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石子路上迅速调转过头来,显而易见,这辆车也将成为他们计划中要获取的猎物之一。
孟连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呼”地直向头上顶去,身体也被一种无法言状的羞辱与仇恨撞砸得像要炸开一样,以至牙齿和下巴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突然大吼一声,全身一齐发力,犹如困兽出笼一般从三个男人的束缚下挣脱出来,并奋力挥起拳头朝其中一个的脸上猛击过去,但与此同时,一把匕首从他的腰部深深地扎了进去……
第二十五章 夜总会奇遇
朱国平和阿玉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二天下午了,经过抢救的孟连喜已脱离了危险,脸色苍白地静静躺在病床上,见到他们来,连说一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孟连喜的妹妹守在床边,她告诉朱国平,昨天夜里多亏一位老农民回家的时候发现了因失血过多倒在路边的孟连喜,打电话报了案,派出所的警察连夜将孟连喜送到医院,才捡了一条命。医院说要是再晚半个小时人肯定就没救了。今天上午出租公司的领导也来过了,还带来了一张五千元的支票,说公司现在也很困难,再多就拿不出了。可交到住院处以后人家还说这点钱不够,这可真急死人了。
朱国平听完便把随身带的两千块钱都拿了出来。阿玉在一旁见了急忙让朱国平把钱收起来,自己从挎包里拿出了三千元钱交给了孟连喜的妹妹。
这位下岗女工开始说什么也不肯收,后来朱国平说了一句:“别争了,算是借你哥哥的还不行。”她这才收下。她忧心忡忡地说:“大夫说他伤得很重,只怕是连喜这次会落下毛病,以后再也开不了车了。”
朱国平安慰她先别想得那么远,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治好孟连喜的伤。
孟连喜遭遇不幸,凡凡升高中的事自然就落到了朱国平的头上。从医院出来,朱国平就给刘云朋打电话,催问两个孩子上学的事办得如何了?刘云朋打保票说没有问题!蔡副局长已经看过房子了,十分满意,教育局决定先买二十套,协议马上就签。两个孩子的材料已经通过区教育局转到了那所重点中学,估计马上就会有结果,让朱国平静候佳音。
朱国平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他也很受感动,为了刘云朋的不辞劳苦和办事极有心计。特别是刘云朋与肖娜曾经为那次研讨会的事搞得很不愉快,但这次为了凡凡上学的事,刘云朋能不计前嫌,全力以赴,的确是让朱国平的心头一阵阵发热。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老同学啊。
一旁的阿玉却并不以为然,她觉得刘云朋对凡凡上学的事肯于出力一是因为他自己的儿子也要上学,二是凡凡的事是朱国平托办的,而蔡副局长的关系也是朱国平拉上的,所以他没有理由不出力。
朱国平觉得话不能这样讲,没有刘云朋,这件事还真不见得能办得如此顺利。所以,还是应该多从好的方面去看人。
阿玉一直想找机会对朱国平揭出刘云朋的种种劣迹,但顾及到他们是老同学的份上,便迟迟没讲,今天她更不想因为争论这件事而让朱国平的好心情受到影响,便不再吭声。
第二天晚上,谢虹打来电话,说从阿玉那里听说了孟连喜出事的消息,问现在病人情况如何,用不用转到她们医院去治疗?朱国平把孟连喜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说现在病情还算稳定,如果转院反倒要受路上颠簸之苦,不如还是先在现在的这家医院里治疗为好。谢虹问这个事要不要告诉肖娜?朱国平认为还是暂不告诉的好,何必让她在国外跟着一起着急呢。谢虹说凡凡自从知道孟连喜出事后一直闹着要去医院看望,今天一个人还在家里叠了一百只纸鹤,说是送给孟叔叔的,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朱国平听了很受感动。想起孟连喜憨厚的性格和平时总是乐于助人的种种好处,不觉流下了动情的眼泪。同时在心里深深愧悔自己平时对他关心得实在是太少,直到现在出事了,才觉出了这位老同学的可贵与重要。
入夜,霓虹闪烁的黑玫瑰白丽人夜总会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候,九点钟刚过,一层的椭圆形大厅里已座无虚席。此刻在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著名的海狗组合,电声乐器与架子鼓的巨大合奏共鸣几乎把三层楼高的大厅的穹顶掀翻。刘云朋和销声匿迹多时的高振山此刻坐在二层环廊的一个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一边观赏着楼下舞台上的演出,一边喝着啤酒。
高振山无心看这些除了吵闹不知有啥可看的狗屁节目,他将身子凑近已喝着红头涨脸的刘云朋:“朋哥,不瞒你说,最近我的手头又有些发紧。”
刘云朋眉头一皱:“上次给你的钱呢?这么快就光了。我告诉你,那钱可是给你吃饭的,不是让你去找‘鸡’的!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去找‘鸡’了?”
