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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好像没有听到若北的祷告,丁燕儿轻轻地将衣扣解开 ,将那件纱衣搭在了屏风上,玉足轻轻地伸进浴池,试了试水温,觉得正是合适的温度,便沉身进了浴池,微微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那样狼狈的回来,大太太知道后,便让人来叫她去问话,自己随时身心俱疲,却也是整理后,去了自己母亲那里。
丁燕儿的母亲虽是疼爱她,却也是不容许丁燕儿竟是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弄得这般的憔悴,虽是以前也是警告过多次 ,只因为丁燕儿的倔强,却是从来没有将大太太的警告放在心上,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以往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失态。
这次这般的出丑,让大太太已经是忍无可忍,竟是第一次对丁燕儿大声的吼道:“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一个深处闺阁的千金小姐,竟是这般的不知羞耻,苦苦追求一个男人,你还有脸面吗?”
大太太看了看丁燕儿桥次的连,接着狠心的说道:“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你还有什么闺誉可言,我警告你,以后少和张宸来往,你是要进京的人了,以后见面是不可能的了,收收心吧,将来也是可以嫁个好人家,不要再说什么了,回去好好反思一下吧。”大太太挥挥手,阻止了丁燕儿还想要说的话,丁燕儿,今日也是十分的疲惫,便也是退下了,只是更加的悲伤了起来。。。。。。
大太太虽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憔悴,可是若是自己再不警告自己的女儿,只怕是以后等丁燕儿犯下了不可弥补的罪过时,那就完了,不管怎么说,她绝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就这样因为那个张宸毁了,自己的女儿才多大啊,怎么能这样就被毁了一生呢,好在事情还没有到那种糟糕的地步,自己还来得及做些什么,自己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一定。。。。。。
第一卷淮阳城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浴室风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浴室风波
丁燕儿闭着眼睛,想起了母亲说过的那些话,不由得感到无助,从来没有想到就连以前那般疼爱自己的母亲竟也是不支持自己,还会那样的责怪自己不懂事,警告一次又一次。
丁燕儿有些伤心,更是有些觉得失望,若是来年母亲都不支持自己,还会有谁支持自己呢,丁燕儿想不到还会有谁再关心自己呢。
丁燕儿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于那份难忘的感情究竟还能撑多久,心累了,疲惫了,还可以有多少次像这样的倔强呢,丁燕儿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丁燕儿越想越是伤心,竟是从微微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了伤心地眼泪,越发显得娇柔,惹人心疼。而这一幕陡然撞进若北的心里,竟是觉的隐隐的心疼。
按理说,女孩子家的在那里洗澡,若北应该闭上眼睛的,若北也是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只是虽然若北平时的时候,看着像是轻佻的样子,其实却是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清纯无比,一时有些好奇,却也是没有立刻闭上眼睛。
若北虽是在江湖中长大,却也是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在师傅的身边;亦是只有自己和师兄,却是再无其他人,若不是有什么吩咐,师傅是轻易不会让自己离开山门的,自是没有机会接触异性。
这次歪打正着的有了这么一次机会,若北一直好奇女人到底和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弄明白一些。在好奇心的促使下,竟是没有闭上眼睛。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是觉得真的与自己的男儿之身不一样,那妙曼的身材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轻轻划着水面,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似上好的白玉一般晶莹滑润。
丁燕儿今日又是没有化妆,素面朝天,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多了几分少女特有的清纯可人。
姣好的面容透着一丝丝的苍白,想来是近日疲惫所致,竟是越发显的娇柔,若北竟是看呆了,丝毫没有察觉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若北正是处在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自是有些受不了这样雾里看花,朦胧的美意,竟是血气上涌,不自觉流了鼻血,期中有一滴血竟似是滴落在了丁燕儿露在外面的玉臂上,若北暗道糟糕,忙用手捂着鼻子。
丁燕儿睁开如水的双眸,疑惑的看着臂上的那滴血,自己又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血,不由得有些惊恐,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不成?
丁燕儿猛然将身体沉入水中,双手抱胸,四下看了看,惊声道:“是谁,谁在那里,快给我出来!!”
