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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立即上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将手中的盒子逞上,朝皇帝皇后道:“臣妇有罪,请皇帝皇后处罚,臣妇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么多年来,臣妇一直心中有愧,吃不下睡不着,都是因为这个秘密哽咽在心里。今天,为了我的婳儿,不,为了真正的公主,臣妇决定将实情说出来,皇后娘娘,其实栖霞公主根本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南宫婳才是,婳儿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她才应该荣冠八方,你们错怪她了。”
第129章封长乐公主入主东宫
赵氏说完,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的起身,一个个都好像吞了只苍蝇似的,神色各一,登时,场面就炸起锅来。
座上的皇帝和皇后当即双目眦裂,不可思议的看向赵氏,而南宫婳心里就像被雷击一般,一下子炸了开来,她只觉得自己汗毛倒竖,全身发抖,身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发起抖来。
公主?这个离她很遥远的词,这个只能是皇族人才有的称谓,怎么会与她这个平头老百姓有关,娘是不是在开玩笑,为了救她,所以撒了这个谎。
而祁翊与楚宸烨皆同时眯起眼睛,冷冷的看向赵氏,又看向脸色苍白不敢相信的南宫婳,两人心里都大为惊骇,这的确算得上是天大的秘密。
“怎……怎么可能呢,娘,你可别为了救我乱撒谎,欺君可是死罪。”南宫婳眼睫闪烁,赶紧扯了扯赵氏的衣袖,心里忐忑不安,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而座上的皇后,已经细细的打量起南宫婳来,她仔细看向这个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女孩,眼里浸着点点润泽的光芒,见南宫婳不卑不亢,荣宠不惊,心里更是翻江倒海,这究竟是事实还是赵氏的期瞒之言。
这时,皇帝已经冷然看向赵氏,一脸怀疑的道:“怎么可能?栖霞在宫里出生,朕对这件事知道得清清楚楚,当年你虽然进宫看过皇后,但不代表栖霞不是朕的女儿,你少信口胡说,朕也只认真正的公主,不会相信你的狡赖之言,你要是不说清楚,朕马上要你的项上人头!”
赵氏一听,眼里的泪更浓,立即又朝皇帝磕了个头,双肩颤抖的匍匐在地,一脸悲戚的道:“罪妇说的完全属实,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南宫婳才是真正的公主,当年我与皇后是好姐妹,都是因为我心胸狭隘,一直嫉妒皇后,觉得她处处比我优秀,还能进宫做皇后,便对她怀恨在心,而且,我对皇后最大的恨在于当年在选秀时,我误以为她害了我,在我吃食里下了药,害我生急病被带出宫,没能被选上,她却被选为后,因此我更加恨她。之后我也成了亲,孩子比皇后的小几个月,在皇后生产时,我就假意进宫帮忙,当晚看到皇后生了个女儿,听到皇上高兴的奖赏皇后好多东西,我心里更加不平,第二天就和我的好姐妹庆姑姑商量,我要报复皇后。”
说到这里,赵氏顿了一下,而听的人一个个都瞪着眼睛冷看向她,她生怕出差子,立即又道:“然后,我去庄子里找了个差不多时间生产的婢子,用重金买了她的女儿,然后给孩子下了轻微的蒙汗药,将她带进宫,这其中能成事,多亏了庆姑姑与我里应外合。当晚我就让庆姑姑把这婢子生的女儿和真正的公主换了,连夜抱出宫,而且,当时抱真公主出宫时,公主身上裹得有皇后亲自绣的昙花肚兜,这盒子里,就是当年皇宫遗失的肚兜,众人都以为这肚兜是不小心遗失的,其实,它是与孩子一起被抱出了宫。庆姑姑之所以帮我,因为我曾经救过她的命,以她全家有救命之恩,当时我救她时,已经对皇后有了恨意,便将她送给皇后做婢女,陪嫁进了宫。”
“什么?你说的当真?”此时,皇后已经啪的一掌拍在案桌上,无比阴冷的盯着赵氏,皇上双眸也蕴着要杀人的光芒,而南宫婳在听到这些真相时,心里爆的炸开,她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身上看,她早已震惊得不能理解这样的真相。
