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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众人边笑边问。
“后来给遣送回来了!”
“警察没罚他钱吗?他不是挣了好多钱吗?”朱辉问。
“这小子机灵,钱早就寄回来了。”孟连喜说。
“这倒也是一招。”贺建方说。
“这叫什么招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违法的!”谢虹极力反对。
看着他们俩口子认真辩论的样子,大家都说下次再有出国机会,一是要让贺建方去尝试一下这招到底灵不灵?谢虹轻蔑地说:“借他俩胆他也不敢!”
吃过饭,孟连喜开车负责把两个孩子送回家,阿玉开车负责送朱国平。但阿玉没把朱国平送回培训中心,而是拉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不等朱国平开口,阿玉就先封住了他的口,说:“朱哥,你不会拿我这里当成医院吧,只有生病时才会住在这里,不生病时就把这里抛在了脑后。况且,今天要赶回去也太晚了。”朱国平被说得一时无言以对。
进了屋,朱国平惊讶地发现,自己当初住在这里用过的被褥,甚至是穿过的睡衣、拖鞋、毛巾、牙刷都没有动,一切照原样摆在那里,仿佛他随时都会回来一样,心中不免涌出几分感动。
阿玉并没有觉察到他情感上的变化,而是忙着在厨房里烧水、沏茶,一会儿的工夫,整个房间里便浸透在了铁观音的玉兰花香之中。阿玉擦干手,挨着朱国平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朱国平送给她的礼物——一条白色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真丝无袖夏衫细细观赏起来。两件都标明是日本制造,但价签却已被朱国平撕去了。阿玉一边责怪他不该给自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一边又无法掩饰住喜悦的心情,她索性跑到自己的卧室里,换上了这套衣服,然后,袅袅婷婷地走出来让朱国平看。衣服穿在了阿玉身上,效果比朱国平在选购时脑中想像的样子还要好,肥瘦长短简直就像是为阿玉订做的一般。朱国平看呆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确信这是他从日本买回的礼物中最成功和最值得自豪与夸耀的一件。阿玉站在穿衣镜前不停地转动着身子,看着欣赏着。有时,整个身体都转过去了,可一双眼睛还恋恋不舍地留在镜子上,就这样,不知看了多久,还像看不够似的。忽然,她张开双臂,像一只张着黑翅膀的蝴蝶,倏地从镜子里一下子飞到了朱国平的面前,径直扑进了朱国平的怀里,并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她脸上发出灿烂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在红嫩嫩的嘴唇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柔软而温暖的身体里散发出一股幽远的清香,一双扑闪的眸子中带出无限的眷恋之情。她口中喃喃地说道:“朱哥,你真好!”
望着阿玉那冰雕玉琢般的面庞、白皙浑圆的肩膀和正在起伏波动的胸脯,朱国平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一般。继而,一股急流呼啸地从他的胸口间迅速向全身扩展而去,将各个部位急速地充涨了起来,他无法再控制住自己,便将阿玉紧紧地搂在怀里,将一个接一个疯狂的吻印在阿玉的脸上……
阿玉呻吟着,将身体死死地贴在朱国平的身上,同时把那双纤细绵软的小手伸进了朱国平的衣服。两个人终于滚落在了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储存已久的全部激情终于在此刻得到了猛烈的喷发,以致力量大得有些吓人。朱国平仿佛忘掉了一切,眼中只有阿玉那柔软、丰腴的肌肤和高傲耸起的乳峰,在阿玉光滑而充实的小腹的下方,他终于触及到了那个充满性感与诱惑的地方,他一点也不费力地便进入到了阿玉的身体里,而且,能异常细微地感觉到深入、再深入的过程。他的身体在不断地跳跃起伏,犹如一叶帆板在贴着浪花滚动,渐渐地他便有了一种飞翔的感觉,他仿佛飞翔在一片蓝色的大海的上空,所有的人和建筑都被自己远远地抛在了下边,他从空中微笑着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那种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实在是爽透了。
他成功了!