高振山嘿嘿一笑:“朋哥,你还不知道我,我不是憋不住吗?”
刘云朋狠巴巴地说:“憋不住也得憋!你不知道警察正在四处抓你吗?你经常去找女人的那些地方,不是路边的洗头房就是街头的洗脚屋,全是警察查抄的重点,一旦被捉住,上网一查你就得露馅,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高振山有些不服气:“洗头房、洗脚屋不安全,那你今天带我到这种地方来就不怕碰上警察了?”
“你懂个屁!这种地方才安全呢!这里是什么档次?你去的地儿是什么档次?这样的夜总会哪个投资不在几百万、几千万,这么有钱的主儿哪个没有点来头?所以警察轻易是不会查抄到这里来的。再说,警察再机灵,也料不到你这个通缉犯会到这个地方来喝酒,他们早以为你跑回东北那旮躲起来了,所以说这里反倒最安全。这就叫:‘大隐隐于市’,懂不懂?我让你留在市里,哪儿都别去,就是这个道理。你呢,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沉住气,再忍些日子,等这阵风过去了,你再出来不迟。那时,我自会给你找个事干,保你安安稳稳地过好日子。”
“全靠朋哥照应。”刘云朋的一番话说得高振山心服口服。
“你放心,我刘云朋办事从来是对得起哥儿们。”
“朋哥,那我现在手头紧的事……?”
刘云朋拿过手包,从里面掏出两千块钱,说:“丑话说前头,这可是最后一次,当初说好的规矩不能变,每月两千元,多一分也不能再给,今天的两千元算是额外给你的。”
“谢谢朋哥。”高振山拿到钱,多一分钟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虽然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包厢旁不时有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走来走去,并用明显的挑逗眼神向内寻索,但高振山知道这些女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娇滴滴地靠着你一坐,瞎白话一顿就能坑走你至少二三百块。就这样有时把手伸到裙子里去摸一把掐一下她们还要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好像破了贞洁一般。所以有那工夫还不如去路边的洗头房找个野妹子上床更实惠。因此,他和刘云朋打个招呼,便先撤了。
刘云朋并不着急走,仍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自从那次出事以后,他再没去找过虞美芬,一到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便格外憋闷,呆在家里又懒得看老婆那张丑脸,于是,又恢复了从前泡酒吧赶夜总会的习惯。
楼下的海狗组合终于折腾够了退下台去,换上了几位着装与发型奇异的男女通俗歌手,顿时全场一阵骚动,掌声、嘘声、口哨声响成了一片。刘云朋忙伸着脖子往下看,以为是什么大腕上了台,但脖子伸出去才知道,引起轰动的根本不是什么歌手,而是台上忽然冲上来一群着三点式泳装的伴舞女郎,她们一个个浓妆艳抹,动作夸张,连蹦带跳,抢尽风头。刘云朋也被深深吸引了进去,脖子伸累了都不觉得,直到一曲终了才把脖子缩回来。他连歌手唱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晃动着全是酥胸玉腿,那些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勾得刘云朋有些心痒。
“啪!”一声突如其来的破裂声把陶醉中的刘云朋吓了一大跳,他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放在桌上的酒杯已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摔得粉碎,里面的啤酒淌了一地,还溅了不少在他的皮鞋和裤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的一样,在瞬间跳入了刘云朋的视线。她一边掏出手绢蹲下身去,为刘云朋飞快地擦拭裤角和皮鞋上的酒痕,一边扬起脸说:“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为避让对面来的人,不小心才把您的杯子刮倒了,实在是对不起!”
