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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之媚药发明家)by凌豹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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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真身后的一堆女人也都看见了,她们入青楼已久,当然知道这是云雨之欢时留下的痕迹,而且还是很激烈的欢爱后才会留下的。她们发出吃吃的一笑,全摸着怀真的肩道:「阿真哥,这个骚货好够劲。把你的背都给抓破了,你昨夜做什么事去了?你还说你只爱你娘子一人?」 



怀真脸上一红,而楼心月在楼上听了,脸色瞬间刷白。 



怀真急忙为楼心月辩解:「千万不要说他的坏话,他很冰清玉洁的,他也很矜持的,他是不会让人随便碰的,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跟他没有关系,他不是激动,而是……」顿了下,他才又说:「是我要他抓的,跟他没关系,你们千万不能笑他。」 



他这不清不楚的解释,越解释就越糟,后面传来的嘻笑也就越大声。 



倪悦容为他披上了衣服,因为她跟怀真已认识很久,她孰知怀真坚定执着的个性,一想就知道他已经找到他的娘子,这后面的伤铁定是他娘子抓的。 



她温柔的替他绑好了衣结才说话,但她不像旁边的姑娘说得那么粗俗,反而还落落大方,更显出她的端庄雅丽,「你遇到你娘子了,才从扬州出来的,是不是?」 



怀真不知道能不能回答,因为楼心月没有告诉他能不能告诉别人他就是他的娘子。 



楼心月见他张口,怕他把这一件丑事全盘托出,还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他就没脸活了。于是,他立刻走下木梯,冷冷的道:「做什么这样的吵吵闹闹?怀真,这群妓女是你的朋友?」 



他这副倔傲睥睨的态度,让怀真身后的女人个个的脸色微微愀变。 



倪悦容看了这冷艳无双的男人一眼,吃惊于他的冰艳世上少儿,就连女人也极少见到这么美艳的;况且他的气质又极为不同凡俗,更教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将目光移向怀真,想叫怀真介绍,但见怀真自这个冰艳无双的男人一出现后,他的一双眼晴就像黏在他身上的痴迷样子。 



怀真在妓院那样的地方待了很久,见过很多美丽婀娜的姑娘,但他从未用这种目光看过别的姑娘,他那痴迷得几乎是心神迷醉的样子她从未见过,令她吃了一惊。冰雪聪明的她,渐渐的明白,原来这人就是怀真心目中的人。 



她看这人的人品、容貌皆上等,她安心的笑了,若是怀真的娘子是下流之人,她就是死也要让怀真与他娘子分手,绝不能让怀真受人糟蹋;只因为她受过怀真的人情太多了,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要他快乐幸福。 



倪悦容朝楼心月有礼的作揖道:「公子,此番见礼了,我姓倪,名字悦容,是这里县官的娘子,之前我落难扬州,受怀真公子的救济,后来结成义姊弟,我可说是怀真的姊姊了。」 



楼心月不在乎倪悦容的自我介绍,他声音更冷的说:「你们一群人围在这里做什么?我们还有事要北上,没事就出去,少在这里吵得我耳朵痛。」 



怀真身后的女人个个张大了眼。 



怀真低声的说:「心月,这些是我在扬州的一些朋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这么说话……」 



楼心月将头一转,看向怀真,他冷笑的鄙夷道:「看你这副德行,就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朋友,快点将她们打发,我今日就要北上,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倪悦容看楼心月的穿著高雅不俗,他的气质又睥睨一切,就知道他的身分必定高贵,而她唯恐后面的女人惹祸,她先踏出了一步挡住,将怀真拉了起来,推到楼心月的身前。 



她温和有礼的甜笑,「那怀真就仰仗你照顾了,他心地善良、一表人才、又温柔多情,你与他相处久了,就知他的好处是任何人也比不上;当初扬州多家花楼的花魁都欲以身相许,他也完全不为所动,心中只思念着他心爱之人。公子,你要懂得他这一份难得的心,千万要惜情啊!」 