心中愤怒、震惊,不解、疑惑一齐涌了过来,这么说,她就是那个被抱出宫的公主?怪不得母亲会盯着这红木盒子发呆,在她要进宫时,经常说让她不要接触宫里的人,还从小就让她不要露出身上的胎记。
她一直觉得母亲的行为十分的奇怪,没想到,这其中真有隐情,只是,这究竟是真是假,还待证论,如果是真的,她想,她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身份。
“是,罪妇说的千真万确,这就是那块包孩子的肚兜,上边还绣得有一朵白色的昙花,当年皇后你最喜欢昙花,说它有股奇香,所以在给孩子绣肚兜时,绣上一朵昙花,这事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绣法、针法都与别人不同,大家看一看这肚兜便知真假。”赵氏说完,立即将盒子打开。
而此时,皇后已经激动的站起身,迅速跑下大殿,一把抓住赵氏拿出来的红色小肚兜,翻到肚兜的正面,果然,在肚兜的正面那里,有一朵洁白丝卷如云的昙花,摸着这熟悉的针法和花式,皇后无法仰止心中的震惊,嘴唇都哆嗦起来。
当即,她转眸看向南宫婳,曾经就有人说过,南宫婳和她相似,她没在意,如今她才知道,只有母子连心的人,才会那么相似,而且,她才会对她有特别的感觉。
这时,踏进大殿的楚澜已经朝皇上行了个礼后,迅速列至一旁,他刚才在外边就听完了赵氏的话,手指也惊愕的握成拳头,当即,他朝地上的孙月清使了个眼色,随即冷酷的扬起头,冷脸透着一股冷傲之气。
孙月清知道自己已是死路一条,看到楚澜的眼神,立即坚定的抬眸,朝皇后凄苦的看过去,“不,我才是那个被换掉的公主,南宫夫人在将我换出宫后,就把我养在庄子里了,我亲娘是个婢女,她从小就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世,杀人凶手是南宫婳,我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这些年来我不敢进宫,因为我怕人家说我说假话,如今在圣上面前,我再也忍不住,一定要鼓起勇气说出真相。”
孙月清这么一说,大殿上其他妃嫔们一个个表情奇怪,这孙月清与南宫婳生得十分相似,不过神情却不如南宫婳温婉,看上去肌黄肌瘦的,倒真像是婢女养大的,不过,谁真谁假,还真不好定论。
而皇后也略看了眼孙月清,也觉得面前的女子好像婳儿,让她陷入迷茫之中,皇上更是一头雾水,楚宸烨微微眯起双眸,环着手臂,淡淡看着众人,没有半点表情。
祁翊冷魅的黑眸似冷非冷的看向孙月清,绝美纤长的眼睛半睁半阖,脸上透着一汪淡漠的影子,狭长的薄唇噙着沉稳不迫的冷笑,看得孙月清眼神瑟索一下。
赵氏则冷冷睨向不要脸的孙月清,沉声道:“你胡说,那个婢女在生下孩子没多久后就染病死了,你不过与婳儿长得相似罢了,一样的发型,就是不像的人打扮起来也有三分相像,何况你只是神似婳儿。况且,当年皇后生婳儿时,她身上带得有一朵红梅胎记,就在左胸处,你看看你有没?”
孙月清听到赵氏的话,冷不防的看向楚澜,而这一眼,便让祁翊和楚宸烨同时捕捉到,看来,她与楚澜有关,楚澜立即冷冷转过头,这时,座上的皇帝却冷声道:“栖霞也有胎记,赵氏,朕有理由相信你在撒谎。”
赵氏一听,立即瞪大眼睛,朝皇上道:“罪妇早就知道这个,当年在抱走公主时,我就发现她身上有一只红色梅花胎记,然后我就和庆姑姑找来硝石擦干净假公主的胸口处,抹上松树汁,用针在她胸上刺了一个一样的胎记,在针扎处敷上红色的朱砂颜料。当时假公主由庆姑姑照顾,在纹身好转的那一个月,她都没让皇后看过婴儿的身体,不信,你们可以检查栖霞公主胸处的胎记,那里凹凸不平,就是纹身时留下的隆痕。而且,这纹身可以用地黄和杜仲洗掉的。”
赵氏说完后,直直的跪在地上,身上已经浸满冷汗,脸色愈加的苍白,在听到她的话后,连原本怀疑的皇帝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在仔细看了南宫婳的眉眼之后,他又认真看了眼皇后的眉眼,当他看到两条一模一样的柳叶眉时,当即紧缩瞳孔。
而赵氏有一点却没说,那就是除了选秀女一事,当年她与皇后都心仪南宫昊天,后边南宫昊天选择了她,去中威伯府提亲,她以为南宫昊天爱的是自己,却在一片小竹林看到南宫昊天和皇后在谈话,当时南宫昊天竟然努力抱住皇后,说他喜欢她。
虽然当时皇后在进宫的前夕,所以极力挣开南宫昊天的怀抱,但隐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她,心里十分的愤恨,这是她最恨皇后的原因,但她这一次却没说出来,怕皇上记恨皇后。
“来人,传庆姑姑!”此时,皇后已经冷冷挑眉,吩咐完之后,又冷瞪了赵氏一眼,朝身后的常青山道:“来人,传宫中御医,带地黄和杜仲来!”
