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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孟飞冷眼看了对方一眼,淡声道:“如果消息属实,我重重有赏!”
“我听人说,孟大公子好像和孟二爷的掌明珠,定过亲了,听说最近就要成婚。”秦二世一听有赏可拿,立即满脸是笑的道出实情。
“还想入赘孟家?”孟飞嘿嘿一笑,猛然间站了起来,这家伙,果然居心不良,看情形,是想要财色兼收,胆子还真够大的……
孟飞心中一阵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再养虎为患了,否则整个孟府的家业,还真可能落到此人手上。”想到这里,他挥了下手,示意秦二世离去。
可就在秦二世抬腿开门之时,孟飞却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肩头。
“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秦二世回头,满是不解的问道。
“有人过来了,还不只一人。”孟飞淡淡的说道。
秦二世有些惊讶,连忙凝神细听,可过了老大会儿,什么也没听见。
他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孟飞,可对方仍然从容不迫的样子,并没有向他做任何的解释。
“您……”秦二世刚一开口,孟飞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上,示意他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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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提前动手了
“您……”秦二世刚一开口,孟飞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上,示意他禁声。
秦二世皱了下眉头,虽然有些不大情愿,但还习惯性的选择听从对方的示意,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这次没过多久,秦二世的神色也凝重起来,他转过头有些愕然的望向孟飞,因为他终于听到有众多的脚步声,同时在院子外面响起,还真的是有许多人的样子。
“四管家,这片住宅区如此雅致,看来这里就是孟府家眷的居住地了。”一个粗壮的声音,从院子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不错,这里正是那废少的住处,你们给我记清楚,首领可是下了死命令,这里面的人,只准活捉,谁也不准伤害,否则按帮规处置,明白了吗?”另一个嗓音有些尖锐,又有些阴沉的人,发出了命令。
“是”一连串的遵命之声,接连响起,从嗓音来判断,足足有十几人之多,而且个个中气不弱,似乎都有些气劲。
“这些人,好像都是田不谋的手下,而且来的,都是他的精英帮众,来者不善啊,孟少,您可心小点!”秦二世知道,面前这主儿,有些狂傲之气。
所以也顾不得追问他,为何能如此早的听见脚步声之事,反而直接讲解起敌人的身份来,想让对方心中有数,别麻痹大意,而遭了别人的道。
孟飞自然清楚了秦二世的用意,他轻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但从神情上看,似乎并不在意。
秦二世却有些急了。
“以孟少您现在的实力,单独对付那个田不谋,倒还行,但若加上他的手下,肯定不是田不谋的对手,要不,我们先躲避一下,暂避下的敌人的锋芒?”
秦二世提了一个听起来不错的主意,但可惜的是,孟飞没有采用的打算。
“火魂,除了那个发号施命的人活捉外,其他人,全杀了。”孟飞忽然扭头,对着一直站在门外,冷冰冰的秦智风命令道。
“什么?”秦二世听到此话后,有点愕然。
但尚未等他反应过来,站在他身后的秦智风,已化成了一股狂风,狂刮入了院子之外,然后院子外面,马上就传来了黑水寨匪人的惨叫和惊呼声。
但这种声音,并没有持继多久,就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秦二世呆呆的望着院子外面,此时的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秦智风像提着一条死狗一样,单手抓着一名满身血迹的黑袍男子,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他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迹,这些星星点点的血斑和白色的袍子混在一起,显得如同桃花般的鲜艳夺目。
秦二世倒吸了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成为傀儡后的秦智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秦智风几步走到二人跟前,把黑衣人往地上一抛,接着秦二世感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他脸色大变,不觉后退了半步,做出了警戒的姿势。
