苗老板,你知不知道陈大夫找过我,然后白露告诉了我陈大夫家里正打算找人打官司的事,刚好对方姓苗。”
君爷抬头:“是,我都知道。”
“你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我或许有察觉,但是,在你过来之前,我不想深究太多。毕竟,孝义是我兄弟。他家的事其实我是不想搀和的。可你不同,你作为律师,可以为他提供些法律方面的知识。当然,我想,你也没有必要真的搀和进去。”君爷说到这话语一转,“其实是,如果我找人去查,毕竟我对法院系统不是很熟悉,要另外找人,这样说不定会惊动到陈家。如果你来的话,你有这方面的人,可以直接进到里头查苗家破产案的案宗。我希望你,可以这样做,秘密地查。这件事,不要让陈家也不需要让郑家知道。”
周玉没想到他心思慎密到这个地步,看来,如果这件事爆出来的话,恐怕是她和君爷都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君爷是很谨慎,在触到这件事时,以他直觉,已经知道相当麻烦了。这里头,恐怕还牵涉到了一些其他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71】东窗事发
在周玉绕过其它渠道,秘密到法院调取苗家当年破产案的卷宗时,君爷和周玉本打算把这事做到瞒天过海,结果,没想到陈家那边先东窗事发了。
这个要说到陈家请的那位律师。律师在对苗家进行偷偷拍摄记录证据时,到了一定阶段之后,是需要再进苗家做进一步取证。可是,如果贸贸然到苗家,生怕会引起苗莘的怀疑。经过考虑之后,这位律师决定趁苗莘不在家,只有苗爸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爬进苗家里偷拍苗家的情况。想到这苗爸中风瘫痪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呼救都不可能,等苗莘不在时动作肯定不难。
律师没有想到的是,苗爸虽然身体不行,可是,一双眼睛一双耳朵能看能听。
这位律师第一次,从苗爸房间里敞开的窗户爬进了苗家。可能大家都知道苗家穷,小偷都不来。苗爸的房间里没有安装防盗窗,只是一扇敞开的窗户可以经常打开通风透气。
律师动作敏捷,顺利地进了苗爸的房间,拿起摄像机在屋内拍摄。
苗爸闭着眼,看起来像是在睡觉,实际上灵敏的耳朵一直听着,知道有贼进来了。
担心这贼对自己不利,苗爸不敢动,也动不了,只能耐心等待这贼走了。一方面,女儿苗莘是给他留了个手机,出去时,手机藏在被窝里,让他一只能动的手指贴在某个拨打电话的按键上。只要苗爸按下这个快速拨打电话键,会马上拨通苗莘的手机。
苗爸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按下了键盘。
在外面要走去菜市场买菜的苗莘,刚走到半路突然接到苗爸在家里打来的电话,知道苗爸肯定出事了,慌里慌张背了女儿往回赶。
那律师刚拍完苗爸和苗莘母女睡觉的地方,忽然间从窗户好像看见苗莘母女回来的影子,连忙翻窗从原路逃脱。
苗莘打开门锁回到屋里一看,没见有异样。牵着女儿彤彤的小手,来到苗爸的房间。
苗爸睁开眼,冲她的眼神望向窗户。
是来贼了吗?
苗莘趴到窗户上,没见人影,可能那贼跑的快,跑没影了。
等苗莘从窗口走回来,苗爸对女儿摇摇头:不像贼。
苗莘问爸爸:不是贼是什么?
苗爸的眼珠骨碌转一圈,表示自己不清楚,只知道这人拿着摄像机在屋里拍照,不知道想干嘛。
这样奇怪的贼?
不说妈妈好奇,顶着个小西瓜头的彤彤都很好奇,睁大了两只骨碌碌的小眼珠。走上前,握握姥爷半瘫痪的手,夸姥爷好勇敢,遇到贼都处惊不乱。
苗莘想:如果这人是有意进屋想拍什么东西的话,这次被打断了,下次说不定会再来。说不定,一直在这附近盯梢他们苗家,时刻准备着。
如果是这样,苗莘准备好了。到了第二天,她装作像以往去买菜,带了菜篮子背小女儿出家门。
走到半路,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陈家的律师没有料到昨天自己已经在苗爸面前露馅了,到了第二天,见苗莘出门,试图第二次进苗家取证。还是从苗爸房间里那个敞开的窗户翻了进屋。昨天拍完了房间和客厅,这次,他主要是重点再拍拍厨房,捉住苗莘这个母亲提供给女儿的饭食具有不安全不负责任的证据。
苗家的厨房是很简陋,一个脏兮兮的煤气炉,沾满油污,煮开水的不锈钢开水壶外壳好像都生了锈迹。陈家的律师边拍边是很满意。完全不知道,苗莘已经偷偷摸进家里,没从前门开门锁进家,学他是从苗爸房里的窗户翻了进屋,在捉到他进了厨房专心致志在拍照的瞬间,苗莘快速地拉上了厨房的门从外头挂上门锁。
陈家律师只听背后突然咿呀一声,门被关上。他冲过去想拉开门时,门从外头锁住了。
他成了苗莘瓮中捉鳖的对象。
苗莘干完捉人这事儿,完全不怕被困在厨房里的“贼”能跑掉。
陈家律师是见门打不开后,才发现这厨房的构造不像苗爸爸的房间,窗户都装着防盗窗和铁丝网,他现在是困在这个小厨房里插翅难飞了。
擦把额头的汗,苗莘先打开前门,让女儿彤彤进来,问:“打了电话没有?”
剪着个小西瓜头的彤彤,手里抓着妈妈事前给她的手机,点点西瓜脑瓜:“打了110。”
小姑娘谨遵妈妈的吩咐,在妈妈爬窗抓人的时候,开始拨打110告诉警察叔叔快来抓坏人,自家的门牌号码告诉警察叔叔时小嘴巴咬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让警察叔叔走错地方。
听到是小孩子报案,警察出动飞快。
苗家离派出所并不远,出警只需十分钟。
陈家律师束手就擒。
把犯人带到派出所,发现,这位嫌疑犯,穿着打扮不像小偷,倒像有钱精英,穿西装打领带的,仪表堂堂。再者,被作案的苗家,家里没有一样物品被盗或被损坏,这嫌疑犯明显是偷偷潜进苗家之后一不偷二不抢,却拿着个比苗家家产更昂贵的摄像机在偷拍。问题是屋里只有一个瘫痪的老头子,没有良家妇女,更不是什么大牌明星的家。
这犯人想拍什么?
拍摄一个贫穷家庭的纪录片?
疑点重重,派出所的民警都想不通了,何况是被偷拍的苗家人。
揭开疑问的是,当派出所民警为进一步找到线索,让嫌疑犯将身上所带物品全部交出来时,发现了嫌疑犯的身份——律师?
就此陈家调查苗家,并且打算从苗家手里抢孩子的事,露馅了。
警察的电话打到陈家,称他们聘请的律师可能涉及到了一些职业道德违法,陈家人得知了苗莘知道了他们的事,一个个坐在屋里苦闷张脸。
陈二嫂提议:“不如,趁机和她摊牌吧。”
事到如今,是只能如此走这步棋了。
陈家人坐车,来到了派出所调解室,见到了苗家人。
苗莘之前已经听陈家律师说了,说经过基因鉴定没有错,彤彤具有陈家人的血统,彤彤是陈家人的孙女。
对孩子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