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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和后背被珊珊尖尖的指甲抓出了道道血痕,但他全然不知……
终于,他耗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瘫软在了珊珊的身上,淋漓的大汗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半小时以后,他睁开眼睛,才发现珊珊早已没了踪影。他躺在床上,慢慢回味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幕。他妈的,这个外表看上去很稚气的珊珊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货!否则,这么大的动作怎么会没有见到床单上有一丝血迹呢?他在心里暗暗骂道,现在的女孩子没一个好东西,说不定上初中时就已经和男人上过了床?可表面上却还装出一副纯真的样子,差点把自己这个老手都骗了。但他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这个皮白肉嫩的珊珊还是很有味道,虽不是处女,但也总比那个半老徐娘的虞美芬要刺激得多,何况还是白捡的,自己又不损失什么。
这时,手机响了,是老婆齐宝兰打来的,问他现在在哪儿野呢,怎么还不回家?他撒谎说刚刚有个应酬,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二十分钟以后,刘云朋没有回家,而是坐在了派出所的长条椅上,望着警察逼视的目光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出了什么事。问讯以后,他便被移交到了分局。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从他办公室的床单上和他的裤衩上以及珊珊阴道中取到的精液全是他刘云朋的。
他无话可说,但他不明白的是,珊珊怎么会从他的办公室里跑出去之后立刻就拨打了110,以致自己还没来得及从办公室走出去就被警察堵在了屋里,扔在床下的床单也被翻了出来,作为证据和他一起装上了警车。珊珊还在派出所里当面指认了他。警察问刘云朋知不知道珊珊的年龄还不到十八岁,刘云朋刚一否认,珊珊就戳穿他说早就告诉过他自己的年龄,刘云朋恨不得将面前这个魔鬼女孩撕个粉碎。
刘云朋被刑事拘留了。
孟连喜提前出院了,是他自己坚持非要出院的。
出租公司送来的五千元钱和阿玉留下的三千元全交了,出院结账时还差四千块钱,孟连喜的妹妹没办法,只好给朱国平打电话,朱国平正在中心开会,抽不出身,便让阿玉跑去医院,替他把钱先垫上。晚上下班后朱国平搭班车赶到城里去了孟连喜的家里,路上买了些滋补品。孟连喜正在床上躺着,见朱国平来了便撑起身子,但被朱国平按住了。两个人说了会儿话,见孟连喜的妹妹给孟连喜做好了饭,朱国平便要起身告辞,兄妹俩说什么也不干,非让他吃了饭再走。朱国平说真的有事,这才告别出来。
朱国平匆匆赶到阿玉的住处,把特地带来的四千元钱还给阿玉,阿玉不要。朱国平说那怎么成,孟连喜是我的同学,这钱理应我出,如果将来我病了,再向你借不迟。阿玉这才收了,笑着说我宁肯把钱丢了你也最好别病。
两个人到外面一起吃了晚饭,刚一放下筷子,朱国平就有些犯起愁来,出了饭馆去哪儿呢?回培训中心还是回阿玉那里?
阿玉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故意不说话,更不问,她从挎包里取出一支细细的薄荷型香烟,点燃后独自吸了起来。
朱国平知道她肯定猜到了自己此刻正在想什么,既然已经心照不宣,再迟疑下去反而不好。便说明天早上中心有个会,今天想赶回去,省得明天早上紧张。
阿玉问用不用她开车送?朱国平说不用,时间还早。
两个人便在饭馆门口分了手。
朱国平坐在车上,一路想得都是自己和阿玉的事,以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应该怎样发展下去才好呢?他感到实在有些为难。说心里话,自从那次与阿玉终于跨出了朋友的界线,做出了夫妻间的事以后,他发现自己的确是爱上了阿玉。阿玉年轻、漂亮、活泼、开朗,几乎集中了所有年轻女孩子的优点,除此之外朱国平似乎更看中阿玉与自己的息息相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哪怕是任何一个细微的感受或是心理上的变化仿佛都逃不出她的眼睛,这也许已经大大超出了人们常说的那个善解人意。在阿玉的目光中,朱国平随时可以感受到那其中饱含着的崇敬、追求、希冀,甚至是欣赏与崇拜。这样的氛围令朱国平无时不刻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自信与骄傲,以至在早已自卑了的性生活上也变得赳赳有力、威猛高大起来。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阿玉比肖娜更适合于自己?抑或不妨想得再下流一些,是阿玉的身体对自己更富有一种性感上的挑逗与剌激?还是阿玉比肖娜在性上面更加成熟,以至掌握了驾驭男人的某种心理和技巧?
