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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严峻。虽然她平时口头上说起这困难时轻描淡写,但作为母亲,她对宁凡天生的关心让她觉得自己要保护宁凡,保护她与宁青帝唯一的联系。
因此,她有了一个堪称疯狂的宏大计划。她联系了禅风,让他回国接她。
春节后,在慕容家门前接走慕容轻眉的那一辆车中坐着的便是禅风,他隔着窗户望着宁凡,宁凡却没有看见他。
慕容轻眉见到欧阳易后抛出了自己的计划,虽然欧阳易表示怀疑,但当他看到禅风的态度就明白无论他相信与否,都必须选择支持她,因为禅风相信她,若是欧阳易不支持,那禅风肯定会离开洪门。
这是欧阳易无法承受的事。欧阳易妥协了,并且破天荒的让慕容轻眉当了洪门第二位客卿。
慕容轻眉开始了她的计划,依托洪门的强大力量,她开始进军美国政坛,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卓有成效,如今洪门已经于几个国会议员交好,并且在政治游戏中开始崭『露』头角。
慕容轻眉,一个堪称妖孽的女人,在异国他乡长袖善舞,在被称为男人的游戏中政治角逐中发挥了闪亮的作用,这也是为何当初她轻描淡写就查出了江沙市市委书记韩国斌向美国转移资产的事,然后直接照会华夏『政府』。
这就是政治的力量,不是一个社会可以比拟的,但以社团为根基,却可以让这股势力为己所用,当然,这也只有慕容轻眉这样神一般的人可以做到。
欧阳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相信慕容轻眉的计划,这股计划看似疯狂,却似乎并非不可能。欧阳易相信在将来的某一天,慕容轻眉所描绘的景象未尝不会实现。
慕容轻眉只是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在禅风的介绍下加入洪门之事,却没有提及自己的疯狂计划,因为这是一个母亲对于儿子的关怀,她不想提及。当然,她也没有提禅风对她默默的爱慕。
宁凡不是笨蛋,当他听完后,就盯住了禅风,他隐隐约约地听出了一点其他味道,却没有追问。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老妈。
禅风如入定的老僧一般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慕容轻眉深吸一口气,灼灼地看着宁凡,让他完全消化自己的讯息。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说:“臭小子,我不知道那死鬼还活着,这么多年让你没有父亲陪伴,是我的错。”
宁凡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动情地说:“老妈,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的错,这都是天意弄人,但至少他还活着,并且活的还很好,这或许就是老天对我们这些年的补偿。”
慕容轻眉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释然地说:“对,你我着想了,还是臭小子你放得开,不过老娘我对着那个空墓拜了这么多年,当真是气死我了,等我见到他,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看着她的笑容,宁凡心中一松,说:“老妈,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他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
慕容轻眉白了他一眼,教训道:“什么他他他的,那是你老爸,虽然没有尽到一天做父亲的责任,但你也不能『乱』叫,必须叫他老爸,知道吗?”
宁凡垂下了头,“好吧,我知道了。”宁凡从来没有亲口叫过一声老爸,因此对这个称呼有点陌生,并不能顺口就叫出来。
“咦,臭小子,你说他已经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了?他当年可没那么厉害。”慕容轻眉惊讶道。
禅风的眉头也是一跳,灼灼地盯着宁凡,他以前一直把宁青帝作为参照物、竞争对象。可如今竟然被告知宁青帝还在世,并且武功也不亚于他,同样是先天高手,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荡』起一丝涟漪。
“千正万确。”宁凡达到,简短地把欧阳易曾经告诉他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禅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略有耳闻的那个洪门植物人就是宁青帝,不禁暗自想到:“若是我多关注一下,没准就可以见他一面。”虽然禅风一直把宁青帝当做对手,却从没见过他,“不过,我相信我与他终究会相见。”
慕容轻眉听完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他也受了不少的苦,也幸亏欧阳门主当年救了他,否则他不是死在敌人手中,而是死在了我的疏忽之中。”
慕容轻眉不会武功,因此当年她没有看出宁青帝尚存一丝生机。其实,这并不怪她,因为宁青帝在医学上已经判断为了死人,而他能够存活下来,只能说是他本来就是武功高手,另外一面就是这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第六百二十七章 继任大典
贴身妖孽
第六百二十七章 继任大典
“老妈,这不是你的错,过去的就让他随风而去,我们一家人团聚才是最重要的。┃…?…”宁凡握着慕容轻眉的手,说道。
慕容轻眉『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点了点头。
宁凡把目光移向禅风,说:“禅风客卿,谢谢你保护我老妈。”
宁凡已经明白为何慕容轻眉曾经会信心十足地说这世上没有多少人可以伤害得了她。是啊,有禅风这个先天高手保护,又有几人能伤害她?
