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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丝笑意,“彼子、鬼臼。”
话音一落,彼子拿出一包香粉,撒进了宫灯中。一股烟雾瞬间爆出,弥漫开来。
不消陵游提醒,众人也知那烟雾中有鬼,纷纷散开。
趁此间隙,鬼臼纵身上去,直袭陵游。
此时,魏启绕到了鬼臼身后,一掌击下。
鬼臼未防有人偷袭,狠狠受了一掌,被劲力击开。他倒地,翻滚了几下,又慢慢站了起来。他冲魏启笑了笑,抹了抹嘴角的鲜血。
“冥雷掌……果然名不虚传。”鬼臼道,“不过,我体内的‘长生蛊’也不是浪得虚名。”
魏启皱起了眉头,“好一只‘长生蛊’……”
两人言罢,缠斗在了一起。
一旁,彼子也毫不含糊,她握着灯笼提杆的手轻轻一转,竟从提杆中抽出了一支细小无比的剑来。她执剑,加入了战局,与曦远交起手来。
石蜜站在一旁,静静观望。
而这样平静的观望,让陵游和沈沉都心寒起来。这两人皆不会武功,而魏启和曦远又脱不了身,而方才的随从早被先前廉钊一行人灭了一半。剩下的,想也不是石蜜的对手。这一次,当真是在劫难逃?
石蜜似是看出了那两人的惊恐,眼神里染上了笑意。
“陵游师傅……现在,你可以好好跟本座谈谈了吧?”
……
……我 是 场 景 分 割 线 = =+……
大厅外,石蜜来时的走道不远,廉钊一行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
大厅内的一切,这里都听得清楚。而打斗声也丝毫不差的传来,想必是战况激烈。
突然,四人中,有人动了一下。
不一会儿,银枭坐起了身子,轻咳了几声。他的额上满是细汗,样子极为疲惫。他缓了口气,然后抬手,解开了岳怀溪身上的穴道。
“哇!”岳怀溪弹起来,“……天哪,我还当神农世家是好人咧,没想到问完了话,就把我们这么撩着。好狠哪!对了,银枭大爷,你没事吧?!你好厉害啊,竟然能自己解穴!”
银枭听她说了一大串话,心生无奈,道:“……不是我厉害,那女子先取出我手臂里的神针,后又点穴。怕是先前神针扰乱了血脉真气,我才勉强能冲开穴道……”
“哦,这样啊……”岳怀溪看看四下。看到廉钊和温宿的时候,她略微想了想,然后伸手解开了两者的穴道。
银枭见状,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
“二位没事吧?”岳怀溪道。
“没事。”廉钊回答。
温宿一语不发,站起了身子,表情冷寒地往大厅处走去。
“哎?”岳怀溪不解,但也立刻站了起来,“等等,我也去!”她回头,对银枭道,“银枭大爷,你好好休息,交给我吧!”
说完,她几步追了上去。
银枭又叹口气,然后,转头看着起身的廉钊。
“廉公子……”银枭开口,道。
廉钊从未想过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道:“有什么事么?”
银枭想了想,道:“……她可曾害过你?”
廉钊皱了皱眉头,“她?……”随即,便明白了他话中所指,摇了摇头。
“可曾救过你?”银枭又问。
廉钊静静地点了头。
银枭也点了头,“在下问完了,您请便。”
廉钊的眼睛里,染上了一抹诧异。他略微沉默,然后,道:“一事归一事。你仍是江湖大盗,下次再见,廉钊定会将你绳之于法。告辞。”他说完,转身离开。
银枭不禁笑了出来,“……真不知道那丫头是看上你哪一点哪……”
……
……我 是 场 景 分 割 线 = =+……
大厅之内,战况愈烈。而石蜜也不再袖手,她缓缓从怀中拿出几枚神针,正欲射出。
突然,一道人影纵身而入,森冷的刀锋介入了战局。
魏启逼开鬼臼,退了几步,道:“重阴双刀,果然有两下子。”
温宿一语不发,挥刀攻了上去,局势立刻变成了二对一。
这时,只见有人冲了进来,大喊一句:“阿公!找到你了!还我半个月工钱来!”