楼心月冷眼旁观,怀真要倒贴几万两银子送给他,只怕他还要把他给扫地出门。他看不出怀真有什么好的,所以倪悦容说的话他都只当作是马耳东风。 



倪悦容见楼心月脸色一沉,便知道他心中的念头;但是怀真的优点不是一时半刻看得出来,她心里又是一阵暗笑,跟怀真处久了,不爱上他的人恐怕很少。 



这年少公子难道一点也没动摇吗?若没动摇,又何必在阿真背上留下那些抓痕,毕竟这年少公子看来不像是会随便与人同榻而眠的人。 



「公子,我不知道你要带他北上哪里,但是你若不信我的话,只要你那地方的名妓听过阿真的名声,只怕全都愿意带着千两金银下嫁给阿真。阿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以后只怕是你离不开他,怕他抛弃了你,你要懂得珍惜啊!」 



楼心月儿她越说越不象话,他冷冷的睨视着倪悦容。 



倪悦容不畏惧他的冷然,嫣然一笑,「你不信我的话是不是?公子,易得无价金银宝,难得真心有情郎,总有一天你会了解的。」 



她将嘴靠近楼心月的耳朵,以只让他听得到的声音低笑道:「阿真那方面真的那么行吗?你这个做娘子的,把他的背都给抓破。」 



闻言,楼心月霎时满脸羞惭的涨红,他恨恨的看了怀真一眼,以为是怀真说的。 



怀真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倪悦容又是轻盈一笑,将怀真轻轻一推,他退了几步,撞到满脸通红的楼心月。 



楼心月心情正坏,而导致他心情壤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又烂又臭的男人,他竟然还敢碰他!他用力的推开怀真,生气得拿脚直踢他。「你这肮脏的烂人,碰着我的身体,只怕我洗三天三夜都洗不干净,给我滚,滚远一点。」 



怀真被他突如其来的痛踢了一顿,一群女人很少看到如此凶残的人,她们吃了一惊;福来更是吓得全身发抖,因为他从没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 



怀真被打得脸上红肿,因为楼心月不只踢他,还当众甩了他好几个巴掌;他离楼心月三尺远的跟着他,他虽然对痛的感觉很迟钝,但被这么莫名其妙的痛打,还是会痛的,所以他一路上都在揉着脸颊。 



而客栈的事就因楼心月一句冷冷的「我们走」的话而落幕,怀真就赶紧追出了门口,跟各家姊妹道再见;可倪悦容却是当场笑个不停,笑到楼心月脸色越涨越红,红到几乎要杀人。 



所以楼心月的脸色从出客栈后一路上都非常的难看,并没有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快半天而将怒气稍减,而且他这一辈子的脸色可能从来都没有这么难看过。 



福来跟在楼心月身边,也提心吊胆的。他低声的提醒道:「少爷,这条山路是条小径,旁边有些悬空不太好走,你要注意些。」 



「我知道,用不着你多语。」 



福来伸了伸舌头,怕被骂的低头回应:「是,少爷。」 



才刚说完,天空就下起一阵阵的细雨,那雨如牛毛一般,若在诗情画意的地方落下,的确是让人感觉如诗如画,但在赶路的途中,又是山中的泥路,那更是天雨路滑。 



楼心月心情已经够坏了,想不到竟下起雨,让他白色的鞋子都黏上了黄土,他这么爱干净的人,怎么能忍受!他忿忿的用脚踩土,哪知那士竟是松软的,他还来不及抽腿,尖叫一声就滑了下去。 



福来眼捷手快的急忙抓住楼心月的手,试着要拉他起来;但是楼心月的手沾满了湿土,十分滑溜,福来根本就抓不住。 



楼心月整个人顺着黄土掉了下去,那小径旁的空洞看来挺深的,掉下去可能非死即伤,福来惨叫道:「少爷,少爷……」 



他还没叫完,攀着小径旁的黄土的怀真竟不要命的松手,也跟着楼心月一起跌下去。 



福来吃惊大叫:「这家伙疯了吗?怎么自己跳下去?」 



福来又惊又怕,只怕要出两条人命,怀真的命不关他的事,但是他家少爷的命可是关系重大,他回京城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楼家交代。他热泪如雨的哭逍:「少爷,我马上去叫人来救你,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福来立刻就走回头去搬救兵。 



*** 



楼心月摔了下来,摔得头昏脑胀,摔到下面的地方是个大大的山岩积成的大洼地,前方还有个小湖,他连着厚土一起摔落下来,所以没受什么伤。只有全身都是脏污至极的黄土。 



不一会儿,只听见耳边一声哎哟,怀真也摔到他身旁,差点撞到他。 



他怒上心头,怎么连到这种鬼地方,怀真这个烂男人,还阴魂不敬的死跟着他!他推开他差点迭到他身上的身体,站了起来,站稳之后,不忘给他一脚,狠端这个他看了就讨厌的烂男人。 



