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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自己会呻吟出口,干脆用力将牙齿咬住了嘴唇。
莫非天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他的双手撑在我的两侧,盯住已经半裸的我,眼神扑朔迷离。我赶紧坐直身子,迅速拉整齐衬衫,慌乱地扣起钮扣。
“你的身上有股令人无法自拔的味道。”莫非天又慢慢地开口,保持他包围着我的姿势,脸上仍旧冰冷。
我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往自己身上用力嗅了嗅,刚刚洗过澡,只有香皂的香味和皮肤经清洗过清新的味道,清新,不由得让我想起另一种清新的味道。又想起他了,我苦笑了一下,回答,“有吗?”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这儿?”
“啊?”我的脑子顿时嗡嗡直响,叫我来这儿,一定是他又想跟我玩什么游戏了,杀人?难道他要在他的房间里……我下意识地望了望这个屋子中洁净毫无杂质的白色,和楼下的大厅一样,但这是他的房间,理应是他私人的地方,不可能在这儿见血的吧?我胡乱猜疑着。
“还记不记得这间屋子?”过了很久,没有等我的猜疑得到结论,他又开口问。
我不假思索地叠声道,“这,这不是莫少爷您的房间吗?”
“哦?你竟然一点也记不起来,这是你在这里欣赏过一卷录影带的房间?”他的唇形始终保持着不悦的样子,让我更心惊胆战。
我依着他的话又抬头环望了一遍屋子,对,是这间屋子,虽然摆设仿佛变了,不对,他刚才说什么?“欣赏过一卷录影带”?我直觉认为他在暗示着我什么,在他有着蛊惑人心的危险的眼眸下,我刻意避了开来,想要低头转开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现在完全动弹不得,像一只幼小的蚂蚁般在夹缝里困苦地求生。
这时,他的身体突然抬了起来,回到他原来的姿势,黑亮的卷发贴在沙发软垫上,修长的腿也回到地面,伸直交错着,冰蓝色的眼睛也闭了起来,手放在我身侧的位置,往他自己的方向动了动。
咦?我呆愣地望着他的动作,他似乎在招手,向……我陡然惊醒,赶忙依他的手势靠近他,几乎呈现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才停止他那可怕的招手动作。
“想不想知道这个房间这次要被我用来做什么?”他轻轻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明明是温热的呼吸,却冷得我一阵颤抖。
“莫少爷,求求您放过我,直接告诉了我吧……您到底要让我做什么事情……”这个姿势,让我丝毫无法避开他的气息,冰冷的气息,却能直灌入我身体,似乎要把我的身体劈开,直到挖得内心冰寒刺骨一般。
但他的呼吸却均匀起来,似乎睡着,发问终于停止,我的身体仍僵得动弹不得。
到底是什么事……我的脑中迅速浮现一组景象,录影带……那包白色的东西……如果我没看错,那包东西还沾着些别的颜色,一点一滴的血红色,从我刻意忽视的缝隙里,往外渗出,那么,莫非天是在我到达之前就已经解决过一个人了吗,那他究竟还要我做些什么事……
过了很久,门口喀嚓一声,之前走出去的着白色西服的男生又走了回来,他如同木雕般的脸上是一片惨白,是我看错了么?这个俊美男生仿佛有点虚弱的样子。
他走到沙发前,毕恭毕敬地微弯下身子,眼睛始终圆睁着望着地。
“少爷。”
“解决了?”
“解决了。”
“心痛?”