想到这里,朱国平忽然又变得有些郁郁不快和猜疑起来,阿玉会不会是个情场上甚至是性生活上的老手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已不再是一个处女,这是事后朱国平从阿玉下身并未有任何红色液体流出上分析的。当然,这也只能是分析和猜测,因为不能排除阿玉曾因做过剧烈活动而使那一层薄薄的通常被世俗眼光用来判断一个女人是否清白的薄膜发生了破裂。朱国平当然希望是后一种情况。但阿玉毕竟在歌厅里做过陪酒女,这样的经历不管是谁来分析都难免会往那样的事情上扯。因为在世人的眼中,为了挣钱,这些陪酒女自然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难道还会去在乎一层毫无用处的处女膜是否完整抑或是破裂?除非有人会出大价钱去购买她们所谓的初夜权,即使是这样,据说也可以去医院做一个简单的修复手术,使她们能够轻而易举地用最小的代价去换取最大的收益。
既然如此,阿玉不可能想不到去医院做修复手术,如果要想获得朱国平信任的话。由此判断,阿玉应该是纯洁的,因为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所以,她根本不必理亏心虚地去医院做什么修复手术。当然,也不排除阿玉曾经想去但在还没来得及去医院之前就突遇激情与朱国平做成了那件事情再想去已是来不及的可能性。
朱国平时而肯定,时而否定,心情也随之忽起忽落,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痛苦之中,回到中心,一夜都没有睡好。
刘云朋强奸少女一案已全部调查结束,罪名成立,被宣布逮捕。并移交司法机关,等候宣判。
第二天,本市的报刊上便登出了关于刘云朋被逮捕的新闻报道,题目是:“办公室内少女遭强奸,色狼总经理锒铛入狱”;电视台的《法制时空》栏目还播出了刘云朋走进审讯室前的一个镜头,只见他低着头用手捂着脸,匆匆从镜头前闪过……
珊珊的母亲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被强奸的消息后,当场气昏了过去,被送进了医院;珊珊的父亲则悲痛欲绝,心肌梗发作,险些丧了性命。
朱国平知道刘云朋出事是因为打电话去催问凡凡上学的事,但刘云朋手机关机,家里电话没人接,只好打到售楼处去,这才知道刘云朋几天以前就被抓进公安局了。朱国平一下子慌了神,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突然间会冒出一件这么大的事。这个刘云朋,简直是个混蛋!干点什么事不好,怎么可恶并糊涂到连未成年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他难道不知道强奸少女的罪过有多重吗?而且,这一出事,还连累了他自己的儿子与凡凡上学的事。无奈之下,朱国平只好亲自给龚燕的表哥打了一个电话,蔡副局长依然十分客气,但他告诉朱国平,孩子入学的事已和学校联系过了,但学校说今年的跨区特招名额已经满了,实在无法接收,即使是掏钱也很难办。朱国平感到事情的严重,忙问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蔡副局长说这件事做得有些晚了,不好办了。如果硬往学校里塞,一旦被下面检举,不管什么人都要受到严厉的处分,所以,这件事只能是到此为止。他还劝朱国平,帮忙的事要量力而行,尽到心也就成了。再说,现在的孩子又不是没学上,那些非重点中学不是也很好吗?为什么都要千方百计地往重点中学里扎呢?