若北听了这话,有些侥幸心理,想来丁燕儿还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头顶上的吧,要不然不会这样问话了。若北更是屏住了呼吸,祈祷丁燕儿千万不要发现自己。
若北在这里看了这么长的时间,自是早已发觉底下的那个女子曾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在诗文会的时候,自己好像阴差阳错的和她一组过,倒是没有见过这般素净的她。
丁燕儿见没有人回应自己的问话,顿时谨慎了起来,慢慢将身体移到池边,伸手拽过来挂在屏风上的纱衣,迅速起身穿上,这才四下打探了起来。
丁燕儿心想,这个浴室的摆设皆是一目了然,不可能藏着人,再来自己手臂上的血迹,更不可能是自己的,若是躲在别处的话,也弄不到自己这里的,不由得有些了然。
丁燕儿冷笑了一下,还和自己装聋作哑,猛然抬起头,看着若北说道:“我都看到你了,还不快点给我滚下来。”
若北苦笑了一下,还是被发现了呢,不过倒是现在觉得有些尴尬,这时候若北已经将鼻血擦干净了,纵身跳了下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扭头不敢去看丁燕儿。
待到丁燕儿看清楚是谁之后,不由得有些脸红,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你。”
这时候丁燕儿有些觉得在若北的面前曾经那样的失礼,可是转眼一想,他怎么会在这里,不由得有些愤怒地说道:“你竟然跟踪我,还偷看我。。。。。。”
说着说着,丁燕儿却是说不出口了,丁燕儿心想,自己可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他看光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丁燕儿又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有些侥幸的问道:“你没看见什么吧。”丁燕儿有些希冀的看着若北。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若北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不由得又看了一样丁燕儿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光,那颀长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若柳腰肢透着优雅迷人的弧度,尤其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滴着水珠,随意披散着,隐隐散发着少女初长成的娇媚,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若北受不了的,急忙转移视线,就怕自己再次破功,若是在人前再流鼻血,那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丁燕儿见若北的眼光有异,不由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顿时双臂捂胸,尖叫了一声,蹲在了地上,大声说道:“不许看,转过身去。”
原来丁燕儿从浴池里出来没有擦掉身上的水珠,纱衣被水浸湿,里面的风光竟是若隐若现,这下子丁燕儿的气势便弱了几分。
若北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若北眼神闪烁了几下,却是不敢与丁燕儿澄澈的双眸对视。
丁燕儿见若被这种反应,不由得大怒道:“还说没看见,那你怎么不敢看着我。”
丁燕儿这样说着,不由得想到刚刚那滴血,不会是鼻血吧,越想越是生气,不由得怒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若北却是哭闹起来了,若是说一开始就在这里了,那不是坦白了自己看光了又不承认,反而显得自己做是不磊落,不知道是怎么的,若北就是不想让丁燕儿误会自己,即便是事实就是如此。
丁燕儿见若北迟迟不回话,更是生气,下结论的说道:“你就是看到了,你这个流氓,登徒子。”说着竟是随手将手边的花瓶朝若北扔了过去。
若北听见风声,赶紧躲开,却是将身子转了过来。
却不想丁燕儿大声呵斥道:“谁让你转过来的。”
若北只好又将身子转了过去。
丁燕儿想了想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觉得还是将衣服穿的妥当一些才行,朝着若北说到:“不住走,我出去穿好衣服,要是让我发现你偷跑了,你就等着瞧,哼。”
若北无奈了,本想着偷跑的,却不想被丁燕儿察觉到了,只好认命的呆在这里,不过想起那若隐若现的美好,不由得竟是有些血气上涌,若北赶紧捂住鼻子。
额,若被觉得自己堕落了,竟是想着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扇了自己一巴掌,自我警告的说道:“不要再想了,这样有些对不起人家姑娘。”
丁燕儿出去穿好衣服,冲着浴室的方向喊道:“我穿好了,你出来吧。”
若北听到丁燕儿的声音,不由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了出去,只见丁燕儿身穿红色衣裙,乌黑的秀发用一只红玉暂松散的挽着,倒是少了适才的娇柔,多了几分凌厉,妩媚。
若北一时看呆了,丁燕儿用厌恶的眼神看了若北一眼,不由得咳嗽了几声,以示警告。
若北回过神来,不由得神色有些尴尬,竟是有些暗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争气,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静等着丁燕儿的下文。
丁燕儿可能一开始是有些慌乱的,毕竟这是有关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却又想明白了,即便这样的事发生了,已经是事实,不管怎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事传出去。
丁燕儿也只好吃下这样的暗亏,随时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匆匆了事,却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丁燕儿冷声对若北说道:“既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若北迟疑了一下,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定,看着丁燕儿的眼睛,说道:“若是你要追究的话,我不会做任何的反抗,哪怕你让我娶你都可以。”
丁燕儿好笑的看着若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嘲讽地说道:“你是什么身份,竟还敢痴心妄想的要娶我,真是可笑。”
若北一时气急,不由得回讽道:“那是再好不过了,你以为谁想娶你这个丑八怪,真是好笑,哼。”
不知道怎么的若北就是有些生气,丁燕儿这样说的话,不由得这样反驳道,却是说出后才有些后悔,只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丁燕儿一时气的身体颤抖,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没好脸色的看着若北,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第一卷淮阳城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斗嘴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斗嘴
若北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轻佻的说道 :“你放心,我自是不会传出去的,我最讨厌麻烦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去做,倒是你,。。。。。。”说到这里若北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丁燕儿嘲笑的看着若北,不屑的说道:“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件事情 怎么看都是我吃亏,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耻之徒。”丁燕儿 眼里满是嘲讽的看着若北。
丁燕儿虽然不知道若北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也是知道丁是不是从正规的途径进来的,自己倒是还没有追究他这个责任,他却 是 一副好像自己要赖上他一样,这怎么不让丁大小姐生气。
丁燕儿看着若北竟是气定悠闲的打量着自己的房间里的摆设,不由得羞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珠子挖出来。”
若北看了丁燕儿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凶的婆娘,小心你嫁不出去。”若北早是将丁燕儿的房间摆设,在丁燕儿进来之前,就已经打量过了,只是现在孤男寡女女独处一室 ,这让若北有些不自在,这才是借着打量房间的摆设,来摆脱心里的那份尴尬。
丁燕儿倒是没有想到这样和若北呆在一块 有什么不妥当,待丁燕儿冷静了下来,才发现眼前的男子美貌不亚于张宸,一头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丁燕儿经过这般的打量,看到那块羊脂白玉,不似凡品,想来他的家境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让人不齿的事情。丁燕儿不由得暗暗可惜了起来,长得这般俊俏的人,怎么干起了这种下流的事情,真真是可惜了那副皮囊,只是不知道他的父母知道了该有多麽的伤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