“不。”男生急促而用力地吐出一个字,又说,“属下不敢。”
“很好,天凛。”
莫非天睁开了眼,他修长的手臂动了动,身子慢慢抬起来,我赶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坐到沙发的另一侧。莫非天对我的举动只是微瞥了一眼,他的注意力又放回到面前脸色惨白的男生身上。
只见莫非天病态的白色肌肤在光线下闪烁着,随即他如鬼魅般的冰蓝眼光转了转,墙角的一个叫天翼的白色西服男生立即走到了莫非天身侧,莫非天朝天翼做出一个眼神的指令,然后漫不经心地盯向天凛。天翼站在原地,将手中拿着的全黑皮薄手套缓缓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手套的构造,我看不太清楚,似乎有金色的弯曲的什么东西镀在手套的周边,在灯光下时不时闪亮。然后……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伸展开的黑色的五个指头直插入那个叫天凛的俊美男生的双腿间,天凛紧闭的双唇微微吐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白色西裤在天翼的手中剧烈地震颤,似乎要被搓揉得碎裂,搓揉出血来一般。我扭过头去捂住自己的嘴止住自己的喘息。
这是我第一次看莫非天处置一个与他关系极其亲密信任的属下,天翼在对天凛残虐地下手时脸上仍旧如冰霜一般没有丝毫迟疑的神情,屋子的角落里还站着三个同样穿白色西服的俊美男生,他们也都如影子般嵌在墙壁里,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天凛啊了一声,似乎释放了什么以后,天翼才收回手,紧接着立即有一个穿白色西服的男生拿着洁白丝巾走过来,替莫非天摘下手套,并擦拭他完美的手指。那只手套,好像全湿了,黑亮的颜色以外有微微的红,我突然醒悟过来,转脸望见天凛的双腿间一片血红,暗红色的血顺着裤腿往下滴,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的雪白地毯被一圈一圈染红,他仍直立着,脑袋痛苦地耷了下去。
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我惊恐万分地望着仍旧漫不经心的莫非天,他那锐利阴森的眼神已经瞄向了我。
“今天下午,就是他防卫不周,让武连威把你带了出去。”莫非天语气平淡地说,如同在与我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和你一样,他也有一个恋人,并且,迫切地期待与他的恋人相会,甚至于会违背我的命令也在所不惜。”
“刚……刚才那件白色东西就是……”我抿紧了唇才抑住自己的尖叫。
“你终于听懂了呀,夜泉。”莫非天竟然在这时露出了笑容,阴森恐怖的牙齿在病态的苍白脸色上闪着残酷的冷光。他是吸血鬼,毫无疑问,他是吸血鬼,他竟然让一个人亲手杀死自己的恋人,我妄想自己还能侥幸逃过这一劫,我错了……
“您就下令吧,莫少爷。”我强作镇定。
我说完这一句话后,就不奢望自己能被好好对待了,但是,莫非天竟然一动也不动,甚至,一句话也没有,他仍旧优雅地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悠闲地微闭上眼睛,就像没有听到我的任何顶撞般。
就在我以为自己刚才是幻听,自己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这一次,我的声音洪亮了许多,起初沙哑的畏惧的声音此刻像在回光返照一般,“动手吧,莫少爷!”紧绷的身躯和交握的双手,证实我已经做好任凭他处置的准备。
在我的话音刚落时,我的胸口突然受到重重的一击,莫非天有力如铁器的手臂突然挥向我的胸前,顺着他刚劲的气力我向后仰倒了下去,胸口仿佛有什么在晃动,已经麻痹的手指却伸不过去,只能让血液在胸腔里慌乱地撞击了起来。
“夜泉,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手。”莫非天的手臂已经回到他的身侧,优雅洁净不沾一丝污垢,他阴沉地说了一句话。
我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天凛却突然移动了。他满是血迹的下身朝向我靠过来,随后用他修长的手指如同风般划过空气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的手指终于从麻木的状态回复过来,刚刚捂住剧痛的胸口,又因肩膀处的疼痛而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而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瘦瘦高高的俊美男生提了起来。
莫非天的意思是要天凛动手么,我不值得他动手,所以,我鼓足勇气向他喊出的那一句话反而惹恼了他,呵呵,我在他的眼里这么地不堪么……
我的身体悬在半空,天凛的另一只手陡然伸进我的衣服,一直向下,伸进长裤,不一会儿我便感觉全身都被沾上空气里寒冷的气息,再也抑制不住地,剧烈发颤。
然后我的头一阵晕眩,闷闷的一声,整个身体被摔在大理石地板上,我全身的衣物都被撕碎,全身光裸地摊开在莫非天和他的四个手下面前。
我的十指紧紧掐在地毯中,看着那个仍在滴血的身体缓缓向我接近,血,一滴一滴,滴过地板,渗透地板,向四处漫延,血,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头顶,我的脸,我全身的皮肤上,我仿佛被血给烧着了,巨大的黑暗被活生生撕开来,血丝一点点伸出洞口,然后全身血液奔涌而出。
在我看清楚眼前这个人一步一步接近我所为何事时,我已经没时间发愣了,强烈的恐惧和屈辱感驱使我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我一点一点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碎衣服,绕过低着头慢慢靠过来的天凛,向屋子的角落躲藏。他的血一部分还在流,一部分已经凝固,贴在白色西裤上,他的一只手微微捂住胯间的部位,另一只手准确地无误地伸向我的位置。无论我逃到哪个方位,他都紧追不舍。
而莫非天,他如同看一场默剧般,看我和天凛两个他的阶下之囚谁胜谁败,谁死谁生,无论谁倒下地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要逃,我一定要逃离这里,我咬了咬牙,把手中捧着的衣服碎片一鼓脑地全托起来,用力扔向身后的男生,然后我不顾一切地拔腿往门口冲去。
“啧啧……”莫非天坐在原处,冷笑着,“夜泉,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你以为你还能再逃吗?”
