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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何劳您动手,让我来吧!”说着话,孟长虹,这水江城中的第一天才人物,就将银衫一撩,双脚微跺地面,只听“喀嚓”一声,整个石铺的地板,就裂了开来。
孟长虹露了这手,在座之人,哄然喝起好来,暗道:“果然不愧为水江城的第一天才,你看,就冲这一手,就够瞧好半天了,无怪人家无惧这水贼头目,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那知田不谋突然冷声一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一拳朝孟长虹击去。
孟长虹看着这平淡无奇的一招,左手出击,想去阻挡田不谋的拳头,同时回击他的胸口,可是,当他左手遇上田不谋冲过来的拳头时……
孟长虹才发觉不对劲,左手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住田不谋的攻势,只好收回右拳,双手交叉,想去格挡。
可就在这时,田不谋的拳头,像是打了鸡血,突然加速,以雷霆之势,穿过孟长虹双手的空档,准确的轰在了孟长虹的右肩膀上。
孟长虹突然感觉身体受了强大的撞力,竟然不听指挥的向后跌倒,一个跃身,想要起来再战,却发现右边肩膀软弱无力。
田不谋不屑冷笑道:“就这点实力,还称自己是水江城第一天才,还是回去多吸点娘奶吧。”
孟长虹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一招,对方竟然只用一招,就把自己打倒的无力再战,原本想要打败这个狂傲的家伙,给自己和孟府增添几分名气,谁知道竟然败的那么的惨。
自从武魂之球觉醒,成为修炼者以来,何曾有过这样的挫败!
独孤智轻叹一声,连忙叫过一个门丁,让他去取些药来给孟长虹。
而藏身于屋厅之处的孟飞,却已看出田不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那一拳击打在孟长虹的小腹处,估计孟长虹这一辈子,就算是玩完了。
看来田不谋此行,还有其它目的啊!
可就在时,孟飞与身边的万俟新灵,都是心中一动,两人齐齐凝目,朝大厅之处望去。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这冷笑的声音,极为高亮刺耳,接着一个清朗的声音,缓缓说道:“这种丢人现眼的实力,也拿出来卖弄,在下真替你们感到羞愧。”
第四十三章黑衣少年
这话声一出,自然将田不谋与孟长虹两人,都骂了进去!
一众宾客,不禁都相顾失色,一起转头望去。
只见大厅门口的石阶上,负手伫立着一个神情倨做的黑衣少年。
这少年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眉梢眼角,傲气凌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语惊众人,无视田不谋与孟长虹的人,竟是一个藉藉无名的陌生少年。
数百道眼光,都像利刃似的瞪到他的脸上,但是这神情倨做的少年,却仍然若无其事,嘴角的冷笑痕迹,又复显露了出来。
他的话声,字字清朗,正在针锋相对田不谋和孟长虹,自然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以这两人在水江城的身份地位,不管这话是谁说的,都是件不能忍受的事,两人不由都将目光投到了黑衣少年的脸上。
满院中人,此刻没有一人不是愕然失色的,有的心中猜测这黑衣少年的来路;有的却在心中暗骂,以为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就凭田不谋与孟长虹在这水江城的地位,在这整个水江城之中,谁敢如此侮辱他们,这少年不是疯子是什么?
田不谋和孟长虹此刻的脸色,自然更是难看,四道目光,自然充满着森冷之意瞪着他。
只有孟谷龙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这少年纵然非痴即狂,但他这几句狂语,却使得自己的心事,放下一半。
因为他此刻看出,自己义子的实力,远远不如田不谋,若是田不谋强来,再一个辣手,他们孟府许多年挣扎得来的声名,岂非要毁于一旦。
在这一刹那间,厅中竟然又复肃然,须知这黑衣少年说的话,的确太过惊人,一众宾客相顾失色之下,竟都愣住了。
田不谋、孟长虹两人,心中却是大怒,但以他们之身份,自也不会破口漫骂。
肃然之下,但见这黑衣少年一挥衣袖,缓步走下阶来。
田不谋突然嘿嘿冷笑一声,沉声说道:“方才的高论,想必就是这位公子说出来的了,我田不谋确实钦佩得很,我田不谋技艺不精,自知修为太差,今日能遇见公子,实是高兴极了,还望朋友不吝赐教。”
那黑衣少年朗声大笑了起来,连连道:“好,好,阁下的确虚心得很,不过你那残缺的武魂之球,虽然看似不错,却实在糟糕的很,叫我一时之间,又如何指点呢?”