秦智风没有理睬秦二世的小动作,而是一跨步,回到了孟飞的背后,又冷冷的一言不发,纹丝不动起来,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那里一样。
第六十五章好、坏两个消息
秦二世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把所摆的架势收了起来,他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瞅了瞅一直神情自若的的孟飞,忽然笑了。
“小的就说您怎么这么镇定自如呢!原来您早就有所算计了!”秦二世表面上说的很轻松,但心里却嘀咕起来,开始猜测被孟飞炼制成为傀儡的秦智风,为何会比以前更加厉害了。
孟飞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不过没有去解释的打算,他脸上露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的说道:“这名黑色人应该知道不少的消息,这种拷问之事,我觉得你应该比我在行,能者多劳,就交给你吧!”。
秦二世见孟飞叉开话题,没有想介绍如何提高秦智风战斗力的方法,心里有些不大甘心。
不过,他对拷问这些曾高高在上的人物,也是大有兴趣,听孟飞这么一说,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秦二世提起昏迷着的黑衣人,拖进了里屋,开始了他的逼供大业,而孟飞则一屁股坐在床上,悠哉的喝起茶来。
不一会儿,秦二世微微有些阴沉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么快?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孟飞没有站起身来,而是眉尖一挑,直接开口问道。
“那家伙,非常贪生怕死,小的还没怎么有动手,他就熬夜看书了出来,消息有两个,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您想先听那个?”秦二世郁闷的说道。
“先说说好的吧!听了能高兴一点。”孟飞显然是无所谓。
“好消息就是,您怀疑孟长虹,是对的,这白眼狼果然居心叵测,竟然暗中与田不谋联手,把整个孟府都给困住了,但并不主动攻打,只是想要软禁里面的人,听说已在府外,打下了数道关卡。”
这些话,秦二世说的很平淡,看来对孟府高层的安危,他并不放在心上,他唯一担心的,是孟飞与自己的安危。
“好消息都这样了,不用问,差的那个,肯定糟糕透顶。”孟飞用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
“不错,坏消息就是孟长虹已经决定,要在今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孟府的所有资产,都收入囊中,看来孟府此次真是大难临头了。”
孟飞听完一愣,看来这个消息,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别管孟长虹想要干什么,你赶紧带着秦智风,穿上黑水寨匪人的衣服,化装成他们的人,趁现在外面比较混乱,混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去,然后听我指令行事!”孟飞没有吃惊多久,马上作出了判断。
秦二世连忙点头同意,这个建议正中他的下怀,可进可退,实在遇到危险时,也可利用这个身份逃生。
“对了,里面的那家伙,应该怎么处理?”秦二世忽然问了一句。
“灭了吧!”孟飞冷声一笑,单手一撑地,人就从地上飘然而起,来到了屋顶之上。
“你们也可以走了!尽量躲着点敌人,如果实在躲不掉,就把发现你们的人,全杀光,不用手下留情。”孟飞此话说的轻描淡写,但话中的含义却杀气腾腾,充满了血腥味。
一路上,全是黑衣人。
孟飞一边躲开这些黑衣人,一边暗皱眉:“糟糕,孟长虹将这些人放了进来,定是将府中的护院,都打发出去了,要是老爷子此刻落入了他的手中,那后果……”不由得背上出了一阵冷汗。
第六十六章按理当诛
当孟飞来到孟老爷子的住处之时,忽然门外有人朗声说道:“回老爷,孟大公子有急事求见,在外候着。”
房内孟老爷子嗯了一声。
孟飞又惊又喜:“原来他老人家还没出事,看来这孟长虹定是有着两手准备,此时前来求见孟老爷子,定是有以礼相求,要是礼不成,恐怕就只有动武一途了。
孟长虹不愧为心思慎密之人,在还没动手之前,竟然就先一步,调走了府中所有护院,然而又将黑水寨的人,放了进来,这样的手段,自然可保他的计划,能万无一失的进行。”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孩儿长虹,叩见义父!”说着跪下磕头。
孟飞跃于屋顶之上,探头张去,果见不远处,藏有不少黑衣人,他不敢多看,只怕打草惊蛇,因为今天他要让孟长虹一次性玩完。
藏于房顶之上的孟飞,将头缩回,但身子稍稍移出,斜对孟长虹,心道:“老子若是现在跳下揭露的你企图,只怕老爷子还不一定相信,弄得不好,还会让老爷子扣上一个手足相残的罪名,哼,小爷就等着你自己露出尾巴来后,再动手不迟。”
只听孟谷龙说道:“虹儿,你若有事,但说无妨!”