阿玉的呻吟由大变小,许久才平息下去。
两个人相拥而睡,放松得连门厅的灯都忘记了关,直到第二天的阳光照进窗子。
第二十四章 “麦莎”后的悲剧
朱国平送给戚宏健一架欧林巴斯数码相机,这是他临回国前特意在东京的秋叶原电器商店花了五万多日元买的。戚宏健说什么也不肯要。朱国平说:“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戚宏健这才只好收下。
戚宏健让朱国平在沙发上坐下,给他沏了一杯茶,说:“国平啊,你走的这一个月,咱们中心的变化可是不小,不但接待了两个会议,还办了一个夏令营。咱们中心的所有客房全住满了,有的屋还加了床,算下来,光住宿一项就收入了十多万。夏令营的社会效益也非常好,大小报、电视台都发了消息,连机关的领导都惊动了。前不久,机关召开保持先进性教育活动总结大会,党组书记还在会上专门表扬了咱们培训中心。中心各部门也都召开了经验总结会,还评选出了全中心的先进集体和个人。先进个人一共五名,你是其中之一,到时候召开全中心大会,你就等着上台领奖吧。”
朱国平没想到自己会被评为先进,忙说:“这可不行!大家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干了一个月,我呢,是去日本玩了一个月,回来还捞个先进,这实在说不过去。”
“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戚宏健不由得认起真来,”没有你的主意和你的关系,这夏令营能办得成吗?再说去日本也是代表单位学习去了,学了东西将来还不是全得用在咱们中心的工作上。所以,评你当先进名正言顺,当之无愧。国平,你得理直气壮才行,这事可不能含糊。以后遇事别老那么谦虚,什么都不好意思的,好像总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似的。”
见戚宏健一副认真的样子,朱国平只好不再吭声。
半个月后,培训中心果然召开了先进表彰大会,朱国平上台领了奖状和三千元奖金。散了会童小莉带头嚷着让朱国平请客,据童小莉讲,这次奖金的金额是中心历次发奖最高的一次。
朱国平从日本给龚燕买回的礼物是一个造型新颖的墨绿色坤包,龚燕很是喜欢。这是朱国平在东京转了好几家商店才买到的,现在日本的商店里大多是中国产品,想要买件正宗的日本货很是费劲。送包那天,朱国平和龚燕、朱辉去外面吃了一顿饭。吃饭的事是龚燕提议的,一是为了给朱国平接风,二是因为她编的那套《青少年写作丛书》创下了今年出版社发行的最高记录,已经突破了两万套。若按码洋计算,总价起码是在一百五十万元以上,而且,订单还在源源不断地寄来社里。
“祝贺你!”朱国平举起酒杯,发自内心地对龚燕说。
“谢谢!这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龚燕对朱国平的感谢也是由衷的。
龚燕先是问了一些朱国平去日本学习和游览的事,之后就把话题转到了刘云朋孩子上高中的事情上来。
龚燕说,刘云朋的老婆齐宝兰来找过她一次,是为了孩子上学的事。说还想走走龚燕表哥的后门,给孩子找个好一点的学校。齐宝兰诉苦说为了儿子上学的事她整整跑了一个暑假,但人家一看她儿子的成绩和表现,说什么都不肯收。没辙了只好来求龚燕。
“既然提出来了,能帮就帮帮她吧,她也挺不容易的,刘云朋又被打成了那样。”朱国平说。
“我怎么帮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刘云朋上次干的那件‘漂亮’事,我表嫂到现在一提这事还来气呢。再说他那宝贝儿子学习又不灵,除了打架、追女孩子,别的本事一点没有,哪个好学校愿意要他呀。”
“不行就多花点钱成不成?这个钱他们还是肯出的。”朱国平试探着问。
“花钱都够呛!”
“照你说那就没戏了?”
“我看没戏!”
吃过饭,和龚燕、朱辉分手以后,朱国平一直在心里惦念着凡凡的事,忙掏出手机给孟连喜打了个电话,询问凡凡上高中的事是否顺利?果不出所料,孟连喜也正在为凡凡升学的事着急呢。孟连喜告诉朱国平,凡凡上高中遇到的麻烦主要是跨区的难题。其实离凡凡住家只隔了一条马路就有一家市属的重点中学,但按照行政区划这条马路恰恰正是两个城区的分界线。孟连喜和谢虹去那所学校协商了几次,都被堵了回来。校方表示如果不是本区考生,即使考生的考分达到该校的录取标准,也要交纳赞助费。后来贺建方通过一位领导秘书的关系找到校方再次疏通,校方才勉强同意接收,但坚持赞助费不能减免。
朱国平问:“赞助费要多少钱?