“阿弥陀佛,这是贫僧自愿的。”禅风双手合十说道。
“阁下作为洪门客卿,希望以后大家齐心协力,把洪门建设的更好。”
禅风看了慕容轻眉一眼,轻轻点头,“但凭门主差遣。”
宁凡点了点头,他明白禅风此言全是因为老妈的关系,否则自己这个新上任的门主,未必能赢得他这句话。至于禅风与老妈的关系,宁凡选择了不过问,上一辈的事就让上一辈自己去解决,以他们的智慧肯定比自己做的更好。
“臭小子,你先休息吧,你作为洪门新的门主,后面几天有你忙的。”慕容轻眉抱了一下宁凡,便走了房间,禅风也紧跟着告辞。
宁凡知道老妈指的是欧阳易的葬礼,洪门在全世界都有分舵,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门主未必能够服众,所以肯定少不了一场风波。当宁凡答应欧阳易的时候,就预计到了这一点。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欧阳易的葬礼隆重地举行了,全世界各地的洪门主要领导人齐聚檀香山总舵,这个小镇一时之间人满为患,街道上多了许多高手,或者是大摇大摆携带枪支的人。
这个小镇顿时成为了美国最凶险的地方。
欧阳易的葬礼极尽隆重,各地的洪门子弟瞻仰了其遗容,然后选择了一个良成吉日,黄道吉时下葬,一切尽然有序地进行着。
所有人都陷入了悲痛之,以及对欧阳易的深深怀念之,宁凡虽然是门主,但对洪门这一套程序并不熟悉,所以一切都是丁元一手在『操』办,但每一件大事都向宁凡请示汇报,本本分分地尽到了一个属下的职责。
当然,葬礼上,最受瞩目的除了欧阳易之外,就要属宁凡了。大家纷纷大量这个新的门主,但由于许多人都不在国内,因此对于他的事迹并不了解,唯有香港分舵的堂主洪承德最为了解。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才几天没见面的宁凡转眼之间变成了他的上司,洪门的当家人。
所谓一啄一饮,自有定数,若非洪门与宁凡产生了一个误会,他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来总舵,又怎么可能临危受命?所以,冥冥之,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
但其他人并不了解宁凡,也不知道他的厉害,看着他这年轻的有些过分的脸庞,似乎并没有多少强者盛气凌人的气势,许多人已经暗暗不服了。只不过碍于葬礼,并没有马上发作。
欧阳易的遗体终于入土为安,隆重的葬礼也结束了。但所有人都没有离开,因为有一项更重要的事要开始了。
门主继任大典!
欧阳易虽然指定了宁凡作为接班人,但这需要一个形式,从而让这个决定顺理成章的成为事实,这也是为了让新门主获得各个分舵的拥戴。
所有分舵的堂主以及洪门资历深厚,实力强大的人物齐聚一堂。大堂,最上方一左一右分别坐着禅风与慕容轻眉,下面依次坐着四大长老以及各个分舵的堂主。
这些堂主分别来自五大洲,但无一例外都是华人,因为洪门是华人的社团,门人均为华人。不过有些堂主身后却站着外国人,他们并非洪门人,而是舵主的贴身保镖,但由于这些人与雇主的特殊关系,已经相当于是洪门的一份子了。
大堂,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没有人交头接耳,都把目光聚焦在空落落的门主之位上。
丁元站了起来,走到最央,朗声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洪门作为门人数十万的大家庭,同样不能没有大家长,今天大家齐聚一堂,便是召开门主继任大典。”
丁元停顿了一下,目光一一在众人脸上掠过,张嘴又要说话,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丁长老言之有理,洪门不可一日无主,今天召开门主继任大典,大家集思广益,推举出一位新门主,领导大家,让洪门更加发扬壮大。只不过,我孙横有句丑话说在前头,这推举新门主之事大家要慎之再慎,切不可存有私心,必须推举出一位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人,否则洪门数百年的基业岂不是要毁在宵小之辈手。”
这个声音浑厚,有一股凶横的气息,令大家心弦一颤,但让大家震惊的不是这个声音,而是这声音所传达的意思。
唰唰唰!