他转头又向孟长虹笑道:“你就是水江城的第一天才?嘿嘿,本人劝你赶紧将这名头去掉,要不然,只怕因这名头,而引来杀身之祸,岂非难看。”
这黑衣少年,竟老气横秋他说出这种话来,田不谋、孟长虹,俱都面目变色,双眉倒立。
孟长虹剑眉竖处,冷笑一声,方待说话,哪知却听他义父突然干咳一声,像是阻止自己,便又将口中的话,忍下去了。
但是这黑江河魁首,田不谋一生骄横跋扈,却万万忍不下这口气。
他已自冷笑一声,叱道:“好,你竟敢说这种话,想必阁下也是个骄纵之人了,那么就请你让天下人看看,我田不谋的武魂之球,如何不济事。”
他把手一翻,握掌成拳,四周劲风隐动,手上更是流光闪现,这田不谋显然已动了真怒,立刻就要出手了。
围观着的一众宾客,虽然都对这黑衣少年说的话不满,但此刻却又不禁在暗暗为他担心,这田不谋生性残暴,他这一出手,只怕这少年便得丧命。
然而就在此刻,这黑衣少年,竟自朗声大笑了起来,一面朗声说道:“阁下最好还是算了吧,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现眼,却又是何苦呢?”
说罢,又自扬声大笑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血杀侯之子
一众宾客虽然惊诧,但有些经验老到的人,像水江城的城主、独狐智、孟谷龙等人,却都已看出这黑衣少年虽然狂骄无比,但他既敢如此,就绝非没有来历。
是以孟谷龙才暗暗阻止住自己义子的盛怒,反正他知道田不谋,中绝不会轻易放过这少年,只要这少年和田不谋一动上了手,那么以自己的眼光、经验,这少年的来历,自己是绝不会看不出来。
果然,田不谋盛怒之下,已自叱道:“放你娘的屁,你给老子去死吧。”不再犹豫,田不谋往地上用力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一剑向黑衣少年刺来。
他这一剑的速度,并不快,却仿佛带着无穷的霸气,紧紧的锁住黑衣少年的身影,黑衣少年四周空间,都被田不谋的剑气所笼罩。
可面对如此霸道的一剑,黑衣少年却是淡淡一笑,身形凭空消失。
至少,田不谋是绝对不明白他是如何消失的,如果是身法的话,至少空气会产生一些波动,而且,自己的气场已经锁定了这个黑衣少年,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依然毫无一点先兆的突然消失,这使得田不谋一脸又惊又惧。
事情发展到这里,田不谋只得微微闭上眼睛,稍微感应了一下,竟突然使出“懒驴打滚”这种见不得人的招式,往一座假山处滚了出去,这简直是最无赖的身法了。
“请公子手下留情,田某人认输了!”从地上爬起来的田不谋,轻咳了几声,张口吐出几口鲜血。
一时间,众宾客大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竟还未在出手之际,就逼得这个使整个水江城,都侧目的水贼头子吐血服输,这实在是他们生平所见之怪事。
一众宾客哗然声中,田不谋站起身形,只见那黑衣少年,已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带着满脸不屑的微笑,望着自己,冷冷说道:“怎么?不想打了!”
此刻田不谋心中,正是羞愧两念,如潮翻涌,行家一伸手,不用多看,就可以分辨出身手的强弱来。
田不谋并非傻子,人家这种身法,自己不但见所未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自己一向颇为自傲于自己的身手,但此刻一招之下,连人家的身法,都没有看清楚,就落下了败迹。
还凭什么跟人家斗!