岳怀溪指着陵游,义愤填膺,而后,起身,直接攻了上去。
曦远见状,立刻抽身,护着陵游。但彼子也不含糊,立刻纵身介入。
待廉钊走进大厅时,看到的,就是这般混乱的战局。不知道谁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和谁打,反正,所有人乱作一团,互相攻袭。
惟有石蜜,她已收起了兵器,安然地站在一旁。
廉钊略微思考,然后,执刀攻向了魏启。
魏启以一对三,自然吃力。他皱眉,抽身退开,道:“且慢!”
三人不假理会,继续攻击。
“难道二位不想知道左姑娘的下落!”魏启道。
下一瞬,鬼臼的钢爪被温宿和廉钊挡了下来。
“废话少说,把她交出来!”温宿冷冷道。
魏启笑笑,“放心,在下绝对没有伤她分毫。”
“她在哪?”廉钊开口,问道。
魏启一脸悠然,“在下的武功,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三位要想赢我,还需费上不少功夫。何不静下心来,听在下一言!”他又看了看石蜜,道,“宗主,可有兴趣跟在下做个交易?”
石蜜闻言,抬手,示意彼子和鬼臼停下。
魏启笑道,“神农世家、神箭廉家、东海七十二环岛,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乃神霄派门下,与各位也算有渊源。”魏启看了看温宿,“更不说,东海也曾是我神霄麾下,本来就是一家。如今,我们为了这区区七百二十根神针,还有那几个无关痛痒的死人,争得你死我活,根本毫无意义。我神霄派乃修道之人,并无争强好胜之意,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大家交个朋友,如何?”
温宿一脸蔑视,道:“我东海早就脱出神霄门下,现在扯这些往事,可笑至极!”
魏启摇摇头,道:“温大侠此言差矣。据在下所知,东海一派修炼的是本门太阴流内力‘玄月心经’,但自南海北神宫崛起之后,东南两海时有摩擦,这本秘籍也因此分了上下两卷,流落两处。只要东海愿意与我派交好,这秘籍,我们自然拱手奉上。”
他说完,又看了看廉钊,“廉公子,神霄派蒙先帝恩宠,现时,圣上也有意召神霄派回朝。你我的关系,应是同僚才对。”
廉钊皱眉,道:“残害少女,草菅人命,这样的同僚,廉钊高攀不起。”
魏启笑道:“廉公子,残害少女,草菅人命的,不是在下。而是,站在那里的沈庄主和陵游师傅才对……”
沈沉和陵游听到这番话,脸色大变。
魏启继续道:“只要诸位肯归顺我神霄派,我不仅会放了左姑娘,亲手奉上全部的‘三尸神针’,更可将这丧尽天良的蛊毒流传人交给官府……这样的条件,诸位可满意?”
“好!”陵游朗声笑了起来,“好一招弃车保帅!真让老夫大开眼界!哼!可老夫也不是省油的灯!”
陵游说完,拿出了身上的竹罐,拔开塞盖,洒向众人。
彼子惊呼道:“是阴蛇蛊!”
只见那些蛊虫无影无形,众人虽避,却不知往何处避。
石蜜缓步而上,取针射出,漆黑的神针四散,以众人无法辨认的手法,破蛊杀虫。
而此时,沈沉也开始行动,他按下机关。只见白色的粉末从天而降,模糊了众人的视线,而与此同时,墙壁下落,袭向了众人。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当众人拨开粉末,终于能视物之时。沈沉和陵游早已不知去向,而大厅内的路,也被牢牢封堵。
“哼……”魏启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真是狗急跳墙。曦远,这里的路,你应该认得罢?”
曦远点头,道:“这里是用作练武起居之处,并无任何杀伤机关,要找到那两人,简单至极。”
魏启转身,道:“诸位,先前在下说的事,还请好好考虑。现在,我们便同心协力,找那两个十恶不赦的人去罢。”
厅内的人,大多沉默。
这时,彼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鬼臼!宗主,鬼臼不见了!”
石蜜略微惊讶,皱起了眉头,“……哼,光有‘长生蛊’就能让死者复生,笑话……”
……
三复小人
小小很无语地看着沈鸢和赵颜,经她方才一讹,这两人都如临大敌地戒备着她。沈鸢坐在桌边,垂眸沉思。而赵颜坐在床沿,时不时看她一眼。
小小叹口气。老实说,虽然她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神勇无敌,但至少也是练过功夫的。要对付这两个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
她突然记起自己十岁的时候,师父突然很严肃地对她说:小小,现在师父传你一套小擒拿,你须好好修练。
那时,练功总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她,可怜兮兮地睁着眼睛,问师父,好好修练,是怎么修练?