满堂之人尽皆把目光聚焦在声音的主人身上——孙横!
当真是人如其名,一脸络腮胡,一脸凶相,就像是传说的李逵,恐怕小孩儿半夜见了都会被吓得哇哇大哭,以为是鬼怪从地府爬了出来。更让人印象深刻的乃是他所散发的气势——强横!霸道!
孙横,大家都不陌生,乃是欧洲分舵的堂主。欧洲很大,但只有一个洪门分舵,下面又在各国设了许多堂口,但均受欧洲分舵管辖调遣。
如果说洪门是一个王国,那孙横就是这个王国的一方诸侯,实力强大。
欧阳易在位时,孙横就是一个刺头,但依旧不敢挑战欧阳易的威严,毕竟欧阳易执掌洪门数十年,积累起的威严,加上自身的势力都不是孙横能够抗衡的。
第六百二十八章 激辩
丁元气的浑身颤抖,怒斥道:“孙横,你包藏祸心,强词夺理。”
“哈哈,我怎么强词夺理了?你们与门主一直在一起,最后你们活了下来,而门主牺牲,你说你们的职责呢?你们不是应该尽最大的程度保护门主吗?”孙横咄咄『逼』人,“你们说什么门主是被夜魔我杀,我看着恐怕也得考量考量。门主的功力,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况且还有你们一大帮人在,这夜魔还能杀了门主,你觉得这可能吗?你是不是认为我们都是傻子?”
“够了!孙横,你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你不了解就不要在此大放厥词。你远在欧洲,对于华夏的情况不了解,这夜魔乃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那是至高无上的强者,岂是你可以揣度得了的?”洪承德吹胡子瞪眼地站了起来,他与丁元交好,更相信丁元的人品,因此见不得孙横颠倒黑白。
孙横轻蔑地扫了洪承德一眼,暗道,洪承德,你这老狗,与丁元一直就穿一条裤子,既然你跳出来,那我今天也要把你一起解决了,以绝后患。
“洪承德,你跳出来这么快,莫非这件事还有你的份儿?”孙横一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前几天丁元不是刚去了一趟香港,你们俩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的事,所以密谋了一番?”
孙横这话不可谓不歹毒,竟然明确指出丁元和洪承德密谋加害欧阳易。
“孙横,你要为自己的话负责,我作为洪门长老,可以给丁元作证,当天的情况确实如丁元所述,没有半份虚假。”另外一个长老站了起来,义正词严地说。
孙横并没有畏惧,反而戏谑地盯着这个长老,说:“哦,终于又有人敢站出来了,勇气可嘉,你们的心可真齐呀,不过也是,做下这么大一笔,若是不齐心协力,又怎么能瞒天过海呢?不过”
顿了一下,孙横的目光在另外四人脸上掠过,继续说:“不过,人都是有正义之心的,并不会与别人同流合污,会坚持自己的清白。另外两位长老以及客卿,不知是不是支持丁元所言。”
“我当然支持。”一个长老站起来,拍着胸脯说。
“有一个勇敢的,哈哈。对了,禅风客卿,你作为本来至高无上的存在,相信一定清楚洪门的规矩。洪门门主的选举,客卿是不能参与的,也就是客卿不能提意见,因为归根结底,客卿乃是自由人,并不是完全归属于洪门,不知我说的可对?”
“对,是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