朱国平又急忙给谢虹打电话,把情况和她说了,让她问问贺建方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时间不长,贺建方便打过电话来,说刚和校方联系过,校方的答复与蔡副局长说的一样,现在学校内定的收费生名额都已经满了。本来校方是同意给凡凡留一个名额的,但迟迟不见家长来交费,就给了别的学生。朱国平心里清楚,为了不交和少交赞助,刘云朋把这一段时间的工夫都下在了蔡副局长身上,没想到事没办成反倒连原来的名额也给耽误了,现在想交钱都不行了,心中的那个悔恨劲就甭提了。
就在这时,朱国平收到了肖娜从日本发来的电子邮件:
国平:
你好!自你回国后一直未联系,一切都好吧?国内的事我都知道了,是凡凡告诉我的,为了她上学的事让你和孟连喜、谢虹受了很多累,真是让我过意不去。本来这些事都应该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去跑的,但现在都让你们承担了,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谈到孩子上学的事,我个人的看法是:能上重点中学当然好,可如果实在上不了也没有关系,千万不要勉强。我们当年上的中学也不是什么重点中学,可我们两个人不也最终都考上大学了吗?所以,我以为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我在给凡凡的信里也写了,关键是要自己在学习上刻苦努力,只要做到了这一点,不管被分到哪所学校读书,都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学生。
孟连喜被歹徒用刀扎伤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其实我以前也一直有过这方面的担心,特别是见到报纸上有出租汽车司机被劫被害的报道,我就会自然地联想到他。但每次我又会安慰自己说,孟连喜做事心细,又当过兵,他是不会出事的,可想不到厄运还是降临到了他的头上。幸运的是生命还没有大碍。
我已经给他写了信,让他安心养伤,如果伤情出现反复要立即与谢虹联系,谢虹那里我也已经嘱咐过了。我在信中劝孟连喜不要再开出租车了,即使伤好了,也不要再开了,方便的时候你也劝劝他。毕竟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了,再靠拼体力恐怕人是受不了的。
刘云朋被抓虽让人多少感到些意外,但也与他的一贯的为人不无关系。只是想不到他竟会连未成年的女孩子也不放过,为此受到严惩也算是咎由自取吧。从这个角度上看,孟连喜的妹妹当年没有嫁给他也算是个万幸,而齐宝兰现在则要承担这份痛苦与悔恨了。
我现在一切都好。我们课题组前几天又接受了新的科研任务,计划到明年年底完成,也就是说,等不到完成那天,我就已经回国了,从现在起我就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地盼望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了。对了,我昨天收到了国内征集建议办公室的来信,他们说已将我寄去的建议转交给了交通和卫生主管部门,并且对我的建议表示感谢。这让我十分高兴。
先写到这里吧。
祝好!
肖娜
2005年8月20日
读过肖娜的来信,朱国平的内心更加感到一种深深的自责和不安,他觉得很对不起肖娜,更对不起凡凡。
此刻,孟连喜则正沉浸在肖娜来信所带给他的激动之中。信是肖娜在日本一个字一个字亲手写给他的,娟秀的字体里散发出一种令他熟悉的气息,芬芳而温馨。信已经被他读过了无数遍,每次读完他都是小心翼翼地将信叠好放回到信封里去,等到下次看的时候再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信放在紧贴着他床头的一个抽屉里,与它为伴的是那瓶法国香水。不到几天的时间,信就被浸染上了那瓶香水的味道,想不到这竟令他渐渐感到有些不安起来。因为这封染上了香水味的信让他在后来的阅读中总会在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许多不安份的情绪和遐想。以致在一次深夜读信的时候,他竟抑制不住地在那封信上狂吻了起来,甚至还稀里糊涂地做出了只有中学生才会做出的可笑而愚蠢的事情。
阿玉从石总拿给她的照片中,一眼就认出了身高马大的高振山,这是石总手下的人在黑玫瑰白丽人夜总会门前偷拍到的。这更加证实了阿玉的猜测,刘云朋是那场工地大战的幕后策划者,而高振山则在那场流血冲突中充当了打手和导火索的角色。只有抓住高振山才能使整个事件水落石出。可惜,当时拍照的人不认识高振山,错过了一次抓住他的好机会。
石总吩咐手下人将这张经过辨认的照片送到公安局去,以证实刘云朋一直保持着与通缉犯高振山的联系,现刘云朋在押,正好可以通过审讯让他供出高振山的藏身之处。但被阿玉制止了,阿玉反对这样做的理由是这张照片固然可以说明刘云朋与高振山的联系,但刘云朋在被讯问时完全可以推说不知道高振山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因为刘云朋知道,只要高振山被捉住,肯定会把他在背后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