孟长虹站起身来,说道:“义父,最近孩儿查到几个归属我们的商业世家,早就蓄有异心,他们背着咱们,大玩手段,无视孟府权威,以孩儿之见,非得对他们处极刑不可。”
孟谷龙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孟长虹又道:“我们孟氏家族转形为武林世家,还不到百年,对所属商业世家的管治,也不过才数十年,就已有人心生不满,说咱们孟府制定的商税太重,不给他们生机,这不是明明藐视义父吗?”
孟谷龙仍是嗯了一声,照样看着手中的账册。
孟长虹则继续道:“孩儿和族中长老会商议,都说这些商业世家,共有十项大罪,怀抱奸诈,存蓄异心,欺藐尊主,不愿交税,实是大逆不道。
按本族家规,理应将这些商业世家的家主与其嫡系长子,一共凌迟处死;至于其他亲人,皆流放充军。”
孟谷龙皱眉道:“他们虽然都是咱们孟府的附属家族,但如此做法,只怕太重了罢?”
孟长虹道:“义父,我们孟氏家族,化武之初,应该立威,使所属势力与手下,都心生畏惧!
倘若宽纵了那几个商业世家的大逆不道之罪,日后那些归属于咱们孟府的势力,都欺义父执法不严,出言不敬,行事无礼,咱们住后的事,就不好办了,所以孩儿请义父准孩儿之议,立加重刑…”
孟飞听他说话的语气,很是傲慢无礼,心道:“你这王八蛋自己先就对老爷子出言不敬,行事无礼,以小爷看,理应立即法办了你才对。”
只听得孟谷龙道:“那几个商业世家虽然不对,不过他们都是孟氏家族立基的功臣,跟你一样,都是义父很看重的,倘若咱们孟府化武之初,就……就杀了这些立功者,先祖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孟长虹哈哈一笑,说道:“义父,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祖命那些商业世家辅政孟府化武,是嘱咐他们好好侍奉义父,用心办事。
他们如体念先冢的厚恩,该当尽心竭力,赴汤蹈火,为义父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现今他们都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义父,说什么孟家的天下,有一半是他们打下来的,这岂不好笑的很!”
第六十七章联手逼宫
孟谷龙不悦道:“有什么好笑的?”
孟长虹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猜想起来,孟长虹此时脸上的神色,定然十分尴尬。
孟谷龙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他们藐视孟府,但如此刻杀了他们,未免有伤先祖之圣明,商界中人,若不是说我们杀错了人,就会说先祖无知人之能……”
孟飞心道:“老爷子还真有几分见地,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孟长虹道:“义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别人爱怎么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好了,谅他们也不敢随便说出口来,有谁敢编排一句咱们的不是,瞧他们有几颗脑袋?”
孟谷龙冷声道:“虹儿,你这话偏激了。”
孟长虹却大义禀然道:“自古以来,都是忠言逆耳,想孩儿当年跟随义父东闯西荡,从海外行商到海内,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也没敢说个累字,那些人,凭什么敢置疑义父?”
孟谷龙道:“孟府能有今天的成就,虹儿你的功劳,当然极大,否则义父与长老会,也不会这样重用你了。”
孟长虹道:“孩儿就只知道赤胆忠心,给义父办事,义父,咱们孟府理应有赏有罚,忠心的有赏,不忠的处罚,那些敢置疑者,都是大大的奸人,非处以重刑不可。”
孟飞心道:“你娘的,老子单听你的声音,就知你是个大大的奸贼,看这气势,这家伙是来逼老爷子让位的。”
孟谷龙道:“你一定要以杀治罪,到底自己有什么原因?”
孟长虹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义父以为孩儿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