就在莫非天说这段话的时间,我已经被天凛的手再次抓住,他拉住我的右手臂用力往后一拖,我便毫无招架之力地摔了回去,后脑勺撞在床架上,身子像被折断般压在床底下,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只能像具死尸一样窝在这个角落,只希望他们真能当我已经死了。
然而这只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刚才莫非天不是说了吗,今晚我是逃不出这个门了。
天凛又上前了一步,此刻他瘦瘦高高的个子在我眼里却如同巨人般,且是身染鲜血的巨人,我用力闭住眼睛。
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许久以后,意料之中的局面却并没有向我惧怕的方向发展。待我重新睁开眼时,天凛竟在自行解起了衣服。难道莫非天的意思,是要我在天凛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进行蹂躏?我撑起赤裸不堪的身体,慌忙地躲避天凛靠近自己的滴血的身躯,朝莫非天望了过去。
“以你的招数,替我惩罚他。夜泉,你过去和神授学院的学员怎样做的,就和他怎样做。”莫非天却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冰凉地再度开口,却给了我截然不同的命运。
天凛对莫非天完全惟命是从,在这种情境下,我竟然有种大笑的冲动。感觉,这样就不算强奸了吧?呵呵,哈哈……
真好笑,我鼓大了双眼,暗自笑着,在神授学院的那场恶梦,那个淫荡的身影在校园里勾引任意一个男生的恶梦,根本还没有结束,因为那根本不是梦,那些都是我真真实实经历过的。哈哈,如幽灵般,把手伸向路边的任意一个男生,把身子递给他,就像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任疼痛占据整个身体,心里麻木毫无感觉。我永远也不想回顾的过去,原来并没有结束……
我挣扎地望着莫非天,他完全对我的挣扎视而不见,呵,这是当然的……是他想看我做。
我能反抗莫非天吗?不能!答案是,不能!
我思绪混乱地照着莫非天的要求站起身走到天凛身前,用力扳开他的身体,一手扯下他的长裤,一手伸到自己体下套弄着阳具,无视于他往外汩汩流血的下身,便提起勉强硬起的阳具向他身后的密缝插进去,听到他发出疼痛的闷哼声,我就更加用力,发了疯般朝他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抽插。快了,就快了,只要它们像尸体一样生蛆,溃烂,我们就解脱了,再等等,忍着。
身前的天凛渐渐似乎变得毫无知觉,双手撑在地毯上,任我假装肆意地驰骋。终于,我把阳具用力抽出他的体内,带着一串污浊的血珠,根本不曾达到高潮,却也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身体上沾着天凛的血,却毫无暖意,在我将身子翻到地上后,寒彻骨髓的凉意就开始遍布了刚刚经过清洗的肌肤。好脏,好脏,不是血的原因,是我,好脏……
莫非天不知满意了没有,我不敢回头看他,过了很久,天凛也缓缓地移开了身子,赤裸的身子笔直地站在原地,依旧毕恭毕敬地低下头朝向莫非天站着。
“天凛,你看看夜泉的眼睛,和你所认识的那双眼睛是不是很像呢。”
莫非天不知何时已经坐回到沙发上,黑亮的卷发微微盖住他的脸颊,他冰蓝色的眼睛仿佛从苍白的皮肤上凸了出来般,邪魅地笑着。
我惊慌地埋下了头去,以为将眼睛也埋了下去,就谁也看不见了,董情说的没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