师父蹲下身子,道:一天两个时辰。直到你闭着眼睛都能施出这套擒拿为止。
她一听要两个时辰,当场就哭着耍赖。
只是,师父一点都没心软,每天押着她练这两个时辰的小擒拿。有一天,她受不了了,偷偷跑出去采野花玩,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
师父第一次生了气,整整三天,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她怕了,乖乖认了错,哭丧着脸,天天努力练功,师父这才消了气。
这样过了三年,师父笑着告诉她,以后每天打一遍就行了。她乐得开了花,笑着问师父这套小擒拿的名字。
师父爽快地说:还没想。
小小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师父笑笑道:你喜欢叫它什么,便是什么了。
于是,小小心花怒放地说:那就叫“不得不练”,要不然,就是“两个时辰”!
师父愣了愣,随即,低头笑了起来。
小小不满意了:是师父你让我自己取名字的,不准笑!
师父立刻忍住笑容,一脸认真道:那就叫,“不得不练”。
小小十五岁那年,终于领悟到这个名字是多么的立意不佳。于是,她想了包括“留云手”,“缠风手”,“左氏擒拿”等等“好”名字,但师父笑着,一一否决。
小小欲哭无泪,师父笑得奸诈。
于是,这套小小最擅长的擒拿,就注定有了一个让人汗颜的名字。
当她知道了师父逼她练这套小擒拿的目的的时候,再想起这个名字,却觉贴切得很。没错,“不得不练”。这套小擒拿,最讲究的是“贴”和“缠”,虽然无法杀伤,但却能克制对手的招式。无论是何种武功,若被这样缠着,必然无法发挥。而如此一来,想逃跑就方便许多。
小小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师父啊,您的深谋远虑才真让人汗颜……只是,如果对手是“冥雷掌”,这套“不得不练”又能撑上几招呢?
她正思索,墙壁突然开启,沈沉和陵游架着鬼臼冲了进来。
小小当即从榻上跳了起来,而陵游也不含糊,当即抬手射针。
小小大骇,下腰避开。
陵游见状,突然持针,刺向了一旁木然的行尸儿子。瞬间,行尸起身,出招攻向了小小。
小小虽惊,但立刻出手,卸开行尸的招式。而那一刻,小小发现,与先前的那些女孩子不同,这具行尸的招式凌厉,丝毫没有麻木感。果然,是“长生蛊”的效用么?
沈沉见行尸与小小缠斗,便放了心。他看了看鬼臼,道:“陵游师父,这小子多留无义,快取出他体内的雌蛊,了结了他!”
鬼臼被神针封了穴道,早已昏迷。陵游取出一把小刀,正要刺下。
一瞬之间,沈鸢冲了过去,抓住了陵游握刀的手。
“鸢儿!”沈沉怒喝。
沈鸢抬眸,微颤道:“爹,女儿不能让你一错再错!”
“放肆!”
沈沉急冲上前,似是要拦下沈鸢,但他目光一凛,直接一拳击向了陵游。
陵游猝不及防,受了这一拳。沈沉虽没有武艺,但这尽了全身之力的一拳,还是让陵游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陵游惊怒。
沈沉笑笑,道:“陵游师傅,长生蛊只有一只,你可别怪我。”
“爹!”沈鸢惊道。
“住口!”沈沉怒喝,“你这不孝女,再多作阻扰,别怪我不讲父女情份!”
沈鸢含泪,“爹!”
沈沉望向了床上的滟姬,“八年了,我用尽一切办法保护她的尸身,如今,终于能让她醒过来了!她终于能再对我笑了!”他的声音里,尽是得偿所愿的快意。
突然,陵游翻身起来,一针刺入了沈沉的体内。沈沉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陵游笑了起来,只见,他的嘴角带着血丝,眼神里满是得意,“沈庄主,您说的对,长生蛊,只有一只,我怎么舍得让你给了那女人?呵呵,岂不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