常青山立即打着拂尘走了出去,这时候,皇后已经朝栖霞的尸体走过去,她浑身血液上涌,一股股震惊之情传至心中,皇上也是满心的难以接受,毕竟他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过不去那道坎。
可是,如果此事是真的,那么一个婢女的女儿竟冒充公主享受了那么多年的高捧,而他真正的女儿,竟然被自己怀疑加陷害,一切都为了假的公主。//
不一会儿,庆姑姑已经满脸苍白的被人带进大殿,一走进大殿,她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赵氏,以及皇后手中的肚兜,这下子,她当即知道完了,吓得步子发软,一下子就瘫倒在殿门口,匍匐在地上,颤抖的嘴唇,“请皇上皇后莫要怪慧清,这一切都是老奴的错。”
听自己一向信任的庆姑姑这么说,皇后只觉得头脑充血,浑身血气上涌,脸色唰地苍白起来,这下子,太医也带着药箱来了,一进来,他就把药箱里用来清洗纹身的中草药地仲汁端出来。
皇后见状,什么都不顾,立即走到栖霞的尸体面前,这时候,满目疑云的皇帝也迅速下来,同样紧张的跟在皇后身后。
“霞儿,我可怜的霞儿……”皇后直到这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疼爱那么多年的女儿是个冒牌货,所以颤抖的揭开栖霞的衣襟,玉手拿起一块棉布,沾了地仲汁,轻轻的在栖霞的肩胸处涂抹。
这时候,所有妃嫔都站起身,翘首以望的看向栖霞,只见她双眸紧闭,哪怕是死了,眉头也是紧皱着的,好像有太多的心事放不下一般。
突然,皇后涂到一半,只见栖霞胸口的胎记竟然渐渐的淡化,她忍住眼里的惊异,继续涂抹着,因为这胎记是用颜料涂上去的,所以用地仲汁融合能融化掉,这下子,那胎记已经渐渐的变浅就淡,涂到最后,就只剩几条细条的隆痕,好像是当年用针扎时留下的疤痕。
涂到这里,皇后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一声,随即,她满头浸着大汗,一把走到南宫婳面前,将她的衣襟拉开,当即开始涂了起来。
皇帝在看到栖霞胸口处的胎记已经没了时,眼眸突然变得深黑,目光阴沉如云的睨向赵氏和庆姑姑,厉声道:“你们两个胆子真大,竟敢祸乱龙裔,拿假的孩子来换走公主!”
皇帝声音十分的阴沉,心中对赵氏的话已经相信了大半,这时,皇后突然欣喜的抖着手,朝皇上激动的看过去,“皇上,婳儿胸口的胎记还在,你快来看。”
因为在胸的上方,靠近锁骨处,别人也看不到什么大碍,所以皇后才敢叫皇帝来看,果然,皇帝一看到南宫婳锁骨处那点点怎么涂都还在的红梅胎记时,当即难受的转过双眸,“当年孩子出生时,朕亲眼看过,她胸口的确有处红梅胎记。”
这时候,皇帝和皇后看南宫婳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皇帝开始的冷漠已经被淡淡的欣喜所取代,皇后更是痴痴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看个遍一般。
而这时,地上的孙月清再也撑不住,身子微微发抖,祁翊已经朝常青山淡然道:“公公,你是不是应该看看假冒的孙月清有没有胎记?”
常青山听完后,立即走到孙月清面前,此时,已经有两个宫女扒掉孙月清的胸襟,那里一片雪白,什么都没有,常青山已经冷喝一声:“大胆,竟然敢假冒公主,在皇上面前都敢说谎话,相信栖霞公主也是你杀害的吧?”
“我……”孙月清紧抿着唇,小脸泛白,手指握成拳头,突然,她冷地抬眸,恨恨的盯着皇帝,“是我杀的又怎么样?你这个昏君,将我清白的家父下狱,让我家破人亡,我连你一起杀!”
孙月清说完,已经腾地起身,抡着拳头飞速的朝皇帝袭击过去,气得皇帝面色紧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这时,祁翊已经一跃闪至皇帝面前,如藕般的手腕快、准、狠的捏住孙月清的拳头,因为他身材高大,一制住孙月清后,当即将孙月清一推,孙月清就重重的跌倒在地,楚宸烨立即挥手,几名侍卫上前将孙月清牢牢控制住。