那边的孟谷龙,此刻亦是面色大变,因为他已从这黑衣少年的身上,想起一个人来,他确信自己老眼无花,自己看出的事,是绝对错不了的。
那黑衣少年缓缓昂起头来,目光从那田不谋身上,转望苍穹,嘴角的笑容,扩散得越发开朗了,然后,他低下头,朗声又道:“滚吧,以后最好不要在水江城出现了,要不然,我让你狗命不保。”
这句话,像箭也似的,射进那黑水寨田不谋的心中,但他深知自己那一身仗以称雄黑江河的修为,在这少年的诡异身法面前,有如皓月当空下的萤火之光,自己纵然出手,也是自取其辱。
于是他长叹一声,目光呆滞地望着这黑衣少年,沉声道:“我田不谋自知学艺不精,可也不是个庸才,像公子这种身手,在下敢说的确出类拨革,不知道阁下能不能将大名见赐,让万星大陆的所有人,也好知道当今大华皇朝,又出现一颗异星。”
这田不谋能成为一寨之主,除了骄狂跋扈些外,城府也是极深,此刻他心念转处,突然对这黑衣少年恭维起来。
他如此一说,一众宾客也不禁部竖起来耳朵,想听听这修为诡异高绝的少年的大名。
这些草莽商客,大都趋势,先前虽然不满于少年的狂做,但此刻为其修为所慑,却不禁对他有些倾倒了。
这黑衣少年忽然朗声大笑了起来,长笑声中,朗声说道:“你也不用恭维我,本少爷说出的话,就断不会收回的,说不让你在水江城出现,你从今以后,就不能再踏入水江城一步!”
说到这里,他语声微微一顿之后,明亮的目光扫视一众宾客,接着又道:“在下云逸,乃血杀侯第四子,初次行走大陆,来日还要请各位多多照顾,异星这两字,却是万万担当不起的。”
哪知此刻厅外突然传未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娇柔的口音笑道:“当得起,当得起,我家四爷这么好的身手,谁敢说不是异星呀!”
第四十五章紫龙液
群豪立刻诧然回顾,只见大厅之外,袅娜走进两个红裳丽人来。
满头青丝,高高挽起,娇声婉转,体态如柳,秋波四下一转,瞥见黑衣少年,便一起伸出在手,掩口一笑,娇声道:“没来到四爷先我们一步,来了这里呀!”
轻红罗衫的宽大衣袖,微微落下半截,露出里面一双自如莹玉的手腕,笑容之美,不可方扬。
满厅群豪被这两个红裳少女的轻轻一笑,只觉意眩神驰,数百只眼睛,不禁都眨也不瞑的盯在这两个少女身上。
黑衣少年抢步到这两个少女的身侧,竟然淡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不在府中好好照顾小姐,怎么来了这里?”
这两个红裳少女一起伸出右手,理了理鬓边的乱发,齐声娇笑道:“我们是来拜寿来了,四爷,您给我们引见引见,做寿的孟老爷子是哪一位呀?”
这时,两个丽人齐齐转身,厅上之人,愕然目注之中,发觉这两个红裳丽人,不但体态、笑貌,俱都一样的娇美动人,这两人的面貌,竟也完全一样。
真苦了满厅群豪的眼睛,竟不知究竟看在谁身上才好。
此时孟谷龙已缓步走了出来,他方才见到这两个红裳少女的装束打扮,心中转处便已猜出,这有如天外飞来、突然出现的两个少女,必定是和那血杀侯府有着关系。
他即步出筵间,那两个红裳少女眼波回转处,也已迎前一步,一起伸出玉手,在腰间一搭,深深地福了下去,一面娇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孟老爷子,我们姐妹俩人拜寿来得迟了,还请您老人家恕罪。”
孟谷龙掀须一笑,笑道:“好说,好说,老夫的贱辰,怎敢劳动两位姑娘的大驾。”在自己生辰中,遇到这么多横生的变放,但这名满商界的老人,此刻却仍然笑语从容,的确是性情豁达之人。
这两个红裳少女一起婷婷站了起来,掩口笑道:“老爷子要这么说,可教我们姐妹俩人折煞了,我们家小姐常跟我们说,见了您,万万不能失了礼数,这次我们小姐差我们姐妹来给云老爷子拜寿,我们姐妹都高兴得不得了。”
这两个红裳少女巧笑情然,语若黄莺,嫡哺咕咕说了这么一大篇,满厅群豪却都不禁暗吃一惊,心中同时升起一个想法:“原来这两个少女仅是丫环而已,那么她们小姐,又该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孟谷龙哈哈一笑,方自待言,哪知这两个少女又娇声一笑,道:“我们只顾自己说话,却把正经事给忘了。”
一面伸出玉手,拿出一方玉盒,一面却又抬首娇笑道:“我们小姐还叫我们带来几样薄礼,给孟老爷子您老人家上寿,叫我们禀告您老人家,说她不能亲来,请您老人家恕罪。”
说着,小心的打开盒子,一股异香,顿时弥漫了大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