尽管灯光昏暗,但女孩子一张姣好的面庞却异常清晰地映入了刘云朋的眼睛,本要发怒的他顿时改变了语调:“没关系,不过是一杯啤酒而已。”
“真不好意思,我再去给您买一瓶啤酒来好吗?”女孩子一脸的歉意和惶恐。
“哎!千万不必客气。”此时的刘云朋已是满面笑容,他见女孩子并无要走的样子,灵机一动,说“不过,我倒是想要罚你。”
“罚我?”女孩子眼睛睁得老大,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
“别紧张,是罚你喝酒。怎么样?”他用手做出一个让女孩子在他对面坐下的手势。
女孩子这才放松了表情,继而又为难起来:“我不会喝酒。”
刘云朋便叫来一位服务员,为女孩子点了一份冰淇淋。
女孩子很懂礼貌地谢过刘云朋,才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样子斯文地慢慢品尝起冰淇淋来。刘云朋点燃起一支烟,边用欣赏的目光审视着这位衣着入时的漂亮女孩,边与她亲切地攀谈起来。
刘云朋在聊天中得知,女孩的名字叫珊珊,本市人,今年高中毕业,报考了一所艺术院校的表演专业,但因为文化课分数不够未被录取,父母想让她复读一年,明年再考,但她自己却已厌倦了念书,想去上班。家里知道后坚决反对,她一气之下和家里闹翻跑了出来。白天逛了一天商店,晚上没地方去,看到这里有演出就进来了。望着这位犹如天外飞来的尤物,刘云朋不免心眼开始活泛了起来。如此单纯、漂亮的女孩子,还是一位差一点儿就考上艺术院校的大学生,身价自然比刚才那些伴舞女不知要高出多少,莫非我刘云朋今天艳福当头,该着要弄个高档的鲜货尝尝也说不定?但他心中暗想:一定要稳住气,千万不可鲁莽。要设法先牢牢拴住她才行。
刘云朋深谙现在的女孩子追求虚荣的心理,便毫不掩饰甚至夸大自己的身份,这一招果然奏效。女孩子见到刘云朋的名片上有总经理的头衔,激动得不行。说自己还从来不认识这么有职有钱的人,说得刘云朋很是得意。
楼下的演出结束了,刘云朋看了看手表,已是夜里十二点钟了,便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劝珊珊早点回家,让她应该听家里的话,不要和父母闹翻,并开车把珊珊送回了家。
刘云朋被珊珊迷住了心窍,回到家里整整一夜,脑子里都是珊珊的纯真俏丽的影子。第二天,他接到了珊珊发来的短信,只有一行字:“今晚还想和你在一起。”刘云朋忙发短信回答:“老地方见。”
这一晚,刘云朋不想再装什么绅士,他把珊珊拉到自己身边,把她的手攥在了自己熊掌一般的手中不住地摩挲,还哄着珊珊喝下去了一大杯啤酒。然后,在包厢里的昏暗中将一张贪婪的嘴贴在了珊珊的脸庞和脖颈上,并把手试着伸到她的裙子里捏了她的大腿。珊珊有些醉了,半靠在刘云朋的身上,她那一双高耸的乳峰隔着硬梆梆的胸罩触酥了刘云朋的半个身子,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腔的欲火,把珊珊拽上了车向公司售楼处驶去。
刘云朋的办公室在售楼大厅的最里面,除了正门,办公室里还有另外的一个后门直通停车场,极为隐蔽。为了休息方便,办公室里还特地放了一张单人床,此外,屋里还有一个带淋浴设备的专用卫生间,刘云朋暗喜这间办公室今天竟被派上了绝佳的用场。他把车轻轻滑进停车场,领着醉意朦胧的珊珊从后门直接进到了自己办公室,心急火燎的刘云朋锁死门,急不可耐地将珊珊的衣裙脱掉抱上了床。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孩子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曲蜷在床上,他全然忘记了路上想好的种种慢慢消遣这一尤物的手段,恶狼一般地扑了上去。可能是力量太大的缘故,珊珊被压得突然大叫一声,并在下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但这非但没有让刘云朋有所收敛,反而更加剌激起了他的欲火,身下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鲁起来,并很快发展到了疯狂得不顾一切的地步。他的脸上和后背被珊珊尖尖的指甲抓出了道道血痕,但他全然不知……
终于,他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