孟连喜回答:“六万!”
“这也太黑了!”朱国平叫道。
孟连喜说:“就这价还打破脑袋呢。据说这所学校高中毕业生高考录取率在全市排名前三,所以,连几十里地以外的学生都跑来报名,根本就压不下价来。除非是区教育局有硬关系,批个条子下来,否则少一分钱都不行。”
朱国平心里自然清楚,孟连喜说的这所重点中学正在龚燕表哥管辖的范围,但他没有对孟连喜讲,因为现在他对能否做成这件事没有一点把握。毕竟与龚燕不再是夫妻了,关系上肯定就差了很多,况且龚燕对刘云朋孩子的事都不想帮忙,对凡凡的事就更难讲了。他对孟连喜说:“我们都再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就凑钱,反正学得上!”
挂上电话,朱国平心里琢磨,如果为了凡凡的事自己亲自登门去龚燕表哥家一趟如何呢?不管怎么说,总是多少还有些关系,以前去串门的时候,蔡副局长两口子对自己还是很热情的,虽然现在自己已算不上是人家什么亲戚了,但没准看在以前的情面上,人家会帮这个忙呢?当然,去的时候带上些贵重的礼品是必不可少的,要不,干脆就送些钱给他?送钱的念头刚一冒出来,朱国平马上警觉起来,自己因帮助谢晓阳调工作而受处分的事立刻浮上了心头,他不禁心中一颤,迅速把这个刚冒头的想法压了下去。吃一堑应该长一智,怎么能在同一个问题上连续跌倒两次呢。
朱国平终于决定带一些礼品去蔡副局长家一次。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刘云朋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说有事要和他商量,问他能不能马上赶去医院一趟。朱国平赶到医院的时候,齐宝兰正坐在刘云朋的床前给他削苹果,看样子两人已经言归于好。刘云朋的伤情已经好多了,吃喝行走已基本自如。刘云朋让朱国平在床头坐下,告诉他,急着找他来是为了孩子上学的事。他说想不到这事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求到了蔡副局长的头上,回想当年送空调给蔡副局长的事觉得实在是欠妥,他表示这次的事一定要办得让对方挑不出一点理来。
朱国平听他这么一说,便把自己正准备为凡凡的事去找蔡副局长的想法说了。
刘云朋说:“既然这样,两个孩子的事正好一块办。”但是,他否定了朱国平只想带些礼品去的主意。他说:“国平啊,现在办事还得照市场规律去运作才行,否则就是白搭工夫。礼品固然要带,但光靠这个不行!”
朱国平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事先打预防针说:“你是不是打算用钱解决问题啊?要是送钱我可不去!”
刘云朋笑了,说:“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能害你吗?我不会让你去顶这个雷的。我只求你帮我把蔡副局长约出来就行了,只要让我接上头你就不用管了,其余的事都由我来办。”
“你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你就得问,其实很简单,两招:第一,像模像样地请蔡副局长全家吃一顿饭;第二,试探一下蔡副局长个人想不想买房?他们单位打算不打算买房?”
“如果人家不打算买呢?”
“据我了解,蔡副局长这十几年来一直住在单位分给的一套小三居里,面积还不到六十个平方,他不可能没有动过买房的念头;其次,现在各区教育局都在积极为职工解决住房问题,因此,单位购房的可能性极大。”
朱国平听后觉得不无道理,但认为关键是能否让龚燕的表哥动心,便问:“你到底能给他多大优惠呢?”
刘云朋讥笑说:“国平,你真累,有我在,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从医院出来,朱国平先给龚燕打了一个电话,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龚燕说,这件事与她无关,她也不想介入,吃饭的事她更不会去,至于表哥会是个什么态度,她也无从判断。但她还是对朱国平发出了一个警告式的规劝:“帮忙可以,但记住:不要再冒以前的傻气。”
朱国平说:“这我懂!”
看来龚燕是指不上了,朱国平只好亲自给龚燕的表哥打了电话,蔡副局长对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