而怀真也跟他一样,全身都是黄泥,但是看到楼心月活着,他高兴的飞扑过去,抱住了他,开心的大叫:「你没死,太好了,娘子,你没死。」 



楼心月怎堪得他身上叉臭又熏人的味道,更别说他满身的黄土贴黏着他,他用力的推开他,将他毫不留情的推到黄土上,冷笑道:「我的命又不像你一样贱,哪会说死就死。」 



被他狠狠的骂上一顿,怀真不只没有生气,还傻笑了起来。 



楼心月看他傻笑,更是满肚子的人,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你笑什么?」 



怀真抚着脸颊开心笑着,「你没事就好,娘子,我们看看怎么出去吧!」 



看他这种笑法,一定是很高兴他还活着,才会露出这种讨人厌的傻笑。可是楼心月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被人打成这样,也不会还手,不晓得他是不是天生就是欠打的命格。 



楼心月冷哼一声,根本就不理会他,直接走出洼地,来到前面的小湖;而他这样一走,才发觉脚有些怪怪的,刚才还不觉得疼,现在却觉得很痛。 



见楼心月低下头揉脚,怀真马上就到他身边,紧张的问:「怎么了吗?娘子,你脚痛吗?刚才跌下来时弄伤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滚开。」 



以前楼心月叫他滚开,怀真就不敢管,但是怀真看楼心月紧紧蹙起眉,好像痛得很厉害,这次他不但没滚开,反而还拉起他的裤管,要审视他的脚。 



楼心月又重打他的头一顿,「你这贱人,还敢……」 



怀真倒抽了口气,因为他刚拉起楼心用的裤管,就发觉牠的左脚下半部已呈一片黑色,那黑色还在扩散之中;楼心月也看到了,他话没骂完,就被惊得跌坐在地上。 



怀真见这黑血扩散得这么快,必定是被狠毒的东西给咬到。 



他心急的赶紧撕下自己的衣服,用手紧按住楼心用的膝盖,不让黑血继续扩散,他用衣服的破布把楼心用的膝盖紧紧的绑起来,这样黑血就不会很快的爬满楼心月的全身,他动作利落,很快就绑好了。 



他低下头审视楼心用的脚,拉着他的脚,俯首吸吮他的伤口。 



楼心月除了媚药发作外,是绝不肯让怀真靠近他的,更何况他现在满身的黄土,真让他恶心,他举起手来,就朝他头上打去。「你这恶心的人,干什么……」 



怀真忍住他的痛打,将黑血吮出来,一口一口的吐在地上;而他吮了第一口后,楼心月才知道他在救他,他便停手没再打他。 



但是他的左脚渐渐的感觉到酸麻,那种酸麻很难忍,他咬住嘴唇硬忍住叫声,痛苦的开始深呼吸,他不知被什么不知名的毒物给咬到,伤口既痛且麻,麻痛到他的脚像是抽筋了。 



怀真不知道吸吮了多久,那吐出来的血一直是黑的,而酸麻已经消失了,楼心月捏着自己的左脚,完全没有什么感觉,那代表他的脚有可能会废掉。 



他心里又害怕又惊惧,而怀真又近在眼前,他立刻毫不客气的用手狂揍了他一拳又一拳,气愤的把错全推到他身上。 



因为要不是他搞得他心神不定,他怎么会跌下来?这一切当然都是他的错,所以他的伤也是他害的;因为要不是他滑到他身边,说不定他根本就不会被毒物咬到。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掉下来,也不会被什么鬼东西给咬到!你给我负责,我要是死了,或是脚废了,我就把你给杀了、毁了;就算到了阎罗王那里,我也要拉着你当垫背。」 



楼心月每一句狂吼就是一阵蛮力的痛打,而且他是深恶痛绝般的痛殴怀真;怀真要是不耐打,只怕早被他给打死。 



怀真抱紧他,让他的手在他胸前痛打,见他打得没力气了,他才紧紧的抱住他。 



而一被怀真抱入他的胸膛,一股温暖传了过来,让楼心月失去自制的哭了出来,因为那生死关头的恐惧、无助全都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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